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淮砚迈巴赫的其他类型小说《总裁每天都在求我和他复婚顾淮砚迈巴赫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半吨老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离婚证拿到手还不到三小时,我就在自家门垫上发现了一份包装精美的礼物。红丝绒盒子,扎着银白色缎带,不用拆开,那股熟悉的、冷冽又昂贵的雪松香水味已经霸道地钻进鼻孔。是顾淮砚的风格。那个半小时前还在民政局门口,冷着脸把属于他的那本深红色小册子塞进高定西装内袋,连句“再见”都吝啬施舍给我的男人。我嗤笑一声,用脚尖嫌弃地把盒子往旁边拨了拨,钥匙插进锁孔。手机“叮咚”一声,屏幕亮起,一条来自陌生号码的彩信。点开,一张抓拍清晰度极高的照片瞬间刺入眼底——装潢奢华的酒店套房门口,顾淮砚侧着脸,正小心翼翼地把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弱柳扶风般的女人半搂在怀里。时间水印赫然显示:三小时前。巧了不是,正好是我们签完离婚协议,他冷着脸说“公司还有紧急会议”,头...
《总裁每天都在求我和他复婚顾淮砚迈巴赫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离婚证拿到手还不到三小时,我就在自家门垫上发现了一份包装精美的礼物。
红丝绒盒子,扎着银白色缎带,不用拆开,那股熟悉的、冷冽又昂贵的雪松香水味已经霸道地钻进鼻孔。
是顾淮砚的风格。
那个半小时前还在民政局门口,冷着脸把属于他的那本深红色小册子塞进高定西装内袋,连句“再见”都吝啬施舍给我的男人。
我嗤笑一声,用脚尖嫌弃地把盒子往旁边拨了拨,钥匙插进锁孔。
手机“叮咚”一声,屏幕亮起,一条来自陌生号码的彩信。
点开,一张抓拍清晰度极高的照片瞬间刺入眼底——装潢奢华的酒店套房门口,顾淮砚侧着脸,正小心翼翼地把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弱柳扶风般的女人半搂在怀里。
时间水印赫然显示:三小时前。
巧了不是,正好是我们签完离婚协议,他冷着脸说“公司还有紧急会议”,头也不回地钻进他那辆扎眼的黑色迈巴赫扬长而去的时间点。
照片里那女人,化成灰我都认识。
林溪浅,顾淮砚心口那颗抹不去的朱砂痣,他大学时代的白月光。
当年她为了追逐所谓的艺术梦想远渡重洋,留顾淮砚在国内成了个行走的制冷机,然后我这个“合适”的温家大小姐,就顺理成章地成了他顾氏集团总裁夫人名录上的一个名字。
一股冰凉又带着铁锈味的恶心感猛地从胃里窜上来。
我盯着照片里顾淮砚那副生怕碰碎了怀中珍宝的谨慎姿态,再看看门垫上那个散发着同样雪松味的礼物盒,突然觉得无比讽刺。
我弯腰,捡起盒子,没拆,径直走到客厅巨大的落地窗前。
这里是市中心寸土寸金的顶级大平层,顾淮砚“赏赐”给我的“分手费”之一。
视野极好,能俯瞰大半个城市的璀璨灯火。
我拉开窗,初秋微凉的风灌进来,吹在脸上有点刺痛。
然后,我毫不犹豫地,扬手,将那个昂贵的、扎着漂亮缎带的礼物盒,连同里面可能价值连城的玩意儿,一起扔了出去。
盒子在空中划出一道短暂的弧线,迅速被城市的夜色吞没,连个响儿都没听见。
“呵。”
我对着窗外那片虚假的繁华,扯出一个冰冷的笑。
顾淮砚,你的深情,连带着你的施舍,都让我觉得无比恶心。
手机还在嗡嗡震动
,那个陌生号码发来了第二条信息:温小姐,看清了吗?
这才是他放在心上的人。
离婚快乐。
快乐?
我指尖冰凉地划过屏幕,把这个号码拖进黑名单,动作干脆利落。
接着,找到那个备注为“顾制冷”的号码,同样,拉黑。
微信?
拉黑。
所有他能联系到我的社交软件,通通斩断。
做完这一切,我把手机丢在昂贵的意大利真皮沙发上,走到吧台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威士忌。
琥珀色的液体在杯壁晃动,辛辣的液体滚过喉咙,灼烧感一路蔓延到胃里,却奇异地压下了那股翻腾的恶心。
温晚星,清醒点。
三年婚姻,不过是你温家需要顾氏的资金链,他顾淮砚需要一个体面、能应付家族和媒体的“顾太太”。
各取所需,仅此而已。
奢望过真心?
那才是最大的愚蠢。
只是没想到,这“仅此而已”的结束,还要被附赠上如此“精彩”的临别羞辱。
很好。
顾淮砚,林溪浅。
这梁子,结下了。
时间是最好的漂白剂,也是最狠的磨刀石。
三年,足够发生很多事。
温家靠着顾氏当初注入的那笔救命钱缓过气来,虽然不复当年鼎盛,但也算在商界重新站稳了脚跟。
我爹,温正宏,大概是觉得亏欠了我这个“为家族牺牲”的女儿,在财产分割上难得地硬气了一回,除了顾淮砚按离婚协议给的那几处房产和一笔还算可观的赡养费,温家属于我的那份,也实打实地落到了我手里。
我拿着这些钱,没像其他离异贵妇一样去环游世界或者疯狂购物填补空虚。
我把自己关在公寓里三个月,啃掉了一堆比砖头还厚的建筑设计、酒店管理和市场营销的书。
然后,拿着精心打磨的商业计划书,把我名下位于市郊、依山傍湖、风景绝佳但一直闲置的一处老宅庄园,抵押了出去。
所有人都觉得我疯了。
包括我那个恨铁不成钢的闺蜜苏禾,她戳着我的脑门骂:“温晚星!
你放着好好的阔太……哦不,前阔太不当,跑去搞什么民宿?
还是高端定制?
你知不知道现在市场多饱和?
竞争多激烈?
你烧钱玩呢?”
我只是笑笑,没解释。
我需要一个全新的战场,一个能让我彻底摆脱“顾淮砚前妻”标签的战场。
我要用自己的名字,温晚星,重新
立起来。
过程比预想的艰难百倍。
资金链几次濒临断裂,设计方案被挑剔的甲方推翻重来无数次,施工队偷工减料,开业前夕还遭遇了恶意差评攻击……每一次觉得快要撑不下去的时候,我就会拿出手机,翻出那张一直静静躺在加密相册里的照片——顾淮砚搂着林溪浅走进酒店的背影。
那是我最好的鸡血。
三年后的今天,“栖星野奢度假庄园”成了这座城市高端休闲领域一颗耀眼的新星。
它不仅仅是一个住宿的地方,更是一个融合了极致自然景观、顶级管家服务、定制化深度体验的艺术生活空间。
一房难求,预约排到了半年后。
我的名字,温晚星,也频繁出现在财经新锐和女性创业者的报道里。
这天下午,我正在庄园的悬崖无边泳池旁,跟一个极其难搞但潜力巨大的合作方进行最后的细节磋商。
对方是国内顶级文旅集团的少东家,沈聿白。
人如其名,气质清冷疏离,穿着简单的白衬衫,袖口随意挽起,露出一截线条流畅的小臂。
他话不多,但句句切中要害,眼光毒辣。
“温总,‘栖星’的硬件和服务理念我很认可,”沈聿白修长的手指点了点摊开的计划书,“但品牌故事和情感内核,略显单薄。
要打动更高净值的客群,需要更有力量的支撑。”
我端起手边的冰美式抿了一口,湖面的风吹动我剪短的利落发梢。
正要开口,助理小唐拿着我的私人手机,神色有些古怪地快步走过来,压低声音:“温总,有您的电话……是顾氏集团总裁办的,说顾总有非常紧急的事情,必须亲自跟您谈。”
顾淮砚?
这个名字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激起我心底深处一丝极其细微的涟漪,但瞬间就被冰冷的厌恶覆盖。
三年了,他从未联系过我。
现在突然“非常紧急”?
我眼皮都没抬,目光依旧落在沈聿白身上,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天气:“挂掉。
以后顾氏的电话,直接拒接。”
小唐点头,转身去处理。
沈聿白端起茶杯,氤氲的热气模糊了他镜片后的眼神,声音依旧没什么起伏:“顾淮砚?”
“嗯,前夫。”
我坦然承认,没有丝毫避讳,甚至带着点无所谓的轻嘲,“大概是坟头草三丈高了,突然想起来该哭两
声。”
沈聿白极浅地勾了下唇角,没追问,自然地转回了刚才的话题:“关于情感内核,我有个想法……”我们很快敲定了合作的大方向。
沈聿白起身告辞,我送他到庄园门口。
他上车前,忽然停住脚步,回头看我,夕阳的金辉勾勒出他清俊的侧脸轮廓。
“温晚星,”他第一次叫我的全名,声音低沉悦耳,“有没有兴趣,让你的‘栖星’,成为一把插进顾氏文旅版图的刀?”
我一怔,抬眼对上他的视线。
那里面没有玩笑,只有一种冷静的、近乎狩猎般的锐利。
沈聿白和顾淮砚,或者说沈家和顾家,在商场上是对头,这并非秘密。
他递过来一份薄薄的、没有标题的意向书补充条款,指向一个条款:“深度战略合作,共同开发西南新地块,对标顾氏的‘云顶’项目。”
“云顶”,是顾氏投入巨资、即将在下半年启动的顶级度假村项目,被顾淮砚视为巩固其文旅帝国地位的关键棋子。
心跳,不受控制地漏跳了一拍。
不是因为沈聿白这个人,而是因为他递过来的这个诱饵——一个可以光明正大、狠狠撕咬顾淮砚命脉的机会。
三年了,我以为自己足够平静。
但当复仇的刀柄如此清晰地递到手中时,我才发现,那些被冰封的恨意,从未真正消失,只是蛰伏着,等待一个彻底燃烧的契机。
我看着沈聿白,缓缓地,露出了这三年多来,第一个真正称得上明艳、甚至带着点狠戾的笑容。
“沈总,”我伸出手,指尖微凉,却异常坚定,“合作愉快。”
沈聿白握住我的手,他的手干燥而有力,镜片后的眼神深不见底。
“合作愉快,温总。”
我知道,平静的日子,结束了。
新的战争,以另一种方式,拉开了序幕。
和沈聿白联手,意味着直接站到了顾淮砚的对立面。
这感觉,像在悬崖边跳舞,危险,却有种病态的刺激。
“栖星”与沈氏旗下高端品牌的联名活动紧锣密鼓地筹备着,目标直指“云顶”的核心客群。
沈聿白做事雷厉风行,资源倾斜毫不含糊。
我们的团队像打了鸡血,连轴转了几个大夜,终于把活动方案和前期预热推了出去。
效果,意料之中的炸裂。
精准的定位,独特的体验,加上沈氏强大的渠道,“
栖星”的曝光度呈几何级增长。
业内开始出现“栖星”将撼动“云顶”地位的声音。
压力,如同实质的冰山,沉沉地压向顾氏。
这天深夜,我还在书房对着电脑核对活动细节。
窗外是寂静的山林,只有偶尔几声虫鸣。
突然,“砰!
砰!
砰!”
一阵粗暴又急促的砸门声,如同惊雷般炸响在寂静的夜里,震得人心头发慌。
不是庄园正门的门铃,是我这栋独立管理别墅的入户门。
这个时间点,谁会这么疯狂地砸门?
安保呢?
我心头一紧,立刻拿起内部对讲:“保安室!
门口什么情况?”
对讲机里传来保安队长小陈有些慌乱又带着愤怒的声音:“温总!
是……是顾先生!
顾淮砚!
他喝醉了,开车硬闯进来的,我们拦了,拦不住!
他力气太大了,还打伤了小王……”顾淮砚?!
他疯了?!
我快步走到玄关,透过猫眼往外看。
门外廊灯昏黄的光线下,顾淮砚高大的身躯倚着门框,昂贵的西装外套皱巴巴地敞开着,领带歪斜,头发凌乱,平日里一丝不苟的精英形象荡然无存。
他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眼神浑浊涣散,一手还徒劳地砸着门,嘴里含糊不清地吼着什么。
“温晚星!
开门!
我知道你在里面!
开门!”
声音嘶哑,带着浓重的酒气和一种近乎绝望的疯狂。
一股浓烈的厌恶和荒谬感瞬间攫住了我。
三年不闻不问,现在借着酒劲跑来撒野?
为了他的“云顶”被威胁了?
还是为了他的林溪浅?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翻腾的怒火,对着对讲机冷静下令:“小陈,报警,告他醉酒驾驶、寻衅滋事、私闯民宅、故意伤人。
证据保留好,监控录像、伤情鉴定,一个都别漏。
另外,叫上所有不当值的安保人员,立刻到我这栋楼集合。”
<“是!
温总!”
小陈的声音立刻有了主心骨。
门外的顾淮砚还在执拗地砸门,声音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哽咽:“星星……晚星……你开门……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听我解释……”他喊着那个婚内都极少使用的亲昵称呼,身体顺着门板往下滑,最后几乎是瘫坐在了冰冷的地砖上。
“解释?”
我隔着厚重的门板,声音冷得像冰,“解释你三年前,在我们签离婚协议的
那个下午,是怎么马不停蹄地搂着你的白月光去开房的吗?
顾淮砚,你的解释,晚了整整三年,也脏了我的耳朵。”
门外的动静猛地一滞。
他像是被这句话狠狠抽了一鞭子,连呜咽都卡在了喉咙里。
很快,杂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小陈带着七八个穿着统一制服的安保人员冲了过来,个个神情严肃,手里拿着约束带。
“顾先生,请你立刻离开!
否则我们采取强制措施!”
小陈厉声道。
顾淮砚猛地抬起头,猩红的眼睛死死瞪着那些安保,像一头被侵犯了领地的困兽,挣扎着想站起来:“滚开!
你们算什么东西!
我是顾淮砚!
我来找我老婆!”
“前妻。”
我冰冷地补充,透过门上的传声器,确保他能听清,“而且,这里不欢迎垃圾。”
“动手。”
我下令。
安保们不再犹豫,一拥而上。
顾淮砚虽然醉得厉害,但底子还在,挣扎得很凶,场面一度混乱。
但双拳难敌四手,很快他就被几个人死死按住,手臂反剪到背后,用约束带捆住。
“温晚星!
你不能这么对我!
你不能!”
他被强行架起来,双脚离地,像一头待宰的牲畜,徒劳地嘶吼着,酒气混合着绝望的气息弥漫开来,“我爱你啊!
我他妈一直都爱你!
我跟林溪浅什么都没发生!
那天是她摔倒了!
我只是扶她……哦?”
我冷笑一声,终于拉开了门,但只开了一条缝,足够我冰冷的目光像刀子一样落在他狼狈不堪的脸上,“扶到酒店房间里去了?
顾总真是乐于助人。
需要我替林小姐给你颁个‘最佳男闺蜜’奖杯吗?”
他看见我,浑浊的眼睛里爆发出惊人的亮光,带着一种溺水者抓住浮木般的狂喜和哀求:“晚星!
你听我说!
那天真的是误会!
是她故意摔倒的!
是她给我下了药!
她……够了!”
我厉声打断他,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下药?
这种狗血八点档的烂借口他也说得出口?
“顾淮砚,收起你这副令人作呕的嘴脸。
你的深情,还是留着给你的林小姐吧。
拖出去!”
我不再看他那张写满痛苦和“深情”的脸,对安保们挥挥手。
“是!”
安保们齐声应道,毫不客气地架着还在徒劳挣扎嘶吼的顾淮砚,粗暴地拖向停在远处的安保巡逻车。
“温晚
星!
你会后悔的!
你一定会后悔的!”
他的嘶吼声在寂静的山林里回荡,充满了不甘和怨毒。
我“砰”地一声关上门,隔绝了那令人作呕的声音和画面。
背靠着冰冷的门板,我缓缓滑坐在地。
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发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愤怒,一种被冒犯、被恶心的极致愤怒。
手不自觉地抚上小腹。
那里曾经有过一个微小的、柔软的生命,在悄然萌芽。
那是我在婚姻最后、最灰暗的时刻里,唯一捕捉到的一丝微弱的光。
那年结婚纪念日,我破天荒地亲自下厨,笨手笨脚地忙活了半天,做了一桌子他曾经随口提过喜欢的菜。
怀揣着刚刚从医院拿到、还带着体温的验孕报告单,像个等待最终审判的囚徒,坐在精心布置的餐桌前,从华灯初上等到深夜。
电话响了无数次,永远是那句冰冷的“在开会,晚点回”。
直到凌晨一点,玄关才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
他带着一身疲惫和淡淡的酒气进门,看到餐厅的灯火和桌上早已冷透的菜,只是微微皱了下眉,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不耐:“不是说了让你别等我?
这么晚不睡对身体不好。”
那一刻,我所有准备好的话,所有关于新生命的、小心翼翼的喜悦,都冻结在了喉咙里。
看着他径直走向书房,我像个幽灵一样跟过去,把那张轻飘飘的纸放在他堆满文件的桌角。
他拿起来看了一眼,眉头皱得更紧,语气平淡得像在评估一份普通的项目书:“知道了。
明天让张秘书帮你预约最好的医院和医生。
现在太晚了,你也累了,先去休息。”
没有惊喜,没有期待,甚至没有一丝一毫即将为人父的波动。
只有一种被打扰的、公事公办的冷漠。
那晚,我躺在宽大冰冷的双人床上,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一夜未眠。
第二天,我独自去了医院。
冰冷的手术器械,刺目的无影灯,还有医生公式化的安慰……所有的一切,都是我一个人面对。
而顾淮砚,在我最需要他的时候,在哪里呢?
手机里,林溪浅的朋友圈更新了。
定位在巴黎,九宫格照片,她穿着洁白的婚纱,在塞纳河畔笑得灿烂如花。
配文:最美的时光,感谢有你陪伴挑选@顾淮砚。
照片角落里,一只骨
节分明、戴着价值不菲腕表的手,正体贴地帮她提着沉重的婚纱裙摆。
那只手,烧成了灰我都认得。
就在那一刻,我腹中那阵难以忍受的绞痛达到了顶峰。
冰冷的液体注入身体,意识模糊前,我看到护士递过来一份需要家属签字的文件。
我抖着手,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在“关系”那一栏,写下了“夫妻”,然后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温晚星。
孩子没了。
那个在我最绝望时曾带来一丝微弱希望的小生命,在我丈夫陪着他心爱的白月光挑选婚纱的浪漫时光里,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出院那天,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联系了律师。
离婚协议书,是我一个字一个字敲出来的。
回忆如同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进心脏最深处。
我蜷缩在门后冰冷的地板上,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
只有一种被掏空的、冰冷的恨意,在四肢百骸里疯狂流窜。
顾淮砚,你有什么资格说“爱”?
有什么脸面跑来纠缠?
你欠我的,何止一个解释?
你欠的,是一条命!
顾淮砚那晚醉酒闹事的丑态,虽然被庄园安保迅速控制并清理了现场,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尤其是涉及到顾氏总裁和风头正劲的“栖星”老板这对前怨偶,八卦的传播速度堪比光速。
第二天,“顾氏总裁深夜买醉,硬闯前妻私宅被安保抬走”的消息就爬上了本地财经八卦版的头条,还配了张模糊但能辨认出主角的远景照片。
顾氏的公关部大概忙疯了,但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
顾淮砚一贯高冷禁欲的霸总形象,瞬间崩裂。
“云顶”项目的股价,应声下跌了几个点。
沈聿白在电话那头,声音一如既往地平静无波,但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满意:“效果不错。
顾淮砚自乱阵脚,倒是省了我们不少力气。”
我对着电脑屏幕上的股价走势图,扯了扯嘴角:“疯狗咬人,虽然恶心,但也能利用。
他越疯,‘云顶’就越不稳。”
沈聿白轻笑一声:“温总手段见长。”
挂了电话,我揉了揉眉心。
顾淮砚的疯,在我意料之中,却也让我隐隐有些不安。
他那晚吼出来的“下药”、“陷害”,像一根细小的刺,扎在心头。
虽然觉得荒谬,但……万一是真的呢?
这个念头
刚冒出来,就被我狠狠掐灭。
就算是真的,又如何?
三年婚姻里,他因为林溪浅而给我的那些冷漠、忽视、伤害,难道就能一笔勾销吗?
那个在冰冷手术台上失去的孩子,就能回来吗?
不能。
所以,真相是什么,早已不重要。
我和他之间,只剩下你死我活的清算。
就在我以为顾淮砚会消停几天,至少要点脸面的时候,更离谱的事情发生了。
一周后,我难得抽空,约了苏禾在市区一家会员制的日料店吃午饭。
苏禾是我的大学死党,也是唯一一个从头到尾见证我和顾淮砚这段糟心婚姻的人。
她性格火爆,嫉恶如仇。
我们刚在清幽的包厢坐下,穿着和服的服务员刚奉上清茶,包厢的移门就被“哗啦”一声,带着点蛮力拉开了。
门口站着的,正是林溪浅。
三年不见,她依旧是那副楚楚可怜、弱不禁风的小白花模样。
精心打理的栗色卷发,白色蕾丝连衣裙,脸上妆容精致,只是那双看向我的眼睛里,没了当年的清高和隐隐的优越感,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切的怨毒和……焦灼?
她大概是打听到我的行踪,专门堵过来的。
苏禾“噌”地就站了起来,柳眉倒竖:“林溪浅?
你来干什么?
这里不欢迎你!”
林溪浅没理苏禾,目光像淬了毒的针,直直刺向我,声音带着一种刻意压制的尖锐:“温晚星!
你到底对淮砚做了什么?!
他为什么会变成那样?!”
我慢条斯理地端起茶杯,吹了吹浮沫,眼皮都没抬:“顾淮砚变成哪样,跟我有什么关系?
林小姐,麻烦搞清楚,三年前我就把他这堆垃圾扔进可回收站了。
至于他现在是变成了有害垃圾还是别的什么,那是你的责任范围。”
“你!”
林溪浅被我噎得脸一阵红一阵白,胸脯剧烈起伏,“你少在这里装无辜!
要不是你联合沈聿白那个疯子打压‘云顶’,处处针对淮砚,他怎么会压力那么大?
怎么会借酒浇愁?
怎么会……怎么会跑去你那里发疯?”
她说着,眼圈竟然迅速泛红,泫然欲泣,声音也带上了哭腔:“温晚星,我知道你恨我,恨淮砚。
可我们之间是清白的!
三年前那天真的是误会!
我只是摔倒了,淮砚他只是好心扶我去房间休息!
你为什么就是不肯相信
?
非要把他逼到绝路你才甘心吗?”
好一招颠倒黑白,倒打一耙!
把顾淮砚的失败和失控,全归咎于我的“报复”和“不信任”?
苏禾气得直接开骂:“我呸!
林溪浅你要点脸吧!
还清白的?
都扶到酒店房间床上去了还清白?
当别人都是瞎子?
顾淮砚自己没本事扛不住压力,关我们晚星什么事?
自己男人管不住,跑来这里撒泼,你算什么东西!”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包厢门口已经悄悄围拢了几个探头探脑的服务员和隔壁包厢的客人。
林溪浅被苏禾骂得浑身发抖,眼泪“唰”地就下来了,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她猛地看向我,眼神充满了控诉和绝望:“温晚星!
你就是个冷血无情的疯子!
淮砚他那么爱你!
他为了你,连……连我们当年的情分都可以放下!
他每天都在后悔!
每天都在求我帮他想办法挽回你!
他那么骄傲的一个人,现在被你逼得人不人鬼不鬼!
你还要怎样?!”
“他爱我?”
我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放下茶杯,终于正眼看向她那张泪痕交错的脸,唇角勾起一抹极致冰冷的弧度,“林溪浅,麻烦你转告顾淮砚,他的爱,太脏,太廉价,我温晚星,嫌恶心。”
我站起身,一步步走到她面前。
身高优势让我能微微俯视她。
她下意识地后退了一小步,被我眼中毫不掩饰的寒意慑住。
“还有,”我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钻进她,以及每一个竖着耳朵偷听的人的耳中,“别总把自己摆在受害者的位置哭哭啼啼。
你,林溪浅,不过是他顾淮砚得不到白月光时,退而求其次找的替代品,和我温晚星这个‘合适’的摆设,本质上没什么区别。
都是他顾大总裁满足自己可怜占有欲和虚荣心的工具罢了。”
我顿了顿,目光扫过她瞬间惨白的脸,一字一句,如同冰珠砸落玉盘:“至于你,在我眼里,就是个捡我不要的垃圾还沾沾自喜的……破鞋。”
“破鞋”两个字,清晰地回荡在安静的走廊里。
林溪浅的脸,彻底褪尽了血色,嘴唇哆嗦着,指着我的手指抖得不成样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剩下急促的喘息。
周围响起压抑的抽气声和窃窃私语。
“你……你……”她你了半天,最终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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