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冒出来,就被我狠狠掐灭。
就算是真的,又如何?
三年婚姻里,他因为林溪浅而给我的那些冷漠、忽视、伤害,难道就能一笔勾销吗?
那个在冰冷手术台上失去的孩子,就能回来吗?
不能。
所以,真相是什么,早已不重要。
我和他之间,只剩下你死我活的清算。
就在我以为顾淮砚会消停几天,至少要点脸面的时候,更离谱的事情发生了。
一周后,我难得抽空,约了苏禾在市区一家会员制的日料店吃午饭。
苏禾是我的大学死党,也是唯一一个从头到尾见证我和顾淮砚这段糟心婚姻的人。
她性格火爆,嫉恶如仇。
我们刚在清幽的包厢坐下,穿着和服的服务员刚奉上清茶,包厢的移门就被“哗啦”一声,带着点蛮力拉开了。
门口站着的,正是林溪浅。
三年不见,她依旧是那副楚楚可怜、弱不禁风的小白花模样。
精心打理的栗色卷发,白色蕾丝连衣裙,脸上妆容精致,只是那双看向我的眼睛里,没了当年的清高和隐隐的优越感,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切的怨毒和……焦灼?
她大概是打听到我的行踪,专门堵过来的。
苏禾“噌”地就站了起来,柳眉倒竖:“林溪浅?
你来干什么?
这里不欢迎你!”
林溪浅没理苏禾,目光像淬了毒的针,直直刺向我,声音带着一种刻意压制的尖锐:“温晚星!
你到底对淮砚做了什么?!
他为什么会变成那样?!”
我慢条斯理地端起茶杯,吹了吹浮沫,眼皮都没抬:“顾淮砚变成哪样,跟我有什么关系?
林小姐,麻烦搞清楚,三年前我就把他这堆垃圾扔进可回收站了。
至于他现在是变成了有害垃圾还是别的什么,那是你的责任范围。”
“你!”
林溪浅被我噎得脸一阵红一阵白,胸脯剧烈起伏,“你少在这里装无辜!
要不是你联合沈聿白那个疯子打压‘云顶’,处处针对淮砚,他怎么会压力那么大?
怎么会借酒浇愁?
怎么会……怎么会跑去你那里发疯?”
她说着,眼圈竟然迅速泛红,泫然欲泣,声音也带上了哭腔:“温晚星,我知道你恨我,恨淮砚。
可我们之间是清白的!
三年前那天真的是误会!
我只是摔倒了,淮砚他只是好心扶我去房间休息!
你为什么就是不肯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