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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要把他逼到绝路你才甘心吗?”
好一招颠倒黑白,倒打一耙!
把顾淮砚的失败和失控,全归咎于我的“报复”和“不信任”?
苏禾气得直接开骂:“我呸!
林溪浅你要点脸吧!
还清白的?
都扶到酒店房间床上去了还清白?
当别人都是瞎子?
顾淮砚自己没本事扛不住压力,关我们晚星什么事?
自己男人管不住,跑来这里撒泼,你算什么东西!”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包厢门口已经悄悄围拢了几个探头探脑的服务员和隔壁包厢的客人。
林溪浅被苏禾骂得浑身发抖,眼泪“唰”地就下来了,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她猛地看向我,眼神充满了控诉和绝望:“温晚星!
你就是个冷血无情的疯子!
淮砚他那么爱你!
他为了你,连……连我们当年的情分都可以放下!
他每天都在后悔!
每天都在求我帮他想办法挽回你!
他那么骄傲的一个人,现在被你逼得人不人鬼不鬼!
你还要怎样?!”
“他爱我?”
我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放下茶杯,终于正眼看向她那张泪痕交错的脸,唇角勾起一抹极致冰冷的弧度,“林溪浅,麻烦你转告顾淮砚,他的爱,太脏,太廉价,我温晚星,嫌恶心。”
我站起身,一步步走到她面前。
身高优势让我能微微俯视她。
她下意识地后退了一小步,被我眼中毫不掩饰的寒意慑住。
“还有,”我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钻进她,以及每一个竖着耳朵偷听的人的耳中,“别总把自己摆在受害者的位置哭哭啼啼。
你,林溪浅,不过是他顾淮砚得不到白月光时,退而求其次找的替代品,和我温晚星这个‘合适’的摆设,本质上没什么区别。
都是他顾大总裁满足自己可怜占有欲和虚荣心的工具罢了。”
我顿了顿,目光扫过她瞬间惨白的脸,一字一句,如同冰珠砸落玉盘:“至于你,在我眼里,就是个捡我不要的垃圾还沾沾自喜的……破鞋。”
“破鞋”两个字,清晰地回荡在安静的走廊里。
林溪浅的脸,彻底褪尽了血色,嘴唇哆嗦着,指着我的手指抖得不成样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剩下急促的喘息。
周围响起压抑的抽气声和窃窃私语。
“你……你……”她你了半天,最终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