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沈聿白极浅地勾了下唇角,没追问,自然地转回了刚才的话题:“关于情感内核,我有个想法……”我们很快敲定了合作的大方向。
沈聿白起身告辞,我送他到庄园门口。
他上车前,忽然停住脚步,回头看我,夕阳的金辉勾勒出他清俊的侧脸轮廓。
“温晚星,”他第一次叫我的全名,声音低沉悦耳,“有没有兴趣,让你的‘栖星’,成为一把插进顾氏文旅版图的刀?”
我一怔,抬眼对上他的视线。
那里面没有玩笑,只有一种冷静的、近乎狩猎般的锐利。
沈聿白和顾淮砚,或者说沈家和顾家,在商场上是对头,这并非秘密。
他递过来一份薄薄的、没有标题的意向书补充条款,指向一个条款:“深度战略合作,共同开发西南新地块,对标顾氏的‘云顶’项目。”
“云顶”,是顾氏投入巨资、即将在下半年启动的顶级度假村项目,被顾淮砚视为巩固其文旅帝国地位的关键棋子。
心跳,不受控制地漏跳了一拍。
不是因为沈聿白这个人,而是因为他递过来的这个诱饵——一个可以光明正大、狠狠撕咬顾淮砚命脉的机会。
三年了,我以为自己足够平静。
但当复仇的刀柄如此清晰地递到手中时,我才发现,那些被冰封的恨意,从未真正消失,只是蛰伏着,等待一个彻底燃烧的契机。
我看着沈聿白,缓缓地,露出了这三年多来,第一个真正称得上明艳、甚至带着点狠戾的笑容。
“沈总,”我伸出手,指尖微凉,却异常坚定,“合作愉快。”
沈聿白握住我的手,他的手干燥而有力,镜片后的眼神深不见底。
“合作愉快,温总。”
我知道,平静的日子,结束了。
新的战争,以另一种方式,拉开了序幕。
和沈聿白联手,意味着直接站到了顾淮砚的对立面。
这感觉,像在悬崖边跳舞,危险,却有种病态的刺激。
“栖星”与沈氏旗下高端品牌的联名活动紧锣密鼓地筹备着,目标直指“云顶”的核心客群。
沈聿白做事雷厉风行,资源倾斜毫不含糊。
我们的团队像打了鸡血,连轴转了几个大夜,终于把活动方案和前期预热推了出去。
效果,意料之中的炸裂。
精准的定位,独特的体验,加上沈氏强大的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