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星”的曝光度呈几何级增长。
业内开始出现“栖星”将撼动“云顶”地位的声音。
压力,如同实质的冰山,沉沉地压向顾氏。
这天深夜,我还在书房对着电脑核对活动细节。
窗外是寂静的山林,只有偶尔几声虫鸣。
突然,“砰!
砰!
砰!”
一阵粗暴又急促的砸门声,如同惊雷般炸响在寂静的夜里,震得人心头发慌。
不是庄园正门的门铃,是我这栋独立管理别墅的入户门。
这个时间点,谁会这么疯狂地砸门?
安保呢?
我心头一紧,立刻拿起内部对讲:“保安室!
门口什么情况?”
对讲机里传来保安队长小陈有些慌乱又带着愤怒的声音:“温总!
是……是顾先生!
顾淮砚!
他喝醉了,开车硬闯进来的,我们拦了,拦不住!
他力气太大了,还打伤了小王……”顾淮砚?!
他疯了?!
我快步走到玄关,透过猫眼往外看。
门外廊灯昏黄的光线下,顾淮砚高大的身躯倚着门框,昂贵的西装外套皱巴巴地敞开着,领带歪斜,头发凌乱,平日里一丝不苟的精英形象荡然无存。
他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眼神浑浊涣散,一手还徒劳地砸着门,嘴里含糊不清地吼着什么。
“温晚星!
开门!
我知道你在里面!
开门!”
声音嘶哑,带着浓重的酒气和一种近乎绝望的疯狂。
一股浓烈的厌恶和荒谬感瞬间攫住了我。
三年不闻不问,现在借着酒劲跑来撒野?
为了他的“云顶”被威胁了?
还是为了他的林溪浅?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翻腾的怒火,对着对讲机冷静下令:“小陈,报警,告他醉酒驾驶、寻衅滋事、私闯民宅、故意伤人。
证据保留好,监控录像、伤情鉴定,一个都别漏。
另外,叫上所有不当值的安保人员,立刻到我这栋楼集合。”
<“是!
温总!”
小陈的声音立刻有了主心骨。
门外的顾淮砚还在执拗地砸门,声音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哽咽:“星星……晚星……你开门……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听我解释……”他喊着那个婚内都极少使用的亲昵称呼,身体顺着门板往下滑,最后几乎是瘫坐在了冰冷的地砖上。
“解释?”
我隔着厚重的门板,声音冷得像冰,“解释你三年前,在我们签离婚协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