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烬林栖的其他类型小说《警队玫瑰甘愿败在他手上 番外》,由网络作家“墨郁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叫林栖,是黑老大江烬养在别墅里的“情人”他们笑我是笼中金丝雀,却没人知道——我衣领下藏着录音器,袖口缝着刀片,连油画颜料里都混着给警队的密信。直到那天,女人甩出伪造的“通警”照片,我被按在江烬脚边,听他用淬冰的声音问:“你是条子?”可是后来他紧紧抱着我,声音几近祈求带着渴望:“师弟,再来一次好不好?”1我叫林栖,他们都叫我“林先生”,背地里却喊我“老大养的玩物”可没人知道,我衣领下藏着微型录音器,袖口缝着刀片,连每次画的油画,颜料里都掺着给警队的密信。我在江烬身边当卧底三年,以情人的身份陪他睡了三年虽早已料到身份迟早会暴露,但没想到这么快,还是以一个离谱到警局的方式膝盖磕在大理石地面上,寒意刺骨江烬眼神淡淡的扫了一眼我,坐在沙发上...
《警队玫瑰甘愿败在他手上 番外》精彩片段
我叫林栖,是黑老大江烬养在别墅里的“情人”他们笑我是笼中金丝雀,却没人知道——我衣领下藏着录音器,袖口缝着刀片,连油画颜料里都混着给警队的密信。
直到那天,女人甩出伪造的“通警”照片,我被按在江烬脚边,听他用淬冰的声音问:“你是条子?”
可是后来他紧紧抱着我,声音几近祈求带着渴望:“师弟,再来一次好不好?”
1我叫林栖,他们都叫我“林先生”,背地里却喊我“老大养的玩物”可没人知道,我衣领下藏着微型录音器,袖口缝着刀片,连每次画的油画,颜料里都掺着给警队的密信。
我在江烬身边当卧底三年,以情人的身份陪他睡了三年虽早已料到身份迟早会暴露,但没想到这么快,还是以一个离谱到警局的方式膝盖磕在大理石地面上,寒意刺骨江烬眼神淡淡的扫了一眼我,坐在沙发上,指尖夹着的烟燃到了头,簌簌落进白玉烟灰缸里。
直到今天,那个处处与我作对的女人——赵曼扭着腰走到江烬身边,指向我:“江爷,您可别被这小白脸骗了。
我亲眼看见他跟条子接头!”
空气有一瞬间的凝固江烬身边的小弟阿虎,一把拧住我的后颈,按在江烬脚边。
“彭”我听见自己骨头咯吱一声,疼得眼前发黑。
“抬起头。”
江烬的声音没什么温度,像块淬了冰的铁。
我咬着牙抬头,撞进他深不见底的眼睛里。
男人身穿黑色丝绒衬衫,领口微开,能看见锁骨上那道我曾用指尖描摹过的疤——那是去年替我挡刀留下的。
可现在,他看着我的眼神,比阿虎拧着我后颈的手还冷。
“赵曼说你是条子,”他把烟摁灭,火星溅在烟灰缸里,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是吗,林栖?”
我的心跳得像要撞破胸腔他眼底有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警队信息传递很隐秘,不可能暴露“我不是,阿江,我对你的忠诚天地可鉴不是?”
赵曼冷笑一声,扬手甩出一叠照片,散落在我面前,全是我和“警察”在街角“偶遇”的画面,拍得清清楚楚。
“江爷您看,他每次都说去写生,其实呢?”
感受到脑袋后面的头更加用力,我的脸几乎贴到江烬的皮鞋上。
那是双定制的意大利皮鞋,我上周刚帮他擦
过,鞋尖还映着我狼狈的模样。
“江爷,”我看到那照片心下了然原来是女人争风吃醋的戏码,没有暴露还好差一点“信我一次……”我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演出一副受委屈的模样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不是因为怕,是因为疼——膝盖的疼,还有心里不知道什么东西悄然碎掉话没说完,江烬突然俯身,指尖捏住我的下巴。
他的力道很大,捏得我下颌生疼,不得不仰起头看他。
他凑近我,温热的呼吸喷在我脸上,语气却淬着毒:“信你?
呵没想到,我养的金丝雀,原来长着爪子呢。”
他的拇指擦过我嘴角,像是在擦什么脏东西。
我看见他眼里只有冰冷的漠然“这都是这个女人在陷害我我没有阿江你相信我”我冲着他摇头,楚楚可怜看着他“阿虎,”他松开手,靠回沙发,点燃另一支烟,“把他带到地下室去。”
“江爷!”
我猛地挣扎起来,阿虎的手差点没按住我,“我真的不是……”他没再看我。
烟雾缭绕中,他侧脸的线条冷硬如刀,而我只是他随手捏死的一只蚂蚁赵曼在旁边得意地笑,高跟鞋踩在照片上,碾碎了我和联络员“接头”的画面。
膝盖的血渗进地毯,像朵开错地方的花,我被阿虎拖着往外走,最后回头看了一眼——江烬夹着烟的手,好像抖了一下是错觉吗?
也许吧。
毕竟,我只是他养的金丝雀,死了,再换一只就是了地下室的门在我身后关上,黑暗吞噬了最后一点光。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不知过了多久地下室散发一股淡淡的霉味,呛得人发慌,感受到手腕上冰冷刺骨的锁链,每动一下就磨得皮肉生疼。
赵曼踩着高跟鞋进来时,鞋跟敲地的声音像在给我的伤口上钉钉子。
她手里晃着那叠伪造的照片,蹲在我面前,用涂着蔻丹的手指戳我的脸“林栖啊林栖,你说你好好的当你的马仔,干嘛非要爬上江烬的床,和我过不去呢?”
她笑得得意,香水味混着霉味,熏得我胃里直翻江倒海。
“照片是你伪造的……”我淡淡的看着她,不想错过她脸上的一点表情,哑着嗓子开口,手腕的铁链哗啦作响。
伤口还在渗血,滴在地上凝成暗红的痂。
“伪造?”
她嗤笑一声,拿出手机划开屏幕
,“你看,这是我无意间拍到的你和条子密谈的视频哦。”
视频画面模糊,一看就是拼接的,可江烬那样多疑的人,会信吗?
他还真信了赵曼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裙摆,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知道江爷为什么选你吗?
因为你长得干净,像张白纸,方便他画。
可白纸嘛,揉碎了也不心疼。”
她弯腰凑近我,声音甜得发腻,“不像我,跟江爷认识五年,我还是赵家唯一的继承人,娶了我,我们强强联手,他心里最清楚谁对他是真心。”
真心?
我想笑,却疼得扯动了嘴角的伤口。
我藏在油画颜料里的密信,记录着“烬堂”罪证的录音笔“砰”的一声就地下室的门地被推开。
江烬站在门口,身后的光照在他晦暗不明的脸上,看不出情绪赵曼扑到江烬身边,声音带着哭腔:“江爷,我、我不是故意要举报林栖的,我就是怕他害了你……你看他刚才还想咬我……”举起手,她腕上一道浅浅的红痕——那是刚才她推我时自己蹭到的江烬没看她,目光径直落在我身上。
他的眼神像结了冰的湖面,看不出任何情绪。
我心中不由刺痛一下,迎着他的视线,喉咙里像堵了块石头,想喊“不是这样的”,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赵曼见他不说话,哭得更凶了,伸手想去拉江烬的胳膊:“江爷,你可千万别心软,这种吃里扒外的……你先走,等会我去陪你”女人微微愣了愣他没看她,视线依旧锁着我,“阿虎,带她出去。”
他们走后,地下室里只剩下我和他。
空气安静得能听见双方心跳,还有铁链摩擦声。
江烬一步步走近,皮鞋踩在水泥地上,每一步都像踩在我的神经上。
他在我面前蹲下,和刚才赵曼的姿势一样,却让我浑身发冷。
“疼吗?”
他忽然开口,指尖指向我手腕的伤口。
我没说话,只是看着他。
他的眼睛很深,我曾以为能从中看到星光,可现在只有化不开的墨色。
他突然伸手,不是碰我的伤口,而是掐住我的下颌,力道比上次在客厅时更狠,疼得我忍不住蹙眉。
“林栖,”他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看来这三年,我把你养得太舒服了,让你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
“我不是……”我
挣扎着想说什么,却被他捏得说不出话。
“不是什么?”
他冷笑一声,拇指擦过我嘴角的血迹“不是卧底?
还是说,那些照片、视频,都是赵曼凭空变出来的?”
他的指尖带着烟草和雪松香,是我熟悉的味道,此刻却像毒药一样侵蚀着我的理智。
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看着他眼底那抹刻意压抑的情绪,心里某个角落突然塌了下去。
原来他真的信了。
原来在他心里,用一点卑劣的手段就可以将这三年的信任消磨殆尽<“江烬,”我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如果我说不是,你信吗?”
他看着我,沉默了很久。
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回答,久到我手腕的血滴在他皮鞋上,晕开一小片暗红。
然后,他松开了手,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是我从未见过的冷漠。
“信?”
他嗤笑一声,转身走向门口,“我的金丝雀,连说谎都这么漂亮。”
门在他身后关上,黑暗再次将我吞噬。
我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听着自己的呼吸声在空旷的地下室里回响。
手腕的伤口还在疼,可更疼的是心里那个声音——江烬,你刚才掐我时,指尖为什么在发抖?
铁链哗啦一声,我低下头,看见自己落在地上的眼泪,和血混在一起,像极了赵曼指甲上的蔻丹色。
2.正是梅雨季阴雨连绵几日我蜷缩在地下室角落,铁链贴着皮肤,凉得刺骨。
喉咙火烧火燎,意识正一点点沉进雾里。
迷迷糊糊中,眼前浮现出一张熟悉的脸────不是江烬,是警队队长老陈那张布满皱纹的脸。
“林栖,”他把档案袋拍在桌上,烟味呛得我皱眉,“烬堂水太深,江烬只是明面上的管理者,上头怀疑他背后另有其人”…………接着又是断断续续的梦地下室的潮气钻进骨头缝,烧得迷迷糊糊时眼前忽然亮起来——是警校开学那天,梧桐叶被阳光滤成金绿色,落在我崭新的制服上。
“林栖!
发什么呆呢,新生大会要迟到了!”
阿明拽着我跑过操场,制服领带在风里飘。
礼堂里坐得满满当当,我挤在角落,忽然听见前排学姐们小声议论:“看见台上那个升旗手没?
沈烈师兄!
大我们两届,去年格斗赛拿了全校第一!”
“他眼神好冷啊,不过上次我看见他帮迷路的新生拎行李,手劲儿可大了……”我顺着她们指的方向看过去。
那个站在旗杆下的男生穿着白衬衫,肩背挺得笔直,侧脸线条冷硬,像块未经打磨的玉石他转身时,阳光正照在他手腕上,那里戴着一块旧手表,表链上挂着枚不起眼的铜袖扣。
后来在图书馆见过他一次。
我踮脚够书架顶层的《犯罪心理学》,眼看书要砸下来,一只手突然伸过来托住了书脊。
是沈烈师兄。
他把书递给我,指尖碰到我的手背,声音很低:“下次叫人。”
我红着脸说了谢谢,他已经转身走了,留下一道清冽的雪松香。
旁边的同学戳戳我:“你胆子真大,沈师兄平时都不怎么理人的,听说他爸妈是烈士,从小在警队大院长大,厉害得很。”
再后来是体能测试,我长跑跑到吐,蹲在操场边喘气。
沈烈师兄刚跑完十公里,额角还挂着汗,却扔给我一瓶水:“喝慢点。”
他蹲在我对面,拧开瓶盖时,我看见他手腕上那道浅疤——后来才知道,是高中时抓小偷留下的。
“师兄,”我鼓起勇气问,“你为什么当警察啊?”
他看着远处的国旗,沉默了很久,才说:“有些黑暗,总得有人去照亮。”
风吹起他额前的碎发,我第一次发现,他冷硬的眼神里,藏着和年龄不符的沉郁。
“听说沈师兄毕业后要去卧底,”梦里的场景突然切换到食堂,几个学长压低声音说话,“去……那种地方,简直是九死一生……嘘!
别乱说,他可是上头钦点的,代号磐石……磐石”两个字像惊雷劈在我头上。
我猛地抬头,看见沈烈师兄端着餐盘从旁边走过,他好像听见了,脚步顿了一下,却没回头,想要起身去抓却抓不到,看着他离我越来越远就在这时,地下室的铁门被推开,冷风夹着雨丝灌进来。
我打了个激灵,梦碎成光斑。
“林栖?”
门口站着的人身影模糊,手里提着医药箱是江烬。
他走过来,蹲在我面前,手电筒的光晃得我睁不开眼。
我下意识地往后缩,却撞到墙角。
他身上有雨水的潮气,还有我熟悉的雪松香。
“发烧了。”
他伸手碰我的额头,指尖冰凉,却让我想起梦里沈烈师兄递
过来的那瓶水。
“沈师兄”我声音沙哑,迷迷糊糊中好像看到他了江烬没说话,拿出体温计塞进我腋下,动作有些笨拙。
地下室很安静,只有雨声和我们的呼吸声。
“师兄……”我迷迷糊糊地喊了一声。
他捏着体温计的手猛地一紧,抬头看我,眼里闪过一丝震惊,快得像错觉。
然后,他又恢复了那副冷漠的样子,抽出体温计看了看:“40 度。”
他拿出退烧药和水,递给我。
我接过水杯,指尖碰到他的手指,发现他的手在微微发抖。
是梦吗?
那也算一场好梦我迷迷糊糊睡过去3.再次醒来是被众人要求处理的一天城郊废弃的码头,铁锈味混着河水腥气往鼻子里钻。
我被反绑在锈铁柱上,衬衫破了半边,露出的皮肤上全是被鞭子抽过的血痕。
赵曼站在江烬身边,笑得像只偷到鸡的狐狸。
“各位兄弟,”江烬的声音透过喇叭传出来,带着金属的冷硬“今天,我就来给大家看看背叛我的下场。”
他站在高台上,居高临下,眼神扫过台下密密麻麻的人头,最后落在我身上时,像淬了冰的刀我知道这是“公开处刑”赵曼伪造了更多“证据”,说我把核心账本卖给了敌对帮派。
台下的小弟们喊着“杀了他”,石头和烂菜叶砸在我身上,疼得我眼前发黑。
江烬走下台,一步步向我走来。
他的皮鞋踩过碎石子,每一步都像踩在我的心跳上。
赵曼跟在他身后,娇笑着递上一把匕首:“江爷,这种叛徒,就该亲手解决了才解气。”
他没接匕首,只是停在我面前。
近距离看,他眼底有淡淡的红血丝,下巴上冒出了青色的胡茬。
风吹乱他额前的头发,我忽然想起梦里警校的沈烈师兄,也是这样站在阳光下,只是眼神中带着光“怕吗?”
他开口,声音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
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血沫混着雨水流进嘴里。
“江烬,”我抬起头,迎上他的视线,“你说过,这笼子是为我量身定做的,现在要拆了?”
他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快得像错觉。
指腹无意识地擦过我肩膀──那里有道旧伤,是替他挡刀留下的。
他的指尖很凉,却在伤口上停顿了两秒,像在确认什么。
赵曼在旁边不耐烦地哼了一声:“江爷,
跟他废话什么!”
江烬猛地收回手,眼神又变回那片冰原。
他接过赵曼手里的匕首,刀刃在天光下闪着寒光。
台下的呼喊声更大了,有人开始倒计时:“十!
九!
八!”
匕首举起来,对着我的心脏。
我闭上眼,等着那声闷响。
可预想中的疼痛没有传来。
我听见匕首掉在地上的声音,还有江烬低沉的嗓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把他扔下去。”
“啊?”
赵曼愣住了,“江爷,扔、扔进江里?”
这条江水流湍急,水下全是暗礁,掉下去九死一生。
“执行命令。”
江烬没看她,转身就走,黑色风衣的后摆扫过我的脸颊。
我被拖着走,视线越过人群,看见江烬站在高台边缘,背对着我,手指捏着衣角反复揉搓“江烬!”
我突然大喊了一声。
他的背影猛地僵住,却没有回头。
我被拖到河边,冰冷的河水溅在脚踝上。
赵曼追过来,对着我啐了一口:“算你运气好,江爷不想见血。
不过掉下去,你也别想活!”
壮汉抬起我的腿,用力往外一抛——我像块破布一样飞出去,掉进冰冷的河水里。
水流瞬间包裹了我,刺骨的寒意让我忍不住呛咳。
往下沉的时候,我好像看见高台上的江烬猛地转过身,风吹起他的头发,露出了他眼底从未有过的慌乱。
是错觉吗?
河水太急,我被卷着往下游漂,意识渐渐模糊。
最后一刻,我想起他刚才擦过我肩膀旧伤的指甲,那温度,好像比河水暖一点。
冰冷的河水灌进肺里,我却突然想起警校时沈烈师兄说的那句话:“有些黑暗,总得有人去照亮。”
4.河水像无数根针扎进骨头,我在黑暗里沉下去又浮起来,肺里灌满了腥水。
意识彻底模糊前,感觉有什么东西勾住了我的衣领,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醒来时,浑身像被卡车碾过一样疼。
眼前一片漆黑,鼻尖全是消毒水和柴油混合的怪味。
我动了动手指,摸到的是粗糙的帆布——我好像被装在一个袋子里。
“醒了?”
头顶传来一个沙哑的男声,带着浓重的鼻音。
袋子被拉开一条缝,手电筒的光刺得我眯起眼。
是个满脸皱纹的老渔民,手里提着盏马灯:“小伙子,命真大,我在下游捞鱼,看见你漂在水面上,跟个死人似的
。”
他把我从袋子里拖出来,我这才发现自己躺在一艘破旧的渔船上。
船板上堆着渔网,角落里放着个很大的急救箱,盖子开着,里面的东西竟意外的齐全,纱布和碘伏洒了一地。
“水喝吗?”
老渔民递给我一个矿泉水我渴得嗓子冒烟,接过水猛灌了几口,呛得咳嗽起来。
借着马灯的光,我看见自己身上穿着件不知道哪来的旧棉袄,伤口被胡乱包扎过,虽然疼,但没再流血。
“你身上的伤……”老渔民欲言又止,“是被人打了扔河里的吧?”
我没说话,只是看着远处城市的灯火,像一片模糊的光晕。
江烬站在高台上的背影,他转身时眼底的慌乱,还有扔进河里前指腹擦过我肩膀的触感,像电影片段一样在脑子里闪回。
“对了,”老渔民像是想起了什么,从棉袄口袋里掏出个东西,“你衣服里掉出来的,硬邦邦的,我给你收着了。”
是个巴掌大的金属盒子,防水材质,上面刻着个小小的“烬”字。
我心脏猛地一跳,打开盒子,里面没有武器,没有密信,只有一只水银温度计,一张折叠起来的纸条。
纸条上是他的字迹,潦草却有力,只有四个字:“你自由了”4.警队档案室的阳光很干净,晒在肩章上暖洋洋的。
我整理着“烬堂”案的收尾文件,指尖划过“江烬”两个字时,钢笔突然漏了墨。
距离我从河里被救上来,已经过去一年了。
这一年像场漫长的梦。
老渔民把我送到河口镇,三天后收到陈队的“信号”——一张用暗码写在烟盒上的地图,指向城郊一个废弃仓库。
我在仓库里见到了穿警服的他,肩章上的星星亮得晃眼,而他脖子上那道疤,在阳光下清晰可见。
“沈烈师兄。”
我当时只说了这四个字,喉咙就哽住了。
他没说话,只是递给我一条干净的毛巾,毛巾上有熟悉的雪松香。
后来我才知道,他代号“磐石”,潜伏五年,赵曼是幕后老板安插的眼线,而那场“公开处刑”,是他和老陈队长演的最后一出戏,只为让我彻底脱离危险。
“你发烧时喊我师兄,”后来他在办公室给我倒热水,突然开口,“是不是想起警校的事了?”
我点点头,没告诉他梦里的细节——那些梧桐树下的注视,
图书馆里的援手,还有他说“有些黑暗总得有人照亮”时的眼神。
现在我坐在办公桌前,桌上放着结案报告。
“烬堂”幕后老板落网,赵曼因包庇罪判刑,而江烬,不,沈烈师兄,成了警队的英雄。
只是英雄最近好像有点不对劲。
他总在我加班时“路过”办公室,放下一杯热咖啡;会在训练时故意和我组队,趁乱帮我挡掉对手的攻击;甚至有次我感冒请假,他居然“顺路”把感冒药送到我家门口,还装作只是来附近“查案”。
“林栖,这份文件送去队长办公室。”
沈烈师兄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我抬头看他,他穿着藏青色警服,领口系得一丝不苟,却唯独少了那枚刻字的袖扣。
听说他在“公开处刑”那天把袖扣丢进了河里,说是“沾染了脏东西”。
“师兄,”我抱着文件站起来,故意逗他,“昨天是不是你把我桌上的钢笔换成新的了?
我那支老钢笔用得好好的。”
他脚步顿了一下,耳朵尖微微泛红,却依旧板着脸:“队里统一换新的,别废话。”
我憋着笑从他身边走过,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雪松香。
经过他办公桌时,看见他电脑屏保还是警校的合照,角落里有个穿白衬衫的男生,正是年轻的他,而他的目光,好像正落在照片外的某个方向。
“林栖。”
我走到门口时,他突然叫住我。
“嗯?”
我回头看他。
他看着我,眼神很复杂,有犹豫,有挣扎,最后却只是说:“晚上……队里聚餐,别忘了。”
“知道了,师兄。”
我笑着点头,转身走出办公室。
阳光透过走廊的窗户照进来,在地上投下长长的影子。
我摸着口袋里那枚从河里捞起来的旧袖扣——是我后来偷偷回去找的,上面的刻字被河水磨得有些模糊,却刚好能拼出“沈烈”两个字的缩写。
一年前他把我推进河里时,指尖擦过我肩膀旧伤的温度,现在我好像懂了。
那不是冷漠,是怕被人看穿的颤抖;那不是放弃,是把所有温柔都藏在枪林弹雨之后的守护。
而现在,警徽下的他,终于可以不用再当“江烬”。
只是不知道,这位总是板着脸的沈师兄,什么时候才会承认,他当年在梧桐树下多看的那几眼,不是因为我是“需要关照的师弟”,而是
因为——他藏了很多年的、不敢说出口的喜欢。
我把袖扣悄悄攥在手心,金属的微凉贴着皮肤,却像揣着一颗发烫的太阳。
走廊尽头传来沈烈师兄喊我名字的声音,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急切。
看来今晚的聚餐,会很热闹。
番外:江烬(沈烈)视角我蹲在地下室门口,听着里面传来的铁链声。
林栖在发烧,梦呓里喊着“沈师兄”,像根针轻轻扎在耳膜上。
第一次见他是在警校新生大会。
他站在梧桐树下系领带,领带歪了也不知道,阳光把他头发镀成金棕色。
那时候我刚拿了格斗赛第一,听着旁边女生叽叽喳喳说“那个新生好干净”,心里莫名就记住了“林栖”两个字。
后来在图书馆,看他踮脚够书,书砸下来时我几乎是本能地伸手。
指尖碰到他手背,他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小声说“谢谢师兄”。
我转身走掉,其实心跳快得像要撞破胸腔。
体能测试看他跑到吐,把水扔给他时故意板着脸,却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默默盯着他手腕上的细汗看了很久。
毕业那年,我接了“磐石计划”,去“烬堂”卧底。
走前在档案库里翻到他的资料,申请去一线。
老陈拍着我的肩说:“沈烈,那地方九死一生,想清楚。”
我摸着口袋里那枚刻了缩写的旧袖扣如果他以后也走这条路,我得先把黑暗里的石头都踩平。
当“江烬”的第五年,上头把他安插进来当卧底。
看见资料照片的瞬间,我差点捏碎手里的钢笔。
他扮成被抛弃的艺术家,眼神干净得像张白纸,却在我面前演着“恐惧”和“依赖”。
我故意对他严苛,让他做最轻松的任务,又在他被人刁难时亲手断了对方的手,听着小弟们说“江爷对那小白脸不一样”心里却怕得要死——怕他暴露,怕他真的把我当黑老大,怕他眼里那点光,有天会因为我而熄灭。
赵曼拿出伪造的照片时,我指甲几乎嵌进掌心。
她身后站着幕后老板的眼线,所有枪口都等着看我怎么处理“叛徒”。
我捏着林栖的下巴,看他眼里的疼痛和不解,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松节油味,突然想起图书馆里的雪松香。
指尖擦过他嘴角血迹时,抖得厉害,只好用“冷漠”做借口。
把他扔进河里那天,匕首掉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