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林栖,是黑老大江烬养在别墅里的“情人”他们笑我是笼中金丝雀,却没人知道——我衣领下藏着录音器,袖口缝着刀片,连油画颜料里都混着给警队的密信。
直到那天,女人甩出伪造的“通警”照片,我被按在江烬脚边,听他用淬冰的声音问:“你是条子?”
可是后来他紧紧抱着我,声音几近祈求带着渴望:“师弟,再来一次好不好?”
1我叫林栖,他们都叫我“林先生”,背地里却喊我“老大养的玩物”可没人知道,我衣领下藏着微型录音器,袖口缝着刀片,连每次画的油画,颜料里都掺着给警队的密信。
我在江烬身边当卧底三年,以情人的身份陪他睡了三年虽早已料到身份迟早会暴露,但没想到这么快,还是以一个离谱到警局的方式膝盖磕在大理石地面上,寒意刺骨江烬眼神淡淡的扫了一眼我,坐在沙发上,指尖夹着的烟燃到了头,簌簌落进白玉烟灰缸里。
直到今天,那个处处与我作对的女人——赵曼扭着腰走到江烬身边,指向我:“江爷,您可别被这小白脸骗了。
我亲眼看见他跟条子接头!”
空气有一瞬间的凝固江烬身边的小弟阿虎,一把拧住我的后颈,按在江烬脚边。
“彭”我听见自己骨头咯吱一声,疼得眼前发黑。
“抬起头。”
江烬的声音没什么温度,像块淬了冰的铁。
我咬着牙抬头,撞进他深不见底的眼睛里。
男人身穿黑色丝绒衬衫,领口微开,能看见锁骨上那道我曾用指尖描摹过的疤——那是去年替我挡刀留下的。
可现在,他看着我的眼神,比阿虎拧着我后颈的手还冷。
“赵曼说你是条子,”他把烟摁灭,火星溅在烟灰缸里,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是吗,林栖?”
我的心跳得像要撞破胸腔他眼底有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警队信息传递很隐秘,不可能暴露“我不是,阿江,我对你的忠诚天地可鉴不是?”
赵曼冷笑一声,扬手甩出一叠照片,散落在我面前,全是我和“警察”在街角“偶遇”的画面,拍得清清楚楚。
“江爷您看,他每次都说去写生,其实呢?”
感受到脑袋后面的头更加用力,我的脸几乎贴到江烬的皮鞋上。
那是双定制的意大利皮鞋,我上周刚帮他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