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鞋尖还映着我狼狈的模样。
“江爷,”我看到那照片心下了然原来是女人争风吃醋的戏码,没有暴露还好差一点“信我一次……”我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演出一副受委屈的模样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不是因为怕,是因为疼——膝盖的疼,还有心里不知道什么东西悄然碎掉话没说完,江烬突然俯身,指尖捏住我的下巴。
他的力道很大,捏得我下颌生疼,不得不仰起头看他。
他凑近我,温热的呼吸喷在我脸上,语气却淬着毒:“信你?
呵没想到,我养的金丝雀,原来长着爪子呢。”
他的拇指擦过我嘴角,像是在擦什么脏东西。
我看见他眼里只有冰冷的漠然“这都是这个女人在陷害我我没有阿江你相信我”我冲着他摇头,楚楚可怜看着他“阿虎,”他松开手,靠回沙发,点燃另一支烟,“把他带到地下室去。”
“江爷!”
我猛地挣扎起来,阿虎的手差点没按住我,“我真的不是……”他没再看我。
烟雾缭绕中,他侧脸的线条冷硬如刀,而我只是他随手捏死的一只蚂蚁赵曼在旁边得意地笑,高跟鞋踩在照片上,碾碎了我和联络员“接头”的画面。
膝盖的血渗进地毯,像朵开错地方的花,我被阿虎拖着往外走,最后回头看了一眼——江烬夹着烟的手,好像抖了一下是错觉吗?
也许吧。
毕竟,我只是他养的金丝雀,死了,再换一只就是了地下室的门在我身后关上,黑暗吞噬了最后一点光。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不知过了多久地下室散发一股淡淡的霉味,呛得人发慌,感受到手腕上冰冷刺骨的锁链,每动一下就磨得皮肉生疼。
赵曼踩着高跟鞋进来时,鞋跟敲地的声音像在给我的伤口上钉钉子。
她手里晃着那叠伪造的照片,蹲在我面前,用涂着蔻丹的手指戳我的脸“林栖啊林栖,你说你好好的当你的马仔,干嘛非要爬上江烬的床,和我过不去呢?”
她笑得得意,香水味混着霉味,熏得我胃里直翻江倒海。
“照片是你伪造的……”我淡淡的看着她,不想错过她脸上的一点表情,哑着嗓子开口,手腕的铁链哗啦作响。
伤口还在渗血,滴在地上凝成暗红的痂。
“伪造?”
她嗤笑一声,拿出手机划开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