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藏了很多年的、不敢说出口的喜欢。
我把袖扣悄悄攥在手心,金属的微凉贴着皮肤,却像揣着一颗发烫的太阳。
走廊尽头传来沈烈师兄喊我名字的声音,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急切。
看来今晚的聚餐,会很热闹。
番外:江烬(沈烈)视角我蹲在地下室门口,听着里面传来的铁链声。
林栖在发烧,梦呓里喊着“沈师兄”,像根针轻轻扎在耳膜上。
第一次见他是在警校新生大会。
他站在梧桐树下系领带,领带歪了也不知道,阳光把他头发镀成金棕色。
那时候我刚拿了格斗赛第一,听着旁边女生叽叽喳喳说“那个新生好干净”,心里莫名就记住了“林栖”两个字。
后来在图书馆,看他踮脚够书,书砸下来时我几乎是本能地伸手。
指尖碰到他手背,他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小声说“谢谢师兄”。
我转身走掉,其实心跳快得像要撞破胸腔。
体能测试看他跑到吐,把水扔给他时故意板着脸,却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默默盯着他手腕上的细汗看了很久。
毕业那年,我接了“磐石计划”,去“烬堂”卧底。
走前在档案库里翻到他的资料,申请去一线。
老陈拍着我的肩说:“沈烈,那地方九死一生,想清楚。”
我摸着口袋里那枚刻了缩写的旧袖扣如果他以后也走这条路,我得先把黑暗里的石头都踩平。
当“江烬”的第五年,上头把他安插进来当卧底。
看见资料照片的瞬间,我差点捏碎手里的钢笔。
他扮成被抛弃的艺术家,眼神干净得像张白纸,却在我面前演着“恐惧”和“依赖”。
我故意对他严苛,让他做最轻松的任务,又在他被人刁难时亲手断了对方的手,听着小弟们说“江爷对那小白脸不一样”心里却怕得要死——怕他暴露,怕他真的把我当黑老大,怕他眼里那点光,有天会因为我而熄灭。
赵曼拿出伪造的照片时,我指甲几乎嵌进掌心。
她身后站着幕后老板的眼线,所有枪口都等着看我怎么处理“叛徒”。
我捏着林栖的下巴,看他眼里的疼痛和不解,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松节油味,突然想起图书馆里的雪松香。
指尖擦过他嘴角血迹时,抖得厉害,只好用“冷漠”做借口。
把他扔进河里那天,匕首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