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默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悬疑解码3:陈默热门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牙刷将军牙膏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尸魂诡影太平间守夜人被发现跪在停尸台前,双手交叉按在胸口。“尸检显示死于三周前。”我翻着报告皱眉,“可他昨天刚领了夜班补贴。”实习生指着尸体脖颈的压痕:“师父,这像…钢琴线勒痕?”第二具尸体跪在教堂忏悔室,姿势一模一样。我撬开死者紧握的拳头——掌心攥着半粒融化的盐。“盐…”实习生声音发颤,“《利未记》说,凡祭物必用盐调和。”第三具尸体喉咙里塞满盐晶,跪在自家客厅中央。地板上,用血画着未完成的六芒星。---2太平间诡祭太平间后门那条巷子,终年不见光。墙根底下洇着深色的水渍,分不清是雨水还是别的什么,踩上去黏腻腻的,散发着一股混杂了陈年垃圾、劣质消毒水和某种更深沉、更基础东西的霉味。巷子尽头,一扇锈迹斑斑的铁门虚掩着,门轴缺油,每一次...
《悬疑解码3:陈默热门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1 尸魂诡影太平间守夜人被发现跪在停尸台前,双手交叉按在胸口。
“尸检显示死于三周前。”
我翻着报告皱眉,“可他昨天刚领了夜班补贴。”
实习生指着尸体脖颈的压痕:“师父,这像…钢琴线勒痕?”
第二具尸体跪在教堂忏悔室,姿势一模一样。
我撬开死者紧握的拳头——掌心攥着半粒融化的盐。
“盐…”实习生声音发颤,“《利未记》说,凡祭物必用盐调和。”
第三具尸体喉咙里塞满盐晶,跪在自家客厅中央。
地板上,用血画着未完成的六芒星。
---2 太平间诡祭太平间后门那条巷子,终年不见光。
墙根底下洇着深色的水渍,分不清是雨水还是别的什么,踩上去黏腻腻的,散发着一股混杂了陈年垃圾、劣质消毒水和某种更深沉、更基础东西的霉味。
巷子尽头,一扇锈迹斑斑的铁门虚掩着,门轴缺油,每一次开合都发出垂死般的“嘎吱”声,在死寂的凌晨格外刺耳。
老张一脚踹在门框上,震得铁皮嗡嗡作响,簌簌落下些暗红的铁锈粉末。
他嘴里叼着的烟没点,过滤嘴被咬得稀烂,腮帮子绷得像块石头。
那双熬得通红的眼睛,像两簇即将熄灭的炭火,死死盯着门内那片更浓稠的黑暗。
“在里面。”
辖区派出所的小年轻缩着脖子,声音发飘,手指神经质地绞着对讲机带子,“看、看门的刘老头……”一股难以形容的气味从门缝里顽强地钻出来。
不是单纯的尸臭,也不是消毒水。
那是一种冰冷的、带着铁锈腥气的……死寂。
像封存了千百年的墓穴突然被撬开了一条缝。
我戴上手套,推开沉重的铁门。
橡胶鞋底踩在冰冷光滑的水磨石地面上,发出空洞的回响。
太平间特有的、深入骨髓的寒气立刻包裹上来。
头顶几盏惨白的应急灯有气无力地亮着,光线勉强勾勒出停尸格栅冰冷的轮廓,巨大的阴影在墙壁上无声地蠕动。
陈默跟在我身后半步,呼吸又轻又急,像受惊的小兽。
他怀里紧紧抱着勘查箱,指关节捏得发白,每一次吸气都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空气里那股混合了福尔马林、腐败和……某种难以言喻的陈旧死亡的气息,让他胃里一阵阵地翻搅。
“那儿……”派出所的小年轻声音
抖得更厉害了,指向停尸区深处。
惨白的灯光下,靠近角落的位置,一个穿着深蓝色旧工装的身影,以一种极其诡异的姿态凝固在那里。
不是躺在停尸台上。
是跪着。
跪在冰冷的、金属的停尸台前。
守夜人刘老头。
他干瘦的身体跪得笔直,像一截枯死的树桩。
头颅低垂,花白的头发稀疏地贴在头皮上,露出后颈嶙峋的骨头。
他的双手,那双布满老人斑和裂口的手,以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交叉着紧紧按在自己的胸口。
那姿态,僵硬、凝固,透着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仪式感。
没有挣扎的痕迹。
没有血迹。
只有一种冰冷的、绝对的静止。
“老刘头?”
老张的声音沙哑地响起,带着一种难以置信的惊疑。
他往前迈了一步,脚步在水磨石地面上拖沓出刺耳的摩擦声。
那股铁锈般的死寂气味更浓了。
源头就在那具跪着的尸体上。
陈默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
他的目光死死锁在刘老头低垂的脖颈上。
灯光的角度不太好,那里有一片皮肤的颜色……似乎更深一些?
像一道模糊的、环形的阴影。
“脖子……”他喉咙里挤出两个字,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
我走上前,强忍着那股直冲大脑的寒意,蹲下身。
橡胶手套触碰到刘老头冰冷僵硬的脖颈皮肤。
触感……不对。
不是尸斑那种柔软的淤积感。
我小心地拨开他后领口稀疏的头发和衣领边缘。
一道清晰的、深紫色的、几乎嵌入皮肉的环形压痕,赫然出现在他枯瘦的后颈上!
压痕边缘锐利,带着细微的、因剧烈压迫导致的皮下出血点。
那形状,绝非绳索或布带能造成。
“像……钢琴线?”
陈默的声音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像是在确认一个可怕的猜想。
老张猛地凑近,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那道压痕,鼻翼翕张着,仿佛在嗅闻无形的杀机。
他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勒死的?
谁他妈在太平间勒死个看门老头?”
初步勘验结束,现场干净得诡异。
除了那道致命的勒痕和那诡异的跪姿,几乎没有留下任何有价值的痕迹。
刘老头的身份和背景很快被调出来:一个鳏夫,无儿无女,在这太平间看了快二十年大门,沉默寡言
得像块石头,除了领工资几乎不跟人打交道。
他的社会关系简单得如同白纸。
尸检报告在48小时后送到了老张的办公桌上。
他布满血丝的眼睛飞快地扫过那些冰冷的铅字,眉头越拧越紧,最后几乎拧成了一个死疙瘩。
他猛地将报告摔在桌上,烟灰缸被震得跳了一下。
“操!”
他低吼一声,手指狠狠戳着报告上的一行结论,“死亡时间,三周?!
放他娘的屁!
他昨天!
就昨天下午!
还他妈在财务室领了上个月的夜班补贴!
签字画押!
活蹦乱跳的!
三周?
他三周前就死了?
那他妈是谁去领的钱?
鬼吗?!”
办公室里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老张粗重的喘息声。
陈默站在角落,脸色苍白,眼神里充满了巨大的困惑和一丝难以言喻的恐惧。
一个活生生的人,昨天还在领工资,尸检却说他死于三周前?
这悖论如同一个冰冷的黑洞,吞噬着所有合理的解释。
<“报告……会不会错了?”
陈默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
“错?”
老张冷笑一声,抓起报告又扫了一眼,“胃内容物、角膜浑浊度、尸僵程度……法医科那帮书呆子认的就是这套死理!
他们说三周,板上钉钉!”
他烦躁地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眼神阴鸷,“要么见鬼了,要么……”他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被愚弄的暴怒,“……这他妈就是个套!
有人给我们看了一具‘死’了三周的‘新鲜’尸体!”
三天。
时间在焦灼和巨大的荒谬感中缓慢爬行。
老张像一头困在笼子里的老狼,在办公室里焦躁地踱步,烟一根接一根,熏得整个房间如同仙境。
刘老头“三周前死亡”的悖论像一个无法解开的死结,死死卡住了调查。
领钱的“刘老头”是谁?
监控只拍到个穿着工装、戴着帽子的佝偻背影,低着头,看不清脸。
技术科在签字笔上提取到的指纹,竟然真的属于刘老头本人!
这案子从一开始就散发着令人窒息的邪性。
就在这令人绝望的胶着中,电话铃声再次如同丧钟般响起。
这一次,是城西的老教堂,圣心堂。
3 教堂盐祭教堂内部空旷而阴森。
高大的彩绘玻璃窗滤掉了大部分日光,只投下几道浑浊的光柱,在布满灰尘的长椅和冰
冷的地砖上切割出明暗的界限。
空气里弥漫着陈年蜡烛、木头朽坏和灰尘混合的沉闷气息。
几个穿着制服的民警守在忏悔室门口,脸色凝重,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惶。
忏悔室那两扇小小的、深色的木门紧闭着。
没有声音。
死寂。
一种难以言喻的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
老张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粗暴地推开挡在门口的民警,伸手就去拉那扇刻着十字架花纹的小门。
门开了。
里面空间狭小逼仄。
一个穿着灰色旧夹克的男人,以一种我们刚刚在太平间见过的、极其熟悉的诡异姿态——跪在地上!
同样头颅低垂,同样双手交叉,紧紧按在胸口!
姿势、角度,甚至那凝固的僵硬感,都与太平间的刘老头如出一辙!
死者是教堂的杂役,王德发。
一个同样沉默寡言、没什么存在感的老光棍。
这一次,没有勒痕。
至少脖颈上没有明显的痕迹。
王德发的脸色呈现出一种死灰般的青白,嘴巴微微张开,表情凝固在一种混合了痛苦和……某种难以形容的扭曲状态。
“又是这鬼姿势!”
老张低吼一声,声音在空旷的教堂里激起回响,带着一种被挑衅的暴怒。
他蹲下身,粗鲁地抓住王德发按在胸口的双手,试图掰开。
僵硬的手指如同铁钳,死死地扣在一起,纹丝不动。
“操!”
老张骂了一句,加大力气,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咔吧!”
一声轻微却令人牙酸的脆响。
一根僵直的食指被老张硬生生掰断了!
那根断指以一种不自然的角度歪斜着。
陈默倒抽一口冷气,下意识地后退半步,脸色更加惨白。
老张却像没听见那声脆响,他借着昏暗的光线,终于看清了王德发紧握的拳头内部——在那僵硬的手指缝隙里,似乎嵌着一点微小的、白色的晶体碎屑?
我立刻上前,拿出镊子和证物袋。
小心翼翼地掰开死者另一只紧握的拳头。
掌心里,赫然躺着半粒米粒大小的、微微有些湿润的……透明晶体。
是盐。
半粒融化了边缘的盐晶。
“盐……”陈默的声音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像是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他失神地喃喃道,“《利未记》……凡献为素祭的供物……都要用盐调和……在……在神面前……”老张猛
地抬头,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陈默:“什么玩意儿?!”
“盐……”陈默被老张的眼神吓得一哆嗦,但还是鼓起勇气,声音发颤地补充,“……《圣经·利未记》里说……‘凡献为素祭的供物都要用盐调和,不可废了你神立约的盐;一切的供物都要配盐而献。
’……盐,是洁净的象征……是……是祭物的一部分……”祭物?
盐?
老张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
他猛地站起来,巨大的动作带倒了旁边一张小木凳,在空旷的教堂里发出刺耳的撞击声。
他不再看忏悔室里那具诡异的跪尸,转身就往外冲,吼声如同受伤的野兽:“查!
查王德发!
查这破教堂!
查所有跟盐沾边的东西!
给我查!”
线索的碎片似乎开始拼凑,指向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方向。
盐。
祭物。
诡异的跪姿。
刘老头“三周前”的尸体……这绝非普通的谋杀。
凶手在布置祭坛!
他在进行某种……仪式!
王德发的社会关系同样简单,但调查指向了一个微弱的交集——他和太平间的刘老头,很多年前曾在同一家濒临倒闭的化工厂做过临时工!
那家化工厂,当年生产过工业盐!
化工厂早已被拆除,原址上盖起了新的住宅小区。
调查再次陷入泥潭。
恐惧和一种无形的压力,沉甸甸地压在每个人的心头。
下一个祭坛,会在哪里?
下一个“祭品”,会是谁?
盐……还会出现吗?
4 芒血路仅仅隔了一天。
当电话铃声在傍晚时分如同索命符般响起时,所有人的心都沉到了谷底。
这一次,是城南一个普通的老旧小区,报案人是死者楼下的邻居,被天花板上渗下来的、带着浓重腥气的暗红色液体吓坏了。
门被撞开。
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混杂着……咸腥气,扑面而来。
客厅中央,没有家具。
空荡荡的地板上,一个穿着睡衣的中年男人,以那个我们已经不再陌生的、诡异的跪姿凝固在那里。
头颅低垂,双手交叉按在胸口。
姿势标准得如同复制粘贴。
死者张建军,一个普通的出租车司机。
他的嘴巴大张着,以一种几乎撕裂嘴角的幅度张开。
借着勘查灯的强光,可以清晰地看到——他的口腔、喉咙深处,被某种白色的、颗粒状的晶体……塞得满满当当!
那些晶体在灯光下闪烁着细碎的、冰冷的光泽。
是盐。
粗粝的、未经提纯的工业盐晶!
塞满了他的食道,甚至可能深入了气管!
陈默只看了一眼,就猛地转过身,扶着墙壁剧烈地干呕起来,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那景象带来的冲击力,远超视觉本身。
老张的脸颊肌肉剧烈地抽搐着,他死死盯着那具塞满盐晶的跪尸,眼神里的暴怒几乎要喷薄而出,却又被一种更深的、冰冷的寒意死死压住。
我的目光缓缓移开那令人作呕的口腔,落在死者身前的地板上。
那里,在凝固的血泊边缘,有人用粘稠的、尚未完全干涸的暗红色血液,画着一个图案。
一个巨大的、线条粗粝歪斜的……六芒星。
但它是残缺的。
最后一条线,只画了不到三分之一,就像是被突然中断了。
笔画的末端,血液拖曳出一道长长的、颤抖的痕迹,仿佛执笔者在那一刻耗尽了所有的力气,或者……被强行终止。
祭坛。
盐。
六芒星。
仪式的要素……几乎齐全了。
“六芒星……”老张的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他死死盯着地上那个残缺的、散发着不祥气息的血色符号,“……所罗门的封印?
驱魔?
还是他妈招魂?”
陈默还在干呕,身体抖得像风中的残叶。
我没有回答老张。
我的全部注意力都被那个未完成的六芒星吸引了。
那条中断的线……那颤抖的笔触……太突兀了。
凶手为什么没画完?
他被打断了?
还是……这中断本身,就是仪式的一部分?
我的目光再次扫过死者塞满盐晶的喉咙,那诡异的跪姿,最后落回地上那片粘稠的血泊。
血泊边缘,靠近死者跪着的膝盖附近,似乎散落着几颗……非常微小的、几乎难以察觉的、同样白色的晶体颗粒?
比塞在喉咙里的盐晶要细小得多。
我戴上手套,小心翼翼地用镊子夹起一颗。
极其微小,像细沙。
质地……似乎和喉咙里的粗盐不太一样?
更细腻,更……透明?
“盐……”陈默终于勉强止住了干呕,他擦着嘴角,声音嘶哑破碎,带着哭腔,“又是盐……《利未记》……祭物……洁净……”他像是陷入了某种魔怔,反复念叨着。
“不。”
我的声音在死寂的客厅里响起,冰冷而清晰,打断了他的呓语
。
我将镊子尖那粒微小得几乎看不见的晶体举到眼前,借着强光仔细观察。
“这不是祭坛的盐。”
我的目光锐利如刀,扫过老张阴沉的脸和陈默惊恐的脸,“这是引路的盐。”
“引路?”
老张的眉头拧成了死结。
“看这里。”
我指着地上那个残缺的六芒星,那条戛然而止的血线,“中断得太刻意。
凶手不是没画完,他是在‘画’给我们看!”
我的手指顺着那条中断的血线延伸的方向,指向客厅通往卧室的走廊,“他在‘指路’!”
我的目光落回镊子尖那粒微小的晶体:“还有这个。
这根本不是普通的食用盐或者工业盐。”
我凑近灯光,那粒晶体在强光下折射出极其细微的、非自然的棱光,“这是实验室级别的氯化钠晶体!
纯度极高!
它出现在这里,和喉咙里那些粗盐混在一起,就像……就像故意留下的面包屑!”
老张浑浊的眼睛猛地亮了一下,像是即将熄灭的炭火被泼上了油!
他一步跨到那条中断的血线前,又猛地看向走廊深处,最后目光死死钉在我镊子尖那粒微小的晶体上。
引路?
面包屑?
指向实验室?
“化工厂……”老张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声音带着一种被点醒的、混合着暴怒的急切,“刘老头和王德发……他们干过的那个化工厂!
它虽然拆了,但当年……它有个附属的实验室!
专门搞盐类提纯的!”
他猛地转身,像一头嗅到血腥味的猛兽,对着外面嘶吼:“查!
给老子查当年那个化工厂实验室的档案!
所有资料!
所有参与过的人!
掘地三尺!
把那个狗日的实验室给我翻出来!”
吼声在充满血腥味的客厅里回荡。
老张不再看那具塞满盐晶的跪尸和那个残缺的六芒星,他佝偻着背,大步流星地冲出房门,脚步带着一种近乎癫狂的急迫,仿佛慢一步,那“面包屑”就会被风吹散。
陈默还僵在原地,脸上毫无血色,眼神空洞地看着地上那滩刺目的血泊和未完成的邪恶符号。
引路的盐?
实验室?
这疯狂的逻辑链条让他大脑一片空白。
我站在原地,镊子尖那粒微小的晶体在灯光下冰冷地闪烁。
老张的推断方向没错。
但……太顺了。
凶手精心布置了祭坛,用盐和血留下线索,就为了把我们引
向一个废弃的实验室?
这不像邀请。
更像……陷阱。
我的目光再次落回那个残缺的六芒星上。
那中断的线条,那颤抖的笔触……脑海里突然闪过王德发在忏悔室里被掰断的那根食指。
断裂。
中断。
仪式……被强行中断了?
一个更可怕的念头,如同冰冷的毒蛇,悄无声息地缠上了我的心脏。
我猛地看向客厅通往卧室的走廊深处,那里一片昏暗。
凶手画下六芒星,留下引路的盐……然后呢?
他自己去了哪里?
或者说……他的“祭品”,真的只有张建军一个吗?
“陈默!”
我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前所未有的严厉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惶,“别愣着!
搜!
仔细搜这屋子!
尤其是……卧室!”
陈默被我吼得一激灵,茫然地看向我。
5 仪式中断心脏骤然在肋骨间发疯般撞击,几乎要冲破皮肉的束缚跳出喉口!
一股刺骨的寒意——冰冷得如同极地的海潮——毫无征兆地奔腾着席卷而来,瞬间浸透四肢百骸,将我的思维与感官尽数淹没在令人窒息的黑暗预感里。
那句冰冷的话语犹在耳边嗡嗡作响,“仪式中断了……” 可此刻,这简单的五个字却像淬了毒的冰棱,狠狠扎进我的意识深处。
再没有一秒钟能容许解释了!
我几乎是凭着一种求生般的本能反应猛地扭转身躯,足底像是踏在烧红的烙铁上,身体像离弦的箭矢般向前弹出,鞋跟在地面剧烈摩擦发出刺耳锐音,整个人不顾一切地扑向了走廊深处那片令人绝望的昏沉阴影之中。
脚步急促如急雨敲窗,在空旷死寂的空间里激荡起空洞而孤独的回响,每一下都重重踩在我自己剧烈搏动的心尖上,震得我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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