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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失败死遁后,他们却找上门来江临舟热门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连着攻略三人,攻略值始终不达标。
系统咬牙切齿,下了最后通牒:“南诏国失联的皇子,趁他落魄失忆攻略他。”
结果不出意料,还是不成。
系统怒不可遏:“已经第四个了,你的KPI指数还这么烂!
我要去找新宿主,你自生自灭吧。”
我再三呼唤,可脑中杳无回音。
确定系统消失,我才大笑出声。
原世界中加班猝死,今生只想逍遥恣意。
寒夜萧疏,我果断选择假死跑路。
岂料经年之后——云岭边陲处,故人踏雪至,又起波澜。
1将军府的表小姐殁了。
云岭镖局易主。
坊间相传,这表小姐云知晚身染花痴病,瞧着俊俏郎君就扑上前去。
家道中落寄居将军府,见少将军银甲红缨,即刻折了团扇。
日日送羹汤,夜夜堵回廊,却被一句“表妹请自重”寒了心。
上元夜偶遇太子车驾,惊鸿一瞥,她又痴了!
月月递花笺,岁岁绣香囊,还是没入太子的眼。
中间也邂逅不少男儿,可唯独对太子痴心不改。
听闻他秋猎受伤,不惜以身犯险,独闯雾瘴谷采药。
结果失足落崖,粉身碎骨,尸骨还被野狼分食。
待侍卫赶到,只看到零碎的暗红布条。
“怎就确定那人是云知晚?”面生的新客搓着花生壳,好奇发问。
我微微一笑:“血衣下掩着的碎玉是云小姐从不离身的信物,将军府已认领残骸,确定无疑——”酒楼中一片哗然。
忽有人拍案而起,醺红着脸:“掌柜的……这边陲地…你知道的这般详细?”右手捏着的酒杯轻放,我正要开口解释,就有熟客打趣:“这位啊,可不只是断鸿楼掌柜……”他慢悠悠地呷了口酒,又道:“云岭镖局如今的当家,走南闯北、见识广博,朔月关单刀退马贼的主儿——虽女儿身,却是真阎王。”
“失礼……失礼。”
醉汉踉跄抱拳,怀中酒坛“哐当”滚落,酒水泼了一地。
满堂哄笑间,寒风卷着雪片撞开店门。
来人裹着件被雪浸透的斗篷,半张脸掩在蒙面黑巾下:“有酒吗?”
“关外的烧刀子。”
我拎起温着的酒壶,刚要递过去,却见他突然扯下面巾——熟悉的面容,心当即狠狠一跳。
云岭,边陲苦寒之地,也是我精挑细选的好地方。
往北是悬崖峭壁,往南是蛮夷的草场哨
岗,终年不化的积雪里掺着狼粪味。
京城的贵人怕是做梦也想不到,世上还有这等腌臜的地方。
可他,怎么来了?
我将酒壶扣在案前,移开目光,指尖虚按算盘珠子:“二十文。”
无妨的,当年押镖至朔月关,力战马贼、血染半身,左眉上的疤痕像蜈蚣般蔓至鬓角。
如今这张脸,谁人能认得?
可下一瞬,少年轻抿唇角,指尖在案板轻叩:“晚晚,我找到你了。”
2两两相望,那双乌眸像浸了水,氤氲缱绻。
“招呼客人,”我朝柜台后的小二使了个眼色,随即看向他,故作镇定:“随我到雅间吧。”
木梯吱呀作响,每一声都踩在我紧绷的神经上。
他是我第三个攻略对象——江临舟,也是最不好相与的。
任我如何殷勤,他不为所动就算了,还要出言奚落。
也不知今日来此,是何目的?
推开雅间的雕花门,一股霉味混着冷风袭来。
“寒舍简陋......”言犹未尽,江临舟忽然伸手,替我拂去肩头落下的蛛网,声音低不可闻:“还是不爱收拾屋子......”他触向我的脸颊,摩挲着凹凸不平的伤处,语气压抑:“我就知道,你没死......你身染花痴病,又不是傻子...世间美男众多,你没撩拨够,怎会甘心寻死?”
下意识后退,腰却抵上他早先横起的刀鞘。
他欺身上前,声音哑了几分,带着莫名的酸涩:“不是觉得我好看吗?
怎的又吃回头草、迷上太子?
还为他采药、险些身亡?”
我呼吸一滞,目光游离,呵呵地干笑着:“花痴病犯了...所以又...看上太子......”江临舟的手指一颤,倏地收了回去,他别过脸喉结滚动,又转回来瞪我:“云岭苦寒,皆是络腮大汉,居住于此正好医治你的花痴病。”
“我陪你、一起治。”
我一时哑然。
花痴病本就是个借口,为了能顺理成章接触多个攻略目标。
如今竟成了江临舟留下的理由?
其实一开始,我没打算攻略他。
江临舟心思深沉,智多近妖,那双眸子像团化不开的浓墨,常叫人胆寒。
仅是左相次子,却散漫肆意。
数次顶撞太子,还和少将军打斗,皆被轻描淡写般揭过。
其中若无猫腻,我是万万不信的。
这样的人,我
怎敢招惹?
反观少将军裴彦、太子萧景深,一个沉稳,一个亲和,比他好糊弄了些。
所以攻略时,我花样百出、百般讨好。
3裴彦说,他盼望的意中人该与他并肩前行。
我便求系统,把仅有的攻略值兑换成武艺值,与他一同舞刀弄枪。
萧景深又言,他喜好的是锦心绣口、知书达礼的贵女。
系统敦促下,我被迫学琴,学棋,学书,学画......日日勤学不殆。
即使指尖弹出血,血结了痂,痂落了又结成一层层的茧,还是没入他的眼。
然后,系统推荐我攻略江临舟,每日鸡汤百遍“今日攻略值加100,明日攻略值再加100”。
在系统的不懈灌输下,我去了。
可这厮更是不好对付,整得我最后都有点神经质,决定直接开摆。
理由也十分正当,江临舟不喜欢黏人的,我少烦他,说不定哪天他就爱上了。
系统深谙我的潜意思,咬牙下了最后通牒:“应无隅,南诏国失联的皇子,趁他落魄失忆攻略他。”
我也是上了心的,凭借三日速成医术,为他疗伤换药,喂饭煲汤更是样样不落。
可这家伙某日清晨突然消失,只留下一张写有“等我”的字条。
我:“......”系统怒不可遏:“已经第四个了,你的KPI指数还这么烂!
我要去找新宿主,你自生自灭吧。”
我再三呼唤,可脑中杳无回音。
确定系统消失,我才大笑出声。
原世界中加班猝死,今生只想逍遥恣意。
4一开始,我也没想诈死。
江南豪富之家,就算落寞,也还是大有家产。
寄居将军府,老夫人对我这外孙女也格外恩厚。
混吃等死的日子也蛮好的。
直到那次望仙楼醉酒。
醒来时一堆人环着我,有裴彦、还有萧景深。
表哥找表妹,我理解。
可太子来这烟花柳月之地,所求为何?
与他往日形象不符啊。
且这两人争执不休,手中还拉扯着皱巴巴的锦帕。
正是我一针一线缝绣给萧景深的——他不是嫌绣工差,扔了吗?
对上我质问的目光,萧景深冷峻的眉眼微滞,随即不动声色地收紧手指,将锦帕攥入掌心:“孤只是...嫌绣的不好......可没说不要。”
裴彦冷笑一声,抬手便要去夺,被我慌忙拦下:“裴彦哥,咱们回去吧...
夜深了,祖母该着急了。”
见他不为所动,我心下一横:“这不是我的锦帕!
我平日素爱舞刀弄枪,绣工这等精细活是绝对做不来的。”
萧景深脸色一沉,冷冷地凝望着我,目光幽深。
我顶着他阴骛的视线,扯过裴彦的袖子,仓促离开。
更深露重,将军府内烛火煌煌。
闹出这么大的动静,祖母罚我到寺庙修行。
谁料又碰上了江临舟——“晚晚?”
他笑得明媚,眼底却暗如深潭。
我心里一咯噔,面上讪笑:“临舟,你不是离京执差吗?
怎么回来这么快?”
“可不是嘛...短短几日,晚晚先是捡了个男人照料,又到望仙楼与太子、少将军买醉欢好?”
他只斜倚着,单手托腮,缓缓掀起眼帘,等我开口。
“谣言...谣言罢了......”脸上的假笑差点挂不住,我硬着头皮道:“花痴病犯了...我现在...又喜欢上别人了......”5江临舟的眼神骤然一冷,指节捏得发白,他一把扣住我的手腕、将我拽起,力道大得生疼:“云知晚,你当我是傻子?”
我踉跄着撞进他怀里,还未站稳,就被他掐着下巴吻住。
“既然喜欢我......”他抵着我的唇喘息,声音低哑:“就不要...喜欢别人...”江临舟垂眸看我,长睫轻颤着,那双黑沉的眼眸泛着水光,带着几分委屈无措。
我僵在他怀里,手指无意识地揪住他的衣襟,又像被烫到般松开。
不等回答,一股大力猛然将我拉过。
裴彦把我扯到身后,剑鞘“锵”地横在江临舟颈间,向来沉稳的人头一回失态:“无耻——”佛像低垂的眉眼间,映着两道缠斗的身影。
众人赶到时,只见佛堂前香炉倾翻,江临舟与裴彦死死揪着对方衣领,一个嘴角渗血,一个眼角淤青,谁也不肯松手。
我从廊柱后钻出,尴尬地解释:“他俩只是...比划比划......”佛门净地拳脚相向,可谓一桩大丑闻。
裴彦被押回将军府,褪了上衣跪祠堂,藤鞭抽得他皮开肉绽。
可江临舟竟然没受罚?
左相未免太溺爱这次子了吧。
而这件事像投石入水,激起千层涟漪。
京城上下,很快便是我们三人的绯闻,还把太子萧景深也添油加醋扯了进来。
本该悄悄掩
下的丑事,却愈传愈烈,沸反盈天。
不知暗处有多少只手在搅动,我只知道——该跑路了。
没多日,将军府的表小姐消失了,只留下一封信笺:“闻太子围猎受伤,赴雾瘴谷......”至于为什么是萧景深。
大概是因为他害我被罚去寺庙,才出了这一连串的事故。
也因为我攻略他时,最是殷勤献媚。
6寒夜萧疏,布置完假死现场后,我连夜逃离了京城。
得亏当初将攻略值兑成武艺值,如今成了我恣意人间之本。
若是可以,我也不想走。
谁料还是出了变故。
我可以不管萧景深、不管裴彦......可那日佛前檀香未散,江临舟蓦地欺身吻来,眼尾洇红,指尖攥紧我的衣袖,呼吸乱得不成样。
他真的太怪了。
明明无论我如何撩拨,他反应总是平平。
还暗嘲我朝三暮四,见男就爱。
但他离京之后,还能得知我捡应无隅回府......这事连将军府众人都不知。
无声无息间,他细细密密地渗入。
这才是我果断选择跑路的根由。
我从江南一路游至北疆,又往西域走马观花一遭,最后落脚云岭。
摇身一变,成了云岭镖局总镖头,还兼营酒肆,倒也快活。
每天睡到日上三竿,拎着酒壶去镖局点个卯。
晌午便倚在酒肆二楼的美人靠上,吃吃小酒、唠唠闲语。
偶尔兴起,拍开一坛烧刀子晃去校场,看底下镖师为讨我的指点斗得满面挂彩。
当然,这逍遥日子是在江临舟没出现前。
7未及深秋,云岭山头尽白。
炉火映着江临舟的身影——系粗布围裙,弯腰给客人温酒,指尖还沾着灶灰。
近来天寒,酒肆生意红火,却有大半是来看江临舟的痴人。
还笑我花痴?
这世间男女,哪个不是肤浅的主?只可惜江临舟空生了一副好皮囊,内里却是个心机的。
就如眼下——常来酒肆的魏甫之,端着酒碗暖手,笑呵呵地看向正在烫酒的江临舟:“倒也没听说掌柜的有弟弟啊,你俩这般亲密…是何关系?”
江临舟垂眸浅笑,指尖轻轻转着酒盏,声音又轻又缓:“掌柜的待我...自然比旁人更特别些。”
我手一抖,酒水溅湿了衣袖,脸颊发烫。
江临舟慌忙凑近,不由分说地握住我的手腕,另一只手已经掏出帕子按在湿袖
上:“烫着没有?哟——”魏甫之拖长了音调,笑得促狭。
江临舟微抬眸,甩去一记眼刀,手上动作却不停,指腹细细摩挲着略红的皮肤。
我耳根一热,蓦地抽回手:“温了下手罢了,别大惊小怪的……”刀山火海蹚过来的人,倒被盏热酒唬住了?可瞧着江临舟着急忙慌的样子,嘴角还是不自觉地扬了扬。
目光在他与魏甫之间打了个转儿,这二人眉来眼去的熟稔劲儿——倒不似江临舟素来的疏离做派。
我屈指敲了敲酒壶:“你俩……认识?不认识——不熟——”话音未落,两人齐齐僵住。
江临舟迅速别过脸去,魏甫之则摸了摸鼻子,气氛顿时微妙。
我正欲再问,魏甫之突然一拍大腿:“哎哟,老朽灶上还煨着汤咧——”这拙劣的借口连他自己都噎了一下,脚底抹油般,拎起酒壶就往外溜。
恰在此时,大门忽开,裹着雪沫的寒气直灌进来。
“酒,两壶——”这声音落在耳边,略显沙哑,咬字也古怪,是南诏特有的腔调。
8抬眼望去,三五个披着灰白狼袄的人影立在门口。
为首的少年抬手掸了掸狼首兜帽,露出耳垂缀着的骨牙:“要烫的。”
“烧刀子还是......”言犹未尽,江临舟突然扣住我的手腕,一把拽到身后:“天寒地冻的,晚晚你先去雅阁歇息吧。”
他的指尖在我掌心一捏,将我往后推了半步,转而对着少年道:“断喉刀、烫穿肠,与你才是相配。”
四目交汇,暗流汹涌。
少年身后的随从按刀上前,却被他抬手止住。
半晌,少年忽然歪头,骨牙坠子轻晃:“你喊她……晚晚?”他的目光锁在我身上,莫名灼热。
不待回答,少年倏地按住太阳穴,指节抵住额角,目光涣散,喃喃道:“…是我…小晚…对不起……”他的声音低不可闻,又断断续续的,却让我眉头微蹙。
南诏……我只认识一人,他也是这般唤我。
我迟疑着开口:“……小隅儿?小晚……”他身形一僵,失焦的瞳孔骤缩,随即抬步向我走来,却被江临舟横臂挡住:“他不辞而别,就是个没良心的……你还理他干嘛!”
我拽了拽江临舟的袖角,指尖在他腕间一按,柔着声:“所以我想知道缘由……你
招呼客人,我和故人…叙叙旧。”
9酒楼雅阁。
榆木案,粗麻席,炭盆烧得正旺。
虽简陋,却比蛛丝掺着霉味好了太多。
案几上的陶瓶斜插着雪棘枝,墙上悬着我的兽首弯刀……皆是江临舟整理、摆置的,嘴上还念着“掌柜的自然要歇息,小的把活全包了。”
他里里外外收拾了个遍,专为我布设了个小窝。
拍开泥封口,“雪里烧”倾入粗陶碗,蒸腾的热气夹着青稞的焦苦。
“十年一酿”,我笑着推过酒碗:“云岭独一份,尝尝……”目光相接,应无隅怔怔地望着我脸上的疤痕,眼底泛起水光。
他的指尖在碗沿一颤,水光将落时忙垂下头。
我还在数落他不告而别的事。
总归是我捡了他、救了他、还好声好气照料他。
可他就只留了“等我”二字,不辞而别、未有归期。
我语气幽怨,又夹着不解:“是我医术太差?还是烧饭难吃?又或是你讨厌我?”应无隅骤然抬头,眼底水色再难压抑,声音急切:“怎么可能…我…对不起…其实…我是南诏皇子…他们很早就找上我,逼我离开…到最后灌了离魂散……”他的声音喑哑, 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酒碗边缘,始终不敢直视我:“对不起…我错了…………是我一开始…就没做离开的准备……”10我微微一怔,伸手覆他颤抖的手背,轻拍了几下,声音不自觉放轻:“还以为你讨厌我呢…喝些热酒吧,手都冻红了。”
屋内又添新炭,炉火噼啪作响。
几碗烈酒下肚,酒坛空了,人也醉了。
“我真的好想你……”应无隅抬眸望着我,指尖无意识地触向那道疤,眼眶又湿润了:“……对不起……如果我还在,你是不是不会受伤……对不起。”
他醉得厉害,整个人歪倒过来,额头抵住我的肩,手攥着我的袖角不放。
我僵了一瞬,指尖落在他凌乱的发间,轻轻揉了几下,蓬蓬软软的。
这一刻,恍惚间又回到从前。
他只是我的小隅儿,无拘无碍。
夜深露重。
我替他披上袄子,便轻手阖门退了出去,谁料暗处窜出个人影。
江临舟背靠廊柱,不知站了多久,他一把钳住我的手腕,抵在墙上。
粗重的呼吸混着酒气,灼热地扑在我的颈间。
我被他惊得一颤,声音不
自觉拔高:“你干嘛!”
只是一瞬,他眼里晃碎的泪珠掉出,砸在我的颊边,扣着我手腕的力道也松了。
“为什么…你对所有人都很好,唯独我…你避之不及。”
“你给裴彦作羹汤,给萧景深绣锦帕,就连那个南诏人,你都好生照料…………是我哪里做错了吗?我改,我会改的...只要你告诉我,晚晚……”江临舟缓缓靠过来,半张脸埋在我的发丝间,又环上腰肢。
我有些怔愣。
系统告诉我,他幼年凄惨,多遭谋害,才养成这般别扭的性子。
面上对我疏离冷淡,是为了掩盖内心的不安……系统本意是想勾起我的同情心,更加卖力攻略江临舟。
可我不求回到本无留恋的原世界,能再活一次,就足够了。
何况,我只想逍遥,不想负责。
所以才躲他避他,丝毫不上心。
11“晚晚…哪里做的不好,我会改、会改的…对不起……你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江临舟顺着我的身子滑跪下去,仰头望来时,通红的眼里噙着泪,一瞬不瞬地注视着我。
我下意识想伸手擦他的泪,却在空中顿了顿……手上都是老茧,会咯着他的脸。
他却倏地倾身,小心翼翼地贴了过来,温热的皮肤触到我的掌心。
“你…是不是嫌我哭花脸…变丑了……更不要我了……”江临舟仰着脸,眼尾的红晕一直蔓延到眼睑,睫毛湿漉漉地垂着,声音也是沉闷。
良久,我轻叹一声,揪了揪他的脸:“你乖乖的,我对你好点。”
也是这时,熟悉又烦人的电子音上线。
“叮咚——我又回来啦,宿主!
恭喜您的攻略值加了10068哦,距离回到原世界还差688601呢。”
“您是选择攒起来呢,还是兑换物品继续攻略呢?”
我选择装傻充愣,当它不存在。
但系统是个没脸没皮的,颇会给自己找台阶:“那我帮你攒起来咯。”
12岁月依旧,只是多了个人,有点不适应。
自应无隅来后,江临舟也做起甩手掌柜,总是黏在我身边。
徒留应无隅一人忙前忙后、忙里忙外。
他倒乐在其中,挽袖拨盘、跑堂对账......日子久了,连酒肆的老主顾都与他相熟起来。
“又是个小郎君啊…先前在柜前拨算盘的,不是你吧?”酒肆正热
闹,一位熟客趁着酒兴,眯眼打量着他,忽而笑道:“您与掌柜的…又是何关系呀?”
“掌柜的...是我的救命恩人......”应无隅指尖轻颤,算盘珠“啪”地撞在一处,耳垂染上薄红:“...这些活计都算不得什么...照理说...我该以身相许的。”
柜台后突然传来瓷盏脆响。
江临舟捏着碎成两半的酒碗,声音浸着冰渣子:“没良心的东西,就你也配?”
闻言,应无隅缓缓垂下头,手指无意识揪紧衣角,声音发颤:“...对不起......装什么装?
早干嘛去了?”
江临舟还是不依不饶,攥着拳就要上前,被我慌忙拦下。
“临舟——别再说了。”
他直直望着我,杏眼圆睁,泪要坠不坠地悬在睫上,薄唇抿得发白:“晚晚,你又偏心......”我心头一软,语气不自觉放软:“好啦,去把陶碗收拾了...不是说要乖乖的吗?”
半晌,他才从喉咙挤出闷闷一声:“......好。”
檐角冰棱倒悬,酒肆里碗碟碰撞声未歇,就见二人闷头干活的画面。
这样的日子,倒也不错。
13云岭大雪七日,已经没有商队进山,酒肆也冷清了。
应无隅不知怎的,近来格外黏人,总在我身边打转。
添水倒酒时指尖发颤,夜里守着我批账......有次三更起夜,竟见他倚在我门边打盹,手上还攥着我送予他的剑穗。
直到今晨雪停,他攥着我的袖角,声音又闷又哑:“小晚...我要走了...近来天下不平,你就呆在云岭......此事一过,我就回来找你...你能不能...再等我一回?”
他站在檐下,眼尾通红,喉结滚了又滚,小心翼翼地垂眸看我。
我盯着他腰间刀柄上的剑穗没作声。
他倏地低头,额头抵着我发顶轻轻一碰,转身扎进雪幕里,只留下一句:“以额相誓,必当归......”马蹄声彻底消失在风雪中,江临舟才缓步走来,肩头已积上了层薄雪。
他将一件带着体温的大氅披在我肩上,又勾上我的指尖、紧紧贴着我。
酒肆里只剩下我和江临舟,却也很有意思。
他跟个小孩儿似的,常变着法给我找乐子:拉着我堆雪老虎、打雪仗,翻梁上瓦、晃
着腊梅簪在我发间......“横竖也没客人,不必日日打扫……”我懒洋洋地趴在柜台上,托腮望他:“我想听你唱曲儿…要望仙楼我常点的那首。”
江临舟擦酒盏的手一顿,又清了清嗓,耳尖染上薄红:“我有些生疏了…唱的不好,你也不许嫌我……”话音未落,门被猛地推开,魏甫之踉跄着扑进来。
他哆嗦着从怀里掏出卷黄绢,绢角暗绣的龙纹已被血渍浸透:“云镖头……能否帮此物押送至沧州?”魏甫之布满血丝的眸子直直望来,我思虑了片刻。
他与我也算颇有交情,不仅常光顾我的酒肆,当时初掌镖局,也是他带人为我撑场子。
可不待我答应,江临舟蓦地捏碎酒盏,瓷片扎进掌心也浑然不觉:“你是想害了她吗!
这活她不接——”14“云镖头武功高强…若非走投无路…老夫怎敢求她冒险……”魏甫之身形一晃,枯瘦的手扶着柜台才勉强站稳,颤声道:“只要到沧州,就有接应……”江临舟一把按住黄绢,寒着声:“这是山河社稷图!
京都多少双眼睛盯着,连域外人都掺和进来……你是奉旨藏运,可我不会让你害了晚晚。”
魏甫之“砰”地跪倒在地,浊泪砸在砖上:“临舟,你也清楚...此图关乎龙脉矿藏……我等万死难辞其咎…………我一个人去。”
江临舟碾过掌心血渍,伸手覆上我的手背,他定定地望着我,眼底情绪翻涌:“晚晚……你就在云岭,等我回来。”
这家伙武功还没我高呢。
“我就要和你一起去。”
我揪着他的衣领晃着,又戳了戳他的脸:“…你忍心让我等那么久嘛?还是你不想和我呆在一起咯?这不一样的……”江临舟抓着我作乱的手,掌心发烫、眸光潋滟。
“那就这么说定了,我俩一起。”
耐不住我的死缠烂打,他还是答应了。
正是冬时。
山道上积雪已没过马膝,不得不牵马缓行。
一路上,江临舟攥着缰绳的指节发白,几次欲言又止。
直至一处背风的岩下,他蓦地转身看我,眼睫悬着雪粒,声音发颤:“晚晚…你会不会怪我…有事瞒你……呆子,谁会没有秘密?”我抬手弹了下他的额头,又拂去那颗雪粒。
“可我…不想对你隐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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