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丑事,却愈传愈烈,沸反盈天。
不知暗处有多少只手在搅动,我只知道——该跑路了。
没多日,将军府的表小姐消失了,只留下一封信笺:“闻太子围猎受伤,赴雾瘴谷......”至于为什么是萧景深。
大概是因为他害我被罚去寺庙,才出了这一连串的事故。
也因为我攻略他时,最是殷勤献媚。
6寒夜萧疏,布置完假死现场后,我连夜逃离了京城。
得亏当初将攻略值兑成武艺值,如今成了我恣意人间之本。
若是可以,我也不想走。
谁料还是出了变故。
我可以不管萧景深、不管裴彦......可那日佛前檀香未散,江临舟蓦地欺身吻来,眼尾洇红,指尖攥紧我的衣袖,呼吸乱得不成样。
他真的太怪了。
明明无论我如何撩拨,他反应总是平平。
还暗嘲我朝三暮四,见男就爱。
但他离京之后,还能得知我捡应无隅回府......这事连将军府众人都不知。
无声无息间,他细细密密地渗入。
这才是我果断选择跑路的根由。
我从江南一路游至北疆,又往西域走马观花一遭,最后落脚云岭。
摇身一变,成了云岭镖局总镖头,还兼营酒肆,倒也快活。
每天睡到日上三竿,拎着酒壶去镖局点个卯。
晌午便倚在酒肆二楼的美人靠上,吃吃小酒、唠唠闲语。
偶尔兴起,拍开一坛烧刀子晃去校场,看底下镖师为讨我的指点斗得满面挂彩。
当然,这逍遥日子是在江临舟没出现前。
7未及深秋,云岭山头尽白。
炉火映着江临舟的身影——系粗布围裙,弯腰给客人温酒,指尖还沾着灶灰。
近来天寒,酒肆生意红火,却有大半是来看江临舟的痴人。
还笑我花痴?
这世间男女,哪个不是肤浅的主?只可惜江临舟空生了一副好皮囊,内里却是个心机的。
就如眼下——常来酒肆的魏甫之,端着酒碗暖手,笑呵呵地看向正在烫酒的江临舟:“倒也没听说掌柜的有弟弟啊,你俩这般亲密…是何关系?”
江临舟垂眸浅笑,指尖轻轻转着酒盏,声音又轻又缓:“掌柜的待我...自然比旁人更特别些。”
我手一抖,酒水溅湿了衣袖,脸颊发烫。
江临舟慌忙凑近,不由分说地握住我的手腕,另一只手已经掏出帕子按在湿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