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赵建国李翠花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让全家跪着哭赵建国李翠花全局》,由网络作家“清风佬徐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灶膛里的火苗噼啪作响,劣质煤烟呛得我眼泪直流,手背上被锅沿烫出的水泡火辣辣地疼。水缸空了,墙角堆着沾满泥巴的脏衣,而炕上,传来赵建国那死猪一样的鼾声。1982年,我又回到了这个让我憋屈至死的新婚第三个月。死前的记忆冰冷刺骨,如潮水般涌来。被所谓挚友张艳红诬陷与人通奸,被自私愚孝的丈夫赵建国不分青红皂白打断肋骨,在邻居唾弃和娘家人埋怨中绝望咽气。“建国,快起来挑水!饿死老娘了?”屋外传来婆婆李翠花尖利的咒骂。呵,真热闹啊。上辈子我就是这窝囊废样子,这辈子?看着镜子里年轻却憔悴的脸,我指甲掐进掌心,张艳红,赵建国,李翠花……重活一次,我不光要把上辈子吃的苦百倍奉还,还要踩着你们的尸骨,活得比谁都光鲜亮丽!1.重生后的第一个清晨,就在李翠...
《重生后我让全家跪着哭赵建国李翠花全局》精彩片段
灶膛里的火苗噼啪作响,劣质煤烟呛得我眼泪直流,手背上被锅沿烫出的水泡火辣辣地疼。
水缸空了,墙角堆着沾满泥巴的脏衣,而炕上,传来赵建国那死猪一样的鼾声。
1982年,我又回到了这个让我憋屈至死的新婚第三个月。
死前的记忆冰冷刺骨,如潮水般涌来。
被所谓挚友张艳红诬陷与人通奸,被自私愚孝的丈夫赵建国不分青红皂白打断肋骨,在邻居唾弃和娘家人埋怨中绝望咽气。
“建国,快起来挑水!
饿死老娘了?”
屋外传来婆婆李翠花尖利的咒骂。
呵,真热闹啊。
上辈子我就是这窝囊废样子,这辈子?
看着镜子里年轻却憔悴的脸,我指甲掐进掌心,张艳红,赵建国,李翠花……重活一次,我不光要把上辈子吃的苦百倍奉还,还要踩着你们的尸骨,活得比谁都光鲜亮丽!
1.重生后的第一个清晨,就在李翠花堪比喇叭的骂声和张建国不耐烦的嘟囔中拉开序幕。
厨房冷得像冰窖,我强忍着骨头缝里重活一世带来的虚弱感,掀开冰凉的锅盖,里面只有小半锅稀得能照镜子的玉米糊糊。
“磨蹭什么呢!
要饿死谁啊?”
李翠花裹着厚棉袄闯进来,三角眼一瞪,看到锅里,立刻炸了“就这点?
你喂鸡呢?!
建国上工那么辛苦,你让他喝西北风?”
说着,她抄起灶台上的抹布就朝我脸上甩来。
我下意识偏头躲过,冰冷的抹布擦着耳朵砸在墙上,留下一道泥水印子。
心脏在胸腔里咚咚狂跳,不是害怕,是积压了两辈子的愤怒在燃烧。
上辈子,这一下是结结实实抽在我脸上的。
“哑巴了?
丧门星!
就知道吃白饭!”
李翠花见我没像过去一样缩脖子赔笑,更来劲儿了,唾沫星子喷到我脸上“大清早拉个死人脸给谁看?
克死自己爹妈不够,还想克我老赵家?
要不是俺家建国心善收留你,你早饿死在哪条沟里了!
呸!”
她骂得又急又脏,尖锐的声音几乎要刺穿我的耳膜。
我死死咬着下唇内侧,尝到一丝铁锈味,才把那句“老虔婆你怎么还不死”给压下去。
不能现在撕破脸,时机不到。
我垂下眼,装出以前那副懦弱受气的样子,低声说:“妈,玉米面没了……我待会儿去粮站……啥?
没了?”
李
翠花声音拔得更高“我前天不才给了你十斤粮票?
你个败家娘们!
是不是又偷拿回你那破落娘家了?
就知道贴补那俩拖油瓶弟弟!
俺老赵家的粮食不是给你养外人的!”
“我没有!
都吃家里了……”我辩驳的话在李翠花“啪啪”拍桌子的声音里显得苍白无力。
正闹腾着,门口传来一道刻意放柔,带着点幸灾乐祸的声音:“哟,婶子,大清早这是咋啦?
老远就听着声儿了。”
不用回头,我就知道是谁——张艳红!!!
她穿着当下时髦的的确良花袄,梳着两条大辫子,脸蛋冻得红扑扑的,眼睛亮晶晶的,像是来看好戏。
她挎着个篮子,里面装着几个还冒热气的白面馒头,那是供销社发的福利。
“艳红来啦!”
李翠花变脸比翻书还快,立刻挤出笑容“还不是这不省心的东西!
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
建国当初真是猪油蒙了心,捡这么个破烂回来!”
她亲热地拉着张艳红的手“哎呦,看看人家艳红,在供销社上班就是出息,不像某些人,窝囊废一个!
你这馒头……是给建国的吧?
他呀,昨晚还念叨你好呢!”
张艳红的脸更红了,羞怯地瞟了一眼屋里炕上方向“婶子说的啥话……就是想着建国哥上工累,给你们带几个尝尝。”
她终于把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嫂子,你也别气,人跟人不一样,建国哥心肠好,你就安心伺候着呗。
不过也得有点眼力见儿,别总惹婶子生气嘛。”
那软刀子似的“关心”,像毒蛇的信子舔过我的皮肤。
上辈子,我就是被她这副“知心姐妹”的伪善面孔骗得团团转,什么都跟她倾诉,最后她编造我勾引供销社主任的故事,把我说得活像潘金莲转世!
“谢谢艳红妹子关心”我抬起头,扯出一个近乎木然的笑容,眼神却空洞地看着她“嫂子哪能跟你比,你是城里娇贵花,我只是地里苦菜帮子,能伺候建国是福气。”
我把苦菜帮子几个字咬得极慢。
张艳红脸上的笑僵了一下,显然没想到我这个“蠢货”会说出这种带刺的话。
李翠花立刻骂道:“知道自己是苦菜帮子就好!
还不去挑水劈柴?
还等老娘伺候你?
建国快上工了,赶紧的!”
冷水冰得刺骨,笨重的木桶
压得肩膀生疼。
冬天的井台结了冰,滑溜溜的。
我颤巍巍地打水,心里一遍遍盘算着。
赵建国,自私刻薄,愚孝又懦弱,还蠢得无可救药,偏偏长了张还算过得去的脸。
李翠花,自私狠毒,视我如奴隶。
张艳红,表面白莲花,背地毒蝎子,看上赵建国却嫌他家穷,想吊着他再从我这找优越感。
这家人,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烂透了。
上辈子临死前在病床上的刻骨怨恨,此刻化作了支撑我在这冰冷现实中站稳的力量。
我得忍,得等一个机会……2.日子在日复一日的辱骂、劳作和刻意的冷落中过去了一个星期。
赵建国看我的眼神,除了嫌弃就是不耐烦,晚上更是碰都不碰我一下,仿佛我是什么脏东西。
每当张艳红带着点心来“探望”,他就笑得像朵花儿,李翠花更是把人家夸得天上有地下无。
这天下午,我正在冰冷的河水边费力地捶打着全家的脏衣服,手指冻得像胡萝卜,红肿发僵。
远远的,就看到张艳红扭着腰肢,和村里的几个妇女朝河边走来。
我的心猛地一沉,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果然,她们在我上游不远处停下,肆无忌惮地开始洗菜、说笑,完全无视下游洗衣服的我。
“啧啧,建国媳妇儿,这大冷天的还洗衣服啊?
可真是勤快!”
一个妇女阴阳怪气地开口。
她是张艳红的跟班,王寡妇。
张艳红掩着嘴轻笑:“嫂子心善呗,就是……哎,洗这么多男人的衣服,也挺……辛苦的哈?”
她意有所指,眼神暧昧地扫过我盆里赵建国贴身的旧背心、裤衩。
这话立刻引起了其他几个女人的嗤笑声和探究的目光。
我的脸瞬间涨得通红,是愤怒的!
上辈子类似的羞辱层出不穷。
我站起身,故意让冻红的手暴露在她们视线里,声音不高,却很清晰“艳红妹子这话说的,给自家男人洗衣服洗裤头,天经地义,辛苦啥?
总比惦记着别人家的男人,一天天往外拿自家的好东西倒贴,还不知道图个啥强吧?”
这话像一颗炸雷丢进水里!
几个女人的笑声戛然而止,脸色都变了。
尤其是张艳红,脸上那点假笑瞬间冻住,红一阵白一阵。
王寡妇尖声道:“林晚月!
你胡说八道什么?
自己心里不干净,看谁都不干
净是吧!”
“我心干不干净,老天爷看着呢!”
我毫不示弱,提高声音,带着哭腔(伪装的委屈)“我每天从睁眼忙到天黑,伺候老的伺候小的,连口热乎饭都吃不上!
有人呢?
吃着公家粮,拿着细面馒头,一天天往别人家钻,对我婆婆比我这个正牌媳妇儿还亲热,嘴里叫着‘建国哥’!
大家伙说说,这换谁心里能好受?
我就是洗个衣服,还得被人说三道四,戳脊梁骨!”
我边哭诉(其实偷偷狠狠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真挤出几滴泪),边“不小心”把赵建国那条破了洞的脏裤衩甩到了岸边显眼的地方。
这又老又破的东西,和之前张艳红拿来的崭新毛巾(她拿来给赵建国擦汗)形成了鲜明对比!
周围洗衣裳、洗菜的妇女们都围了过来,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那个年代,作风问题是顶天的大事。
张艳红一直立的“清高、能干”人设,被我当众撕开一个小口子。
她们看向张艳红的眼神,多了几分探究和鄙夷。
“你……你血口喷人!”
张艳红气得嘴唇哆嗦,指着我的鼻子“林晚月!
你个克死爹妈没人要的丧门星!
你敢污蔑我?
我要让建国哥看看你这副恶毒嘴脸!”
她丢下菜篮子,捂着脸哭着跑了,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王寡妇等人狠狠瞪了我几眼,也追着张艳红跑了。
她们一走,河边安静下来。
我面无表情地擦掉硬挤出来的眼泪,眼神冰冷。
这只是第一步。
打脸,才刚刚开始。
我知道,张艳红绝不会善罢甘休,她肯定会去搬弄是非。
果然,晚上赵建国下工回来,脸黑得像锅底。
他刚进门,李翠花就指着我鼻子开骂:“你个挨千刀的丧门星!
你下午跟艳红说什么了?
啊?
人家好心去看你,你怎么能那么不知好歹,污蔑人家小姑娘?
建国!
看看你娶的什么好媳妇儿!
把人家艳红都气哭了,哭着来找我告状!
这让我以后怎么做人?
艳红可是供销社的,得罪了她,以后买啥紧俏东西还有咱家的份儿吗?”
赵建国二话不说,冲上来就要扇我耳光!
那蒲扇大的巴掌带着风。
上辈子这一下,能把我耳朵打嗡鸣半天。
这次,我早有防备。
在他巴掌落下来的一瞬间,我猛地往旁边一闪,同时把手里的抹布朝他一甩
。
冰冷的、带着油污的脏水“啪”地溅了他一脸!
“啊!”
赵建国猝不及防,被冰得一个激灵,动作顿住了。
“建国!
你疯了!”
我尖叫起来,声音里充满了惊恐和难以置信(当然是装的)“不分青红皂白就要打人?
我问你,张艳红她说什么你就信什么?
你当我是什么?”
“你污蔑艳红清白!
你说那种不要脸的话!
打你怎么了?”
赵建国抹了一把脸,更加暴怒,又想扑过来。
“我说什么了?
我说她不该总往有妇之夫家里跑!
我说她不该拿着好东西倒贴!
哪一句是假话?
哪一句是要脸女人该干的事儿?”
我豁出去了,声音比他更大“赵建国!
你摸着良心问问!
我林晚月自从嫁给你,哪天不是天不亮就起来?
哪顿饭不是紧着你和妈先吃?
我衣服比你的裤衩还破!
手冻得流脓!
你呢?
你亲妈拿着我的嫁妆补贴娘家!
你呢?
看到供销社的白面馒头就走不动道,听到人家娇滴滴喊一声‘建国哥’连自己姓啥都不知道了!”
我越说越“激动”,一把扯开自己打着补丁的棉袄领口,眼泪汹涌而出:“好啊!
打吧!
你打死我算了!
让大家伙都看看!
你赵建国有本事!
在外面对着野女人摇尾巴,回了家就对自己媳妇儿耍威风!
打死我你就有理由跟张艳红双宿双栖了是吧?
来啊!”
我闭着眼,挺着胸就往他拳头上撞。
这豁出去的架势,这歇斯底里的质问,把赵建国镇住了,拳头举着硬是没敢落下来。
李翠花也懵了,大概没想到我这个“受气包”突然爆发得这么厉害。
门口早已围了一圈看热闹的邻居,指指点点。
“这建国真不像话,咋能打媳妇儿?”
“啧,张家那闺女确实来得太勤了……就是,你瞧林晚月那手,肿的跟萝卜似的,衣服也破……”赵建国被邻居议论得脸上挂不住,放下拳头,指着门口吼道:“你给我滚出去!
老赵家没你这样的媳妇儿!”
等的就是这句话!
我猛地睁眼,眼里的泪水还在,眼神却一片冰冷:“行!
赵建国,是你赶我走的!
别后悔!
我这就去大队找书记评评理!
问问新时代了,还兴不兴婆婆刻薄媳妇儿!
兴不兴男人为了个不清不楚的女人打自己明媒正娶的老婆!
还要问问,有些
人拿着村里的粮票,是养公婆呢,还是养那只会撒娇卖乖的野花!”
说完,我狠狠抹了一把眼泪,挺直了佝偻已久的脊背,推开围观的邻居,径直朝门外冲去,目标明确——大队部!
赵建国和李翠花彻底傻眼了。
他们没想到我敢真去找大队!
那个年代,女人告到大队,尤其是告婆婆丈夫刻薄甚至牵扯作风问题,可不是小事!
张艳红的名声还要不要?
赵建国在村里的形象还要不要?
“你给我站住!”
赵建国气急败坏地在后面追,声音都变了调。
3.我没有理会,抱着破釜沉舟的决心,一路“哭”着跑到大队部,嗓子都喊哑了:“赵支书!
王队长!
救命啊!
赵建国和他妈要打死人啊!
张艳红她污蔑我勾引汉子,要坏我名声啊!
我没法活了!”
凄厉的哭嚎声在寂静的村道上格外刺耳,吸引了更多人的注意。
大队部的门“吱呀”一声开了,村支书赵广田和妇女主任王秀英皱着眉走了出来。
赵广田沉着脸:“大冬天的嚎啥嚎?
像什么样子!
谁打人了?
什么勾引汉子?
好好说!”
不等赵建国和李翠花追上来解释,我噗通一声就跪在冰冷的地上,指着自己发红的脸颊,又把手伸出来给他们看:“支书!
主任!
你们看看!
看看赵建国打的!
再瞅瞅我这手!
我嫁到老赵家才几个月?
就被折磨成啥样了?
天不亮就要起来挑水劈柴做全家饭,吃得最差,干得最多!
赵建国他妈李翠花,天天骂我是丧门星、败家精!
还把我那点可怜的嫁妆都搜刮干净补贴娘家了!”
我喘着粗气,泪水汹涌:“这还不够!
村里供销社的张艳红!
仗着自己是公家人,天天往我家跑!
不是送毛巾就是送白面馒头!
勾得赵建国魂都飞了!
他俩眉来眼去,当我瞎啊!
我今天在河边洗衣服,好心劝她一句注意影响,她就跑回去添油加醋告黑状!
赵建国这个糊涂蛋,回来二话不说就要打死我!
支书!
主任!
我这日子真没法过了!
要么离婚!
要么你们给我主持公道,把张艳红抓起来!
问问她安的什么心!”
我一股脑把“作风问题”这个大帽子扣了上去!
这是农村最忌讳的雷区!
围观的村民一片哗然。
“我的老天爷,勾汉子?!”
“真看不出来啊,
艳红平时装得挺好…建国还打人了?
真不是东西!”
“李翠花扣媳妇嫁妆?
够黑心的!”
这时,赵建国和李翠花气喘吁吁地赶到。
赵建国一看这阵仗,尤其是听到我喊“勾汉子抓张艳红”,脸都吓白了,冲上来就想拽我:“林晚月!
你胡说八道什么!
赶紧跟我回去!”
“你干什么!”
妇女主任王秀英厉声喝止,挡在我身前。
她是个正派人,最见不得欺负妇女。
“林晚月同志说的,是不是真的?
赵建国同志!
你真动手打自己爱人了?”
“我…我是轻轻碰了她一下!
是她血口喷人污蔑艳红!”
赵建国急赤白脸地辩解。
“轻轻碰一下能碰红半边脸?”
王秀英眼尖得很“你妈扣她嫁妆有没有这回事?
供销社张艳红是不是天天往你家跑?
送的什么毛巾馒头,有没有?!”
李翠花一看形势不对,立刻撒泼:“哎呦喂!
我的老天爷啊!
她恶人先告状啊!
是她不孝顺!
是她好吃懒做!
嫁妆那是给她存的!
她不知好歹污蔑艳红那么好的闺女啊!
艳红心善,看我们家困难才帮衬的啊!
支书!
你可不能信她的鬼话!”
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嚎。
就在这时,人群后一阵骚动。
张艳红被王寡妇几人簇拥着挤了进来。
她眼睛红肿,显然狠狠哭过,梨花带雨,楚楚可怜:“支书,王主任,我冤枉啊……”她一开口,声音都哽咽了,“嫂子她…她下午在河边就骂我勾引建国哥,骂得可难听了,我…我只是好心去关心婶子和建国哥,拿点单位发的东西也是想帮衬帮衬困难户,怎么就成了她嘴里的那种女人了?
呜呜呜……嫂子,我知道你日子过得不如意,可你也不能这么毁我清白啊!
我以后还怎么活啊?”
她捂着脸,哭得情真意切,肩膀一抽一抽,惹人怜爱。
周围有些不明真相的村民,被她这一哭,又有点动摇了。
来了!
白莲花的经典反扑!
我心中冷笑,等的就是你!
“你清白?”
我猛地从地上站起来,动作之快把王秀英都吓了一跳。
我指着张艳红,声音尖利:“张艳红!
你敢当着支书、主任和全队社员的面发誓吗?
你敢说你赵建国没有意思?
你敢说你一天天‘建国哥’‘建国哥’地叫着,不是别有用心?
你敢说
你不知道我婆婆私下里叫你啥?
她都叫我死了给你腾地方了!”
这话又炸了锅!
“豁!
腾地方!”
“李翠花真这么说的?”
“看来是真的啊!
这闺女心思不纯啊!”
李翠花的脸唰地白了,她没想到我连这都敢捅出来。
张艳红更是哭都忘了,脸上血色尽退,只剩惊恐:“你……你……我什么我?”
我步步紧逼“还有!
你说帮我婆家?
好!
那上个月你替供销社采购那批瑕疵布头(这个信息上辈子我死前才知道),你私下里倒卖了多少?
真当没人知道你兜里揣的钱是哪儿来的?”
我故意抛出这个模糊但杀伤力巨大的炸弹!
倒卖集体物资,可比作风问题严重多了!
张艳红的脸瞬间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惊恐地看着我,仿佛见了鬼。
赵广田和王秀英的脸色彻底变了。
作风问题是道德问题,倒卖集体物资是原则问题!
“林晚月同志!
这话可不能乱说!
你有证据吗?”
赵广田声音严肃无比。
赵建国也急了,吼道:“林晚月!
你疯了!
胡乱攀咬什么!”
“我有没有乱说,组织上可以去供销社查账!
看看那批处理的布头到底多少斤两!
问问仓库老王头!”
我豁出去了,目光如炬地盯着吓得筛糠一样的张艳红“我现在是活不下去了,索性把一切都捅开!
还有你,赵建国!”
我猛地转向他“你以为张艳红看上你了?
她不过是图你二流子好拿捏!
背地里早就跟公社武装部的刘干事眉来眼去了!
她送你的东西,怕不是也有那刘干事的一份‘心意’!”
“轰!”
这话直接把张艳红炸得晕了过去!
王寡妇等人赶紧扶住她。
赵建国如遭雷击,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又看看软倒的张艳红,脸上表情精彩极了——愤怒、屈辱、茫然还有一丝被当猴耍的羞恼。
爽!
太爽了!
看着这对狗男女当众被我撕开所有伪善面具,看着李翠花瘫在地上像被抽了筋的癞皮狗!
爽点密集爆发!
“够了!”
赵广田一声怒喝,镇住了全场“林晚月同志!
你反映的情况,我们会立刻组织调查!
赵建国动手打人,李翠花疑似苛待儿媳,还有张艳红同志的作风和倒卖物资问题,都事关重大!
王主任,你先把林晚月同志带到妇委会安
置,给她弄点热水暖暖,处理下手上的冻疮!
赵建国!
李翠花!
张艳红由家人带回!
在调查结果出来前,谁也不准再闹事!
否则严惩不贷!”
赵广田这个决定,相当于当众宣布我暂时“安全”并且占据了绝对的道德和舆论制高点!
把老赵家的脸面彻底踩在了泥里!
我跟着王秀英离开时,回头看了一眼。
赵建国失魂落魄,李翠花哭天抢地,张艳红被掐人中刚醒,面无人色,而所有村民看我的眼神,充满了同情、惊异,还有一丝丝敬佩。
4.大队的介入像一道分水岭。
赵建国不敢再动手,甚至不敢正眼看我。
李翠花那张刻薄的嘴也暂时闭紧了,只是偶尔在厨房里摔盆打碗,用低低的咒骂发泄不满。
我被王秀英安排暂时住在村小学一间闲置的杂物房里,虽然简陋冰冷,但清净!
没有无休止的辱骂和使唤。
王秀英还给我拿来了冻疮膏和几个鸡蛋,让我补补身体。
这短暂的安宁,对我来说已是天堂。
几天后,我手上的冻疮好了些,脸色也养回来一点。
这天傍晚,我刚煮了点稀粥,正准备吃,破旧的木门被小心翼翼地敲响了。
门外站着赵建国。
他胡子拉碴,眼窝深陷,穿着那件我洗得发白、肩膀上还打着补丁的破棉袄,整个人显得颓丧又狼狈。
他手里端着个豁了口的粗瓷碗,里面是几个还算白净的窝窝头。
“晚……晚月……”他声音干涩沙哑,带着从未有过的低姿态“妈……让我给你送点吃的。”
我冷冷地看着他,没说话。
他局促不安地站在那里,眼神躲闪:“那个……以前……以前是我不对。
我被猪油蒙了心,不该听外人挑唆就跟你动手。
艳红……张艳红那事,大队还在查……但我跟她真没什么……”他似乎急于撇清,声音越发急切“妈……妈也知道错了,在家哭了好几场,说委屈你了……你看,都是一家人……哪有隔夜仇?
你还是跟我回去吧?
总住在这里不是个事儿,让别人看笑话……”这“低声下气”的姿态,这故作悔恨的样子,差点让我笑出声。
上辈子直到死,我也没等来他一句软话。
现在大队介入,张艳红倒卖物资的屎盆子悬在头上,他知道怕了,怕我揪着不放,怕真闹到离婚让他在村
里抬不起头,更怕我继续搅黄他和张艳红可能的“前途”。
他是在装可怜,是在示弱求和,想稳住我,甚至可能想从我这里套话,看我到底还知道张艳红多少事。
我心里门清,但脸上却渐渐缓和下来,露出一丝犹豫和动摇,带着点委屈:“建国……你说的都是真的?
你真跟张艳红没事?
妈她……真觉得委屈我了?”
假意和好是必要的!
上辈子受的罪,怎么能轻易原谅?
让他们以为能拿捏住我,放松警惕,才能摔得更惨!
“真的!
真的!”
赵建国见我态度松动,立刻指天发誓“晚月,一日夫妻百日恩!
以前是我混账!
你就原谅我吧!
跟我回去,以后……以后我让你当家!
家里的钱都给你管!
好好过日子!”
他情急之下抛出了“管钱”的诱饵。
这可是前世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家里的钱粮票都捏在李翠花手里。
我低下头,装作思考状,手指轻轻绞着衣角,小声啜泣起来:“建国……我跟你这么多年,受点委屈不怕……我就是怕……怕你还惦记着外头的人……怕妈还是嫌弃我……这日子,我真过怕了……不会!
绝对不会!”
赵建国急忙表决心“我发誓,以后只对你好!
妈那儿我去说!
她不敢再为难你了!
晚月,跟我回去,好吗?
你看你在这住的啥地方……”他环顾这间透风漏气的杂物房,语气充满“心疼”。
我心中冷笑,脸上却犹豫着,最终像是艰难地下了决心,缓缓点了点头,声音带着鼻音:“那……那好吧。
建国……看在咱们夫妻情分上,我……我再信你一次。”
赵建国如释重负,脸上露出真实的欣喜:“哎!
好!
好!
晚月!
我就知道你通情达理!”
他忙把手里的窝窝头递过来“快吃吧,饿坏了吧?
我这就去跟支书主任说一声,咱们回家!”
我看着那几个窝窝头,胃里一阵翻腾。
回去?
当然要回去!
牢房一样的赵家,就是我下一步的战场!
李翠花装出的悔恨,赵建国虚情假意的“当家作主”承诺,都是他们作茧自缚的开始!
现在低头求饶装可怜?
晚了!
我要让他们亲手为我搭好通往地狱的梯子!
看着他们不得不低头的憋屈样,痛快!
但我心底的复仇火焰,燃烧得更旺了。
5.我跟着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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