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红平时装得挺好…建国还打人了?
真不是东西!”
“李翠花扣媳妇嫁妆?
够黑心的!”
这时,赵建国和李翠花气喘吁吁地赶到。
赵建国一看这阵仗,尤其是听到我喊“勾汉子抓张艳红”,脸都吓白了,冲上来就想拽我:“林晚月!
你胡说八道什么!
赶紧跟我回去!”
“你干什么!”
妇女主任王秀英厉声喝止,挡在我身前。
她是个正派人,最见不得欺负妇女。
“林晚月同志说的,是不是真的?
赵建国同志!
你真动手打自己爱人了?”
“我…我是轻轻碰了她一下!
是她血口喷人污蔑艳红!”
赵建国急赤白脸地辩解。
“轻轻碰一下能碰红半边脸?”
王秀英眼尖得很“你妈扣她嫁妆有没有这回事?
供销社张艳红是不是天天往你家跑?
送的什么毛巾馒头,有没有?!”
李翠花一看形势不对,立刻撒泼:“哎呦喂!
我的老天爷啊!
她恶人先告状啊!
是她不孝顺!
是她好吃懒做!
嫁妆那是给她存的!
她不知好歹污蔑艳红那么好的闺女啊!
艳红心善,看我们家困难才帮衬的啊!
支书!
你可不能信她的鬼话!”
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嚎。
就在这时,人群后一阵骚动。
张艳红被王寡妇几人簇拥着挤了进来。
她眼睛红肿,显然狠狠哭过,梨花带雨,楚楚可怜:“支书,王主任,我冤枉啊……”她一开口,声音都哽咽了,“嫂子她…她下午在河边就骂我勾引建国哥,骂得可难听了,我…我只是好心去关心婶子和建国哥,拿点单位发的东西也是想帮衬帮衬困难户,怎么就成了她嘴里的那种女人了?
呜呜呜……嫂子,我知道你日子过得不如意,可你也不能这么毁我清白啊!
我以后还怎么活啊?”
她捂着脸,哭得情真意切,肩膀一抽一抽,惹人怜爱。
周围有些不明真相的村民,被她这一哭,又有点动摇了。
来了!
白莲花的经典反扑!
我心中冷笑,等的就是你!
“你清白?”
我猛地从地上站起来,动作之快把王秀英都吓了一跳。
我指着张艳红,声音尖利:“张艳红!
你敢当着支书、主任和全队社员的面发誓吗?
你敢说你赵建国没有意思?
你敢说你一天天‘建国哥’‘建国哥’地叫着,不是别有用心?
你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