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是吧!”
“我心干不干净,老天爷看着呢!”
我毫不示弱,提高声音,带着哭腔(伪装的委屈)“我每天从睁眼忙到天黑,伺候老的伺候小的,连口热乎饭都吃不上!
有人呢?
吃着公家粮,拿着细面馒头,一天天往别人家钻,对我婆婆比我这个正牌媳妇儿还亲热,嘴里叫着‘建国哥’!
大家伙说说,这换谁心里能好受?
我就是洗个衣服,还得被人说三道四,戳脊梁骨!”
我边哭诉(其实偷偷狠狠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真挤出几滴泪),边“不小心”把赵建国那条破了洞的脏裤衩甩到了岸边显眼的地方。
这又老又破的东西,和之前张艳红拿来的崭新毛巾(她拿来给赵建国擦汗)形成了鲜明对比!
周围洗衣裳、洗菜的妇女们都围了过来,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那个年代,作风问题是顶天的大事。
张艳红一直立的“清高、能干”人设,被我当众撕开一个小口子。
她们看向张艳红的眼神,多了几分探究和鄙夷。
“你……你血口喷人!”
张艳红气得嘴唇哆嗦,指着我的鼻子“林晚月!
你个克死爹妈没人要的丧门星!
你敢污蔑我?
我要让建国哥看看你这副恶毒嘴脸!”
她丢下菜篮子,捂着脸哭着跑了,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王寡妇等人狠狠瞪了我几眼,也追着张艳红跑了。
她们一走,河边安静下来。
我面无表情地擦掉硬挤出来的眼泪,眼神冰冷。
这只是第一步。
打脸,才刚刚开始。
我知道,张艳红绝不会善罢甘休,她肯定会去搬弄是非。
果然,晚上赵建国下工回来,脸黑得像锅底。
他刚进门,李翠花就指着我鼻子开骂:“你个挨千刀的丧门星!
你下午跟艳红说什么了?
啊?
人家好心去看你,你怎么能那么不知好歹,污蔑人家小姑娘?
建国!
看看你娶的什么好媳妇儿!
把人家艳红都气哭了,哭着来找我告状!
这让我以后怎么做人?
艳红可是供销社的,得罪了她,以后买啥紧俏东西还有咱家的份儿吗?”
赵建国二话不说,冲上来就要扇我耳光!
那蒲扇大的巴掌带着风。
上辈子这一下,能把我耳朵打嗡鸣半天。
这次,我早有防备。
在他巴掌落下来的一瞬间,我猛地往旁边一闪,同时把手里的抹布朝他一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