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给她弄点热水暖暖,处理下手上的冻疮!
赵建国!
李翠花!
张艳红由家人带回!
在调查结果出来前,谁也不准再闹事!
否则严惩不贷!”
赵广田这个决定,相当于当众宣布我暂时“安全”并且占据了绝对的道德和舆论制高点!
把老赵家的脸面彻底踩在了泥里!
我跟着王秀英离开时,回头看了一眼。
赵建国失魂落魄,李翠花哭天抢地,张艳红被掐人中刚醒,面无人色,而所有村民看我的眼神,充满了同情、惊异,还有一丝丝敬佩。
4.大队的介入像一道分水岭。
赵建国不敢再动手,甚至不敢正眼看我。
李翠花那张刻薄的嘴也暂时闭紧了,只是偶尔在厨房里摔盆打碗,用低低的咒骂发泄不满。
我被王秀英安排暂时住在村小学一间闲置的杂物房里,虽然简陋冰冷,但清净!
没有无休止的辱骂和使唤。
王秀英还给我拿来了冻疮膏和几个鸡蛋,让我补补身体。
这短暂的安宁,对我来说已是天堂。
几天后,我手上的冻疮好了些,脸色也养回来一点。
这天傍晚,我刚煮了点稀粥,正准备吃,破旧的木门被小心翼翼地敲响了。
门外站着赵建国。
他胡子拉碴,眼窝深陷,穿着那件我洗得发白、肩膀上还打着补丁的破棉袄,整个人显得颓丧又狼狈。
他手里端着个豁了口的粗瓷碗,里面是几个还算白净的窝窝头。
“晚……晚月……”他声音干涩沙哑,带着从未有过的低姿态“妈……让我给你送点吃的。”
我冷冷地看着他,没说话。
他局促不安地站在那里,眼神躲闪:“那个……以前……以前是我不对。
我被猪油蒙了心,不该听外人挑唆就跟你动手。
艳红……张艳红那事,大队还在查……但我跟她真没什么……”他似乎急于撇清,声音越发急切“妈……妈也知道错了,在家哭了好几场,说委屈你了……你看,都是一家人……哪有隔夜仇?
你还是跟我回去吧?
总住在这里不是个事儿,让别人看笑话……”这“低声下气”的姿态,这故作悔恨的样子,差点让我笑出声。
上辈子直到死,我也没等来他一句软话。
现在大队介入,张艳红倒卖物资的屎盆子悬在头上,他知道怕了,怕我揪着不放,怕真闹到离婚让他在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