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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灯照影夜阑时,凤凰浴火涅槃生结局+番外

驴定胜天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离婚吧,孩子归你,酒馆归我。”陈默的声音像一把冰刀捅进我的胸口。我躺在病床上,剖腹产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手中抱着刚出生三天的女儿。麻药退去后的疼痛让我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但都不及他这句话带来的万分之一。“什么?”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颤抖,仿佛不是自己的。他站在窗边,逆光中的轮廓依然挺拔好看。白衬衫袖口卷到手肘,露出我去年送他的那块腕表。阳光在他身后形成一道光晕,让我看不清他的表情。“我说,我们离婚。”他走近两步,声音平静得像在讨论今天的天气。“协议我已经拟好了,你带着孩子和五十万现金走人,夜阑酒馆归我。”我下意识抱紧了怀中的婴儿,她正睡得香甜,丝毫不知父亲正在抛弃她。1我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女儿柔软的脸颊,试图从这触感中寻找一丝真实...

主角:陈默林晚   更新:2025-05-17 16: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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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默林晚的其他类型小说《残灯照影夜阑时,凤凰浴火涅槃生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驴定胜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离婚吧,孩子归你,酒馆归我。”陈默的声音像一把冰刀捅进我的胸口。我躺在病床上,剖腹产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手中抱着刚出生三天的女儿。麻药退去后的疼痛让我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但都不及他这句话带来的万分之一。“什么?”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颤抖,仿佛不是自己的。他站在窗边,逆光中的轮廓依然挺拔好看。白衬衫袖口卷到手肘,露出我去年送他的那块腕表。阳光在他身后形成一道光晕,让我看不清他的表情。“我说,我们离婚。”他走近两步,声音平静得像在讨论今天的天气。“协议我已经拟好了,你带着孩子和五十万现金走人,夜阑酒馆归我。”我下意识抱紧了怀中的婴儿,她正睡得香甜,丝毫不知父亲正在抛弃她。1我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女儿柔软的脸颊,试图从这触感中寻找一丝真实...

《残灯照影夜阑时,凤凰浴火涅槃生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离婚吧,孩子归你,酒馆归我。”

陈默的声音像一把冰刀捅进我的胸口。

我躺在病床上,剖腹产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手中抱着刚出生三天的女儿。

麻药退去后的疼痛让我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但都不及他这句话带来的万分之一。

“什么?”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颤抖,仿佛不是自己的。

他站在窗边,逆光中的轮廓依然挺拔好看。

白衬衫袖口卷到手肘,露出我去年送他的那块腕表。

阳光在他身后形成一道光晕,让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我说,我们离婚。”

他走近两步,声音平静得像在讨论今天的天气。

“协议我已经拟好了,你带着孩子和五十万现金走人,夜阑酒馆归我。”

我下意识抱紧了怀中的婴儿,她正睡得香甜,丝毫不知父亲正在抛弃她。

1我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女儿柔软的脸颊,试图从这触感中寻找一丝真实感。

“为什么?”

我终于问出这个愚蠢的问题。

陈默轻笑一声,那笑声里带着我从未听过的轻蔑。

他掏出烟盒,又想起这是病房,烦躁地把烟盒捏成一团扔进垃圾桶。

“林晚,你非要我把话说得那么明白吗?”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我们之间早就没有感情了,现在分开对大家都好。”

我盯着他衬衫领口处那个若隐若现的口红印,颜色是玫红色的,而我从不用这个色号。

我的喉咙发紧,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

“是苏柔回来了,对吗?”

我轻声问。

陈默的表情明显僵了一瞬,随即恢复冷漠:“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你签字,我们好聚好散。”

好聚好散?

我几乎要笑出声。

七年感情,共同打拼的事业,还有这个刚出生的孩子,在他口中就轻飘飘地变成“好聚好散”四个字。

护士推门进来,看到我们之间的气氛明显愣了一下:“林女士,该给宝宝喂奶了。”

“给我十分钟。”

我对护士勉强笑了笑。

等护士离开,我深吸一口气,伤口随着呼吸传来尖锐的疼痛。

但比起心里的疼,这根本不算什么。

“协议给我看看。”

陈默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干脆,挑了挑眉,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叠文件。

我单手接过,快速浏览起来。

多年的酒馆经营让我对合同条款格外敏感。

“现金部分加到八十万
,”我头也不抬地说,“孩子抚养费每月五千,直到十八岁。”

“你——否则我们就走诉讼程序。”

我抬头直视他的眼睛。

“我刚生完孩子,法律会倾向我。”

“而且,夜阑的账目我比谁都清楚,真要查起来……”我没把话说完,但看到陈默眼中闪过的慌乱,我知道他听懂了。

酒馆经营中总有些灰色地带,而这些把柄都在我手里。

“……成交。”

他咬牙切齿地说。

我拿起床头柜上的笔,在协议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每一笔都划得极重,几乎要戳破纸张。

“明天上午十点,民政局见。”

我把协议递还给他,声音平静得连我自己都惊讶。

陈默接过文件,明显松了一口气。

他转身要走,又停住脚步:“你的东西我已经收拾好了,放在酒馆后门的储物间。”

我死死咬住下唇,直到尝到血腥味。

他早就准备好了这一切,连一天都等不及,在我最脆弱的时候给我致命一击。

“滚。”

我轻声说。

陈默头也不回地走了,关门声在安静的病房里格外刺耳。

我低头看着怀中的女儿,泪水终于决堤而出,滴在她的小脸上。

她皱了皱眉,但没有醒来。

“宝贝,以后就剩我们俩了……”我亲吻她的额头,声音哽咽,“但妈妈会保护你的,一定。”

2三天后,我抱着女儿出院,直接去了酒馆。

身体还没完全恢复,每走一步都像有刀子在割我的腹部,但我必须尽快拿回自己的东西。

“夜阑”的招牌在阳光下闪闪发光,这是我和陈默一起设计的。

五年前我们刚创业时,穷得连招牌都只能买最便宜的材质。

现在它已经换成了高级亚克力,内嵌 LED 灯带,成了这条街最醒目的标志。

我从后门进去,避开营业区。

储物间里果然堆着几个纸箱,上面潦草地写着“林晚”二字。

我蹲下身翻看,发现全是我的私人物品:照片、书籍、几件换洗衣物。

连装箱都这么敷衍,就像处理一堆垃圾。

“晚姐?”

身后传来惊讶的声音。

我转头,看到酒保小李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箱柠檬。

他瞪大眼睛看着我怀里的婴儿:“这是……你的孩子?”

“嗯,刚出生几天。”

我勉强笑了笑。

“默哥说你去外地养胎了...”小李的表情突然变
得复杂,“所以那些传言是真的?

你们...离婚了?”

我心头一紧:“什么传言?”

小李支支吾吾:“就是...苏柔姐回来了,她和默哥...”我闭上眼睛,深呼吸。

果然如此。

苏柔,陈默的初恋,那个他永远忘不了的“白月光”。

当年她出国留学时,陈默喝得烂醉,抱着我说“幸好还有你”。

现在她回来了,我就成了可以随手丢弃的替代品。

“酒馆最近怎么样?”

我转移话题,不想在孩子面前失态。

“生意挺好的,就是...”小李犹豫了一下,“苏柔姐带来几个朋友,整天在 VIP 包厢开派对,赊账很多。

默哥都随他们去,但账目有点...”我冷笑。

“晚姐,你要走了吗?”

小李突然问,“大家都挺想你的。

尤其是阿杰他们,说没有你管着,后厨都乱套了。”

我心头一暖。

这些老员工都是我和陈默一手带出来的,比起高高在上的陈默,他们更亲近我这个事无巨细都要过问的“老板娘”。

“替我向大家问好。”

我抱起一个较轻的箱子,“有机会再见。”

“晚姐!”

小李突然叫住我,“如果需要帮忙……你知道我们电话。”

我点点头,眼眶发热。

抱着孩子和箱子,我艰难地走向路边打车。

阳光刺眼,我站在路边等车时,透过酒馆的落地窗,隐约看到陈默和苏柔在吧台边调笑。

苏柔穿着紧身红裙,半个身子都贴在陈默身上,而他的手自然地搂着她的腰。

出租车来了,我迅速钻进后座,报出附近一家酒店的名字。

司机透过后视镜好奇地看着我和婴儿。

“刚生完孩子就出门啊?”

他随口问道。

“嗯。”

我简短回应,不想多谈。

酒店房间宽敞明亮,我把孩子放在床上,终于可以坐下来喘口气。

腹部的伤口火辣辣地疼,我撩起衣服查看,发现绷带上有一小块血迹。

医生说过不能剧烈运动,但我别无选择。

打开箱子,我开始整理所剩无几的财产。

在最底层,我发现了一个小相册,里面是我和陈默的合照。

有在酒馆开业那天的,有去海边度假的,还有我们领结婚证时在民政局门口拍的。

每一张照片上,陈默都笑得那么真诚,而我现在才明白,那可能都是演技。

手机突然震动,是陈默发来
的短信:“明天别忘了,十点民政局。

抚养费我会按时打,希望你别来酒馆闹事。”

我盯着屏幕,手指颤抖。

在他眼里,我就是那种会去前夫工作场所撒泼的女人?

七年夫妻,他竟如此不了解我。

“放心,我对你的酒馆没兴趣。”

我回复道。

发完这条,我直接关机。

现在我需要专注的是如何用这八十万重新开始。

酒店不是长久之计,我得尽快找个住处,然后……孩子突然哭起来,我赶紧抱起她检查尿布。

看着她皱巴巴的小脸,我轻声哼起摇篮曲。

这首曲子还是怀孕时陈默常对着我肚子唱的,他说是他妈妈教他的。

“以后妈妈给你唱新的歌,”我擦掉不知不觉流下的眼泪,“只属于我们俩的歌。”

3第二天,我准时出现在民政局。

陈默已经等在门口,身边是打扮精致的苏柔。

她看到我抱着孩子走来,故意挽住陈默的手臂,宣示主权般扬起下巴。

“这位是?”

我平静地问,虽然早知道答案。

“我女朋友,”陈默说得理所当然,“以后会常见面,提前认识一下。”

苏柔假惺惺地笑了:“晚姐,辛苦你一个人带孩子了。

我和默哥会经常去看她的。”

我懒得回应这种虚伪,径直走进民政局。

手续办得出奇地快,不到半小时,我和陈默的结婚证就换成了离婚证。

工作人员例行公事地问了几句孩子抚养的问题,陈默回答得心不在焉,眼睛一直盯着手机。

走出民政局大门,阳光刺得我睁不开眼。

陈默和苏柔快步走向停车场,有说有笑,仿佛刚刚结束的不是一段婚姻,而是一场无聊的会议。

“陈默。”

我叫住他。

他回头,不耐烦地皱眉:“还有事?”

“女儿的名字,你还没问过。”

他愣了一下,随即敷衍道:“哦,叫什么?”

“林晓。”

我直视他的眼睛,“跟我姓。”

陈默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我们当初说好——当初你还说会爱我一辈子。”

我打断他,“现在,请记住你每月五千的抚养费。”

说完,我转身离开,不再给他反驳的机会。

背后传来苏柔尖锐的声音:“她什么意思啊!

孩子凭什么跟她姓?

默哥你不能答应!”

但陈默没有追上来。

我知道为什么——他急着回去经营他的酒馆,他的王国。


那里,曾经也有我的一半心血。

我在路边拦了辆出租车,报出一个高档小区的地址。

昨晚我已经联系了中介,用分到的钱租了套两居室。

虽然存款所剩不多,但足够支撑到我能重新工作。

“宝宝,我们到家了。”

下车时,我轻声对怀中的林晓说。

她睡得正香,对我的话毫无反应。

新家空荡荡的,只有最基本的家具。

我把孩子放在卧室床上,开始拆箱整理。

相册被我塞进了最底层的抽屉,那些回忆现在只会带来痛苦。

手机开机,一连串消息涌进来。

大多是酒馆员工发来的问候,还有几条是常客询问我怎么突然消失了。

我一一简短回复,没有提及离婚细节。

最让我意外的是小李的信息:“晚姐,默哥今天宣布苏柔是新的合伙人,还说要改酒馆装修风格。

后厨集体抗议,阿杰说要辞职。”

我盯着这条消息看了很久。

阿杰是我们的主厨,从开业就跟着我们,他的招牌菜是酒馆的镇店之宝。

如果连他都要走……一个大胆的想法在我脑海中成形。

我迅速拨通阿杰的电话。

“晚姐!”

阿杰的声音透着惊喜,“你总算回电话了!”

“听说你要辞职?”

我直入主题。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嗯。

那个苏柔带来的什么美食顾问,说我的菜太土,要全部换掉。”

“默哥居然同意了!

五年了,他明明知道这些菜多受欢迎……”我握紧手机:“阿杰,如果我开家新店,你愿意来帮我吗?”

“什么?”

阿杰惊呼,“晚姐你要单干?”

“不只是你,”我继续说,“小李、小张、后厨的兄弟们,如果他们都愿意来,我可以保证待遇不比夜阑差。”

阿杰激动起来:“晚姐,只要你开口,兄弟们绝对跟你走!”

“苏柔那帮人根本不懂经营,整天就知道开派对赊账。”

“昨天她还带人把珍藏的威士忌全开了,说是庆祝什么……”我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陈默以为得到了酒馆和苏柔就赢得了一切?

他很快就会知道,没有我和这些老员工,“夜阑”什么都不是。

“给我一周时间,”我对阿杰说,“先别声张,等我找到合适的店面。”

挂断电话,我看着窗外的城市夜景,第一次感到离婚后的轻松。

林晓在卧室里哭起来,我
快步走去抱起她。

“宝贝,妈妈要开始新生活了。”

我轻声说。

“而有些人,很快就会后悔他们的选择。”

4新家的第一个夜晚,我失眠了。

林晓在婴儿床里睡得香甜,而我盯着天花板,脑海中全是今天在民政局门口,陈默搂着苏柔扬长而去的背影。

空调发出轻微的嗡嗡声,却驱散不了夏夜的闷热。

手机屏幕亮起,是阿杰发来的消息:“晚姐,今天苏柔带人把酒单全换了,还说要引进什么分子鸡尾酒。

小李气得差点辞职!”

我苦笑。

分子鸡尾酒?

夜阑从来都是靠扎实的食材和用心的调酒取胜,这种华而不实的东西只会吓跑老顾客。

“别冲动,”我回复,“等我消息。”

放下手机,我走到阳台。

新家在十五楼,能俯瞰半个城市的夜景。

远处,“夜阑”所在的商业区灯火辉煌,我曾和陈默在那里度过了最美好的五年。

记忆像潮水般涌来,我无力抵抗。

5五年前的那个雨夜,我第一次见到陈默。

当时我在一家酒吧做调酒师,那晚暴雨,客人稀少。

临近打烊时,一个浑身湿透的男人冲进来,白衬衫紧贴在身上,勾勒出精瘦的腰线。

“一杯最烈的酒。”

他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声音沙哑。

我递给他一杯龙舌兰,他仰头一饮而尽,喉结上下滚动。

灯光下,他的侧脸线条分明,睫毛上还挂着水珠。

“再来一杯。”

他说。

“你确定?”

我看着他发红的眼眶,“看起来你心情不好。”

他苦笑:“刚和女朋友分手,她出国了。”

那天晚上,陈默喝了三杯酒,说了三小时关于苏柔的事。

她多么优秀,多么特别,多么不理解他。

我安静地听着,直到他醉倒在吧台上。

“打烊了。”

我推推他的肩膀。

他迷迷糊糊抬头,突然抓住我的手:“你和她眼睛很像。”

我抽回手:“先生,你该回家了。”

雨还在下,我锁好店门准备冒雨跑回出租屋。

陈默却追出来,脱下外套举在我头顶:“我送你。”

那件带着他体温的外套,和他身上淡淡的酒香,是我关于爱情最初的记忆。

三个月后,我们在一起了。

陈默说我是他黑暗中的光,说我和其他女孩不一样,说我让他忘记了苏柔带来的伤痛。

我信了。

“我们开家自己的酒吧吧,”
某个缠绵后的清晨,陈默突然说,“你做主调酒师,我管运营。”

我兴奋地坐起来:“真的?”

他笑着吻我的额头:“当然,名字我都想好了,叫夜阑,取自夜阑卧听风吹雨,多有诗意。”

当时的我,怎么会想到这个名字背后,藏着他对另一个女人的思念?

5创业的日子艰苦却甜蜜。

我们租下一间不到五十平的小店面,自己刷墙、搬家具、调试设备。

开业前一晚,我们累得直接睡在还没干透的地板上,陈默搂着我说:“晚晚,我们会成功的。”

第一年亏得血本无归,我们吃了一个月的泡面。

第二年渐渐有了回头客。

第三年开始盈利。

第四年,我们扩大了店面,还上了当地美食杂志。

也就是在那年,陈默向我求婚了。

没有浪漫的仪式,只是在某个打烊后的深夜,他擦着酒杯突然说:“晚晚,我们结婚吧。”

我愣在原地,手中的调酒壶差点掉在地上。

“怎么,不愿意?”

他笑着走过来,单膝跪地,“嫁给我,以后赚的钱都归你管。”

我哭着点头,心想自己一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现在回想起来,他当时的眼神里,分明没有热恋中人该有的狂热,只有一种近乎疲惫的平静。

婚后不久,我怀孕了。

陈默表现得异常兴奋,每天对着我的肚子说话,甚至戒了烟。

我以为这是新生活的开始,却不知是结束的倒计时。

怀孕五个月时,我在整理陈默的西装时,从他口袋里摸出一张飞往巴黎的机票,日期是三个月前——正是他说去上海考察的那周。

巴黎,苏柔留学的地方。

那天晚上,我装作不经意地问:“你还和苏柔有联系吗?”

陈默切牛排的手顿了一下:“怎么突然问这个?”

“就是好奇,她现在在哪?”

“好像在法国吧,不太清楚。”

他低头继续切肉,刀叉碰撞的声音格外刺耳,“我们早没联系了。”

我看着他微微发红的耳根,没再追问。

那晚,我第一次背对他睡去。

6孕晚期的某天深夜,我被电话铃声惊醒。

是医院打来的,说陈默酒精中毒正在洗胃。

我挺着八个月的大肚子赶到医院,看到陈默躺在病床上,脸色惨白,嘴里不停呢喃着什么。

我凑近一听,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

“柔柔..
.别走...我开了酒馆...你最喜欢的...”我踉跄着后退,肚子突然一阵剧痛,差点摔倒。

护士赶紧扶住我:“太太,你没事吧?”

“没……没事。”

我强撑着坐下,腹中的孩子似乎感受到我的情绪,踢得格外用力。

陈默醒来时,我已经在床边坐了三小时。

“晚晚?”

他声音嘶哑,“我怎么在这?”

“你喝多了,酒精中毒。”

我平静地说,“一直喊着苏柔的名字。”

他的表情瞬间僵硬:“我……我说了什么?”

“说你为她开了酒馆。”

我直视他的眼睛,“夜阑是给她的,对吗?”

病房里安静得可怕,只有监护仪发出规律的“滴滴”声。

“你误会了,”陈默最终开口,声音干涩,“那只是醉话。”

我没有拆穿他的谎言,只是从此在心里筑起一道墙。

肚子里的孩子成了我唯一的慰藉,我开始把全部的爱都倾注给这个尚未出世的小生命。

陈默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疏远,但他没有挽回,反而变本加厉地晚归,甚至开始夜不归宿。

每次我问起,他都说在谈生意。

生产前一天,我半夜腹痛难忍,打陈默电话却无人接听。

最后是邻居帮忙叫的救护车。

当我被推进产房时,他匆匆赶来,身上带着陌生的香水味。

“对不起,手机静音了。”

他满脸愧疚,但我已经不在乎了。

剖腹产很顺利,女儿健康漂亮。

陈默抱着孩子,脸上却没有初为人父的喜悦,反而心事重重。

三天后,他提出了离婚。

7回忆被林晓的哭声打断。

我赶紧抱起她,检查尿布,冲奶粉,动作已经相当熟练。

月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照在女儿小小的脸上。

“宝贝,只有我们俩了。”

我轻声说,眼泪滴在她的小衣服上。

第二天一早,门铃响了。

透过猫眼,我看到阿杰和小李站在门外,手里还提着早餐。

“晚姐!”

阿杰一进门就大声说,“兄弟们都想你了!”

小李则好奇地打量着我的新家:“这地方不错啊,比酒馆楼上那间强多了。”

我笑着接过他们带来的豆浆油条:“怎么找到这的?”

“问的中介,”阿杰压低声音,“晚姐,你真要单干?”

我点点头,把林晓放进婴儿车:“不过需要时间筹备。”

“太好了!”

小李兴奋地说,“后
厨那几个都说要跟你走。

苏柔昨天带了个什么米其林厨师来,把阿杰的招牌菜全否了,气得他当场摔勺子!”

阿杰挠挠头:“那孙子懂个屁!

说什么传统菜没市场,要搞什么融合料理。

夜阑的老客就爱那口地道的下酒菜,谁要吃他那些花里胡哨的玩意儿!”

我听着他们吐槽,心里已经有了计划。

陈默和苏柔这样折腾下去,“夜阑”迟早完蛋。

而我,是时候重操旧业了。

“阿杰,”我突然说,“你还记得我们最早的那批菜谱吗?”

“当然记得!”

阿杰拍胸脯,“都在这儿呢!”

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好,”我拿出平板电脑,“我们现在开始规划新店的菜单。

不要分子料理,不要融合菜,就做最地道的下酒菜和经典鸡尾酒。”

阿杰眼睛一亮:“就像夜阑刚开业时那样?”

“不,”我摇头,“要比那时更好。”

我们讨论了一整天,从菜品到装修,从定位到价格。

小李甚至带来了“夜阑”最近的客户资料,上面详细记录了老顾客的喜好和联系方式。

“这些……”我犹豫道,“带走合适吗?”

小李狡黠地眨眨眼:“我备份的,原件还在公司电脑里。”

傍晚,他们离开后,我抱着林晓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夕阳把城市染成金色。

远处,“夜阑”的霓虹灯刚刚亮起,在暮色中格外醒目。

陈默,你抛弃的不只是我和孩子,还有这些年我们一起建立的一切。

而现在,我要亲手打造一个更好的“夜阑”,让你知道,失去我是你最大的错误。

手机突然震动,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彩信。

点开后,我的呼吸一滞——照片里,陈默和苏柔在“夜阑”的吧台旁拥吻,背景是今天刚换的新招牌:“夜阑·柔”。

我的手指悬在删除键上,最终却没有按下去。

这张照片,我会留着,作为未来每一天的动力。

“宝贝,”我亲了亲熟睡的林晓,“妈妈会让你过上好日子的。”

8苏柔的电话在凌晨三点打来。

我盯着手机屏幕上闪烁的名字,睡意全无。

林晓在我臂弯里翻了个身,小嘴咂巴着继续安睡。

窗外,城市的霓虹灯透过薄纱窗帘,在天花板上投下变幻的光影。

第三次铃声即将结束时,我按下接听键。

“林姐..
.”苏柔的声音带着哭腔,背景是医院特有的嘈杂声,“陈默出车祸了,伤得很重...他一直喊你的名字...”我轻轻拍着林晓的背,等她呼吸重新变得均匀,才开口:“我和他已经离婚了。”

“可是医生说他有生命危险!”

苏柔突然提高了声音,又立刻压低,“求你了,来看看他吧...就在市中心医院...”我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陈默躺在血泊中的画面。

理智告诉我应该挂断电话,但某种更深层的东西拉扯着我的心脏。

“林姐?

你还在听吗?”

“我会抽时间过去。”

最终我说。

挂断电话后,我轻手轻脚地下床,走到阳台上点燃一支烟。

自从怀孕后我就戒了,但离婚这三个月,我又重新捡起了这个习惯。

晨光微熹时,我做了决定。

不是出于留恋,而是为了亲眼看看那个曾经践踏我尊严的男人,如今落得什么下场。

9市中心医院永远人满为患。

我抱着林晓穿过拥挤的走廊,消毒水的气味刺激得她皱起小鼻子。

606 病房门口,苏柔正和一个医生说话,她今天穿了件米色连衣裙,黑长直发披散着,看起来憔悴不堪。

“林姐!”

她看到我,眼睛一亮,小跑过来,“你真的来了……”我后退半步,避开她伸来的手:“他怎么样?”

“颅内出血,肋骨断了三根,右腿骨折...”苏柔咬着嘴唇,“昨晚手术到凌晨,现在还没醒...”医生打量着我:“您是?”

“前妻。”

我说。

医生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陈先生昏迷中一直喊晚晚,我们以为是他母亲……我能进去看看吗?”

我打断他。

病房里,陈默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得几乎与枕头融为一体。

各种仪器连接在他身上,发出规律的“滴滴”声。

他的额头缠着绷带,右腿打着石膏,曾经让我着迷的俊朗轮廓如今瘦削得吓人。

我站在床边,突然想起五年前那个雨夜,他冲进酒吧时的样子。

湿透的白衬衫,发红的眼眶,还有那句“一杯最烈的酒”。

如今他躺在这里,连喝水的力气都没有。

“怎么回事?”

我问跟进来的苏柔。

“昨晚从酒馆回家,被一辆闯红灯的卡车撞了...”苏柔抽泣着,“都怪我,我说想喝城东那家的奶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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