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复杂,“所以那些传言是真的?
你们...离婚了?”
我心头一紧:“什么传言?”
小李支支吾吾:“就是...苏柔姐回来了,她和默哥...”我闭上眼睛,深呼吸。
果然如此。
苏柔,陈默的初恋,那个他永远忘不了的“白月光”。
当年她出国留学时,陈默喝得烂醉,抱着我说“幸好还有你”。
现在她回来了,我就成了可以随手丢弃的替代品。
“酒馆最近怎么样?”
我转移话题,不想在孩子面前失态。
“生意挺好的,就是...”小李犹豫了一下,“苏柔姐带来几个朋友,整天在 VIP 包厢开派对,赊账很多。
默哥都随他们去,但账目有点...”我冷笑。
“晚姐,你要走了吗?”
小李突然问,“大家都挺想你的。
尤其是阿杰他们,说没有你管着,后厨都乱套了。”
我心头一暖。
这些老员工都是我和陈默一手带出来的,比起高高在上的陈默,他们更亲近我这个事无巨细都要过问的“老板娘”。
“替我向大家问好。”
我抱起一个较轻的箱子,“有机会再见。”
“晚姐!”
小李突然叫住我,“如果需要帮忙……你知道我们电话。”
我点点头,眼眶发热。
抱着孩子和箱子,我艰难地走向路边打车。
阳光刺眼,我站在路边等车时,透过酒馆的落地窗,隐约看到陈默和苏柔在吧台边调笑。
苏柔穿着紧身红裙,半个身子都贴在陈默身上,而他的手自然地搂着她的腰。
出租车来了,我迅速钻进后座,报出附近一家酒店的名字。
司机透过后视镜好奇地看着我和婴儿。
“刚生完孩子就出门啊?”
他随口问道。
“嗯。”
我简短回应,不想多谈。
酒店房间宽敞明亮,我把孩子放在床上,终于可以坐下来喘口气。
腹部的伤口火辣辣地疼,我撩起衣服查看,发现绷带上有一小块血迹。
医生说过不能剧烈运动,但我别无选择。
打开箱子,我开始整理所剩无几的财产。
在最底层,我发现了一个小相册,里面是我和陈默的合照。
有在酒馆开业那天的,有去海边度假的,还有我们领结婚证时在民政局门口拍的。
每一张照片上,陈默都笑得那么真诚,而我现在才明白,那可能都是演技。
手机突然震动,是陈默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