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短信:“明天别忘了,十点民政局。
抚养费我会按时打,希望你别来酒馆闹事。”
我盯着屏幕,手指颤抖。
在他眼里,我就是那种会去前夫工作场所撒泼的女人?
七年夫妻,他竟如此不了解我。
“放心,我对你的酒馆没兴趣。”
我回复道。
发完这条,我直接关机。
现在我需要专注的是如何用这八十万重新开始。
酒店不是长久之计,我得尽快找个住处,然后……孩子突然哭起来,我赶紧抱起她检查尿布。
看着她皱巴巴的小脸,我轻声哼起摇篮曲。
这首曲子还是怀孕时陈默常对着我肚子唱的,他说是他妈妈教他的。
“以后妈妈给你唱新的歌,”我擦掉不知不觉流下的眼泪,“只属于我们俩的歌。”
3第二天,我准时出现在民政局。
陈默已经等在门口,身边是打扮精致的苏柔。
她看到我抱着孩子走来,故意挽住陈默的手臂,宣示主权般扬起下巴。
“这位是?”
我平静地问,虽然早知道答案。
“我女朋友,”陈默说得理所当然,“以后会常见面,提前认识一下。”
苏柔假惺惺地笑了:“晚姐,辛苦你一个人带孩子了。
我和默哥会经常去看她的。”
我懒得回应这种虚伪,径直走进民政局。
手续办得出奇地快,不到半小时,我和陈默的结婚证就换成了离婚证。
工作人员例行公事地问了几句孩子抚养的问题,陈默回答得心不在焉,眼睛一直盯着手机。
走出民政局大门,阳光刺得我睁不开眼。
陈默和苏柔快步走向停车场,有说有笑,仿佛刚刚结束的不是一段婚姻,而是一场无聊的会议。
“陈默。”
我叫住他。
他回头,不耐烦地皱眉:“还有事?”
“女儿的名字,你还没问过。”
他愣了一下,随即敷衍道:“哦,叫什么?”
“林晓。”
我直视他的眼睛,“跟我姓。”
陈默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我们当初说好——当初你还说会爱我一辈子。”
我打断他,“现在,请记住你每月五千的抚养费。”
说完,我转身离开,不再给他反驳的机会。
背后传来苏柔尖锐的声音:“她什么意思啊!
孩子凭什么跟她姓?
默哥你不能答应!”
但陈默没有追上来。
我知道为什么——他急着回去经营他的酒馆,他的王国。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