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走...我开了酒馆...你最喜欢的...”我踉跄着后退,肚子突然一阵剧痛,差点摔倒。
护士赶紧扶住我:“太太,你没事吧?”
“没……没事。”
我强撑着坐下,腹中的孩子似乎感受到我的情绪,踢得格外用力。
陈默醒来时,我已经在床边坐了三小时。
“晚晚?”
他声音嘶哑,“我怎么在这?”
“你喝多了,酒精中毒。”
我平静地说,“一直喊着苏柔的名字。”
他的表情瞬间僵硬:“我……我说了什么?”
“说你为她开了酒馆。”
我直视他的眼睛,“夜阑是给她的,对吗?”
病房里安静得可怕,只有监护仪发出规律的“滴滴”声。
“你误会了,”陈默最终开口,声音干涩,“那只是醉话。”
我没有拆穿他的谎言,只是从此在心里筑起一道墙。
肚子里的孩子成了我唯一的慰藉,我开始把全部的爱都倾注给这个尚未出世的小生命。
陈默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疏远,但他没有挽回,反而变本加厉地晚归,甚至开始夜不归宿。
每次我问起,他都说在谈生意。
生产前一天,我半夜腹痛难忍,打陈默电话却无人接听。
最后是邻居帮忙叫的救护车。
当我被推进产房时,他匆匆赶来,身上带着陌生的香水味。
“对不起,手机静音了。”
他满脸愧疚,但我已经不在乎了。
剖腹产很顺利,女儿健康漂亮。
陈默抱着孩子,脸上却没有初为人父的喜悦,反而心事重重。
三天后,他提出了离婚。
7回忆被林晓的哭声打断。
我赶紧抱起她,检查尿布,冲奶粉,动作已经相当熟练。
月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照在女儿小小的脸上。
“宝贝,只有我们俩了。”
我轻声说,眼泪滴在她的小衣服上。
第二天一早,门铃响了。
透过猫眼,我看到阿杰和小李站在门外,手里还提着早餐。
“晚姐!”
阿杰一进门就大声说,“兄弟们都想你了!”
小李则好奇地打量着我的新家:“这地方不错啊,比酒馆楼上那间强多了。”
我笑着接过他们带来的豆浆油条:“怎么找到这的?”
“问的中介,”阿杰压低声音,“晚姐,你真要单干?”
我点点头,把林晓放进婴儿车:“不过需要时间筹备。”
“太好了!”
小李兴奋地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