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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逃孟尽流江安全文免费

居居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最爱孟尽流那年,我摈弃向往的自由,自愿走进红墙碧瓦。最恨孟尽流的那年,我提了和离,潇洒离去。我有钱有颜有女宝。左不过被狗啃了几年。1.我的相公江安失踪第三日,家中忽然来了一群人。彼时我正在做饭,因为忧心江安,连灰烬烧到了皮肤也未察觉。直到一声小厮的吆喝声响起:“孟国公夫人到。”我抬起头,便看到一个雍容华贵的妇人。她满头珠翠,身边围着一大群婆子丫鬟。她眯着眼打量了家中,眼里的不屑毫不掩藏。“真是苦了流儿了,这三年竟然住在这等狭促腌臜之地。”未等我询问,也未等我示意,便直接坐上了堂屋的主座。她身旁一个仆妇,一把我推上前。“江氏,这是孟国公夫人,也是孟世子的母亲。”我一愣,问道:“孟世子是?”孟夫人抬抬眼,眼里止不住的傲慢:“就是你那捡来...

主角:孟尽流江安   更新:2025-05-28 18: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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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孟尽流江安的其他类型小说《江南逃孟尽流江安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居居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爱孟尽流那年,我摈弃向往的自由,自愿走进红墙碧瓦。最恨孟尽流的那年,我提了和离,潇洒离去。我有钱有颜有女宝。左不过被狗啃了几年。1.我的相公江安失踪第三日,家中忽然来了一群人。彼时我正在做饭,因为忧心江安,连灰烬烧到了皮肤也未察觉。直到一声小厮的吆喝声响起:“孟国公夫人到。”我抬起头,便看到一个雍容华贵的妇人。她满头珠翠,身边围着一大群婆子丫鬟。她眯着眼打量了家中,眼里的不屑毫不掩藏。“真是苦了流儿了,这三年竟然住在这等狭促腌臜之地。”未等我询问,也未等我示意,便直接坐上了堂屋的主座。她身旁一个仆妇,一把我推上前。“江氏,这是孟国公夫人,也是孟世子的母亲。”我一愣,问道:“孟世子是?”孟夫人抬抬眼,眼里止不住的傲慢:“就是你那捡来...

《江南逃孟尽流江安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最爱孟尽流那年,我摈弃向往的自由,自愿走进红墙碧瓦。

最恨孟尽流的那年,我提了和离,潇洒离去。

我有钱有颜有女宝。

左不过被狗啃了几年。

1.我的相公江安失踪第三日,家中忽然来了一群人。

彼时我正在做饭,因为忧心江安,连灰烬烧到了皮肤也未察觉。

直到一声小厮的吆喝声响起:“孟国公夫人到。”

我抬起头,便看到一个雍容华贵的妇人。

她满头珠翠,身边围着一大群婆子丫鬟。

她眯着眼打量了家中,眼里的不屑毫不掩藏。

“真是苦了流儿了,这三年竟然住在这等狭促腌臜之地。”

未等我询问,也未等我示意,便直接坐上了堂屋的主座。

她身旁一个仆妇,一把我推上前。

“江氏,这是孟国公夫人,也是孟世子的母亲。”

我一愣,问道:“孟世子是?”

孟夫人抬抬眼,眼里止不住的傲慢:“就是你那捡来的相公江安,他原名孟尽流,是孟国公府唯一的世子爷。”

我这才恍然大悟。

四年前,我游历至三里村,见此处民风淳朴,风景优美,便在此处安家。

某天早晨,却在院落门前捡到一个受伤的男子。

男子受伤严重,记忆全无。

我见他貌美,心生喜爱,便留他在家中养伤。

我给他取名江安,希望他平安顺遂。

养伤的日子里,我们互生情愫,他伤好后,我们互定终身。

成婚三载,我俩相敬如宾,恩爱有加,并育有一女江绥安。

直到三日前,江安忽然失踪。

我找了他几天几夜,夜不能眠,食不下咽。

没想到他居然是鼎鼎大名的孟国公府世子爷。

我瞄了瞄上方端坐的妇人,施施然一礼,道:“既是江安的母亲,那便是婆母大人了。

儿媳见过婆母大人。”

孟国公夫人却忽然伸手制止:“什么江安,你这乡野村妇懂不懂规矩,他叫孟尽流。

你也真是大胆,竟敢让我儿随了你这低贱村妇的姓。”

“你也别叫我婆母,可别坏了老身清誉。”

我皱了皱眉,这孟国公夫人看似端庄,出言却粗俗不堪。

既如此我也没必要过分恭敬了。

我坐下捧起一杯茶,一饮而尽。

“所以孟国公夫人此番何为?”

“你虽出身低贱,但好歹照顾了我儿三年,尽流有情有义,我孟国公府也并非忘恩负义之流,特意准许你
入我府院,为通房,侍奉我儿。”

说完,她洋洋得意地瞟了我一眼,似乎在等着我受宠若惊地谢恩。

胸中似有火海在烧,烧了片刻,最后又化作轻蔑之笑。

“孟国公夫人,我要见孟尽流,我要听听他的说辞。”

孟夫人愈发不满,眼角眉梢都是嫌弃:“果然是乡野村妇,丝毫没有礼仪教养。

国公府这样的高门大户,内宅之事都是当家主母说了算,我这样安排,流儿不会有异议。”

2.我正欲辩驳,房内忽然传来一阵啼哭声。

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娃从房里跌跌撞撞地走出。

是我的绥安。

我怀胎十月,难产生下来的女儿。

绥安刚睡醒,揉了揉睡意蒙胧的眼睛“娘亲娘亲,爹爹回来了吗?”

我满腔怒火,瞬间化为柔情。

我急忙上前将她抱在怀中轻哄:“绥安怎么醒了,爹爹马上就回来了。”

小丫头这才破涕一笑。

随后,她盯着满屋的陌生人,有些拘谨地拉着我的衣袖。

“娘亲,家中怎么来了这么多客人?”

我正欲解释,忽然响起拍桌子的声音。

“江氏,你竟然有孩子了?”

我深吸一口气,笑盈盈地看着绥安。

“绥安,这是你祖母,快去拜见祖母。”

绥安歪着脑袋想了半天。

她想起与交好的潇潇,潇潇也有祖母,时常将她抱在怀中疼爱。

她很是羡慕。

绥安只有三岁,但耳聪目明,她扬起甜甜的笑容,掏出怀里的糖,跌跌撞撞地走向孟国公夫人。

“祖母,我是绥安。

请祖母吃糖。”

只是女儿的糖,还没有放下,却被孟国公夫人身边的侍女一把推开。

“哪来的小妮子?

拿着什么脏东西竟敢往夫人面前放。”

绥安小小一人儿,哪能受得住大人一推?

我快速上前接住她,好在她倒在了我的怀里,我又检查了她全身,确认她没有受伤。

但小丫头受了不小的惊吓,泪眼蒙眬地望着我。

我怒火中烧,上前直接给了那两侍女两巴掌。

这一幕打得在场众人目瞪口呆。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孟国公夫人,她靠着椅子,掏出手帕捂着鼻口,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事情。

“反了反了,好你个江氏,竟敢打我身边的人,我看你这通房也不用当了,当个烧火丫头罢了。

你这女儿我看也未必是尽流的种,到京后,立即做一场滴血
验亲,验明正身。”

我怒极反笑,狠狠地剜了她一眼。

滴血验亲这样毫无根据的东西,连我那蠢笨的庶母也是不相信的。

我指着门口,示意她们滚出去。

3.忽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江安,不,孟尽流回来了。

他早已褪去那一身粗布麻服,满身绫罗绸缎。

孟国公夫人猛地站起,拉住孟尽流开始诉苦。

“流儿,你在外面找了些什么乡野村妇,她竟敢与我叫板,还打了我身边的人。”

孟尽流不可置信地望着我:“江窈,母亲说得是真的吗?”

这话令我十分不喜,但还是耐住性子解释道:“孟国公夫人说,让我做你的通房,还说绥安不是我们的亲生女儿,要滴血验亲。”

孟尽流听完立刻黑了脸。

“母亲此话太过无礼,有失家门风范,难怪江窈会出言反击。”

我欣慰地点点头,果真没有看错他。

“流儿,你糊涂啊,你尚未娶妻,便有了私生女,要是传出去,京城的大家闺秀谁敢嫁你?

恐怕到时候,那恶名在外的太傅嫡女江以桃都不敢嫁你。”

孟尽流看了一眼我和女儿,又将女儿抱在怀中安抚一番。

最后似乎下定决心,道:“母亲,三年前我身负重伤,是江窈救我一命,并悉心照顾。

我与她情投意合,此生绝不负她。

我要娶江氏为妻。”

此话一出,孟国公夫人那仅剩的贵妇席面也瞬间倒塌。

她起身咆哮道:“孟尽流,你失踪三年,我日日夜夜为你担惊受怕,吃斋念佛,你当真要为了江氏忤逆我?”

孟尽流忽然跪下,朝孟国公夫人重重磕头:“孩儿心悦江氏,此生只以她为妻。”

孟国公夫人气极,拿起茶杯,狠狠地朝着孟尽流掷过去。

他躲避不及,被砸中的瞬间,额头起了鹅蛋大一个包。

我心疼不已,将他扶着坐下。

我深呼一口气。

我起身朝着孟国公夫人行了一个标准的官礼。

“太傅府嫡女江以桃,拜见孟国公夫人。”

全场鸦雀无声,很久后,孟国公夫人起身将我里里外外看了几遍。

4.我是江以桃,太傅江申是我的父亲。

我的祖父贺振是江南最富有的皇商,母亲是他最爱的女儿。

与我一母同胞的姐姐是当今圣上的宠妃。

我是京城人人羡慕的贵女。

京中人人艳羡我的身世,却不知心中所
苦。

十岁那年,母亲早逝,不过半年,父亲准备续弦,他看上了将军府的小女儿刘氏。

双方聘礼商议完毕,我却哭闹着,硬生生搅黄了他的婚事。

“母亲尸骨未寒,父亲就急着续弦,难道不怕天下人戳你脊梁骨,说你是薄情寡义之人吗?”

文人墨客自诩清流,最重名声。

父亲娶妻一事终是作罢。

三年后,他再度向将军府提亲,这次我无论如何也阻止不了。

刘氏精于谋算,她在人前演得一出慈母形象,背后却对我和姐姐不闻不问。

缺衣短食是常有的事。

我和姐姐到了年纪,却不请先生教习。

起初父亲还有几分慈爱,为我和姐姐与刘氏辩上一辩。

直到刘氏为他诞下一子,父亲全部的爱都给了那个弟弟。

此后他们才是真正一家人。

及笄那年姐姐入宫为妃,外祖父也从江南赶来,到京中小住,那时我的日子才好了起来。

十六岁那年,外祖父为我议亲:许的是孟国公府的世子孟尽流。

刘氏红了眼,天天向父亲嚷嚷着:我配不上孟尽流,要让她的亲生女儿取而代之。

也是那时京城关于我的流言四起:大多是说我不敬父母,虐待弟妹,苛责下人。

这些话自然也传到了孟国公府中,听说他们差点退婚。

我撇了撇嘴,这孟国公府也不是什么好人。

他们偏听偏信,竟然相信区区流言,而不加以查证。

为了让我心宽,外祖父家的表哥带着我去江南游了一遭。

整个江南如同一幅水墨:烟雨朦胧,翠柳摇曳,舞娘柔美,哪样都比京城自由。

是以我请求祖父帮我退了这桩婚事。

天地之大,女子何必嫁人?

自由自在,看尽山川流岚也很好。

直到遇见孟尽流,他改变了我的看法。

5.孟国公夫人起身,里里外外看了我好几遍。

她嘀咕着:“官礼,倒是标标准准,难不成你真是江府的嫡女?”

我勾唇一笑:“回到京中,自见分晓。”

孟国公夫人的气焰肉眼可见地消了下去,我也懒得与她多言。

孟尽流笑着刮了刮我的鼻尖。

“江窈,江以桃,好好好。”

“我是说乡野贫瘠,怎能生出夫人这般精巧玲珑的女子?

原来是京城凤凰飞入村庄。”

我纠正他:“此话不妥,你我在此生活三年,你应知此处的女子也很好。

何家大嫂聪慧能
干,靠着祖传的杀猪手艺养活全家。

宋家小妹玲珑剔透,善于算数,家中账簿皆是归她所管。

陈家大姐,踏实能干,多次帮我照看绥安,乡邻无不尊敬。

他们都是很好的女子。

只是你我比较幸运,出身好些罢了。”

孟尽流连连点头:“是是是,夫人教训的是。”

绥安不知道我说的什么,只是咯咯咯地笑。

“绥安,我们要去更好玩的地方生活,你愿意吗?”

绥安眨了眨眼,“爹娘都在吗?”

“自然在的。”

“那我愿意。”

6.三日后,我再次回到京城。

我早早写信将事情告知了外祖父和父亲。

刚到城门外,便看见一个蹒跚的老人身影。

鼻头发酸,泪水瞬间盈满眼眶。

我飞快下了马车,朝外祖父奔涌而去。

外祖父也红了眼眶。

“我的傻孙女哦,出去三年,也不知道给外祖父写信,也不知道找外祖父要钱,你看你这穿的,用的都是些什么呀?

寒酸呐,你又不是不知道,外祖父什么都没有,就是有两个臭钱。”

我破涕一笑,孟尽流赶紧将绥安抱到外祖父面前。

外祖父对绥安怜爱得不行,当即把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一股脑儿扔给了绥安。

孟尽流和孟国公夫人回了孟府,外祖父陪我回到了江家。

席间,外祖父和父亲谈及我的婚事,又说起我的嫁妆。

父亲说将母亲的所有嫁妆都留于我。

外祖父摆摆手:“不够不够,我还要加十里。”

我有些无奈。

刘氏言语间多有不满。

“贺老爷真是大手笔呀,不像我家穗儿,以后恐怕是没有这么好的福气。”

外祖父瞥了她一眼:“长辈说话,你的一个小辈插什么嘴?”

刘氏气愤不已,正要辩驳,我又道:“那也是,以穗妹妹恐怕就没有这么好的福气了。

谁人不知母亲嫁妆甚少,恐怕是没有什么剩余留给以穗妹妹了。”

刘氏自知说不过,便娇嗔着让父亲做主。

外祖父却忽然拍了拍桌子。

“够了刘氏,休要再装模作样,今日我便倚老卖老,当着贤婿的面与你说教一番。

你入主江府后,对以婉和以桃几番虐待,当年以桃在京中的传言也是你所为。

索性以桃有她自己的姻缘福分在,与孟世子再度结亲。

不然我饶不了你。”

刘氏气得脸都红了,却不敢辩驳,我心中大快。

刘氏转
了转眼珠,一脸讨好:“说起孟世子,那真是人人羡慕的乘龙快婿。

只是希望我们家嫡小姐能吃得消。”

我并未将他的话放在心上,只当是她的尖酸嫉妒之语。

<7.婚期很快来临 ,我身穿凤冠霞帔,嫁给了珍之爱之的孟尽流。

我自以为我与他的情愫不同,我们相识相野,无关权术利益,自是纯洁珍贵。

我的轿辇停在孟国公府前,只等礼官讲完颂词,进府。

忽然,人群中一阵骚动。

“咦,怎么还有一辆喜轿?”

“你不知道吗?

今日世子爷娶两个夫人,一个是太傅嫡女江以桃,另外一个是松鹤县县令之女徐轻描。”

“妻妾同娶吗?”

“非也非也,听说着傅嫡女为正妻,县令之女为平妻。”

“正妻尚在,便娶平妻,这在我朝是从未有过的事情。”

“唉,谁知道呢?

国公府高门大户,谁知道他们怎么想的?”

我猛地掀开喜帕,果然看见我的身侧站着另一位新娘。

孟尽流局促地站着。

他走向我,小声央求道:“窈窈,此次是我对不起你,今日人多,还请你先委屈一下,我日后慢慢与你解释。”

周遭的议论声如同刀子一样灌进耳朵,我用尽全力平复心情。

“孟尽流,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洞房花烛夜,红烛摇曳,丫鬟仆妇笑意盈盈,只有我身处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很久以后,孟尽流终于姗姗来迟。

屏退左右后,他开始向我解释:“轻描是我母亲的侄女,我幼时和母亲到松鹤县访亲。

那时遇到贼人劫持,轻描为了护我母亲被刺了一刀,自此留下了病根儿。

后来她母亲去世,继母入主后对她多方刁难,母亲便把她接到了国公府养着……”孟尽流的声音越来越小。

我讥讽一笑,“所以你们是青梅竹马?”

孟尽流迟疑地点了点头。

“我与表妹自小一起长大,但我只对你一人动过心。

我娶了她,也只是报当年之恩,我不会爱她,更不会和她同房,她在家中就如同从前一样,只是表小姐。

她虽是平妻,但这府中仍然以你为尊。”

孟尽流红着眼,说得极尽虔诚。

我冷冰冰地望着他,半晌后,重重给了他一巴掌。

“孟尽流,这是你今日骗我。”

我又给了他一巴掌。

“这是你娶徐轻描为平妻
,此乃辱我。”

我重重呼出一口气:“希望你以后说到做到。”

孟尽流喜极而泣,抱着我连连称是。

8.虽是新婚之夜,我二人也没有了旖旎的心思。

刚卸了钗寰躺下去,却听见外面小厮来报:“世子爷,徐夫人心口疼,想请您去看一看。”

我揉了揉眉眼,这徐轻描看样子不是个好相与的。

孟尽流随便打发了小厮。

只是不消片刻,又来了一个丫鬟。

“世子爷,请您去看看徐夫人吧。

夫人吐了一口血,怕是多年前的旧疾复发了。”

孟尽流仍旧打发了这丫鬟,只是躺下后眉间似有愁色。

我的心里很不是滋味,这一晚上也没有睡好。

第二起床,我早早起床,准备向孟国公夫人行礼、改口、敬茶。

只是刚到孟夫人住处,便听到一阵欢声笑语声。

“母亲,您今日气色真是好极了。”

孟夫人怜爱地摸了摸她的脸。

“你今日气色倒是不佳,回头去我房中拿了人参养荣丸去调理调理。”

他们一言一语,全程当我不存在。

我也不着急,静静地看着他们。

这徐轻描倒也算得上是个美人,容貌姣好,腰身轻盈不堪一握,弱柳扶风的模样好不惹人怜爱。

过了很久,孟夫人看着我,不满道:“来了半天,也不知道说句话,就杵在那。”

我心里憋着气,但还是按照礼制向婆母敬茶。

做完这一切,婆母也让徐轻描向我敬茶。

“轻描,江氏虽与你一同成婚,但她毕竟先和尽流在一起,所以你就叫她一声姐姐吧。”

我出声阻止:“倒也不是这个理儿,不是因为进门的顺序,而是因为我是正妻,你是平妻。”

徐轻描感觉自己受到了讥讽,重重地咳嗽了几声。

孟夫人提起昨晚的事情,又开始训斥于我。

“江氏,入了国公府门,就要遵守妇道,既是正妻,就要有容人的雅量,切不可独霸夫君,嫉妒成性。”

徐轻描眼见有人为她撑腰,挺直了腰板,又提起了绥安。

“绥安那丫头真是可爱得紧亲,我今早见了她喜欢得很,当时就把我母亲送我的一对银手钏送给了她。”

孟夫人欣慰地点点头:“你呀,真是大度。”

我不置可否。

回去后,我立即查看了银手钏,确定没有伤害后,被收了起来。

我又查了徐轻描的身世,与孟尽流所说大差不
差,只是我了解到一条信息,她的嫡母上个月去世了。

9.晚上孟尽流又来了我房中,我们一如过去,如同在三里村一样。

饭后,孟尽流与女儿玩闹,我心中总算是好受了些。

一连几日皆是如此。

徐轻描那边却坐不住了。

第二日午饭时,趁着众人都在场,徐轻描抽抽噎噎,惹得众人连连询问。

她蹙着眉道:“我只是觉得自己福薄,嫁进府里五天了,表哥却没来看过我。”

孟夫人最先跳出来:“什么,你们竟然还没有圆房?”

徐轻描说完,目光害怕地看着我。

这指摘的意味不要太明显。

孟夫人当场炸了锅:“前几日前,我才训导你,不得嫉妒成性,你这样霸着尽流,国公府如何开枝散叶?”

我起身福了一礼。

“婆母说得对。

但此事讲究你情我愿,夫君不愿到徐夫人房中,我又有何办法?”

徐轻描着了急:“分明是你,不让表哥来找我。”

我勾唇一笑:“当今圣上,重孝道,凡事有孝在身,皆不可婚丧嫁娶。

徐夫人嫡母去世不满一月,却嫁进国公府,此事圣上知道吗?”

徐轻描脸色大骇,“你怎么知道?”

我继续输出:“徐夫人孝期婚嫁,要是再行周公之礼,岂不是要陷夫君不仁不义,假若被圣上知道,整个国公府都要受你牵连。”

徐轻描欲要辩解,孟夫人却拉住了她的袖子我继续补充道:“孝期一年,徐夫人一定要守住。”

我看着二人吃瘪,心情大好,当天多吃了两碗米饭。

晚上我把这事告诉了孟尽流,他也很是气愤。

我确定他是被孟夫人蒙骗,心里才好受了些。

10.七日后是我回门之礼。

我早早收拾好行囊。

出发之际,孟尽流忽然被圣上叫走。

绥安这几日贪嘴吃多了,也浑身难受,我只好一个人回去。

见我独自回去,刘氏自是少不了一番奚落嘲讽。

我也懒得理她,草草吃完饭后便快马加鞭赶回府里。

刚到绥安的春姝院,我的贴身丫鬟春红便扑了上来。

“夫人,都是春红的错,请您重重罚春红。”

我扶起春红,“何事发生?”

“小姐误食花生过敏了。

都是我照顾不力,请夫人责罚。”

我快速走进房中,只见绥安小小的一只窝在床中,此刻难受得直呜咽。

我翻看了她的全身,尽是密密麻
麻的红疹。

绥安自小便对花生过敏,来府中第一日,我便告诉了厨房婆子以及伺候的丫鬟。

我藏起心疼,问道:“府医来过了吗?”

“府医来过了,过敏症状已经抑制住了,只是小姐得难受一会儿了。”

春红说着说着又哭出声来,让我降罪于他。

我扶起她。

春红是自小跟在我身边的,她心思纯善,我知她必不是故意。

我一直守着绥安,直到傍晚,她才悠悠醒来。

小丫头醒来第一件事便是扒着我:“娘亲娘亲,今日你不在,徐夫人便要睡到爹爹床上。”

此话一出,我闻之大骇。

“绥安,你慢慢说与娘亲,发生了什么?”

“我今日吃撑,在院子里散步。

我刚走出来就看见徐夫人进了爹爹的房间。

我生气,徐夫人抓着爹爹,爹爹看起来不舒服。

我跑了进去。”

我示意绥安可以不用说了,我大致明白,多半是这徐轻描给孟尽流下了药。

绥安是个小话痨,势必要将她知道的事情全部告诉我:“我不喜欢徐夫人,我进去打徐夫人,让她走。”

我一时哭笑不得,“绥安,不可以打人,打人是不对的。

”我让厨房做了些流食小菜,让春红带着去吃饭了。

此时此刻,我忽然反应过来,绥安误食花生这件事情,极有可能是徐轻描所为。

我偷偷让春红去查了查。

“启禀夫人,今日府中所有餐食并无花生,只是正午时分,徐夫人命婢女外出采购了花生酥。”

“绥安中午吃了些什么一碗清粥,还有半碗山药玉米汤。”

“把吃的全部呈上来。”

果然,我在绥安的粥里面发现了少量的花生屑。

量极少,但我还是发现了。

这些年来,绥安的一饮一食皆由我亲自照料。

绥安对花生过敏,所以我会格外仔细。

春红经验尚少,未曾认出掺杂的花生屑。

我让小厮绑了徐夫人的丫鬟,一顿威逼利诱下,她终于承认。

“小姐打扰了徐夫人与世子爷的好事,夫人心怀不满便对小姐下手。”

一时间,我怒火中烧,绥安是我的底线,谁也不能够伤害她。

“春红,请徐夫人来我院中。”

11.徐轻描刚到,我便重重地给了她一巴掌。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我又让小厮驾住她。

“徐夫人蓄意伤害世子嫡女,杖责三十。”

眼看五板下去,徐轻
描便已皮开肉绽。

又是五板下去,徐轻描快要昏厥。

在她即将晕厥的时候,孟尽流忽然出现。

他猛地踹开小斯,将徐轻描抱起,此刻徐轻描口角含着血,脸色苍白,孟尽流眉间尽是担忧。

孟尽流抱着他,急匆匆而去。

春红有些担忧。

“徐夫人身子弱,这几板子下去恐怕会要了她半条命,世子爷不会轻饶了我们的。”

我承认这几板子打得有些冲动,没有考虑她的身体情况,但涉及绥安,我如何能忍?

晚上,我刚换上寝衣,孟尽流匆匆而来。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双眼通红,大声质问:“轻描到底犯了什么滔天大罪,你要她的性命。”

我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你不知吗?

她谋害你的女儿。”

孟尽流深呼一口气;“我去看了绥安,并无大碍,只是过敏。

轻描无心之失,你何必如此重责。”

我倒吸一口气,心口拔凉拔凉的。

“只是过敏?

你这父亲当得未免太过轻巧。”

见我如此,孟尽流重重地将我甩开。

“江以桃,轻描对我孟国公府有大恩,她以后无论犯了什么错,都轮不到你来惩罚,自有我和母亲。”

说罢,孟尽流气冲冲地离开了。

我揉了揉脱臼的手腕,心底一片悲凉。

我忽然想起刘氏说的那句话,我现在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我擦了擦眼泪,却忽然看到趴在门框上的绥安。

“娘亲,我睡不着,想和你一起睡。”

我不知道她看到了多少,那一刻,深深的负罪感油然而生:我让她看到了父母如此不和谐的一幕。

我将绥安抱在怀中轻抚,直至她沉沉睡去。

第二日,春红来服侍我洗漱,才发现我手腕上的伤。

她唤来府医为我包扎。

“世子爷也真是的,怎么能如此对夫人。”

“衡芜院那边如何?”

衡芜院是徐夫人的住处。

“衡芜院昨晚灯火通明,据说连御医都惊动了,才堪堪保住了徐氏一条命。”

我有些心惊,问春红:“我是不是罚得太重了?”

春红叹了口气,“夫人慈母之心,是徐氏有错在先。”

我让春红给衡芜院送了些珍贵的补药。

此事后,孟尽流一连好几天宿在书房,也不同我说话。

这几天绥安日日在问,为何没有见到父亲。

傍晚我做了几道可口的小菜,希望孟尽流能去看看绥安。

他没有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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