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孟尽流江安的其他类型小说《江南逃孟尽流江安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居居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爱孟尽流那年,我摈弃向往的自由,自愿走进红墙碧瓦。最恨孟尽流的那年,我提了和离,潇洒离去。我有钱有颜有女宝。左不过被狗啃了几年。1.我的相公江安失踪第三日,家中忽然来了一群人。彼时我正在做饭,因为忧心江安,连灰烬烧到了皮肤也未察觉。直到一声小厮的吆喝声响起:“孟国公夫人到。”我抬起头,便看到一个雍容华贵的妇人。她满头珠翠,身边围着一大群婆子丫鬟。她眯着眼打量了家中,眼里的不屑毫不掩藏。“真是苦了流儿了,这三年竟然住在这等狭促腌臜之地。”未等我询问,也未等我示意,便直接坐上了堂屋的主座。她身旁一个仆妇,一把我推上前。“江氏,这是孟国公夫人,也是孟世子的母亲。”我一愣,问道:“孟世子是?”孟夫人抬抬眼,眼里止不住的傲慢:“就是你那捡来...
《江南逃孟尽流江安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最爱孟尽流那年,我摈弃向往的自由,自愿走进红墙碧瓦。
最恨孟尽流的那年,我提了和离,潇洒离去。
我有钱有颜有女宝。
左不过被狗啃了几年。
1.我的相公江安失踪第三日,家中忽然来了一群人。
彼时我正在做饭,因为忧心江安,连灰烬烧到了皮肤也未察觉。
直到一声小厮的吆喝声响起:“孟国公夫人到。”
我抬起头,便看到一个雍容华贵的妇人。
她满头珠翠,身边围着一大群婆子丫鬟。
她眯着眼打量了家中,眼里的不屑毫不掩藏。
“真是苦了流儿了,这三年竟然住在这等狭促腌臜之地。”
未等我询问,也未等我示意,便直接坐上了堂屋的主座。
她身旁一个仆妇,一把我推上前。
“江氏,这是孟国公夫人,也是孟世子的母亲。”
我一愣,问道:“孟世子是?”
孟夫人抬抬眼,眼里止不住的傲慢:“就是你那捡来的相公江安,他原名孟尽流,是孟国公府唯一的世子爷。”
我这才恍然大悟。
四年前,我游历至三里村,见此处民风淳朴,风景优美,便在此处安家。
某天早晨,却在院落门前捡到一个受伤的男子。
男子受伤严重,记忆全无。
我见他貌美,心生喜爱,便留他在家中养伤。
我给他取名江安,希望他平安顺遂。
养伤的日子里,我们互生情愫,他伤好后,我们互定终身。
成婚三载,我俩相敬如宾,恩爱有加,并育有一女江绥安。
直到三日前,江安忽然失踪。
我找了他几天几夜,夜不能眠,食不下咽。
没想到他居然是鼎鼎大名的孟国公府世子爷。
我瞄了瞄上方端坐的妇人,施施然一礼,道:“既是江安的母亲,那便是婆母大人了。
儿媳见过婆母大人。”
孟国公夫人却忽然伸手制止:“什么江安,你这乡野村妇懂不懂规矩,他叫孟尽流。
你也真是大胆,竟敢让我儿随了你这低贱村妇的姓。”
“你也别叫我婆母,可别坏了老身清誉。”
我皱了皱眉,这孟国公夫人看似端庄,出言却粗俗不堪。
既如此我也没必要过分恭敬了。
我坐下捧起一杯茶,一饮而尽。
“所以孟国公夫人此番何为?”
“你虽出身低贱,但好歹照顾了我儿三年,尽流有情有义,我孟国公府也并非忘恩负义之流,特意准许你
入我府院,为通房,侍奉我儿。”
说完,她洋洋得意地瞟了我一眼,似乎在等着我受宠若惊地谢恩。
胸中似有火海在烧,烧了片刻,最后又化作轻蔑之笑。
“孟国公夫人,我要见孟尽流,我要听听他的说辞。”
孟夫人愈发不满,眼角眉梢都是嫌弃:“果然是乡野村妇,丝毫没有礼仪教养。
国公府这样的高门大户,内宅之事都是当家主母说了算,我这样安排,流儿不会有异议。”
2.我正欲辩驳,房内忽然传来一阵啼哭声。
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娃从房里跌跌撞撞地走出。
是我的绥安。
我怀胎十月,难产生下来的女儿。
绥安刚睡醒,揉了揉睡意蒙胧的眼睛“娘亲娘亲,爹爹回来了吗?”
我满腔怒火,瞬间化为柔情。
我急忙上前将她抱在怀中轻哄:“绥安怎么醒了,爹爹马上就回来了。”
小丫头这才破涕一笑。
随后,她盯着满屋的陌生人,有些拘谨地拉着我的衣袖。
“娘亲,家中怎么来了这么多客人?”
我正欲解释,忽然响起拍桌子的声音。
“江氏,你竟然有孩子了?”
我深吸一口气,笑盈盈地看着绥安。
“绥安,这是你祖母,快去拜见祖母。”
绥安歪着脑袋想了半天。
她想起与交好的潇潇,潇潇也有祖母,时常将她抱在怀中疼爱。
她很是羡慕。
绥安只有三岁,但耳聪目明,她扬起甜甜的笑容,掏出怀里的糖,跌跌撞撞地走向孟国公夫人。
“祖母,我是绥安。
请祖母吃糖。”
只是女儿的糖,还没有放下,却被孟国公夫人身边的侍女一把推开。
“哪来的小妮子?
拿着什么脏东西竟敢往夫人面前放。”
绥安小小一人儿,哪能受得住大人一推?
我快速上前接住她,好在她倒在了我的怀里,我又检查了她全身,确认她没有受伤。
但小丫头受了不小的惊吓,泪眼蒙眬地望着我。
我怒火中烧,上前直接给了那两侍女两巴掌。
这一幕打得在场众人目瞪口呆。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孟国公夫人,她靠着椅子,掏出手帕捂着鼻口,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事情。
“反了反了,好你个江氏,竟敢打我身边的人,我看你这通房也不用当了,当个烧火丫头罢了。
你这女儿我看也未必是尽流的种,到京后,立即做一场滴血
验亲,验明正身。”
我怒极反笑,狠狠地剜了她一眼。
滴血验亲这样毫无根据的东西,连我那蠢笨的庶母也是不相信的。
我指着门口,示意她们滚出去。
3.忽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江安,不,孟尽流回来了。
他早已褪去那一身粗布麻服,满身绫罗绸缎。
孟国公夫人猛地站起,拉住孟尽流开始诉苦。
“流儿,你在外面找了些什么乡野村妇,她竟敢与我叫板,还打了我身边的人。”
孟尽流不可置信地望着我:“江窈,母亲说得是真的吗?”
这话令我十分不喜,但还是耐住性子解释道:“孟国公夫人说,让我做你的通房,还说绥安不是我们的亲生女儿,要滴血验亲。”
孟尽流听完立刻黑了脸。
“母亲此话太过无礼,有失家门风范,难怪江窈会出言反击。”
我欣慰地点点头,果真没有看错他。
“流儿,你糊涂啊,你尚未娶妻,便有了私生女,要是传出去,京城的大家闺秀谁敢嫁你?
恐怕到时候,那恶名在外的太傅嫡女江以桃都不敢嫁你。”
孟尽流看了一眼我和女儿,又将女儿抱在怀中安抚一番。
最后似乎下定决心,道:“母亲,三年前我身负重伤,是江窈救我一命,并悉心照顾。
我与她情投意合,此生绝不负她。
我要娶江氏为妻。”
此话一出,孟国公夫人那仅剩的贵妇席面也瞬间倒塌。
她起身咆哮道:“孟尽流,你失踪三年,我日日夜夜为你担惊受怕,吃斋念佛,你当真要为了江氏忤逆我?”
孟尽流忽然跪下,朝孟国公夫人重重磕头:“孩儿心悦江氏,此生只以她为妻。”
孟国公夫人气极,拿起茶杯,狠狠地朝着孟尽流掷过去。
他躲避不及,被砸中的瞬间,额头起了鹅蛋大一个包。
我心疼不已,将他扶着坐下。
我深呼一口气。
我起身朝着孟国公夫人行了一个标准的官礼。
“太傅府嫡女江以桃,拜见孟国公夫人。”
全场鸦雀无声,很久后,孟国公夫人起身将我里里外外看了几遍。
4.我是江以桃,太傅江申是我的父亲。
我的祖父贺振是江南最富有的皇商,母亲是他最爱的女儿。
与我一母同胞的姐姐是当今圣上的宠妃。
我是京城人人羡慕的贵女。
京中人人艳羡我的身世,却不知心中所
苦。
十岁那年,母亲早逝,不过半年,父亲准备续弦,他看上了将军府的小女儿刘氏。
双方聘礼商议完毕,我却哭闹着,硬生生搅黄了他的婚事。
“母亲尸骨未寒,父亲就急着续弦,难道不怕天下人戳你脊梁骨,说你是薄情寡义之人吗?”
文人墨客自诩清流,最重名声。
父亲娶妻一事终是作罢。
三年后,他再度向将军府提亲,这次我无论如何也阻止不了。
刘氏精于谋算,她在人前演得一出慈母形象,背后却对我和姐姐不闻不问。
缺衣短食是常有的事。
我和姐姐到了年纪,却不请先生教习。
起初父亲还有几分慈爱,为我和姐姐与刘氏辩上一辩。
直到刘氏为他诞下一子,父亲全部的爱都给了那个弟弟。
此后他们才是真正一家人。
及笄那年姐姐入宫为妃,外祖父也从江南赶来,到京中小住,那时我的日子才好了起来。
十六岁那年,外祖父为我议亲:许的是孟国公府的世子孟尽流。
刘氏红了眼,天天向父亲嚷嚷着:我配不上孟尽流,要让她的亲生女儿取而代之。
也是那时京城关于我的流言四起:大多是说我不敬父母,虐待弟妹,苛责下人。
这些话自然也传到了孟国公府中,听说他们差点退婚。
我撇了撇嘴,这孟国公府也不是什么好人。
他们偏听偏信,竟然相信区区流言,而不加以查证。
为了让我心宽,外祖父家的表哥带着我去江南游了一遭。
整个江南如同一幅水墨:烟雨朦胧,翠柳摇曳,舞娘柔美,哪样都比京城自由。
是以我请求祖父帮我退了这桩婚事。
天地之大,女子何必嫁人?
自由自在,看尽山川流岚也很好。
直到遇见孟尽流,他改变了我的看法。
5.孟国公夫人起身,里里外外看了我好几遍。
她嘀咕着:“官礼,倒是标标准准,难不成你真是江府的嫡女?”
我勾唇一笑:“回到京中,自见分晓。”
孟国公夫人的气焰肉眼可见地消了下去,我也懒得与她多言。
孟尽流笑着刮了刮我的鼻尖。
“江窈,江以桃,好好好。”
“我是说乡野贫瘠,怎能生出夫人这般精巧玲珑的女子?
原来是京城凤凰飞入村庄。”
我纠正他:“此话不妥,你我在此生活三年,你应知此处的女子也很好。
何家大嫂聪慧能
干,靠着祖传的杀猪手艺养活全家。
宋家小妹玲珑剔透,善于算数,家中账簿皆是归她所管。
陈家大姐,踏实能干,多次帮我照看绥安,乡邻无不尊敬。
他们都是很好的女子。
只是你我比较幸运,出身好些罢了。”
孟尽流连连点头:“是是是,夫人教训的是。”
绥安不知道我说的什么,只是咯咯咯地笑。
“绥安,我们要去更好玩的地方生活,你愿意吗?”
绥安眨了眨眼,“爹娘都在吗?”
“自然在的。”
“那我愿意。”
6.三日后,我再次回到京城。
我早早写信将事情告知了外祖父和父亲。
刚到城门外,便看见一个蹒跚的老人身影。
鼻头发酸,泪水瞬间盈满眼眶。
我飞快下了马车,朝外祖父奔涌而去。
外祖父也红了眼眶。
“我的傻孙女哦,出去三年,也不知道给外祖父写信,也不知道找外祖父要钱,你看你这穿的,用的都是些什么呀?
寒酸呐,你又不是不知道,外祖父什么都没有,就是有两个臭钱。”
我破涕一笑,孟尽流赶紧将绥安抱到外祖父面前。
外祖父对绥安怜爱得不行,当即把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一股脑儿扔给了绥安。
孟尽流和孟国公夫人回了孟府,外祖父陪我回到了江家。
席间,外祖父和父亲谈及我的婚事,又说起我的嫁妆。
父亲说将母亲的所有嫁妆都留于我。
外祖父摆摆手:“不够不够,我还要加十里。”
我有些无奈。
刘氏言语间多有不满。
“贺老爷真是大手笔呀,不像我家穗儿,以后恐怕是没有这么好的福气。”
外祖父瞥了她一眼:“长辈说话,你的一个小辈插什么嘴?”
刘氏气愤不已,正要辩驳,我又道:“那也是,以穗妹妹恐怕就没有这么好的福气了。
谁人不知母亲嫁妆甚少,恐怕是没有什么剩余留给以穗妹妹了。”
刘氏自知说不过,便娇嗔着让父亲做主。
外祖父却忽然拍了拍桌子。
“够了刘氏,休要再装模作样,今日我便倚老卖老,当着贤婿的面与你说教一番。
你入主江府后,对以婉和以桃几番虐待,当年以桃在京中的传言也是你所为。
索性以桃有她自己的姻缘福分在,与孟世子再度结亲。
不然我饶不了你。”
刘氏气得脸都红了,却不敢辩驳,我心中大快。
刘氏转
了转眼珠,一脸讨好:“说起孟世子,那真是人人羡慕的乘龙快婿。
只是希望我们家嫡小姐能吃得消。”
我并未将他的话放在心上,只当是她的尖酸嫉妒之语。
<7.婚期很快来临 ,我身穿凤冠霞帔,嫁给了珍之爱之的孟尽流。
我自以为我与他的情愫不同,我们相识相野,无关权术利益,自是纯洁珍贵。
我的轿辇停在孟国公府前,只等礼官讲完颂词,进府。
忽然,人群中一阵骚动。
“咦,怎么还有一辆喜轿?”
“你不知道吗?
今日世子爷娶两个夫人,一个是太傅嫡女江以桃,另外一个是松鹤县县令之女徐轻描。”
“妻妾同娶吗?”
“非也非也,听说着傅嫡女为正妻,县令之女为平妻。”
“正妻尚在,便娶平妻,这在我朝是从未有过的事情。”
“唉,谁知道呢?
国公府高门大户,谁知道他们怎么想的?”
我猛地掀开喜帕,果然看见我的身侧站着另一位新娘。
孟尽流局促地站着。
他走向我,小声央求道:“窈窈,此次是我对不起你,今日人多,还请你先委屈一下,我日后慢慢与你解释。”
周遭的议论声如同刀子一样灌进耳朵,我用尽全力平复心情。
“孟尽流,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洞房花烛夜,红烛摇曳,丫鬟仆妇笑意盈盈,只有我身处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很久以后,孟尽流终于姗姗来迟。
屏退左右后,他开始向我解释:“轻描是我母亲的侄女,我幼时和母亲到松鹤县访亲。
那时遇到贼人劫持,轻描为了护我母亲被刺了一刀,自此留下了病根儿。
后来她母亲去世,继母入主后对她多方刁难,母亲便把她接到了国公府养着……”孟尽流的声音越来越小。
我讥讽一笑,“所以你们是青梅竹马?”
孟尽流迟疑地点了点头。
“我与表妹自小一起长大,但我只对你一人动过心。
我娶了她,也只是报当年之恩,我不会爱她,更不会和她同房,她在家中就如同从前一样,只是表小姐。
她虽是平妻,但这府中仍然以你为尊。”
孟尽流红着眼,说得极尽虔诚。
我冷冰冰地望着他,半晌后,重重给了他一巴掌。
“孟尽流,这是你今日骗我。”
我又给了他一巴掌。
“这是你娶徐轻描为平妻
,此乃辱我。”
我重重呼出一口气:“希望你以后说到做到。”
孟尽流喜极而泣,抱着我连连称是。
8.虽是新婚之夜,我二人也没有了旖旎的心思。
刚卸了钗寰躺下去,却听见外面小厮来报:“世子爷,徐夫人心口疼,想请您去看一看。”
我揉了揉眉眼,这徐轻描看样子不是个好相与的。
孟尽流随便打发了小厮。
只是不消片刻,又来了一个丫鬟。
“世子爷,请您去看看徐夫人吧。
夫人吐了一口血,怕是多年前的旧疾复发了。”
孟尽流仍旧打发了这丫鬟,只是躺下后眉间似有愁色。
我的心里很不是滋味,这一晚上也没有睡好。
第二起床,我早早起床,准备向孟国公夫人行礼、改口、敬茶。
只是刚到孟夫人住处,便听到一阵欢声笑语声。
“母亲,您今日气色真是好极了。”
孟夫人怜爱地摸了摸她的脸。
“你今日气色倒是不佳,回头去我房中拿了人参养荣丸去调理调理。”
他们一言一语,全程当我不存在。
我也不着急,静静地看着他们。
这徐轻描倒也算得上是个美人,容貌姣好,腰身轻盈不堪一握,弱柳扶风的模样好不惹人怜爱。
过了很久,孟夫人看着我,不满道:“来了半天,也不知道说句话,就杵在那。”
我心里憋着气,但还是按照礼制向婆母敬茶。
做完这一切,婆母也让徐轻描向我敬茶。
“轻描,江氏虽与你一同成婚,但她毕竟先和尽流在一起,所以你就叫她一声姐姐吧。”
我出声阻止:“倒也不是这个理儿,不是因为进门的顺序,而是因为我是正妻,你是平妻。”
徐轻描感觉自己受到了讥讽,重重地咳嗽了几声。
孟夫人提起昨晚的事情,又开始训斥于我。
“江氏,入了国公府门,就要遵守妇道,既是正妻,就要有容人的雅量,切不可独霸夫君,嫉妒成性。”
徐轻描眼见有人为她撑腰,挺直了腰板,又提起了绥安。
“绥安那丫头真是可爱得紧亲,我今早见了她喜欢得很,当时就把我母亲送我的一对银手钏送给了她。”
孟夫人欣慰地点点头:“你呀,真是大度。”
我不置可否。
回去后,我立即查看了银手钏,确定没有伤害后,被收了起来。
我又查了徐轻描的身世,与孟尽流所说大差不
差,只是我了解到一条信息,她的嫡母上个月去世了。
9.晚上孟尽流又来了我房中,我们一如过去,如同在三里村一样。
饭后,孟尽流与女儿玩闹,我心中总算是好受了些。
一连几日皆是如此。
徐轻描那边却坐不住了。
第二日午饭时,趁着众人都在场,徐轻描抽抽噎噎,惹得众人连连询问。
她蹙着眉道:“我只是觉得自己福薄,嫁进府里五天了,表哥却没来看过我。”
孟夫人最先跳出来:“什么,你们竟然还没有圆房?”
徐轻描说完,目光害怕地看着我。
这指摘的意味不要太明显。
孟夫人当场炸了锅:“前几日前,我才训导你,不得嫉妒成性,你这样霸着尽流,国公府如何开枝散叶?”
我起身福了一礼。
“婆母说得对。
但此事讲究你情我愿,夫君不愿到徐夫人房中,我又有何办法?”
徐轻描着了急:“分明是你,不让表哥来找我。”
我勾唇一笑:“当今圣上,重孝道,凡事有孝在身,皆不可婚丧嫁娶。
徐夫人嫡母去世不满一月,却嫁进国公府,此事圣上知道吗?”
徐轻描脸色大骇,“你怎么知道?”
我继续输出:“徐夫人孝期婚嫁,要是再行周公之礼,岂不是要陷夫君不仁不义,假若被圣上知道,整个国公府都要受你牵连。”
徐轻描欲要辩解,孟夫人却拉住了她的袖子我继续补充道:“孝期一年,徐夫人一定要守住。”
我看着二人吃瘪,心情大好,当天多吃了两碗米饭。
晚上我把这事告诉了孟尽流,他也很是气愤。
我确定他是被孟夫人蒙骗,心里才好受了些。
10.七日后是我回门之礼。
我早早收拾好行囊。
出发之际,孟尽流忽然被圣上叫走。
绥安这几日贪嘴吃多了,也浑身难受,我只好一个人回去。
见我独自回去,刘氏自是少不了一番奚落嘲讽。
我也懒得理她,草草吃完饭后便快马加鞭赶回府里。
刚到绥安的春姝院,我的贴身丫鬟春红便扑了上来。
“夫人,都是春红的错,请您重重罚春红。”
我扶起春红,“何事发生?”
“小姐误食花生过敏了。
都是我照顾不力,请夫人责罚。”
我快速走进房中,只见绥安小小的一只窝在床中,此刻难受得直呜咽。
我翻看了她的全身,尽是密密麻
麻的红疹。
绥安自小便对花生过敏,来府中第一日,我便告诉了厨房婆子以及伺候的丫鬟。
我藏起心疼,问道:“府医来过了吗?”
“府医来过了,过敏症状已经抑制住了,只是小姐得难受一会儿了。”
春红说着说着又哭出声来,让我降罪于他。
我扶起她。
春红是自小跟在我身边的,她心思纯善,我知她必不是故意。
我一直守着绥安,直到傍晚,她才悠悠醒来。
小丫头醒来第一件事便是扒着我:“娘亲娘亲,今日你不在,徐夫人便要睡到爹爹床上。”
此话一出,我闻之大骇。
“绥安,你慢慢说与娘亲,发生了什么?”
“我今日吃撑,在院子里散步。
我刚走出来就看见徐夫人进了爹爹的房间。
我生气,徐夫人抓着爹爹,爹爹看起来不舒服。
我跑了进去。”
我示意绥安可以不用说了,我大致明白,多半是这徐轻描给孟尽流下了药。
绥安是个小话痨,势必要将她知道的事情全部告诉我:“我不喜欢徐夫人,我进去打徐夫人,让她走。”
我一时哭笑不得,“绥安,不可以打人,打人是不对的。
”我让厨房做了些流食小菜,让春红带着去吃饭了。
此时此刻,我忽然反应过来,绥安误食花生这件事情,极有可能是徐轻描所为。
我偷偷让春红去查了查。
“启禀夫人,今日府中所有餐食并无花生,只是正午时分,徐夫人命婢女外出采购了花生酥。”
“绥安中午吃了些什么一碗清粥,还有半碗山药玉米汤。”
“把吃的全部呈上来。”
果然,我在绥安的粥里面发现了少量的花生屑。
量极少,但我还是发现了。
这些年来,绥安的一饮一食皆由我亲自照料。
绥安对花生过敏,所以我会格外仔细。
春红经验尚少,未曾认出掺杂的花生屑。
我让小厮绑了徐夫人的丫鬟,一顿威逼利诱下,她终于承认。
“小姐打扰了徐夫人与世子爷的好事,夫人心怀不满便对小姐下手。”
一时间,我怒火中烧,绥安是我的底线,谁也不能够伤害她。
“春红,请徐夫人来我院中。”
11.徐轻描刚到,我便重重地给了她一巴掌。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我又让小厮驾住她。
“徐夫人蓄意伤害世子嫡女,杖责三十。”
眼看五板下去,徐轻
描便已皮开肉绽。
又是五板下去,徐轻描快要昏厥。
在她即将晕厥的时候,孟尽流忽然出现。
他猛地踹开小斯,将徐轻描抱起,此刻徐轻描口角含着血,脸色苍白,孟尽流眉间尽是担忧。
孟尽流抱着他,急匆匆而去。
春红有些担忧。
“徐夫人身子弱,这几板子下去恐怕会要了她半条命,世子爷不会轻饶了我们的。”
我承认这几板子打得有些冲动,没有考虑她的身体情况,但涉及绥安,我如何能忍?
晚上,我刚换上寝衣,孟尽流匆匆而来。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双眼通红,大声质问:“轻描到底犯了什么滔天大罪,你要她的性命。”
我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你不知吗?
她谋害你的女儿。”
孟尽流深呼一口气;“我去看了绥安,并无大碍,只是过敏。
轻描无心之失,你何必如此重责。”
我倒吸一口气,心口拔凉拔凉的。
“只是过敏?
你这父亲当得未免太过轻巧。”
见我如此,孟尽流重重地将我甩开。
“江以桃,轻描对我孟国公府有大恩,她以后无论犯了什么错,都轮不到你来惩罚,自有我和母亲。”
说罢,孟尽流气冲冲地离开了。
我揉了揉脱臼的手腕,心底一片悲凉。
我忽然想起刘氏说的那句话,我现在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我擦了擦眼泪,却忽然看到趴在门框上的绥安。
“娘亲,我睡不着,想和你一起睡。”
我不知道她看到了多少,那一刻,深深的负罪感油然而生:我让她看到了父母如此不和谐的一幕。
我将绥安抱在怀中轻抚,直至她沉沉睡去。
第二日,春红来服侍我洗漱,才发现我手腕上的伤。
她唤来府医为我包扎。
“世子爷也真是的,怎么能如此对夫人。”
“衡芜院那边如何?”
衡芜院是徐夫人的住处。
“衡芜院昨晚灯火通明,据说连御医都惊动了,才堪堪保住了徐氏一条命。”
我有些心惊,问春红:“我是不是罚得太重了?”
春红叹了口气,“夫人慈母之心,是徐氏有错在先。”
我让春红给衡芜院送了些珍贵的补药。
此事后,孟尽流一连好几天宿在书房,也不同我说话。
这几天绥安日日在问,为何没有见到父亲。
傍晚我做了几道可口的小菜,希望孟尽流能去看看绥安。
他没有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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