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只是我了解到一条信息,她的嫡母上个月去世了。
9.晚上孟尽流又来了我房中,我们一如过去,如同在三里村一样。
饭后,孟尽流与女儿玩闹,我心中总算是好受了些。
一连几日皆是如此。
徐轻描那边却坐不住了。
第二日午饭时,趁着众人都在场,徐轻描抽抽噎噎,惹得众人连连询问。
她蹙着眉道:“我只是觉得自己福薄,嫁进府里五天了,表哥却没来看过我。”
孟夫人最先跳出来:“什么,你们竟然还没有圆房?”
徐轻描说完,目光害怕地看着我。
这指摘的意味不要太明显。
孟夫人当场炸了锅:“前几日前,我才训导你,不得嫉妒成性,你这样霸着尽流,国公府如何开枝散叶?”
我起身福了一礼。
“婆母说得对。
但此事讲究你情我愿,夫君不愿到徐夫人房中,我又有何办法?”
徐轻描着了急:“分明是你,不让表哥来找我。”
我勾唇一笑:“当今圣上,重孝道,凡事有孝在身,皆不可婚丧嫁娶。
徐夫人嫡母去世不满一月,却嫁进国公府,此事圣上知道吗?”
徐轻描脸色大骇,“你怎么知道?”
我继续输出:“徐夫人孝期婚嫁,要是再行周公之礼,岂不是要陷夫君不仁不义,假若被圣上知道,整个国公府都要受你牵连。”
徐轻描欲要辩解,孟夫人却拉住了她的袖子我继续补充道:“孝期一年,徐夫人一定要守住。”
我看着二人吃瘪,心情大好,当天多吃了两碗米饭。
晚上我把这事告诉了孟尽流,他也很是气愤。
我确定他是被孟夫人蒙骗,心里才好受了些。
10.七日后是我回门之礼。
我早早收拾好行囊。
出发之际,孟尽流忽然被圣上叫走。
绥安这几日贪嘴吃多了,也浑身难受,我只好一个人回去。
见我独自回去,刘氏自是少不了一番奚落嘲讽。
我也懒得理她,草草吃完饭后便快马加鞭赶回府里。
刚到绥安的春姝院,我的贴身丫鬟春红便扑了上来。
“夫人,都是春红的错,请您重重罚春红。”
我扶起春红,“何事发生?”
“小姐误食花生过敏了。
都是我照顾不力,请夫人责罚。”
我快速走进房中,只见绥安小小的一只窝在床中,此刻难受得直呜咽。
我翻看了她的全身,尽是密密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