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靠着祖传的杀猪手艺养活全家。
宋家小妹玲珑剔透,善于算数,家中账簿皆是归她所管。
陈家大姐,踏实能干,多次帮我照看绥安,乡邻无不尊敬。
他们都是很好的女子。
只是你我比较幸运,出身好些罢了。”
孟尽流连连点头:“是是是,夫人教训的是。”
绥安不知道我说的什么,只是咯咯咯地笑。
“绥安,我们要去更好玩的地方生活,你愿意吗?”
绥安眨了眨眼,“爹娘都在吗?”
“自然在的。”
“那我愿意。”
6.三日后,我再次回到京城。
我早早写信将事情告知了外祖父和父亲。
刚到城门外,便看见一个蹒跚的老人身影。
鼻头发酸,泪水瞬间盈满眼眶。
我飞快下了马车,朝外祖父奔涌而去。
外祖父也红了眼眶。
“我的傻孙女哦,出去三年,也不知道给外祖父写信,也不知道找外祖父要钱,你看你这穿的,用的都是些什么呀?
寒酸呐,你又不是不知道,外祖父什么都没有,就是有两个臭钱。”
我破涕一笑,孟尽流赶紧将绥安抱到外祖父面前。
外祖父对绥安怜爱得不行,当即把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一股脑儿扔给了绥安。
孟尽流和孟国公夫人回了孟府,外祖父陪我回到了江家。
席间,外祖父和父亲谈及我的婚事,又说起我的嫁妆。
父亲说将母亲的所有嫁妆都留于我。
外祖父摆摆手:“不够不够,我还要加十里。”
我有些无奈。
刘氏言语间多有不满。
“贺老爷真是大手笔呀,不像我家穗儿,以后恐怕是没有这么好的福气。”
外祖父瞥了她一眼:“长辈说话,你的一个小辈插什么嘴?”
刘氏气愤不已,正要辩驳,我又道:“那也是,以穗妹妹恐怕就没有这么好的福气了。
谁人不知母亲嫁妆甚少,恐怕是没有什么剩余留给以穗妹妹了。”
刘氏自知说不过,便娇嗔着让父亲做主。
外祖父却忽然拍了拍桌子。
“够了刘氏,休要再装模作样,今日我便倚老卖老,当着贤婿的面与你说教一番。
你入主江府后,对以婉和以桃几番虐待,当年以桃在京中的传言也是你所为。
索性以桃有她自己的姻缘福分在,与孟世子再度结亲。
不然我饶不了你。”
刘氏气得脸都红了,却不敢辩驳,我心中大快。
刘氏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