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转眼珠,一脸讨好:“说起孟世子,那真是人人羡慕的乘龙快婿。
只是希望我们家嫡小姐能吃得消。”
我并未将他的话放在心上,只当是她的尖酸嫉妒之语。
<7.婚期很快来临 ,我身穿凤冠霞帔,嫁给了珍之爱之的孟尽流。
我自以为我与他的情愫不同,我们相识相野,无关权术利益,自是纯洁珍贵。
我的轿辇停在孟国公府前,只等礼官讲完颂词,进府。
忽然,人群中一阵骚动。
“咦,怎么还有一辆喜轿?”
“你不知道吗?
今日世子爷娶两个夫人,一个是太傅嫡女江以桃,另外一个是松鹤县县令之女徐轻描。”
“妻妾同娶吗?”
“非也非也,听说着傅嫡女为正妻,县令之女为平妻。”
“正妻尚在,便娶平妻,这在我朝是从未有过的事情。”
“唉,谁知道呢?
国公府高门大户,谁知道他们怎么想的?”
我猛地掀开喜帕,果然看见我的身侧站着另一位新娘。
孟尽流局促地站着。
他走向我,小声央求道:“窈窈,此次是我对不起你,今日人多,还请你先委屈一下,我日后慢慢与你解释。”
周遭的议论声如同刀子一样灌进耳朵,我用尽全力平复心情。
“孟尽流,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洞房花烛夜,红烛摇曳,丫鬟仆妇笑意盈盈,只有我身处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很久以后,孟尽流终于姗姗来迟。
屏退左右后,他开始向我解释:“轻描是我母亲的侄女,我幼时和母亲到松鹤县访亲。
那时遇到贼人劫持,轻描为了护我母亲被刺了一刀,自此留下了病根儿。
后来她母亲去世,继母入主后对她多方刁难,母亲便把她接到了国公府养着……”孟尽流的声音越来越小。
我讥讽一笑,“所以你们是青梅竹马?”
孟尽流迟疑地点了点头。
“我与表妹自小一起长大,但我只对你一人动过心。
我娶了她,也只是报当年之恩,我不会爱她,更不会和她同房,她在家中就如同从前一样,只是表小姐。
她虽是平妻,但这府中仍然以你为尊。”
孟尽流红着眼,说得极尽虔诚。
我冷冰冰地望着他,半晌后,重重给了他一巴掌。
“孟尽流,这是你今日骗我。”
我又给了他一巴掌。
“这是你娶徐轻描为平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