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我府院,为通房,侍奉我儿。”
说完,她洋洋得意地瞟了我一眼,似乎在等着我受宠若惊地谢恩。
胸中似有火海在烧,烧了片刻,最后又化作轻蔑之笑。
“孟国公夫人,我要见孟尽流,我要听听他的说辞。”
孟夫人愈发不满,眼角眉梢都是嫌弃:“果然是乡野村妇,丝毫没有礼仪教养。
国公府这样的高门大户,内宅之事都是当家主母说了算,我这样安排,流儿不会有异议。”
2.我正欲辩驳,房内忽然传来一阵啼哭声。
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娃从房里跌跌撞撞地走出。
是我的绥安。
我怀胎十月,难产生下来的女儿。
绥安刚睡醒,揉了揉睡意蒙胧的眼睛“娘亲娘亲,爹爹回来了吗?”
我满腔怒火,瞬间化为柔情。
我急忙上前将她抱在怀中轻哄:“绥安怎么醒了,爹爹马上就回来了。”
小丫头这才破涕一笑。
随后,她盯着满屋的陌生人,有些拘谨地拉着我的衣袖。
“娘亲,家中怎么来了这么多客人?”
我正欲解释,忽然响起拍桌子的声音。
“江氏,你竟然有孩子了?”
我深吸一口气,笑盈盈地看着绥安。
“绥安,这是你祖母,快去拜见祖母。”
绥安歪着脑袋想了半天。
她想起与交好的潇潇,潇潇也有祖母,时常将她抱在怀中疼爱。
她很是羡慕。
绥安只有三岁,但耳聪目明,她扬起甜甜的笑容,掏出怀里的糖,跌跌撞撞地走向孟国公夫人。
“祖母,我是绥安。
请祖母吃糖。”
只是女儿的糖,还没有放下,却被孟国公夫人身边的侍女一把推开。
“哪来的小妮子?
拿着什么脏东西竟敢往夫人面前放。”
绥安小小一人儿,哪能受得住大人一推?
我快速上前接住她,好在她倒在了我的怀里,我又检查了她全身,确认她没有受伤。
但小丫头受了不小的惊吓,泪眼蒙眬地望着我。
我怒火中烧,上前直接给了那两侍女两巴掌。
这一幕打得在场众人目瞪口呆。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孟国公夫人,她靠着椅子,掏出手帕捂着鼻口,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事情。
“反了反了,好你个江氏,竟敢打我身边的人,我看你这通房也不用当了,当个烧火丫头罢了。
你这女儿我看也未必是尽流的种,到京后,立即做一场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