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便已皮开肉绽。
又是五板下去,徐轻描快要昏厥。
在她即将晕厥的时候,孟尽流忽然出现。
他猛地踹开小斯,将徐轻描抱起,此刻徐轻描口角含着血,脸色苍白,孟尽流眉间尽是担忧。
孟尽流抱着他,急匆匆而去。
春红有些担忧。
“徐夫人身子弱,这几板子下去恐怕会要了她半条命,世子爷不会轻饶了我们的。”
我承认这几板子打得有些冲动,没有考虑她的身体情况,但涉及绥安,我如何能忍?
晚上,我刚换上寝衣,孟尽流匆匆而来。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双眼通红,大声质问:“轻描到底犯了什么滔天大罪,你要她的性命。”
我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你不知吗?
她谋害你的女儿。”
孟尽流深呼一口气;“我去看了绥安,并无大碍,只是过敏。
轻描无心之失,你何必如此重责。”
我倒吸一口气,心口拔凉拔凉的。
“只是过敏?
你这父亲当得未免太过轻巧。”
见我如此,孟尽流重重地将我甩开。
“江以桃,轻描对我孟国公府有大恩,她以后无论犯了什么错,都轮不到你来惩罚,自有我和母亲。”
说罢,孟尽流气冲冲地离开了。
我揉了揉脱臼的手腕,心底一片悲凉。
我忽然想起刘氏说的那句话,我现在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我擦了擦眼泪,却忽然看到趴在门框上的绥安。
“娘亲,我睡不着,想和你一起睡。”
我不知道她看到了多少,那一刻,深深的负罪感油然而生:我让她看到了父母如此不和谐的一幕。
我将绥安抱在怀中轻抚,直至她沉沉睡去。
第二日,春红来服侍我洗漱,才发现我手腕上的伤。
她唤来府医为我包扎。
“世子爷也真是的,怎么能如此对夫人。”
“衡芜院那边如何?”
衡芜院是徐夫人的住处。
“衡芜院昨晚灯火通明,据说连御医都惊动了,才堪堪保住了徐氏一条命。”
我有些心惊,问春红:“我是不是罚得太重了?”
春红叹了口气,“夫人慈母之心,是徐氏有错在先。”
我让春红给衡芜院送了些珍贵的补药。
此事后,孟尽流一连好几天宿在书房,也不同我说话。
这几天绥安日日在问,为何没有见到父亲。
傍晚我做了几道可口的小菜,希望孟尽流能去看看绥安。
他没有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