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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妾室后,我靠安神香救了夫君小说

睛崖聆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不该碰那个香匣——那不是香,那是阶级的刀,一碰就割喉。可我已经碰了。我是现代一个芳疗心理咨询师,研究植物精油对情绪的影响。一场车祸后,我成了宋朝一个小妾,脖子上挂着“侍妾”银牌,屋里连个炭盆都没有。更糟的是,我的夫君中毒昏迷,正妻封锁消息……而我能救他的唯一方法,就是犯下足以让我被凌迟的罪——动了属于正妻的龙涎香匣。1.我睁开眼时,第一反应是——这地方真冷。不是心理上的寒意,而是真的冷。屋子四面漏风,被子又薄又硬,连个炭盆都没有。我低头一看自己,穿着粗布衣裳,脖子上还挂着“侍妾”的银牌。没错,我穿越了。从现代芳疗心理咨询师,穿成了宋朝某府的一个小妾。而更糟的是,我的“夫君”——那位本该风光无限的少爷,此刻正躺在内院,昏迷不醒,命悬...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5-20 19: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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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妾室后,我靠安神香救了夫君小说》,由网络作家“睛崖聆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不该碰那个香匣——那不是香,那是阶级的刀,一碰就割喉。可我已经碰了。我是现代一个芳疗心理咨询师,研究植物精油对情绪的影响。一场车祸后,我成了宋朝一个小妾,脖子上挂着“侍妾”银牌,屋里连个炭盆都没有。更糟的是,我的夫君中毒昏迷,正妻封锁消息……而我能救他的唯一方法,就是犯下足以让我被凌迟的罪——动了属于正妻的龙涎香匣。1.我睁开眼时,第一反应是——这地方真冷。不是心理上的寒意,而是真的冷。屋子四面漏风,被子又薄又硬,连个炭盆都没有。我低头一看自己,穿着粗布衣裳,脖子上还挂着“侍妾”的银牌。没错,我穿越了。从现代芳疗心理咨询师,穿成了宋朝某府的一个小妾。而更糟的是,我的“夫君”——那位本该风光无限的少爷,此刻正躺在内院,昏迷不醒,命悬...

《穿成妾室后,我靠安神香救了夫君小说》精彩片段

我不该碰那个香匣——那不是香,那是阶级的刀,一碰就割喉。

可我已经碰了。

我是现代一个芳疗心理咨询师,研究植物精油对情绪的影响。

一场车祸后,我成了宋朝一个小妾,脖子上挂着“侍妾”银牌,屋里连个炭盆都没有。

更糟的是,我的夫君中毒昏迷,正妻封锁消息……而我能救他的唯一方法,就是犯下足以让我被凌迟的罪——动了属于正妻的龙涎香匣。

1.我睁开眼时,第一反应是——这地方真冷。

不是心理上的寒意,而是真的冷。

屋子四面漏风,被子又薄又硬,连个炭盆都没有。

我低头一看自己,穿着粗布衣裳,脖子上还挂着“侍妾”的银牌。

没错,我穿越了。

从现代芳疗心理咨询师,穿成了宋朝某府的一个小妾。

而更糟的是,我的“夫君”——那位本该风光无限的少爷,此刻正躺在内院,昏迷不醒,命悬一线。

没人告诉我他怎么病的,也没人让我靠近。

正妻封锁消息,大夫请了又换,药吃了又停,府里一团乱麻。

可我知道,不对劲。

因为我醒来那天,有人在我房里点过一种香,带着微微的甜味,像是沉香混着麝香,闻起来提神醒脑,实则……让人越来越昏沉。

我怀疑他是中毒了。

而我能做的,只有悄悄研究那香味的来源。

我翻遍屋里的药材,找到了艾草、薄荷、菖蒲、冰片……用最原始的方式提炼精油,调配出一款能唤醒意识的安神香。

没想到,一试见效。

他醒了,我也暴露了。

正妻怒火冲天,说我僭越,要罚我跪祠堂三天三夜。

可夫君却拦住了她,只说了一句话:“她救了我。”

那一刻我知道,我的命运,开始不一样了。

2.堂前风冷。

我跪着。

头低得几乎要贴地。

裴氏站在上面,像一堵墙。

她穿的是织金凤纹大红裙,走路时哗啦作响。

像是在笑。

“你也配穿这身衣裳?”

我没说话。

她一脚踢翻我面前的案几。

纸墨散了一地。

她冷笑:“你以为侯爷多看你一眼,就能蹬鼻子上脸了?”

我还是没抬头。

她在原地踱步。

越说越狠。

“你不过是个贱妾,连个名分都没有。

也敢僭越?”

她越骂越起劲。

声音高亢刺耳。

像鞭子一样抽在我脸上。

我知道她在等我哭。

等我求饶。

等我
在众人面前出丑。

但我只是低头。

右手悄悄摸进袖中。

那支香囊,是我昨夜亲手调的。

“镇定香”。

专克怒火攻心的人。

我轻轻一捏,香灰飘出一线。

随风入厅。

裴氏还在骂。

突然,她顿住了。

声音卡在喉咙里。

像是被人掐住。

她眨眨眼,想继续说。

可眼神已经开始涣散。

原本涨红的脸色,慢慢褪成苍白。

她皱眉。

“你……你这贱人……我……”她话没说完,整个人像被抽了骨头。

脚步踉跄,却硬撑着不肯示弱。

然后——她猛地转身,拂袖而去。

一句话都没留下。

走得仓皇。

像是怕自己再待一秒就会崩溃。

堂下一片死寂。

嬷嬷们不敢动。

小厮们不敢喘气。

连风吹帘动的声音都听得清清楚楚。

我缓缓地抬起头。

目光扫过厅中众人。

有人错愕,有人惊疑,有人偷笑。

最引人注目的,是坐在主位上的他。

夫君。

他看着我。

第一次正眼。

眼里没有责怪,只有探究。

像是看一只藏了很久的棋子,终于出手了。

我低下头。

嘴角微微扬起。

我知道,从这一刻起。

裴氏不再把我当成一个可以随意踩踏的影子。

而是一个——威胁。

她走错了一步。

她不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逼我动手。

我不靠美貌,不靠家世。

我靠的是香。

是人心。

是她永远看不见的暗处。

我起身。

动作轻柔,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但我心里清楚。

这场戏,才刚刚开始。

她会恨我。

但她更会怕我。

因为那一刻,她不是被我打败的。

她是被自己的怒火反噬。

而我,只是点燃了一根香。

一根让她清醒、又让她失控的香。

一根让所有人看清局势的香。

一根让我,正式站上舞台的香。

3.裴氏走后,我跪着没动。

风穿堂而过。

纸张被吹得哗啦响。

没人说话。

直到夫君起身,淡淡说了句:“扶她起来。”

嬷嬷迟疑了一下,还是照做了。

我低着头,谢恩时声音轻得像蚊子叫。

他没再看我。

但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一瞬。

比以前久。

我知道,从今天起,我不再是那个可以随意踩碎的人。

但我也知道,裴氏不会善罢甘休。

果然,第二天一早,侯爷就病了。

说是夜里受了寒,醒来便头痛欲裂,四肢无力。

太医请了又请。

最后定下个方子,每
日换药,由宫里调来的医女亲自照料。

她们穿的是素色衣裙,动作利落,话却极少。

我站在门外,只能看到药碗进进出出。

连碰都不能碰。

“侯爷身子娇贵。”

领头的医女冷冷地说,“你身份低微,别坏了规矩。”

我没争辩。

只是点头,乖得像只猫。

等她们走了,我才轻声问守夜的小丫头:“能让我学一学吗?

好替侯爷分忧。”

小丫头愣了下,没应声。

但从那天起,我每天都在记。

药渣、煎的时间、用的药材。

一笔一笔,写在袖子里的纸上。

没人信我能识字。

更没人信我能看懂药方。

可我不仅识字,还懂香。

也懂毒。

三天后,我在一张废纸上发现不对劲。

一味药,明明是安神的量,却用了镇魂的配比。

再往下翻,几乎每次换药都有这味。

像是不经意混进去的。

可我知道——这是谁的手笔。

裴氏没打算让夫君死。

她要他活着,但活得不清醒。

变得迟钝、嗜睡、易怒、多疑。

慢慢失去判断力。

最后,连身边人都认不清。

这才是她的局。

我捏紧那张纸,手心全是汗。

抬头看向床上昏睡的夫君。

他眉心皱着,像是梦里都在挣扎。

我轻轻伸手,替他顺了顺额角的发。

心里却已经燃起来。

不是怕。

是火。

一把藏在骨子里的火。

我不说话。

不代表我看不懂。

我低头。

不代表我认命。

你们以为我只会跪着求饶?

错。

我只是还没到出手的时候。

现在——时机到了。

4.我端着药碗走进内堂时,裴氏已经在那儿了。

她坐在主位上,像根钉子,不动声色地看着我。

我低着头,脚步稳。

药是新煎的,热气腾腾。

刚走到夫君床前,一只手猛地撞上来。

“哎呀!”

小婢女尖叫一声,药碗翻在地上,泼了一地。

她踉跄后退,脸色煞白:“贱妾不是故意的……是她……她推我……”裴氏缓缓开口:“你推人?”

我没说话。

所有人都盯着我。

只要我说一句“不是”,就会被定性为“失手伤人”。

这是圈套。

我早该想到的。

但我没慌。

反而笑了。

因为我手里,还有一张牌。

我低头,悄悄捏碎袖中香囊。

那是“幻息香”,轻度致幻,能让人短暂抽搐、神志不清。

几秒后,喉咙开始发紧。

我猛地倒地,手脚抽动,眼神涣散。

“啊
——”我闷哼一声,整个人像被火烤一样蜷缩起来。

屋子里炸了锅。

嬷嬷惊叫,侍女尖叫。

有人喊太医!

裴氏脸色变了。

她没想到我会突然倒下。

更没想到,我会“中毒”。

片刻后,太医匆匆赶来。

他蹲在我身边,手指搭脉,眉头越皱越紧。

“不是急性毒。”

他低声说:“像是长期接触某种慢性毒物……”这话一出,满堂寂静。

裴氏的脸色,比刚才更难看。

她设的局,原本是要我“误伤下人”。

结果现在,我成了“中毒者”。

她成了“投毒嫌疑”。

我躺在地上,意识尚存。

透过半睁的眼皮,我看到她咬牙。

她在想对策。

但已经晚了。

太医继续查。

说我体内残留的香气成分异常,怀疑府中有人长期使用“迷魂类香料”。

这罪名,比“失手伤人”重多了。

裴氏没再说话。

她知道,这一局,她输了。

我躺在地上,嘴角微微扬起。

我知道。

从今天起,我不只是她的对手。

我是她的心病。

她会恨我。

但她更会怕我。

因为这一次,我不是被动中招。

是我自己,主动“中毒”。

是我亲手,把火引到了她脚边。

她不踩进来都不行。

5.他们说我“中毒”。

太医查不出个所以然来。

只说是我体内有残留的香料成分,长期接触所致。

裴氏没料到会翻车。

但她很快找到新由头——“一个贱妾,竟敢在侯爷面前装病扰乱秩序!”

她一句话,我被罚跪祠堂三日三夜。

没人替我说话。

连嬷嬷都摇头:“你这次,怕是真的过不去了。”

祠堂门“砰”地一声关上。

我跪在青石板上,膝盖已经麻了。

阴冷刺骨,香灰呛鼻。

没有灯,没有水,没有饭。

只有死气沉沉的牌位,和我。

我知道,这是要我命。

但我早有准备。

袖子里那支香,是我最后的底牌。

“回魂香”。

提神醒脑,调息养血。

我悄悄点燃它,让它在我身侧慢慢燃尽。

第一夜,寒气像刀子一样往骨头缝里钻。

我咬牙,闭眼,用深呼吸控制心跳。

第二日,饿得眼前发黑。

但我依旧挺直背脊,一动不动。

第三天清晨,我听见脚步声。

是他来了。

夫君。

他站在我面前,低头看我。

我没抬头,但能感觉到他的目光。

从头顶,一直扫到脚底。

我脸上沾着灰,嘴唇干裂出血。

可我
还跪着。

像个钉子,扎在那儿。

没哭,没求饶。

也没倒。

他沉默很久,终于开口:“起来。”

我没动。

他蹲下身,伸手扶我。

我才缓缓撑起身子。

腿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但他只说了一句:“你是个狠人。”

我没应声。

我知道,我不是狠。

我只是知道——只要我还跪着,他就不会把我当废物。

只要我还站着,我就能活下去。

而且活得比谁都久。

这一跪,不是屈服。

是我亲手,把自己送进他心里。

一个位置,不大,但够我扎根。

从此以后,我不再只是那个可以随意踩碎的人。

我是他眼里,见过生死的女人。

6.府里开始死人了。

不是一刀见血的那种死。

是慢慢耗,发烧、咳血、神志不清,最后像被抽干的皮囊一样倒下。

没人知道是怎么染上的。

只听说是从东厢传出来的。

先是几个小丫头,接着是嬷嬷,再往后,连守夜的婆子都倒下了。

太医来了一趟,走的时候脸色比死人还白。

“查不出病因。”

他说,“只能封门,等它自己过去。”

裴氏立刻下令封锁消息,把染病的人全关进偏院。

可她忘了——瘟疫不会挑人。

没过两天,连她贴身的侍女都烧得说胡话。

府里乱了。

下人们不敢出门,也不敢做饭。

连厨房的火都不敢点。

我就是在那时候站出来的。

“我能治。”

<我说这话时,站在廊下,风从背后吹过来。

嬷嬷瞪我:“你?”

我没争辩。

只是拿出早就备好的香料包。

那是我从古书上翻到的方子,配了三天三夜。

避瘟七香——苍术、甘松、藿香、樟脑、艾叶、薄荷、冰片。

七味合一,制成香囊,挂在胸前,能阻毒气入体。

“让所有人都戴上。”

我说,“已经病的,加服汤药。

未病的,每日焚一柱香。”

没人信我。

但也没人有更好的办法。

夫君沉默片刻,点了头。

那一夜,我带着几个还能动的小丫头,在偏院熬药、制香、分发。

炉火通红,汗水湿透衣襟。

我不睡,也不停。

直到第三天清晨,第一个病人退了烧。

紧接着,第二个,第三个……原本咳血的嬷嬷睁开眼,第一句话是:“是你救了我?”

我没应声。

但我听见她说:“这贱妾……有点本事。”

流言开始传。

从前看不起我的仆妇,
如今主动给我送水送饭。

裴氏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但她什么也说不了。

因为现在,整个侯府的人都在戴我做的香囊。

她身边的人也在戴。

她自己,也不例外。

我知道,这一局,我赢了。

不是靠算计,不是靠装可怜。

是我真有本事。

从今往后,我不是那个可以随便扔掉的影子。

我是府里,谁都绕不开的人。

7.天还没亮,门就被敲响了。

来的是个穿青色官袍的老头,白须,瘦脸,眼神却像刀子。

他说他是太医署的张太医。

我听说过这名字。

宫里出来的老人,资历深得能压死人。

可他不该来我这儿。

一个侍妾的院子,不配他踏进来半步。

但他来了。

还带了礼。

一盒沉香片,一瓶安神丸,一封帖子——太医署“特邀”我进宫讲学。

他说:“你有本事,不该困在这小院子里。”

我说:“多谢大人抬爱。”

我没问为什么是他来找我。

但我心里明白。

不是因为我有名。

是因为我有用。

我泡茶给他喝,问他宫里的事。

他说得轻描淡写。

什么御医院改制、贵人失眠、太后念香疗……可我听得出,他在试我。

想看我是不是那块料。

我笑着应答,一一接下。

“若有机会,愿为贵人效劳。”

他走时很满意。

我也满意。

因为我知道,这不是结束。

这是开始。

当晚,我翻出旧账本。

查到三年前,有个叫“张敬元”的太医,曾因牵连东宫案被贬。

后来又突然复起,靠的是三皇子的支持。

而三皇子——正是如今最得圣宠、暗中培植势力的那位。

我终于明白。

这不是一次单纯的招揽。

是拉拢。

是试探。

是皇族在找棋子。

我端着茶盏,盯着烛火发呆。

我不是傻子。

不会轻易上船。

但我可以借风使舵。

第二天,我回了话:“愿意去宫里看看。”

张太医笑了。

他不知道,我也在布局。

我会进宫。

但不是做棋子。

我要做那个——看懂棋局的人。

我会借他的手,拿到我想要的东西。

医书、药材、人脉。

然后,在他们争得头破血流的时候。

我抽身离开。

自立门户。

从今往后,我不再依附任何人。

我只为自己点香。

8.药材库守得比以前严了。

裴氏不是傻子。

我前脚进宫讲学,后脚她就把药房锁死。

门口日夜有人守着,连送饭的丫头都
换了三拨。

我知道她在防谁。

但我没争,也没闹。

只是低头做事,温顺如初。

直到那天夜里,我让厨房送了一锅“安神汤”过去。

说是给守夜的人提神用的。

汤是小丫头端过去的。

她说:“那位嬷嬷说,喝了这汤,整晚都不困。”

我没应声。

但我知道,药效快了。

那汤里加了“迷梦香”。

七分甘松,三分冰片,再配上一钱沉水香。

喝下去,不是睡,是昏。

像被什么东西压住了魂。

一个时辰内,叫不醒。

果然,子时刚过,我披衣起身。

外头静得出奇。

我推开窗,望向药房方向。

两个守卫歪在椅子上,头一点一点的。

像是打盹。

其实已经深陷梦中。

我轻手轻脚出了门,直奔药房。

钥匙早就在前几日配好了。

轻轻一转,门开了。

屋里满是药草味,混着陈年木头的霉气。

我摸黑翻出几个关键柜子——苍术、沉香、白芷、远志……每样取一点,包进布袋里。

手指触到最后一格时,心跳快了。

那是——龙脑香。

和夫君那次中毒残留的味道一模一样。

我咬牙,取了一撮。

然后悄然退出,关上门,原路返回。

没人发现。

直到天亮,守卫醒来,还以为自己只是打了个盹。

可他们不知道。

我已经拿到了证据。

回到房里,我把那些药摊开,一一比对。

越看越清楚——这些药材,根本不是用来治病的。

是用来调香的。

更准确地说,是用来**下毒**的。

慢性、隐秘、不留痕。

是裴氏的手笔。

我不说话,只把样本收好。

等风起时,我会把这些,一件件摆在她面前。

让她知道。

她以为控制了一切。

却不知,我只是装作看不见。

而现在——我看清了。

9.夜里风大。

我早早熄了灯,装作睡下。

可我知道——今晚不会太平。

前几日药材库的事,裴氏不可能毫无动作。

她会反击。

只是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三更刚过,窗外有影子一闪。

我屏住呼吸,没动。

门缝被轻轻撬开一道缝。

有人溜了进来。

动作很轻,像猫。

但我闻到了——不对劲的气味。

那是香炉里不该有的味道。

我早就在屋角点了一柱“警觉香”。

它无色无味,却会与外来香气产生反应,生成一种**微苦带腥的气息**。

现在,那股味道正从床边传来。

我悄悄睁
开眼。

借着窗缝透进的月光,我看见一个黑影蹲在柜子旁。

手里拿着个小布包。

她正要往我枕头底下塞东西。

我猛地坐起。

“你在找什么?”

黑影一颤,手一抖,小包掉在地上。

药粉洒出来一点,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灰白。

我冷笑:“裴氏倒是舍得用人。”

那丫头脸色惨白,嘴唇发抖:“我不是……我只是……你只是被人收买了。”

我打断她,“可惜你不知道,这屋里,早就不是她说进就能进的地方。”

我起身,点燃灯。

火光一亮,那丫头的脸更白了。

她看着地上洒出的毒药,整个人都在发抖。

我没叫人。

而是亲自把她扶起来,低声问:“是谁带你进来的?

走的是哪条路?

还有没有第二个人?”

她终于崩溃,眼泪哗啦就下来了:“是二门外的婆子……她说只要我照做,就让我调去东院伺候贵人……我不知道真是毒药……我以为只是……只是普通的陷害……”我没再说话。

只是让人把她关进了柴房。

然后,我坐在灯下,把那包毒药摊开细看。

果然是老配方。

和之前夫君中毒时用的毒源,几乎一模一样。

裴氏这是铁了心要把我除掉。

但她忘了——她对付的不是以前那个只会低头的女人。

是我。

一个能靠一缕香气,识破千军万马的女人。

第二天一早,我把那丫头交给了嬷嬷。

“她偷拿府中药材,意图不轨。”

嬷嬷看了我一眼,没多问。

因为证据确凿。

而我,在众人面前,只说了一句:“下次想害我,记得先查查我的屋子。”

这话传到裴氏耳中。

她没回。

但我知道,她一定气疯了。

因为她终于明白——我不再是那个任她摆布的棋子。

我是那个,能反将一军的人。

从今往后,她若再来。

我不再防守。

我会出手。

10.我的香疗会,是从一包薄荷开始的。

起初只是几个贵妇来问方子。

说孩子夜啼,问有没有安神的香。

我说有,教她们配了藿香、甘松、沉水香。

后来她们又来,说夜里睡不着,能不能点个助眠的。

我又教她们调艾叶、白芷、远志。

再后来,她们带来的就不只是问题了。

还有人情、银钱、关系。

我没想到,这竟会引来祸事。

那天清晨,嬷嬷脸色发白地跑来:“出大事了。”

她说宫里
下了令——“女子不得私习医术。”

八个字,贴在府门口,盖着御印。

裴氏亲自带人送来话:“以后你那套歪门邪道,不准再传。”

我知道她不会善罢甘休。

但我更清楚,这事不是她能做得了主的。

是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

女医之禁,早就有苗头。

前阵子有个御史参了一本,说民间女子研习医术,败坏礼法,蛊惑人心。

还点了几个名字。

其中就有一个是我认识的姑娘。

她曾在我这儿学过香疗,回去后开了个小馆,专治女病。

如今,她的小馆关门了。

我也被盯上了。

嬷嬷急得直哭:“这下可怎么办?

咱们是不是惹大麻烦了?”

我没说话。

只是坐在香炉旁,慢慢碾着手里的一撮药粉。

我知道,这一回,不是和裴氏斗。

是对上的是整个规矩。

但我也不怕。

因为我早就在想一件事——如果有一天,我不再能明着教人看病。

那我就换个说法。

换个名头。

我照样能救人。

照样能让女人自己掌握身体。

第二天,我写了七封帖。

请了几位常来的夫人小姐。

她们来了,脸上带着担忧。

“真不能学了吗?”

“我们还能来找你吗?”

我点头,又摇头。

“我们可以学香。”

“不是治病,是修身养性。”

“不是开方,是安心静气。”

她们看着我,半信半疑。

但还是坐下来,听我说。

我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册子。

“女子香疗会”五个字,写在最上面。

下面写着章程:> 以香入道,修身养性。

> 以香安神,清心明志。

> 以香辅体,调和阴阳。

她们传阅着,眼里的光一点点亮起来。

一个夫人低声问:“要是官府查呢?”

我笑了笑:“我们只是聚在一起,闻闻香,聊聊身子,谁还能拦?”

她愣了下,忽然笑出声来。

那一晚,我们点了七柱不同的香。

沉香、檀香、甘松、艾叶、白芷、冰片、苍术。

每一味,都是药。

也是信号。

从那天起,“女子香疗会”开始悄然运作。

每月初九,贵妇们齐聚一堂。

她们带来的不只是银钱,还有人脉、权势、影响力。

我不教她们望闻问切。

我教她们怎么用一缕香,看懂自己的身体。

她们也开始带别人来。

有病的,没病的,好奇的,怀疑的……一个个走进我的院子。

裴氏知道了,派人来查。


查什么?

查一群女人坐在一块儿,点香、聊天、做香囊?

她咬牙,却拿我没办法。

因为这事,已经不再是我在挣扎求生。

而是一群女人,在为自己争一条活路。

我坐在院中,看着来往的马车停在门前。

心里明白——我已不再是那个跪着求活的女人。

我是那个,让一群贵妇愿意为我点香的人。

11.香疗会办得风生水起。

贵妇们来得越来越勤。

有人带着丫头来学配香,有人送来银钱求方子,还有人悄悄问我:“能不能教我们识药?”

我点头,但只说一句:“我们不叫学医,叫修身。”

可我知道,这已经动了某些人的奶酪。

裴氏开始频繁进宫。

她娘家有个堂兄,在礼部当差。

不知从哪一天起,府里来了几个陌生面孔——说是奉命查“民间女医私传禁术”。

他们翻了我房里的香料柜,问了几个丫头话,最后没找到把柄,走了。

但我明白,这只是开始。

果然,没过几天,张太医递来一封密信。

他说,裴家正在运作一份奏折,打算把我以“蛊惑贵妇、私传邪术”的罪名送入大理寺。

她说我是妖女。

说我用香迷人心智。

说我败坏礼法。

她终于不再遮掩。

她要我死。

我坐在灯下,看着那封信,心里第一次涌起一股杀意。

我不是没想过放过她。

毕竟她是正妻,是侯府主母。

可她一次次逼我,从不肯收手。

我不再犹豫。

我去找了夫君。

我没有哭,也没有求。

我只是把这些年的事,一件件说出来。

我跪祠堂三日三夜时,她在我衣角洒毒粉。

我救下人命时,她在背后说我是巫女。

我建香疗会时,她勾结官府想让我坐牢。

我说完,他沉默了很久。

然后开口:“你想怎么做?”

我知道,这是他的表态。

他不会再护她。

我起身,走出书房。

夜色很黑。

但我知道,这一战,我必须赢。

第二天夜里,我找了张太医。

“我们伪造一份‘毒杀计划书’。”

我说,“让她亲手烧给我们看。”

他看了我一眼,点头。

于是,有了后来那一幕。

祠堂后的小屋,火光一闪。

她慌乱地翻出那份假证据,正要点燃。

门突然被踹开。

她回头,看见我站在门口。

眼神从震惊,变成恐惧。

她终于明白——这一次,不是她设局。

是我布的局。

她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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