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妾室后,我靠安神香救了夫君小说》,由网络作家“睛崖聆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不该碰那个香匣——那不是香,那是阶级的刀,一碰就割喉。可我已经碰了。我是现代一个芳疗心理咨询师,研究植物精油对情绪的影响。一场车祸后,我成了宋朝一个小妾,脖子上挂着“侍妾”银牌,屋里连个炭盆都没有。更糟的是,我的夫君中毒昏迷,正妻封锁消息……而我能救他的唯一方法,就是犯下足以让我被凌迟的罪——动了属于正妻的龙涎香匣。1.我睁开眼时,第一反应是——这地方真冷。不是心理上的寒意,而是真的冷。屋子四面漏风,被子又薄又硬,连个炭盆都没有。我低头一看自己,穿着粗布衣裳,脖子上还挂着“侍妾”的银牌。没错,我穿越了。从现代芳疗心理咨询师,穿成了宋朝某府的一个小妾。而更糟的是,我的“夫君”——那位本该风光无限的少爷,此刻正躺在内院,昏迷不醒,命悬...
《穿成妾室后,我靠安神香救了夫君小说》精彩片段
我不该碰那个香匣——那不是香,那是阶级的刀,一碰就割喉。
可我已经碰了。
我是现代一个芳疗心理咨询师,研究植物精油对情绪的影响。
一场车祸后,我成了宋朝一个小妾,脖子上挂着“侍妾”银牌,屋里连个炭盆都没有。
更糟的是,我的夫君中毒昏迷,正妻封锁消息……而我能救他的唯一方法,就是犯下足以让我被凌迟的罪——动了属于正妻的龙涎香匣。
1.我睁开眼时,第一反应是——这地方真冷。
不是心理上的寒意,而是真的冷。
屋子四面漏风,被子又薄又硬,连个炭盆都没有。
我低头一看自己,穿着粗布衣裳,脖子上还挂着“侍妾”的银牌。
没错,我穿越了。
从现代芳疗心理咨询师,穿成了宋朝某府的一个小妾。
而更糟的是,我的“夫君”——那位本该风光无限的少爷,此刻正躺在内院,昏迷不醒,命悬一线。
没人告诉我他怎么病的,也没人让我靠近。
正妻封锁消息,大夫请了又换,药吃了又停,府里一团乱麻。
可我知道,不对劲。
因为我醒来那天,有人在我房里点过一种香,带着微微的甜味,像是沉香混着麝香,闻起来提神醒脑,实则……让人越来越昏沉。
我怀疑他是中毒了。
而我能做的,只有悄悄研究那香味的来源。
我翻遍屋里的药材,找到了艾草、薄荷、菖蒲、冰片……用最原始的方式提炼精油,调配出一款能唤醒意识的安神香。
没想到,一试见效。
他醒了,我也暴露了。
正妻怒火冲天,说我僭越,要罚我跪祠堂三天三夜。
可夫君却拦住了她,只说了一句话:“她救了我。”
那一刻我知道,我的命运,开始不一样了。
2.堂前风冷。
我跪着。
头低得几乎要贴地。
裴氏站在上面,像一堵墙。
她穿的是织金凤纹大红裙,走路时哗啦作响。
像是在笑。
“你也配穿这身衣裳?”
我没说话。
她一脚踢翻我面前的案几。
纸墨散了一地。
她冷笑:“你以为侯爷多看你一眼,就能蹬鼻子上脸了?”
我还是没抬头。
她在原地踱步。
越说越狠。
“你不过是个贱妾,连个名分都没有。
也敢僭越?”
她越骂越起劲。
声音高亢刺耳。
像鞭子一样抽在我脸上。
我知道她在等我哭。
等我求饶。
等我
在众人面前出丑。
但我只是低头。
右手悄悄摸进袖中。
那支香囊,是我昨夜亲手调的。
“镇定香”。
专克怒火攻心的人。
我轻轻一捏,香灰飘出一线。
随风入厅。
裴氏还在骂。
突然,她顿住了。
声音卡在喉咙里。
像是被人掐住。
她眨眨眼,想继续说。
可眼神已经开始涣散。
原本涨红的脸色,慢慢褪成苍白。
她皱眉。
“你……你这贱人……我……”她话没说完,整个人像被抽了骨头。
脚步踉跄,却硬撑着不肯示弱。
然后——她猛地转身,拂袖而去。
一句话都没留下。
走得仓皇。
像是怕自己再待一秒就会崩溃。
堂下一片死寂。
嬷嬷们不敢动。
小厮们不敢喘气。
连风吹帘动的声音都听得清清楚楚。
我缓缓地抬起头。
目光扫过厅中众人。
有人错愕,有人惊疑,有人偷笑。
最引人注目的,是坐在主位上的他。
夫君。
他看着我。
第一次正眼。
眼里没有责怪,只有探究。
像是看一只藏了很久的棋子,终于出手了。
我低下头。
嘴角微微扬起。
我知道,从这一刻起。
裴氏不再把我当成一个可以随意踩踏的影子。
而是一个——威胁。
她走错了一步。
她不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逼我动手。
我不靠美貌,不靠家世。
我靠的是香。
是人心。
是她永远看不见的暗处。
我起身。
动作轻柔,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但我心里清楚。
这场戏,才刚刚开始。
她会恨我。
但她更会怕我。
因为那一刻,她不是被我打败的。
她是被自己的怒火反噬。
而我,只是点燃了一根香。
一根让她清醒、又让她失控的香。
一根让所有人看清局势的香。
一根让我,正式站上舞台的香。
3.裴氏走后,我跪着没动。
风穿堂而过。
纸张被吹得哗啦响。
没人说话。
直到夫君起身,淡淡说了句:“扶她起来。”
嬷嬷迟疑了一下,还是照做了。
我低着头,谢恩时声音轻得像蚊子叫。
他没再看我。
但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一瞬。
比以前久。
我知道,从今天起,我不再是那个可以随意踩碎的人。
但我也知道,裴氏不会善罢甘休。
果然,第二天一早,侯爷就病了。
说是夜里受了寒,醒来便头痛欲裂,四肢无力。
太医请了又请。
最后定下个方子,每
日换药,由宫里调来的医女亲自照料。
她们穿的是素色衣裙,动作利落,话却极少。
我站在门外,只能看到药碗进进出出。
连碰都不能碰。
“侯爷身子娇贵。”
领头的医女冷冷地说,“你身份低微,别坏了规矩。”
我没争辩。
只是点头,乖得像只猫。
等她们走了,我才轻声问守夜的小丫头:“能让我学一学吗?
好替侯爷分忧。”
小丫头愣了下,没应声。
但从那天起,我每天都在记。
药渣、煎的时间、用的药材。
一笔一笔,写在袖子里的纸上。
没人信我能识字。
更没人信我能看懂药方。
可我不仅识字,还懂香。
也懂毒。
三天后,我在一张废纸上发现不对劲。
一味药,明明是安神的量,却用了镇魂的配比。
再往下翻,几乎每次换药都有这味。
像是不经意混进去的。
可我知道——这是谁的手笔。
裴氏没打算让夫君死。
她要他活着,但活得不清醒。
变得迟钝、嗜睡、易怒、多疑。
慢慢失去判断力。
最后,连身边人都认不清。
这才是她的局。
我捏紧那张纸,手心全是汗。
抬头看向床上昏睡的夫君。
他眉心皱着,像是梦里都在挣扎。
我轻轻伸手,替他顺了顺额角的发。
心里却已经燃起来。
不是怕。
是火。
一把藏在骨子里的火。
我不说话。
不代表我看不懂。
我低头。
不代表我认命。
你们以为我只会跪着求饶?
错。
我只是还没到出手的时候。
现在——时机到了。
4.我端着药碗走进内堂时,裴氏已经在那儿了。
她坐在主位上,像根钉子,不动声色地看着我。
我低着头,脚步稳。
药是新煎的,热气腾腾。
刚走到夫君床前,一只手猛地撞上来。
“哎呀!”
小婢女尖叫一声,药碗翻在地上,泼了一地。
她踉跄后退,脸色煞白:“贱妾不是故意的……是她……她推我……”裴氏缓缓开口:“你推人?”
我没说话。
所有人都盯着我。
只要我说一句“不是”,就会被定性为“失手伤人”。
这是圈套。
我早该想到的。
但我没慌。
反而笑了。
因为我手里,还有一张牌。
我低头,悄悄捏碎袖中香囊。
那是“幻息香”,轻度致幻,能让人短暂抽搐、神志不清。
几秒后,喉咙开始发紧。
我猛地倒地,手脚抽动,眼神涣散。
“啊
——”我闷哼一声,整个人像被火烤一样蜷缩起来。
屋子里炸了锅。
嬷嬷惊叫,侍女尖叫。
有人喊太医!
裴氏脸色变了。
她没想到我会突然倒下。
更没想到,我会“中毒”。
片刻后,太医匆匆赶来。
他蹲在我身边,手指搭脉,眉头越皱越紧。
“不是急性毒。”
他低声说:“像是长期接触某种慢性毒物……”这话一出,满堂寂静。
裴氏的脸色,比刚才更难看。
她设的局,原本是要我“误伤下人”。
结果现在,我成了“中毒者”。
她成了“投毒嫌疑”。
我躺在地上,意识尚存。
透过半睁的眼皮,我看到她咬牙。
她在想对策。
但已经晚了。
太医继续查。
说我体内残留的香气成分异常,怀疑府中有人长期使用“迷魂类香料”。
这罪名,比“失手伤人”重多了。
裴氏没再说话。
她知道,这一局,她输了。
我躺在地上,嘴角微微扬起。
我知道。
从今天起,我不只是她的对手。
我是她的心病。
她会恨我。
但她更会怕我。
因为这一次,我不是被动中招。
是我自己,主动“中毒”。
是我亲手,把火引到了她脚边。
她不踩进来都不行。
5.他们说我“中毒”。
太医查不出个所以然来。
只说是我体内有残留的香料成分,长期接触所致。
裴氏没料到会翻车。
但她很快找到新由头——“一个贱妾,竟敢在侯爷面前装病扰乱秩序!”
她一句话,我被罚跪祠堂三日三夜。
没人替我说话。
连嬷嬷都摇头:“你这次,怕是真的过不去了。”
祠堂门“砰”地一声关上。
我跪在青石板上,膝盖已经麻了。
阴冷刺骨,香灰呛鼻。
没有灯,没有水,没有饭。
只有死气沉沉的牌位,和我。
我知道,这是要我命。
但我早有准备。
袖子里那支香,是我最后的底牌。
“回魂香”。
提神醒脑,调息养血。
我悄悄点燃它,让它在我身侧慢慢燃尽。
第一夜,寒气像刀子一样往骨头缝里钻。
我咬牙,闭眼,用深呼吸控制心跳。
第二日,饿得眼前发黑。
但我依旧挺直背脊,一动不动。
第三天清晨,我听见脚步声。
是他来了。
夫君。
他站在我面前,低头看我。
我没抬头,但能感觉到他的目光。
从头顶,一直扫到脚底。
我脸上沾着灰,嘴唇干裂出血。
可我
还跪着。
像个钉子,扎在那儿。
没哭,没求饶。
也没倒。
他沉默很久,终于开口:“起来。”
我没动。
他蹲下身,伸手扶我。
我才缓缓撑起身子。
腿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但他只说了一句:“你是个狠人。”
我没应声。
我知道,我不是狠。
我只是知道——只要我还跪着,他就不会把我当废物。
只要我还站着,我就能活下去。
而且活得比谁都久。
这一跪,不是屈服。
是我亲手,把自己送进他心里。
一个位置,不大,但够我扎根。
从此以后,我不再只是那个可以随意踩碎的人。
我是他眼里,见过生死的女人。
6.府里开始死人了。
不是一刀见血的那种死。
是慢慢耗,发烧、咳血、神志不清,最后像被抽干的皮囊一样倒下。
没人知道是怎么染上的。
只听说是从东厢传出来的。
先是几个小丫头,接着是嬷嬷,再往后,连守夜的婆子都倒下了。
太医来了一趟,走的时候脸色比死人还白。
“查不出病因。”
他说,“只能封门,等它自己过去。”
裴氏立刻下令封锁消息,把染病的人全关进偏院。
可她忘了——瘟疫不会挑人。
没过两天,连她贴身的侍女都烧得说胡话。
府里乱了。
下人们不敢出门,也不敢做饭。
连厨房的火都不敢点。
我就是在那时候站出来的。
“我能治。”
<我说这话时,站在廊下,风从背后吹过来。
嬷嬷瞪我:“你?”
我没争辩。
只是拿出早就备好的香料包。
那是我从古书上翻到的方子,配了三天三夜。
避瘟七香——苍术、甘松、藿香、樟脑、艾叶、薄荷、冰片。
七味合一,制成香囊,挂在胸前,能阻毒气入体。
“让所有人都戴上。”
我说,“已经病的,加服汤药。
未病的,每日焚一柱香。”
没人信我。
但也没人有更好的办法。
夫君沉默片刻,点了头。
那一夜,我带着几个还能动的小丫头,在偏院熬药、制香、分发。
炉火通红,汗水湿透衣襟。
我不睡,也不停。
直到第三天清晨,第一个病人退了烧。
紧接着,第二个,第三个……原本咳血的嬷嬷睁开眼,第一句话是:“是你救了我?”
我没应声。
但我听见她说:“这贱妾……有点本事。”
流言开始传。
从前看不起我的仆妇,
如今主动给我送水送饭。
裴氏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但她什么也说不了。
因为现在,整个侯府的人都在戴我做的香囊。
她身边的人也在戴。
她自己,也不例外。
我知道,这一局,我赢了。
不是靠算计,不是靠装可怜。
是我真有本事。
从今往后,我不是那个可以随便扔掉的影子。
我是府里,谁都绕不开的人。
7.天还没亮,门就被敲响了。
来的是个穿青色官袍的老头,白须,瘦脸,眼神却像刀子。
他说他是太医署的张太医。
我听说过这名字。
宫里出来的老人,资历深得能压死人。
可他不该来我这儿。
一个侍妾的院子,不配他踏进来半步。
但他来了。
还带了礼。
一盒沉香片,一瓶安神丸,一封帖子——太医署“特邀”我进宫讲学。
他说:“你有本事,不该困在这小院子里。”
我说:“多谢大人抬爱。”
我没问为什么是他来找我。
但我心里明白。
不是因为我有名。
是因为我有用。
我泡茶给他喝,问他宫里的事。
他说得轻描淡写。
什么御医院改制、贵人失眠、太后念香疗……可我听得出,他在试我。
想看我是不是那块料。
我笑着应答,一一接下。
“若有机会,愿为贵人效劳。”
他走时很满意。
我也满意。
因为我知道,这不是结束。
这是开始。
当晚,我翻出旧账本。
查到三年前,有个叫“张敬元”的太医,曾因牵连东宫案被贬。
后来又突然复起,靠的是三皇子的支持。
而三皇子——正是如今最得圣宠、暗中培植势力的那位。
我终于明白。
这不是一次单纯的招揽。
是拉拢。
是试探。
是皇族在找棋子。
我端着茶盏,盯着烛火发呆。
我不是傻子。
不会轻易上船。
但我可以借风使舵。
第二天,我回了话:“愿意去宫里看看。”
张太医笑了。
他不知道,我也在布局。
我会进宫。
但不是做棋子。
我要做那个——看懂棋局的人。
我会借他的手,拿到我想要的东西。
医书、药材、人脉。
然后,在他们争得头破血流的时候。
我抽身离开。
自立门户。
从今往后,我不再依附任何人。
我只为自己点香。
8.药材库守得比以前严了。
裴氏不是傻子。
我前脚进宫讲学,后脚她就把药房锁死。
门口日夜有人守着,连送饭的丫头都
换了三拨。
我知道她在防谁。
但我没争,也没闹。
只是低头做事,温顺如初。
直到那天夜里,我让厨房送了一锅“安神汤”过去。
说是给守夜的人提神用的。
汤是小丫头端过去的。
她说:“那位嬷嬷说,喝了这汤,整晚都不困。”
我没应声。
但我知道,药效快了。
那汤里加了“迷梦香”。
七分甘松,三分冰片,再配上一钱沉水香。
喝下去,不是睡,是昏。
像被什么东西压住了魂。
一个时辰内,叫不醒。
果然,子时刚过,我披衣起身。
外头静得出奇。
我推开窗,望向药房方向。
两个守卫歪在椅子上,头一点一点的。
像是打盹。
其实已经深陷梦中。
我轻手轻脚出了门,直奔药房。
钥匙早就在前几日配好了。
轻轻一转,门开了。
屋里满是药草味,混着陈年木头的霉气。
我摸黑翻出几个关键柜子——苍术、沉香、白芷、远志……每样取一点,包进布袋里。
手指触到最后一格时,心跳快了。
那是——龙脑香。
和夫君那次中毒残留的味道一模一样。
我咬牙,取了一撮。
然后悄然退出,关上门,原路返回。
没人发现。
直到天亮,守卫醒来,还以为自己只是打了个盹。
可他们不知道。
我已经拿到了证据。
回到房里,我把那些药摊开,一一比对。
越看越清楚——这些药材,根本不是用来治病的。
是用来调香的。
更准确地说,是用来**下毒**的。
慢性、隐秘、不留痕。
是裴氏的手笔。
我不说话,只把样本收好。
等风起时,我会把这些,一件件摆在她面前。
让她知道。
她以为控制了一切。
却不知,我只是装作看不见。
而现在——我看清了。
9.夜里风大。
我早早熄了灯,装作睡下。
可我知道——今晚不会太平。
前几日药材库的事,裴氏不可能毫无动作。
她会反击。
只是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三更刚过,窗外有影子一闪。
我屏住呼吸,没动。
门缝被轻轻撬开一道缝。
有人溜了进来。
动作很轻,像猫。
但我闻到了——不对劲的气味。
那是香炉里不该有的味道。
我早就在屋角点了一柱“警觉香”。
它无色无味,却会与外来香气产生反应,生成一种**微苦带腥的气息**。
现在,那股味道正从床边传来。
我悄悄睁
开眼。
借着窗缝透进的月光,我看见一个黑影蹲在柜子旁。
手里拿着个小布包。
她正要往我枕头底下塞东西。
我猛地坐起。
“你在找什么?”
黑影一颤,手一抖,小包掉在地上。
药粉洒出来一点,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灰白。
我冷笑:“裴氏倒是舍得用人。”
那丫头脸色惨白,嘴唇发抖:“我不是……我只是……你只是被人收买了。”
我打断她,“可惜你不知道,这屋里,早就不是她说进就能进的地方。”
我起身,点燃灯。
火光一亮,那丫头的脸更白了。
她看着地上洒出的毒药,整个人都在发抖。
我没叫人。
而是亲自把她扶起来,低声问:“是谁带你进来的?
走的是哪条路?
还有没有第二个人?”
她终于崩溃,眼泪哗啦就下来了:“是二门外的婆子……她说只要我照做,就让我调去东院伺候贵人……我不知道真是毒药……我以为只是……只是普通的陷害……”我没再说话。
只是让人把她关进了柴房。
然后,我坐在灯下,把那包毒药摊开细看。
果然是老配方。
和之前夫君中毒时用的毒源,几乎一模一样。
裴氏这是铁了心要把我除掉。
但她忘了——她对付的不是以前那个只会低头的女人。
是我。
一个能靠一缕香气,识破千军万马的女人。
第二天一早,我把那丫头交给了嬷嬷。
“她偷拿府中药材,意图不轨。”
嬷嬷看了我一眼,没多问。
因为证据确凿。
而我,在众人面前,只说了一句:“下次想害我,记得先查查我的屋子。”
这话传到裴氏耳中。
她没回。
但我知道,她一定气疯了。
因为她终于明白——我不再是那个任她摆布的棋子。
我是那个,能反将一军的人。
从今往后,她若再来。
我不再防守。
我会出手。
10.我的香疗会,是从一包薄荷开始的。
起初只是几个贵妇来问方子。
说孩子夜啼,问有没有安神的香。
我说有,教她们配了藿香、甘松、沉水香。
后来她们又来,说夜里睡不着,能不能点个助眠的。
我又教她们调艾叶、白芷、远志。
再后来,她们带来的就不只是问题了。
还有人情、银钱、关系。
我没想到,这竟会引来祸事。
那天清晨,嬷嬷脸色发白地跑来:“出大事了。”
她说宫里
下了令——“女子不得私习医术。”
八个字,贴在府门口,盖着御印。
裴氏亲自带人送来话:“以后你那套歪门邪道,不准再传。”
我知道她不会善罢甘休。
但我更清楚,这事不是她能做得了主的。
是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
女医之禁,早就有苗头。
前阵子有个御史参了一本,说民间女子研习医术,败坏礼法,蛊惑人心。
还点了几个名字。
其中就有一个是我认识的姑娘。
她曾在我这儿学过香疗,回去后开了个小馆,专治女病。
如今,她的小馆关门了。
我也被盯上了。
嬷嬷急得直哭:“这下可怎么办?
咱们是不是惹大麻烦了?”
我没说话。
只是坐在香炉旁,慢慢碾着手里的一撮药粉。
我知道,这一回,不是和裴氏斗。
是对上的是整个规矩。
但我也不怕。
因为我早就在想一件事——如果有一天,我不再能明着教人看病。
那我就换个说法。
换个名头。
我照样能救人。
照样能让女人自己掌握身体。
第二天,我写了七封帖。
请了几位常来的夫人小姐。
她们来了,脸上带着担忧。
“真不能学了吗?”
“我们还能来找你吗?”
我点头,又摇头。
“我们可以学香。”
“不是治病,是修身养性。”
“不是开方,是安心静气。”
她们看着我,半信半疑。
但还是坐下来,听我说。
我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册子。
“女子香疗会”五个字,写在最上面。
下面写着章程:> 以香入道,修身养性。
> 以香安神,清心明志。
> 以香辅体,调和阴阳。
她们传阅着,眼里的光一点点亮起来。
一个夫人低声问:“要是官府查呢?”
我笑了笑:“我们只是聚在一起,闻闻香,聊聊身子,谁还能拦?”
她愣了下,忽然笑出声来。
那一晚,我们点了七柱不同的香。
沉香、檀香、甘松、艾叶、白芷、冰片、苍术。
每一味,都是药。
也是信号。
从那天起,“女子香疗会”开始悄然运作。
每月初九,贵妇们齐聚一堂。
她们带来的不只是银钱,还有人脉、权势、影响力。
我不教她们望闻问切。
我教她们怎么用一缕香,看懂自己的身体。
她们也开始带别人来。
有病的,没病的,好奇的,怀疑的……一个个走进我的院子。
裴氏知道了,派人来查。
查什么?
查一群女人坐在一块儿,点香、聊天、做香囊?
她咬牙,却拿我没办法。
因为这事,已经不再是我在挣扎求生。
而是一群女人,在为自己争一条活路。
我坐在院中,看着来往的马车停在门前。
心里明白——我已不再是那个跪着求活的女人。
我是那个,让一群贵妇愿意为我点香的人。
11.香疗会办得风生水起。
贵妇们来得越来越勤。
有人带着丫头来学配香,有人送来银钱求方子,还有人悄悄问我:“能不能教我们识药?”
我点头,但只说一句:“我们不叫学医,叫修身。”
可我知道,这已经动了某些人的奶酪。
裴氏开始频繁进宫。
她娘家有个堂兄,在礼部当差。
不知从哪一天起,府里来了几个陌生面孔——说是奉命查“民间女医私传禁术”。
他们翻了我房里的香料柜,问了几个丫头话,最后没找到把柄,走了。
但我明白,这只是开始。
果然,没过几天,张太医递来一封密信。
他说,裴家正在运作一份奏折,打算把我以“蛊惑贵妇、私传邪术”的罪名送入大理寺。
她说我是妖女。
说我用香迷人心智。
说我败坏礼法。
她终于不再遮掩。
她要我死。
我坐在灯下,看着那封信,心里第一次涌起一股杀意。
我不是没想过放过她。
毕竟她是正妻,是侯府主母。
可她一次次逼我,从不肯收手。
我不再犹豫。
我去找了夫君。
我没有哭,也没有求。
我只是把这些年的事,一件件说出来。
我跪祠堂三日三夜时,她在我衣角洒毒粉。
我救下人命时,她在背后说我是巫女。
我建香疗会时,她勾结官府想让我坐牢。
我说完,他沉默了很久。
然后开口:“你想怎么做?”
我知道,这是他的表态。
他不会再护她。
我起身,走出书房。
夜色很黑。
但我知道,这一战,我必须赢。
第二天夜里,我找了张太医。
“我们伪造一份‘毒杀计划书’。”
我说,“让她亲手烧给我们看。”
他看了我一眼,点头。
于是,有了后来那一幕。
祠堂后的小屋,火光一闪。
她慌乱地翻出那份假证据,正要点燃。
门突然被踹开。
她回头,看见我站在门口。
眼神从震惊,变成恐惧。
她终于明白——这一次,不是她设局。
是我布的局。
她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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