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什么?
查一群女人坐在一块儿,点香、聊天、做香囊?
她咬牙,却拿我没办法。
因为这事,已经不再是我在挣扎求生。
而是一群女人,在为自己争一条活路。
我坐在院中,看着来往的马车停在门前。
心里明白——我已不再是那个跪着求活的女人。
我是那个,让一群贵妇愿意为我点香的人。
11.香疗会办得风生水起。
贵妇们来得越来越勤。
有人带着丫头来学配香,有人送来银钱求方子,还有人悄悄问我:“能不能教我们识药?”
我点头,但只说一句:“我们不叫学医,叫修身。”
可我知道,这已经动了某些人的奶酪。
裴氏开始频繁进宫。
她娘家有个堂兄,在礼部当差。
不知从哪一天起,府里来了几个陌生面孔——说是奉命查“民间女医私传禁术”。
他们翻了我房里的香料柜,问了几个丫头话,最后没找到把柄,走了。
但我明白,这只是开始。
果然,没过几天,张太医递来一封密信。
他说,裴家正在运作一份奏折,打算把我以“蛊惑贵妇、私传邪术”的罪名送入大理寺。
她说我是妖女。
说我用香迷人心智。
说我败坏礼法。
她终于不再遮掩。
她要我死。
我坐在灯下,看着那封信,心里第一次涌起一股杀意。
我不是没想过放过她。
毕竟她是正妻,是侯府主母。
可她一次次逼我,从不肯收手。
我不再犹豫。
我去找了夫君。
我没有哭,也没有求。
我只是把这些年的事,一件件说出来。
我跪祠堂三日三夜时,她在我衣角洒毒粉。
我救下人命时,她在背后说我是巫女。
我建香疗会时,她勾结官府想让我坐牢。
我说完,他沉默了很久。
然后开口:“你想怎么做?”
我知道,这是他的表态。
他不会再护她。
我起身,走出书房。
夜色很黑。
但我知道,这一战,我必须赢。
第二天夜里,我找了张太医。
“我们伪造一份‘毒杀计划书’。”
我说,“让她亲手烧给我们看。”
他看了我一眼,点头。
于是,有了后来那一幕。
祠堂后的小屋,火光一闪。
她慌乱地翻出那份假证据,正要点燃。
门突然被踹开。
她回头,看见我站在门口。
眼神从震惊,变成恐惧。
她终于明白——这一次,不是她设局。
是我布的局。
她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