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闷哼一声,整个人像被火烤一样蜷缩起来。
屋子里炸了锅。
嬷嬷惊叫,侍女尖叫。
有人喊太医!
裴氏脸色变了。
她没想到我会突然倒下。
更没想到,我会“中毒”。
片刻后,太医匆匆赶来。
他蹲在我身边,手指搭脉,眉头越皱越紧。
“不是急性毒。”
他低声说:“像是长期接触某种慢性毒物……”这话一出,满堂寂静。
裴氏的脸色,比刚才更难看。
她设的局,原本是要我“误伤下人”。
结果现在,我成了“中毒者”。
她成了“投毒嫌疑”。
我躺在地上,意识尚存。
透过半睁的眼皮,我看到她咬牙。
她在想对策。
但已经晚了。
太医继续查。
说我体内残留的香气成分异常,怀疑府中有人长期使用“迷魂类香料”。
这罪名,比“失手伤人”重多了。
裴氏没再说话。
她知道,这一局,她输了。
我躺在地上,嘴角微微扬起。
我知道。
从今天起,我不只是她的对手。
我是她的心病。
她会恨我。
但她更会怕我。
因为这一次,我不是被动中招。
是我自己,主动“中毒”。
是我亲手,把火引到了她脚边。
她不踩进来都不行。
5.他们说我“中毒”。
太医查不出个所以然来。
只说是我体内有残留的香料成分,长期接触所致。
裴氏没料到会翻车。
但她很快找到新由头——“一个贱妾,竟敢在侯爷面前装病扰乱秩序!”
她一句话,我被罚跪祠堂三日三夜。
没人替我说话。
连嬷嬷都摇头:“你这次,怕是真的过不去了。”
祠堂门“砰”地一声关上。
我跪在青石板上,膝盖已经麻了。
阴冷刺骨,香灰呛鼻。
没有灯,没有水,没有饭。
只有死气沉沉的牌位,和我。
我知道,这是要我命。
但我早有准备。
袖子里那支香,是我最后的底牌。
“回魂香”。
提神醒脑,调息养血。
我悄悄点燃它,让它在我身侧慢慢燃尽。
第一夜,寒气像刀子一样往骨头缝里钻。
我咬牙,闭眼,用深呼吸控制心跳。
第二日,饿得眼前发黑。
但我依旧挺直背脊,一动不动。
第三天清晨,我听见脚步声。
是他来了。
夫君。
他站在我面前,低头看我。
我没抬头,但能感觉到他的目光。
从头顶,一直扫到脚底。
我脸上沾着灰,嘴唇干裂出血。
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