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洛依依药香的其他类型小说《将军快追,夫人她让小侯爷拐跑了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千山暮雪独钓寒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药香藏娇我蹲在泥地里刨土时,听见墙外传来环佩叮当。“哟,这不是我们二小姐么?”洛依依的蜀锦裙裾扫过篱笆,金线绣的牡丹刺得人眼疼,“又在捣鼓这些腌臜玩意儿。”沾满药泥的手指攥紧竹篓,我仰头露出讨好笑容:“长姐今日怎得空来西院?”“自然是来瞧你这丑八怪的笑话。”她抬脚碾碎我刚栽的紫苏,“知道父亲要把你许给谁吗?那个活阎王陆霁川!听说前日才把两个通房送去当姑子......”我盯着她鞋尖的紫苏汁,忽然想起母亲临终时攥着我的手。她烧毁的脸上还带着焦香,声音却清凌凌似江南雨:“记住,美色是祸,才华为刃。”“长姐说得是。”我垂首,让额发遮住眉眼,“妹妹这般模样,定会惹将军厌弃。”洛依依突然掐住我下巴。蔻丹陷进皮肉,她盯着我刻意涂黑的脖颈冷笑:“...
《将军快追,夫人她让小侯爷拐跑了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1 药香藏娇我蹲在泥地里刨土时,听见墙外传来环佩叮当。
“哟,这不是我们二小姐么?”
洛依依的蜀锦裙裾扫过篱笆,金线绣的牡丹刺得人眼疼,“又在捣鼓这些腌臜玩意儿。”
沾满药泥的手指攥紧竹篓,我仰头露出讨好笑容:“长姐今日怎得空来西院?”
“自然是来瞧你这丑八怪的笑话。”
她抬脚碾碎我刚栽的紫苏,“知道父亲要把你许给谁吗?
那个活阎王陆霁川!
听说前日才把两个通房送去当姑子......”我盯着她鞋尖的紫苏汁,忽然想起母亲临终时攥着我的手。
她烧毁的脸上还带着焦香,声音却清凌凌似江南雨:“记住,美色是祸,才华为刃。”
“长姐说得是。”
我垂首,让额发遮住眉眼,“妹妹这般模样,定会惹将军厌弃。”
洛依依突然掐住我下巴。
蔻丹陷进皮肉,她盯着我刻意涂黑的脖颈冷笑:“倒要谢你这张鬼脸,省得我嫁去守活寡。
不过......”她甩开手帕子擦指缝,“听说陆家要的是嫡女?”
我浑身一颤。
果然,酉时三刻嫡母便带着家法来了西院。
檀木匣里躺着母亲的青玉簪,那是外祖家最后的信物。
“明日花轿从正门出,你母亲的牌位就能进祠堂。”
景氏抚着翡翠护甲,“若是不从......”她指尖掠过玉簪,“听说城南当铺最近收了不少好玉。”
烛火在铜镜里跳成一片。
我蘸着药汁,一点点洗去面上黄蜡。
十年了,药农女的粗布衫下,藏着连自己都不敢细看的容颜。
镜中人眉目流转时,我忽然想起母亲教我背《药典》的那个雨夜。
她将药杵抵在我喉间,眼尾溅着烛泪:“记住,最毒的从不是鸠酒,是人心。”
寅时三刻,喜娘捧着凤冠进来时,我正往唇上抹朱红。
铜镜“哐当”坠地,老妇人抖着嗓子喊:“妖、妖怪啊——”我转身轻笑,眼角泪痣灼如朱砂:“嬷嬷看仔细了,这可是你们大小姐求来的福分。
——喜轿颠过朱雀街时,我藏在袖中的银针正抵着合欢花毒。
外头忽起喧哗,马蹄声踏碎喜乐。
有少年郎清越嗓音穿透红绸:“陆兄军务缠身,特命萧某代行拜堂之礼——”盖头下的眉梢倏地扬起。
这声音慵懒带笑,尾音勾着三分春水,倒比
戏台上的小生还动听。
我摩挲着袖口金线,忽觉这场替嫁愈发有趣。
“新娘子当心门槛。”
跨火盆时,那人掌心隔着衣袖托住我手肘。
龙涎香混着淡淡酒气扑面,我脚步微顿——这香气里掺着紫雪丹的味道,分明是解热毒的方子。
正堂鸦雀无声。
“一拜天地——”我俯身时听见玉珏轻响。
喜帕缝隙间,瞥见那人腰间羊脂玉上刻着“逸”字,金丝蹀躞带缠着银鱼袋。
果然不是正主。
“礼成——”满堂宾客倒抽冷气声中,我反手扣住他腕脉:“小侯爷好兴致,代人拜堂的差事也接?”
萧逸手指微僵,旋即笑吟吟反握住我指尖:“嫂嫂这诊脉手法,倒是别致。”
红烛噼啪爆了个灯花。
我抽回手轻笑:“将军府请的傧相,莫不是还要兼作新郎?”
话音未落,窗外忽传来骏马嘶鸣。
金甲碰撞声里,有人冷声喝道:“圣上急诏,萧逸速去!”
满室珠帘骤响。
盖头被疾风掀起半角,我望见玄色披风掠过朱门。
那萧小侯爷临出门前回首,琉璃似的眸子映着烛火,竟冲我眨了眨左眼。
喜房重归寂静时,我一把扯下盖头。
妆台上菱花镜里,十年未见的容颜灼灼如三月桃夭。
指尖抚过眼角泪痣,忽听得梁上传来轻笑:“新娘子这般急着自揭盖头?”
我捏着银针的手比思绪更快。
“叮”的一声,金簪将银针钉在雕花梁上。
萧逸倒挂在房梁,墨发垂落如瀑,手里还晃着半壶梨花白:“嫂嫂好狠的心,谋杀亲夫可是要守寡的。”
“我守不守寡另说,”我拔下金簪把玩,“小侯爷再偷喝合卺酒,怕是要先醉死在这儿。”
他翻身落地,广袖带翻红烛。
我疾退三步,却被他用酒壶抵在妆台前。
温热的呼吸拂过耳畔:“都说洛二小姐貌若无盐,如今看来......”芙蓉帐突然被剑气劈开。
烛火在他眉骨折出寒芒,玄甲未卸的将军倚剑而立,战火淬炼的轮廓似未开锋的陌刀,偏生生了双江南烟雨养出的含情目。
碎发扫过微陷的颧骨,阴影里翻涌着塞北风沙磨砺出的锐利,偏在垂眸时泄出几星少年将帅的矜贵。
喉结旁半指宽的烧伤随吞咽起伏,似曾相识故人来。
玄铁剑鞘横在我与萧逸之间,陆霁川的声音比塞北风雪更冷:“
滚出去。”
2 错位新婚萧逸被剑气逼退三步,酒壶堪堪擦着我鬓角飞过。
梨花白的清冽里,我看见陆霁川的剑锋映着烛光,在他颈间凝成一道寒霜。
“陆兄这是作甚?”
萧逸指尖轻弹剑身,“既然这门亲事你成得勉强,不如......唰”地一声,剑尖挑开他腰间银鱼袋。
我眼睁睁看着鎏金令牌“当啷”落地,上头“羽林卫”三个篆字沾了酒渍。
陆霁川收剑入鞘,玄色轻甲泛着冷光:“陛下让你戍卫宫城,你倒戍到我喜床上了。”
我趁机退到屏风后,瞥见妆奁底层露出《药典》一角。
正要伸手,忽听萧逸笑道:“嫂嫂躲什么?
你这夫君连合卺酒都要人代饮,还不许......出去。”
陆霁川这句裹着冰碴子的话,让我伸到一半的手顿了顿。
屏风外传来衣袂翻飞声,接着是窗棂轻响。
萧逸的笑声渐远:“明日药市开集,嫂嫂可要同去?”
烛火倏地暗了三分。
陆霁川转身时,我正将《药典》塞回袖中。
他眉眼如刀刻,薄唇抿成直线,打量货物的眼神让我想起嫡母院里的管事嬷嬷。
“将军是要验货?”
我故意将嫁衣领口扯松些,露出刻意保留的黧黑脖颈,“可惜妾身姿色平庸......安分些。”
他解披风的动作顿了顿,“明日搬去后山。”
我抚过妆台雕花的指尖猛然收紧。
铜镜里映出他背影,玄甲未卸,分明是随时要出征的模样。
原来传闻中不近女色,竟是连新房都不肯久留。
更漏滴到子时,我摸出袖中银针。
正要往合欢枕下藏,窗外忽然传来细碎响动。
推开菱花窗,见月华如练,有人躺在梧桐树上抛接夜明珠。
“嫂嫂的胭脂,”萧逸翻身坐起,指尖挑着个青瓷盒,“落在本侯袖中了。”
我倚窗轻笑:“小侯爷偷香窃玉的本事,倒比戍卫宫城娴熟。”
他晃着腿抛来瓷盒,我伸手去接,却见一道寒光闪过。
银针擦着他指尖钉入树干,瓷盒稳稳落在我掌心。
“合欢花配朱砂,”萧逸嗅了嗅指尖,“嫂嫂这是防狼还是招狼?”
我“啪”地合上窗棂,听见他在窗外闷笑:“明日辰时,后门槐树下见。”
晨雾未散时,我蹲在槐树下挖蚯蚓。
粗布衣裙特意熏了药味,发间还沾着几
根枯草。
萧逸打着哈欠过来时,差点踩翻我的竹篓。
“嫂嫂这是......采药啊。”
我举起沾满泥巴的铲子,“小侯爷不是说逛药市?”
他翡翠发冠歪在鬓边,盯着我手中扭动的蚯蚓嘴角抽搐:“将军府是克扣你饭食了?”
西市刚开张,我蹲在胡商摊前挑龙脑香时,忽听身后马蹄疾驰。
萧逸正与波斯人讨价还价,闻声将我往后一拽——玄色披风擦着发梢掠过,陆霁川的马鞭卷走我手中香囊。
他居高临下望来,目光扫过我故意抹黑的脸:“将军夫人当街抛头露面,成何体统。”
“将军昨夜不是说让我搬去后山?”
我将蚯蚓篓往萧逸怀里一塞,“体面是给活人看的,妾身这等摆设......”话未说完,忽听长街尽头传来哭喊。
披麻戴孝的少女跪在棺木前,额间血迹斑斑:“求诸位救救我娘!
她说还有气啊!”
我拨开人群时,棺中老妇面色青紫,指甲却泛着诡异的桃红。
萧逸凑过来嘀咕:“这都僵了......让开!”
我夺过路人酒壶灌了一口,含在嘴里朝老妇心口喷去。
酒雾中银针连闪,扎入七处大穴。
人群惊呼声中,老妇突然抽搐着吐出黑血。
“夹竹桃汁混了蛇莓,”我扯下少女腰间香囊一嗅,“可是用这个熏过衣裳?”
少女呆愣点头,我拔下银针在酒中一涮:“三碗绿豆甘草汤,两个时辰灌一次。”
转头却撞上陆霁川晦暗不明的眼神。
萧逸突然抚掌大笑:“嫂嫂这救人的架势,倒比刑部仵作还凶悍。”
我正要反唇相讥,忽见陆霁川策马离去,暮色中抛下一句:“戌时前滚回后山。”
<那少女追着要谢恩时,我瞥见她腕间熟悉的红绳结——分明是江南药农才会的双雀扣。
十年前娘亲教我编时说过,这是姜氏药铺伙计的标记。
“你可是临州人士?”
我攥紧她手腕。
少女泪眼婆娑地点头:“夫人怎知......”话未说完,长街忽然响起急促马蹄声。
羽林卫的金甲刺破暮色,萧逸神色骤变,将我往巷口一推:“找陆霁川!”
我踉跄着扶墙站稳,见他绝尘而去。
回到后山时,陆霁川正在院中擦剑。
我故意将药篓摔得震天响,他眼皮都不抬:“再有下次,打断
腿。”
“将军不妨现在动手。”
我有些生气,“将军既不想娶我,又不肯休了我,难道我过自己的日子还有错了?”
“你处心积虑嫁入将军府,又怎肯就此罢休!”
我正要同他理论清楚,忽见萧逸翻墙而入,月白锦袍沾着血渍:“陆霁川!
你夫人把我药市搅得天翻地覆......”话未说完,陆霁川的剑已架在他颈间:“你带她见的什么人?”
萧逸冲我眨眨眼,突然往我身上一倒:“嫂嫂救我!”
我顺势将合欢花粉撒向陆霁川,趁他闭气时拽着萧逸滚进药圃。
暮色四合,身后剑气劈开竹篱,惊起满山雀鸟。
萧逸喘着气往我鬓边簪了朵鸢尾:“私奔吗嫂嫂?”
我拔下花碾成汁,抹在他袖口:“小侯爷再演,当心假戏真做。”
他忽然敛了笑,指尖拂过我腕间红痕:“陆霁川若真伤你......那便和离。”
我望着渐暗的天色轻笑,“落得自在。”
3 香雾迷情后山药圃的忍冬藤缠上月牙时,我正把新采的断肠草铺在竹匾上。
孩童的哭喊声刺破夜色,我提着灯笼奔到溪边,见三个总角小儿正用树枝戳着条青鳞小蛇。
“莫碰它鳞片!”
我掷出药篓打偏树枝,那蛇却突然昂首朝最近的男童扑去。
我腕间银镯应声而裂,十二根牛毛针齐发,将蛇头钉在鹅卵石上。
“还不快跑!”
我扯下披帛裹住男童被蹭破的手腕,忽觉脚踝一痛。
低头见那断蛇竟还咬着绣鞋,碧色毒液正渗入罗袜。
赵氏领着家丁赶来时,我正剜去伤处腐肉。
火把照亮她鬓间金步摇,那上头的东珠晃得人眼花:“好个毒妇!
自己生不出孩子,竟对族亲子嗣下手!”
“二夫人慎言。”
我嚼碎半边莲敷在伤口,“这竹叶青分明是......给我绑了!”
她尖利的护甲指向药篓,“证据确凿,这蛇就是你药圃养的!”
我被按在溪石上时,瞥见家丁袖口滑落的蛇鳞粉。
冰凉的溪水呛进鼻腔,忽听萧逸带笑的声音:“深更半夜,夫人好雅兴。”
月白锦靴踏碎水面,他拎着个竹笼悠然现身。
笼中青蛇嘶嘶吐信,与地上死蛇竟是一对。
“小侯爷也来赏月?”
赵氏脸色发青。
“本侯追查羽林卫失窃的贡蛇,倒是巧了。”
他踢翻药篓,露出
底下压着的蛇蜕,“这金线蛇蜕价值千金,二夫人院里......似乎有不少金线绣品?”
赵氏倒退半步,我趁机挣开桎梏。
脚伤趔趄间,萧逸伸手来扶,却被破空而来的剑鞘隔开。
陆霁川玄衣染露,剑尖挑着块带血的蛇皮:“萧逸,解释。”
“该解释的是您这位庶母。”
我扯开染毒的罗袜,“将军不妨闻闻这蛇毒,是不是掺了曼陀罗?”
话音未落,赵氏突然惨叫。
她腕间不知何时缠上条赤链蛇,我飞针定住蛇头时,瞥见陆霁川骤然收缩的瞳孔。
“川儿!”
赵氏攥住他衣袖,“这毒妇害我!”
陆霁川抽回手的动作带翻烛台,火苗窜上纱帐。
我扑灭火星时,听见他冷声下令:“即日起,后山禁足。”
萧逸吹了声口哨:“陆兄这判案,倒比戏班子换场还快。”
三更梆子响时,我掬起一捧药浴泼在锁骨处,十年未卸的黄蜡遇水而融。
铜镜蒙着雾气,隐约映出少女雪色肌肤上蜿蜒的乌发,像宣纸泼了浓墨。
窗外忽有剑气破空。
“谁?!”
我反手掷出银针,水面花瓣随动作漾开。
门扉轰然洞开,陆霁川执剑闯入的刹那,我倏地沉入水中,发间沾着的忍冬藤堪堪遮住肩头。
蒸腾雾气凝在他眉梢,那柄斩过万千敌首的玄铁剑“当啷”坠地。
我望着素来冷厉的将军瞳孔震颤,忽然想起今晨在后山埋的幻情花——那药遇热成雾,最克心志坚定之人。
“将军要共浴?”
我故意拨动水面,青丝缠着殷红花瓣浮沉,“容妾身更衣......别动。”
他喉结滚动,剑茧粗粝的指腹突然抚上我后颈。
那里还留着未洗净的药渍,黧黑与瓷白在雾汽中割裂出荒唐的真相。
我仰头轻笑,水珠顺着下颌滴在他腕甲:“原来传闻中不近女色的陆将军,竟有偷香窃玉的癖好?”
我说着沉到花瓣下。
他剑柄挑开屏风,一只手用力得捏着我的手腕,另一只手里紧紧攥着《林中小景》——我凭着记忆画的那场大火“你究竟是谁?”
窗外惊雷炸响,照见他领口若隐若现的旧疤。
那疤痕走向,似曾相识。
“你这个疯子,松手,你弄疼我了”我拼命地挣扎。
他突然松开手,我踉跄跌进浴桶。
血腥气漫上来时,听见他哑着嗓子说:“十
年前陆家别院大火......将军!”
侍卫急报声打断话音,“圣上急召入宫!”
陆霁川转身时,我吐出含在舌底的解毒丸。
屏风后传来萧逸的轻笑:“嫂嫂这出浴戏,比霓裳班的花魁还精彩。”
我甩出银针钉住他衣摆:“小侯爷若是馋身子,城南南风馆......我馋的是这个。”
他晃着个青玉匣,“陆霁川书房暗格里的,要不要看?”
匣中婚书被血渍浸透半幅,我抚过“姜若姒”三个字,忽觉天旋地转。
当年与陆家指腹为婚的,竟是娘亲!
萧逸接住我瘫软的身子,温热的唇擦过耳垂:“嫂嫂现在私奔,还来得及。”
4 夜探香闺月光在石臼里碎成银屑,后山的风掠过忍冬藤,送来一丝极淡的血腥气。
青玉案上的《药典》被风掀开第三十六页,正停在“曼陀罗蛇毒解法”的朱砂批注上。
“将军是要做梁上君子,还是采花大盗?”
捣药声复又响起,我故意将芍药花瓣碾得汁水四溅。
屋檐阴影里传来甲胄轻响,陆霁川玄色衣角掠过窗棂,沾着夜露的剑鞘挑起我鬓边碎发:“那日在药市,你如何识得曼陀罗毒?”
石臼里浮起浅红泡沫,我蘸了点药汁点在虎口:“将军可知曼陀罗汁液沾唇,会让人说真话?”
指尖突然朝他唇上一抹,“比如......您袖中藏着什么?”
他偏头避让,却将我逼到药架前。
紫檀木格震落几片干莲心,我趁机摸到他袖中硬物——半块雕着并蒂莲的玉佩,断口处还沾着陈年血渍。
“还我!”
陆霁川眼底泛起血色。
我旋身躲过他的擒拿,玉佩在指尖晃成一道流光:“这玉的成色,倒与我娘留给我的嫁妆相似。”
说着扯开衣领,露出贴身戴着的半块残玉,“将军要不要比比纹路?”
他瞳孔骤然紧缩。
月光恰在此时穿透云层,两块残玉的裂痕严丝合缝。
我望着并蒂莲重新绽放,忽然想起母亲咽气前塞进我手里的半块玉,喉头像是堵了团浸水的棉。
“十年前陆家别院大火......”陆霁川的剑鞘突然压住我肩颈,“你都知道什么?”
我仰头咽下喉间腥甜,将捣好的药泥糊在他手背:“知道霞光满天时,有个蠢女人把自己的女儿扔一边,冲进火场,救了一
个陌生的孩子。”
夜枭惊飞时,他突然掐住我脖颈。
我顺势将合欢花粉吹进他领口,趁他闭气时咬破藏在齿间的解毒丸。
血腥味在唇齿间漫开时,听见他沙哑的低吼:“你究竟是谁?”
“是您八抬大轿娶回来的债主。”
他突然像被烫到般后退,撞翻了晾晒的毒箭木。
我俯身去捡,发簪却被藤蔓勾散。
青丝泻了满肩时,瞥见他喉结动了动。
“将军看够了?”
我故意将衣带松了半寸,“不如拿那半块玉换场露水情缘?”
“不知羞耻!”
他甩袖欲走,却被我掷出的玉佩绊住脚步。
“陆霁川!”
我第一次唤他全名,“你可知当年别院大火,有人用身子在梁柱下撑出条生路?
那人怀里还攥着半块染血的......”剑气劈开药架,上百个瓷瓶应声而碎,紫苏与断肠草混着毒粉纷扬落下。
他突然将我按在满地狼藉里,染血的掌心贴上我后颈:“你背上有没有......将军不妨亲自验看?”
我扯开中衣系带,月光顺着脊梁流泻而下。
“洛氏女眷从不纹身,”我转头轻笑,“除非是为救某个小孽障,被火油溅了满背。”
他指尖的温度突然变得滚烫,我趁机将银针抵住他腰眼:“现在信了?
当年把你推出火海的不是赵氏,是我娘。”
更漏声穿过重重屋宇,我听见他佩剑坠地的脆响。
正要起身,却被带着血腥气的披风兜头罩住。
陆霁川的声音闷在布料里,像是塞北终年不化的雪:“为什么不早说?”
“将军给过机会么?”
我扯下披风冷笑,“大婚夜让萧逸代拜堂,见我与男子说话便要打断腿......”话音未落,窗外突然传来萧逸的轻笑:“陆兄这姿势,倒比话本里强抢民女的恶霸还熟练。”
陆霁川抄起药杵掷向声源,我趁机裹紧衣裳开门而出。
赤足踩过带露的忍冬藤时,听见身后剑气破空。
“再跑就打断腿!”
“将军不妨试试!”
我扬手撒出醉鱼草粉,却在翻墙时被铁掌扣住脚踝。
天旋地转间,整个人跌进带着血腥气的怀抱。
萧逸的玉箫恰在此时挑开陆霁川臂弯,我趁机滚进药丛。
三个人的喘息惊起夜莺,我趴在鸢尾花田里大笑:“二位是要演娥皇女英?”
“闭嘴!”
两道男声同时响起。
陆霁川的剑与萧逸的箫架在我颈间,月光将我们的影子钉成滑稽的川字。
我拔下簪子挑开兵器,从怀里摸出个瓷瓶:“不如试试这个?
西域来的同心蛊,服下后心意相通......胡闹!”
陆霁川拂袖而去。
萧逸却凑近嗅了嗅瓷瓶:“嫂嫂真要与我殉情?”
我拔开瓶塞往他唇边送:“小侯爷敢喝么?”
他琉璃似的眸子闪了闪,突然含住我指尖将药汁卷入口中。
我僵在原地时,听见他含糊的笑:“甜的?”
“是枇杷露。”
我甩开他蹦上墙头,“治你话多的毛病!”
陆霁川的冷哼从墙外传来:“明日搬回主屋。”
我望着他泛红的耳尖,忽然将另半瓶枇杷露抛过去:“将军火气太大,也该润润喉。”
瓷瓶被他凌空劈碎,甜腻的汁液溅了萧逸满脸。
我趴在墙头笑得打跌,却见陆霁川转身时,唇角弯起极浅的弧度。
像终年积雪的山巅,忽然绽了朵红莲。
5 醋海翻波萧逸把缰绳抛过来时,我正往马槽里掺宁神散。
“嫂嫂这药量,是要把追云养成瞌睡虫?”
他倚着马厩嚼草茎,翡翠发带被晨风吹得歪歪斜斜,“陆霁川的汗血宝马,倒叫你养成药罐子了。”
我踹开蹭过来的马头:“小侯爷今日是来当兽医?”
“当夫子。”
他突然揽住我的腰跃上马背,“陆家军主帅夫人不会骑马,传出去要笑掉大牙。”
追云扬蹄的瞬间,我反手将银针扎进马颈。
这畜生吃痛狂奔,萧逸的惊叫混着风声灌进耳朵:“洛晓棠!
松手!
缰绳......小侯爷不是要教我?”
我故意往后靠,手肘撞得他闷哼,“这招叫同归于尽!”
马匹冲进练武场时,正在操练的士兵哗然散开。
萧逸的手堪堪环住我腰身,忽有破空声袭来,马鞭卷着我腾空而起。
天旋地转间,我跌进带着松墨香的怀抱。
陆霁川的轻甲硌得人生疼,我揪着他领口嗤笑:“将军这抢人的手法,倒比战场上厮杀还利落。”
“下来。”
他把我往兵器架上一墩,震得红缨枪簌簌作响。
萧逸策马追来,月白锦袍沾满草屑:“陆兄好不讲理,我正教嫂嫂驭马......用你教?”
陆霁川解下披风兜头罩住我,“明日我亲自教。”
我扯开布料露出眼睛:“将军
不怕我摔断脖子?”
“断腿总比丢命强。”
他扫过我被萧逸握红的手腕,突然攥着我往主屋拖。
沿途侍卫纷纷低头,我踉跄着踢飞石子:“陆霁川!
你属驴的?”
廊下忽闪出赵氏的身影,她捧着青瓷盅笑出满脸褶子:“川儿来得正好,姨娘炖了鹿血羹......倒了吧。”
陆霁川脚步不停,“昨日厨娘往这羹里加料,这会儿还在茅房躺着。”
我噗嗤笑出声,被他瞪得咽回后半句。
赵氏脸色青白交错,突然指着我尖叫:“这蹄子脖颈有红痕!
定是偷人......”陆霁川猛地将我拽到身前,拇指狠狠擦过萧逸握过的地方。
我疼得倒抽冷气,却见他俯身在我耳边冷笑:“偷人?
夫人胆子大得很呢!”
主屋门扉轰然紧闭,我被甩在鸳鸯锦被上。
陆霁川解腰带的动作惊飞帐外雀鸟,我摸出枕下银针:“将军白日宣淫,不怕御史参本?”
他擒住我手腕压在枕畔,墨发垂落颈侧:“不是要偷人?
本将军让你偷个够。”
龙涎香混着血腥气扑面而来,我屈膝顶他腰腹:“陆霁川!
你发什么疯!”
“疯?”
他突然扯开我衣领,“和离书都敢写,还怕这个?”
我望着飘落的信笺愣住,那是我前夜给萧逸的草稿。
正要解释,窗外传来懒洋洋的叩击声:“嫂嫂,你托我找的江南堪舆图......”陆霁川的吻就是在这时落下来的。
带着血腥气的唇碾过嘴角,我咬破他舌尖的瞬间,萧逸破窗而入。
玉箫架住陆霁川的剑,我被两人扯得双脚离地,活像集市上抢断的布匹。
“松手!”
两道男声震得梁上落灰。
我趁机踹翻博古架,药瓶噼里啪啦碎成一片。
陆霁川为护我后仰,萧逸的箫尖挑开他束发冠。
墨发披散的将军赤目如修罗,我抓起雄黄粉撒向两人:“都给我醒醒神!”
烟尘散尽时,萧逸正用我的帕子擦脸,陆霁川的剑横在他颈间。
我蹲在碎瓷堆里扒拉药材,突然摸到块硬物——半枚刻着“姜”字的铜钥匙。
“这是......”我话音未落,青杏尖利的嗓音刺穿门板:“姑娘!
后山走水了!”
陆霁川踹门而出时,我攥紧钥匙藏进袖袋。
萧逸凑过来要瞧,被我拿雄黄在眉心画了个王八:“小侯爷今日功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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