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
“将军不妨现在动手。”
我有些生气,“将军既不想娶我,又不肯休了我,难道我过自己的日子还有错了?”
“你处心积虑嫁入将军府,又怎肯就此罢休!”
我正要同他理论清楚,忽见萧逸翻墙而入,月白锦袍沾着血渍:“陆霁川!
你夫人把我药市搅得天翻地覆......”话未说完,陆霁川的剑已架在他颈间:“你带她见的什么人?”
萧逸冲我眨眨眼,突然往我身上一倒:“嫂嫂救我!”
我顺势将合欢花粉撒向陆霁川,趁他闭气时拽着萧逸滚进药圃。
暮色四合,身后剑气劈开竹篱,惊起满山雀鸟。
萧逸喘着气往我鬓边簪了朵鸢尾:“私奔吗嫂嫂?”
我拔下花碾成汁,抹在他袖口:“小侯爷再演,当心假戏真做。”
他忽然敛了笑,指尖拂过我腕间红痕:“陆霁川若真伤你......那便和离。”
我望着渐暗的天色轻笑,“落得自在。”
3 香雾迷情后山药圃的忍冬藤缠上月牙时,我正把新采的断肠草铺在竹匾上。
孩童的哭喊声刺破夜色,我提着灯笼奔到溪边,见三个总角小儿正用树枝戳着条青鳞小蛇。
“莫碰它鳞片!”
我掷出药篓打偏树枝,那蛇却突然昂首朝最近的男童扑去。
我腕间银镯应声而裂,十二根牛毛针齐发,将蛇头钉在鹅卵石上。
“还不快跑!”
我扯下披帛裹住男童被蹭破的手腕,忽觉脚踝一痛。
低头见那断蛇竟还咬着绣鞋,碧色毒液正渗入罗袜。
赵氏领着家丁赶来时,我正剜去伤处腐肉。
火把照亮她鬓间金步摇,那上头的东珠晃得人眼花:“好个毒妇!
自己生不出孩子,竟对族亲子嗣下手!”
“二夫人慎言。”
我嚼碎半边莲敷在伤口,“这竹叶青分明是......给我绑了!”
她尖利的护甲指向药篓,“证据确凿,这蛇就是你药圃养的!”
我被按在溪石上时,瞥见家丁袖口滑落的蛇鳞粉。
冰凉的溪水呛进鼻腔,忽听萧逸带笑的声音:“深更半夜,夫人好雅兴。”
月白锦靴踏碎水面,他拎着个竹笼悠然现身。
笼中青蛇嘶嘶吐信,与地上死蛇竟是一对。
“小侯爷也来赏月?”
赵氏脸色发青。
“本侯追查羽林卫失窃的贡蛇,倒是巧了。”
他踢翻药篓,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