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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室玫瑰香:DNA揭开5年隐痛前文+后续

云舒沐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第一章·审讯室的玫瑰香滨海市第三分局的审讯室像具密封的铅盒,中央空调吐出的冷气里掺着铁锈与尼古丁的陈味。沈砚秋盯着单向玻璃上蜿蜒的水痕,指尖摩挲着钢笔帽上的警徽浮雕,金属边缘在掌心压出新月形红印——这是她持续了五年的习惯,用物理疼痛抵抗记忆翻涌。“玫瑰开了。”嫌疑人的声音像块浸了冰水的绸缎,滑过耳膜时激起细密的战栗。沈砚秋的右手指尖无意识地蜷曲,触到左腕内侧的旧枪伤——那道月牙形疤痕,与档案里“夜鸮”受害者描述的加害者特征完全吻合。“你怎么知道这句话?”她的声音平稳得反常,钢笔尖却在记录纸上洇开墨团。对面的男人掀起外卖服兜帽,露出下巴上青黑的胡茬,瞳孔在顶灯下泛着灰青色,像两枚浸泡过福尔马林的玻璃珠。他咧嘴一笑,牙齿缝隙里嵌着淡紫色...

主角:沈砚秋星遥   更新:2025-05-22 15: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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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砚秋星遥的其他类型小说《审讯室玫瑰香:DNA揭开5年隐痛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云舒沐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一章·审讯室的玫瑰香滨海市第三分局的审讯室像具密封的铅盒,中央空调吐出的冷气里掺着铁锈与尼古丁的陈味。沈砚秋盯着单向玻璃上蜿蜒的水痕,指尖摩挲着钢笔帽上的警徽浮雕,金属边缘在掌心压出新月形红印——这是她持续了五年的习惯,用物理疼痛抵抗记忆翻涌。“玫瑰开了。”嫌疑人的声音像块浸了冰水的绸缎,滑过耳膜时激起细密的战栗。沈砚秋的右手指尖无意识地蜷曲,触到左腕内侧的旧枪伤——那道月牙形疤痕,与档案里“夜鸮”受害者描述的加害者特征完全吻合。“你怎么知道这句话?”她的声音平稳得反常,钢笔尖却在记录纸上洇开墨团。对面的男人掀起外卖服兜帽,露出下巴上青黑的胡茬,瞳孔在顶灯下泛着灰青色,像两枚浸泡过福尔马林的玻璃珠。他咧嘴一笑,牙齿缝隙里嵌着淡紫色...

《审讯室玫瑰香:DNA揭开5年隐痛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第一章·审讯室的玫瑰香滨海市第三分局的审讯室像具密封的铅盒,中央空调吐出的冷气里掺着铁锈与尼古丁的陈味。

沈砚秋盯着单向玻璃上蜿蜒的水痕,指尖摩挲着钢笔帽上的警徽浮雕,金属边缘在掌心压出新月形红印——这是她持续了五年的习惯,用物理疼痛抵抗记忆翻涌。

“玫瑰开了。”

嫌疑人的声音像块浸了冰水的绸缎,滑过耳膜时激起细密的战栗。

沈砚秋的右手指尖无意识地蜷曲,触到左腕内侧的旧枪伤——那道月牙形疤痕,与档案里“夜鸮”受害者描述的加害者特征完全吻合。

“你怎么知道这句话?”

她的声音平稳得反常,钢笔尖却在记录纸上洇开墨团。

对面的男人掀起外卖服兜帽,露出下巴上青黑的胡茬,瞳孔在顶灯下泛着灰青色,像两枚浸泡过福尔马林的玻璃珠。

他咧嘴一笑,牙齿缝隙里嵌着淡紫色碎屑——是“夜鸮之吻”香水的固态残留,这种非法香氛的主要成分,正是五年前火灾现场的助燃剂。

天花板的日光灯管发出电流嗡鸣,在男人颧骨投下锯齿状阴影,恍若某种夜行鸟类的轮廓。

沈砚秋忽然想起母亲临终前的呓语:“月亮落下时,夜鸮会用翅膀接住星星。”

那时她不懂,现在才明白,有些隐喻从一开始就带着血的重量。

“姐姐,”男人的声音陡然变细,尾音上挑的弧度与星遥撒娇时别无二致,“星遥疼……”钢笔“啪嗒”坠地的声响里,沈砚秋看见自己在玻璃上的倒影骤然扭曲。

这个音色她再熟悉不过——五年前的绑架录音里,绑匪正是用变声器模仿星遥的声音,诱导她踏入废弃医院的陷阱。

而眼前的外卖员,连喉结滚动的频率都与记忆中的绑匪重合。

监控屏幕突然雪花四溅时,她本能地按上腰侧枪套,却摸到空荡的皮革——今早换岗时,她鬼使神差地把配枪留在了更衣室。

技术科小王在监控室里手忙脚乱地拍打设备,而审讯室的录音笔正在桌上剧烈震动,指示灯爆闪出刺目红光,恍若某种倒计时的警示。

当她转身时,男人已瘫在椅背上,双目翻白,涎水顺着下巴滴在铐住的手腕上,那里有道月牙形的旧疤。

沈砚秋的视线被疤痕牵引,忽然注意到他指甲缝里
的淡紫色粉末——与星遥床头的香薰完全同色。

“封锁现场。”

她扯下警徽拍在桌上,金属牌与桌面碰撞的脆响中,藏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五年前火灾后,她曾在星遥掌心发现相同的香粉,当时医生解释是“镇静药物残留”,此刻却像根细针扎进太阳穴,刺破了某些被刻意遗忘的真相。

物证箱翻倒的声响里,半枚银杏书签滚到她脚边。

沈砚秋弯腰捡起,触感熟悉得令人作呕——叶脉纹路、金属夹片的弧度,与她藏在项链坠子里的半枚严丝合缝。

那是五年前在火场废墟捡到的,尖端凝结的血痂里,曾检测出星遥的DNA。

她拇指摩挲着书签内侧的刻痕,那里原本模糊的“S.Y”字样,此刻在顶灯下竟显露出极细的锯齿边缘,像朵含苞的玫瑰。

这个发现让她胃部抽搐——孟明修,那个总在案发现场留下银杏书签的“夜鸮”,难道从一开始就知道她们的关系?

顾承川的法医室飘来浓重的茉莉花香,与记忆中太平间的福尔马林味重叠。

沈砚秋推门时,看见他正用镊子夹起死者指甲缝里的皮屑,白大褂袖口沾着星遥最爱的淡紫色缎带纤维。

这个细节让她后颈发凉,想起上周去医院时,星遥曾说“顾医生送了我新的缎带”。

“混合型DNA,”顾承川推了推无框眼镜,钢笔在记录单上划出凌厉的斜线,“其中一份……和令妹的基因库数据匹配。”

窗外滚过闷雷,沈砚秋的影子被拉长成破碎的蝶形,投在解剖台上的白布上。

她想起今早离家时,星遥坐在钢琴前的侧影,阳光穿过纱帘在她义肢上织出光斑,而她指尖流淌的《致爱丽丝》里,混着若有若无的茉莉香——与顾承川办公室的香薰如出一辙。

“不可能。”

她听见自己说,声音像从注满冰水的玻璃管里浮上来。

五年前的火灾报告里,星遥的DNA只出现在火场边缘,而现在,这个本该清白的受害者,却成了连环杀人案的间接证据链一环。

更诡异的是,顾承川提及星遥时,瞳孔会无意识地收缩,那是他说谎的生理反应。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来电显示“星遥”。

沈砚秋深吸一口气,按下接听键,却听见电流杂音中混着断断续续的钢琴声。

不是《致爱
丽丝》,而是《玫瑰葬礼》的改编版,节奏慌乱如溺水者的挣扎。

“姐……”星遥的哭腔里带着喘鸣,背景音里传来玻璃破碎的轻响,“家里进人了……我的乐谱柜……被翻乱了……”沈砚秋的目光落在顾承川白大褂的口袋上,那里露出半截紫色缎带——和星遥义肢上缠的那款一模一样。

她忽然想起火灾后的尸检报告,星遥的右腿切口整齐得异乎寻常,像经过专业外科训练的手法……而顾承川,正是当年的主刀医生。

“锁好门,别碰任何东西。”

她转身走向物证室,靴跟踏在走廊上,像敲着送葬的鼓点。

经过监控室时,她不经意瞥向屏幕,却看见本该昏迷的男人突然坐起身,对着镜头露出微笑,嘴唇开合间无声地吐出三个字:“来找我。”

这张笑脸与记忆中的孟明修重叠。

沈砚秋猛地转身冲进审讯室,却只看见医护人员正在给男人注射镇静剂。

她摸向口袋里的银杏书签,发现夹片内侧的玫瑰刻痕旁,不知何时多了行血字:“镜子会告诉你真相。”

走廊尽头的窗户透进残阳,将她的影子与书签的影子叠成完整的银杏叶形状。

沈砚秋忽然想起星遥曾说:“姐姐,银杏叶是星星的碎片,落在地上是为了指引迷路的人回家。”

此刻,这片“碎片”却像把钥匙,正在拧开某个深不见底的黑洞。

而她,即将走进一场由鲜血与镜像编织的迷宫,那里藏着关于她、星遥,以及那个自称“夜鸮”的男人的全部真相。

第二章·马赛克合影雨幕如墨,将滨海别墅区浇成模糊的灰影。

沈砚秋的警车碾过积水,车灯劈开雨帘时,瞥见铁艺围墙上缠着半朵枯萎的紫玫瑰——和审讯室通风口的香水味同属一个香型。

她摸出腰间的枪,检查弹匣时发现子弹少了一颗,后颈突然泛起细密的冷汗。

玄关感应灯忽明忽暗,地板上的水迹呈不规则扇形,边缘有轮椅碾压过的痕迹。

沈砚秋脱下雨靴,鞋底蹭到碎玻璃碴——是她上周刚换的水晶百合花瓶,本该摆在钢琴左侧,此刻却在楼梯拐角堆成闪光的坟场。

“星遥?”

她压低声音,枪口贴着大腿侧,顺着楼梯往上挪。

二楼走廊尽头的门缝漏出暖黄的光,《致爱丽丝》的旋律断断续
续,中间夹杂着翻找东西的响动。

沈砚秋停在门前,听见妹妹的低咒:“到底放哪儿了……”推开门的瞬间,沈星遥猛地转身,轮椅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

她穿着白色睡裙,义肢靠在琴凳旁,金属关节处的淡紫色缎带松了一半,露出内侧的玫瑰纹身贴纸——那是沈砚秋去年送的生日礼物,说是“能遮住伤疤”。

“姐!”

星遥的指尖还沾着琴谱碎屑,“你终于回来了,刚才有个男人……先别说这个。”

沈砚秋蹲下身,检查轮椅的锁扣,手指划过轮椅扶手时,触到一道新鲜的划痕,深浅和张磊手腕的旧疤如出一辙。

她忽然想起顾承川白大褂上的缎带纤维,胃部一阵抽搐。

星遥咬住下唇,视线飘向墙角的书架:“我听见楼下有动静,下去时就看见花瓶碎了,然后……”她忽然剧烈咳嗽,手忙脚乱地去摸枕边的药瓶,“我的药……好像被人换过了。”

沈砚秋接过药瓶,在掌心转了两圈。

标签上的“劳拉西泮”字样被水浸得模糊,生产日期却显示是三天前——她明明记得上周才帮星遥领了新药,而瓶中药片的棱角比平时圆润,显然是不同厂家的批号。

更诡异的是,瓶盖内侧残留着淡紫色粉末,与审讯室嫌疑人指甲缝里的成分完全一致。

“这不是你平时吃的药。”

沈砚秋的声音冷下来,“是谁换的?”

星遥的睫毛剧烈颤动,像受惊的蝴蝶:“是……社区医生说要调整剂量,我……”她忽然注意到沈砚秋手中的银杏书签,瞳孔猛地收缩,轮椅下意识地向后滑动,撞在钢琴上发出嗡鸣,“这个……你从哪儿找到的?”

窗外惊雷炸响,沈砚秋借着闪电的光芒,看见星遥眼底闪过的慌乱。

书签在两人之间沉默,叶脉里的血迹在灯光下泛着暗红,像朵永远不会凋谢的花。

记忆突然闪回:五年前火灾后的病房,星遥攥着半枚书签,指尖沾着血,却对她说“是救火的叔叔给的”。

“星遥,”沈砚秋的声音放轻,“你记得五年前的火灾吗?

医生说你当时手里攥着半枚书签,而今天在嫌疑人身上,我找到了另外半枚。”

她顿了顿,观察妹妹的反应,“更奇怪的是,两枚书签拼在一起,内侧刻着‘S.Y’——
你的缩写。”

星遥的轮椅突然向后滑动,撞在钢琴上发出嗡鸣:“不可能!

我从来没见过这个!

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我……”她的义肢不慎踢到琴凳,一本相册从凳面滑落,摊开在沈砚秋脚边。

照片上,幼年的沈星遥站在滨海市孤儿院门口,怀里抱着只布熊,旁边站着个穿白大褂的男人,左腕有块月牙形胎记。

沈砚秋的心脏猛地停跳——那个男人,和档案里“夜鸮”案受害者描述的特征完全吻合。

更令她窒息的是,照片背景里的火灾废墟,竟与五年前的废弃医院如出一辙。

“星遥,”沈砚秋的指尖划过照片,“你为什么从没提过在孤儿院待过?”

星遥的脸色瞬间惨白,嘴唇开合数次却发不出声音。

这时,沈砚秋的手机震动,顾承川发来消息:“第二名死者陈雨彤的合影复原,右侧人物警服编号与你五年前一致,左侧人物手腕有玫瑰纹身。”

警服编号?

沈砚秋猛地想起,五年前她的警服在火灾中遗失,后来被判定为“因公损毁”。

她抬头看向星遥,发现对方正盯着自己的警徽,眼神里有某种复杂的情绪,像是羡慕,又像是怨恨。

“姐,”星遥忽然开口,声音轻得像羽毛,“你说过,妈妈临终前一直盯着我的眼睛,对吗?”

她转动轮椅靠近,发丝垂落遮住表情,“也许她是想告诉你,我……”楼下突然传来玻璃破碎的声响。

沈砚秋冲过去时,看见玄关的落地窗被砸出个大洞,雨水卷着落叶灌进来,在碎玻璃堆里,躺着半张烧焦的合影——中间的马赛克人物被烧出个窟窿,露出底下的玫瑰纹身,而右边的“沈砚秋”袖口,分明绣着朵血色玫瑰。

手机再次震动,顾承川发来段视频:监控录像里,穿警服的“沈砚秋”正在撬星遥的房门,手腕内侧隐约可见玫瑰纹身。

沈砚秋盯着画面,突然发现“自己”的步态异常——膝盖弯曲角度偏大,像是装了义肢。

“沈队,”顾承川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急迫,“DNA比对结果出来了,陈雨彤指甲缝里的皮肤组织,其中一份属于张磊,另一份……和令妹的相似度99.7%,理论上只能是同卵双胞胎。”

沈砚秋的后背撞上墙壁,滑坐在地。

碎玻璃扎进掌心,她
却感觉不到疼。

同卵双胞胎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星遥可能有个失散的姐妹,意味着五年前的火灾里可能有第三个人,意味着“夜鸮”的杀人逻辑远比她想象的更扭曲。

而母亲临终前那句未说完的“对不起”,此刻终于有了残酷的注脚。

星遥的轮椅声从身后传来,沈砚秋抬头,看见妹妹正低头凝视着地上的合影,雨水顺着她的睫毛滴落,在照片上晕开深色的圆斑。

“姐姐,”星遥轻声说,“你有没有想过,也许我不是你的亲妹妹?”

话音未落,整栋别墅的灯光突然熄灭。

沈砚秋摸出手机照亮,却看见星遥的嘴角扬起个诡异的微笑,在幽蓝的冷光中,像极了审讯室里张磊的表情。

她的指尖触到口袋里的银杏书签,忽然发现夹片内侧的“S.Y”旁边,不知何时多了道划痕,连起来看,竟像是“M.X”——孟明修的缩写。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沈砚秋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在耳膜上轰鸣。

她忽然想起心理医生说过的话:“创伤会让人产生记忆断层,也许你漏掉的细节,正是解开一切的钥匙。”

而此刻,那把钥匙,正握在她最亲的妹妹手里。

第三章·护工的笔迹市立医院的长廊像条灰色的消化道,消毒水味里混着陈旧的血腥味。

沈砚秋捏着护士站给的护工资料,指腹反复摩挲“周晚宁”三个字,直到纸张起皱。

资料照片上的女孩左眼角有颗泪痣,穿白色制服,笑容温顺,却让她想起星遥相册里那个带胎记的男人——同样的眼神,表面平静,底下藏着暗涌。

“周晚宁上周突然辞职,”护士长推了推眼镜,“说是要照顾生病的母亲。

但林医生的家属说,最后一次见她是在太平间附近……”太平间的不锈钢门在走廊尽头泛着冷光。

沈砚秋推开门,福尔马林的气味扑面而来,冻柜的数字屏蓝光闪烁,像无数只眼睛。

3号柜的登记牌上写着“林晚”,拉开时带出白雾,死者右手食指上沾着淡紫色粉末——和审讯室的香水同色。

“沈队?”

顾承川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举着证物袋,“在林晚的指甲缝里,除了令妹的DNA,还发现了这个。”

袋子里是半片碎纸,上面有行钢笔字:“周三下午三点,老地方。”


迹流畅,捺画收笔处上挑,和星遥写“遥”字的习惯分毫不差。

沈砚秋的指尖发麻,想起昨晚在星遥房间看到的日程本,每周三下午三点的备注是“琴课”,而授课地点,正是郊区的安宁路。

她忽然意识到,那个地址与孟明修的私人诊所同在一条街道。

“顾承川,”她的声音发紧,“查周晚宁的社保记录,特别是入职前的居住地址。

还有……”她顿了顿,看着冻柜里林晚的尸体,“通知笔迹专家,对比她和星遥的字迹。”

回到警局时,技术科小王正抱着一堆录像带往外走:“沈队,您的警徽打卡记录找到了,案发当晚十点十七分,确实在死者公寓附近刷过卡。”

他的声音越来越轻,“但监控显示,刷卡的人穿着您的风衣,脸被帽子遮住了……”沈砚秋接过录像带,塞进播放器。

画面里,戴黑帽的人抬手刷卡,动作僵硬,左臂摆动幅度明显小于右臂——和星遥使用义肢的习惯一致。

她的胃里翻涌,想起今早帮星遥穿外套时,闻到的淡淡玫瑰香水味,与太平间的淡紫色粉末如出一辙。

“沈队,”小陈突然冲进办公室,“有人给您寄了包裹,说是急件。”

纸箱不大,掂起来却沉甸甸的。

拆开时,沈砚秋猛地后退半步——里面是件黑色风衣,袖口绣着血色玫瑰,和案发现场的那件一模一样。

风衣口袋里掉出张纸条,上面用红笔写着:“姐姐,穿上它,来见我。”

笔迹是左撇子写的,和周晚宁的辞职报告对比,笔尖压力分布完全不同。

沈砚秋忽然想起,孟明修作为前法医,习惯用左手持刀……而星遥的义肢操作,正是他亲自设计的。

凌晨三点,别墅区静得像座坟。

沈砚秋摸出钥匙,却发现门锁有撬动痕迹。

推开门,玄关的感应灯没亮,她摸出手机照亮,看见地上摆着双黑色长靴——和她常穿的款式相同,尺码却小了两号,分明是星遥的尺寸。

靴底沾着潮湿的泥土,与安宁路诊所附近的土壤成分一致。

二楼传来轮椅滑动的声音。

沈砚秋摸出枪,顺着楼梯往上,听见星遥的低语:“……姐姐快回来了,我们得准备好……”书房的门虚掩着,透过门缝,沈砚秋看见星遥正对着电脑屏幕微笑,屏幕上是她
的警服照片,被PS成穿着风衣的样子,手腕内侧还加了玫瑰纹身。

电脑旁摆着瓶淡紫色香水,标签上写着“夜鸮之吻”,生产厂家竟是安宁精神病院的附属工厂。

她忽然想起,星遥的病历本上,主治医生正是孟明修。

“姐,你终于来了。”

星遥突然转头,手里拿着支注射器,“我给你准备了礼物,能让你忘记所有痛苦的记忆……”沈砚秋的枪口对准星遥的肩膀,却在看见她眼里的泪水时颤抖。

那是她熟悉的眼神,五岁时星遥摔断胳膊,也是这样含着泪,却倔强地说“姐姐别担心”。

此刻,星遥的义肢关节处,淡紫色缎带松脱了一半,露出底下的玫瑰纹身贴纸——那是她亲手贴上去的,说是“这样就不会害怕伤疤”。

“星遥,”她的声音沙哑,“为什么要这么做?

是孟明修逼你的,对吗?”

星遥的手指猛地收紧,注射器掉在地上发出脆响:“你知道了?”

她的义肢碾过地毯,靠近窗口,月光在她脸上切出明暗两半,“五年前,他从火场救了我,说我是他的星星,是姐姐的镜子……他说只要我变成你,就能让真正的凶手永远活在光明里。”

窗外传来警笛声。

沈砚秋这才注意到,星遥的轮椅下藏着个铁盒,里面装满银杏书签,每枚上都刻着不同的日期——和“夜鸮”案的案发时间完全吻合。

书签的锯齿边缘,与她项链坠子里的半枚严丝合缝。

“他说,这些都是他的战利品,而我……只是个装证据的容器。”

星遥的指尖划过书签,忽然露出苦涩的笑,“但你知道吗?

每次模仿你写报告时,我都觉得自己离你更近了一点,好像真的成了你的妹妹。”

沈砚秋的手机在这时震动,顾承川发来消息:“周晚宁的社保记录是伪造的,她的真实身份是孟明修的侄女,两年前失踪,疑似被改造成‘镜像工具’。”

镜像工具。

沈砚秋的脑海里闪过星遥房间的镜子,那面能照出两人重叠身影的落地镜,原来从一开始,孟明修就想让她们成为彼此的影子,混淆视听。

而星遥,不过是他复仇棋盘上的一枚棋子。

“星遥,跟我走,”沈砚秋放下枪,张开双臂,“我会保护你,再也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星遥忽然笑了
,那笑容让沈砚秋想起审讯室的张磊,诡异而空洞。

她从轮椅下抽出封信,扔向沈砚秋:“晚了,姐姐。

有些影子,早就和黑暗融为一体了。”

信纸上是星遥的笔迹,却写着认罪书,承认所有罪行都是她一人所为,与任何人无关。

沈砚秋的视线模糊了,她终于明白,为什么所有证据都指向星遥——因为她自愿成为替罪羊,为了保护那个所谓的“父亲”,或者,为了保护沈砚秋心中那个完美的妹妹形象。

警灯的红光穿透窗帘时,沈砚秋抱着星遥坐在地板上,听见楼下传来小陈的呼喊。

星遥的头靠在她肩上,轻声说:“姐姐,你知道吗?

银杏叶的花语是‘坚韧与沉着’,可没人说过,它也代表‘一生守候’……”沈砚秋闭上眼睛,任由泪水滑落。

她终于读懂了那些隐藏在细节里的爱与恨——星遥用自己的方式,守护着她心中的光,哪怕那光,是用黑暗编织而成。

而她此刻才明白,自己一直寻找的真相,从来不是非黑即白,而是藏在光与影的交界处,等待被温柔接住。

第三章·护工的笔迹市立医院的长廊在暮色中泛着灰青色,消毒水味里混着陈年铁锈的腥甜。

沈砚秋捏着护士站给的护工资料,指腹反复摩挲“周晚宁”三个字,直到纸张边缘起毛。

资料照片上的女孩左眼角有颗泪痣,穿白色制服,笑容温顺,却让她想起星遥相册里那个带胎记的男人——同样的眼神,表层是死水,底下藏着暗涌的漩涡。

“周晚宁上周突然辞职,”护士长推了推下滑的眼镜,金属链在锁骨处晃出细碎的光,“说是要照顾生病的母亲。

但林医生的家属说,最后一次见她是在凌晨三点的太平间走廊……”太平间的不锈钢门像道凝固的伤疤,把手的温度低得反常,仿佛有寒气从门缝渗出。

沈砚秋推开时,福尔马林的气息扑面而来,冻柜的数字屏蓝光幽幽,像无数只半睁的眼。

3号柜的登记牌上“林晚”二字被水洇过,边缘蜷曲,拉开时带出的白雾里,混着若有若无的玫瑰香。

死者右手食指沾着淡紫色粉末,在惨白的皮肤上显得格外刺眼。

沈砚秋凑近时,听见顾承川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皮鞋跟叩击地面的节奏,与她此刻
的心跳惊人地同步。

“在她指甲缝里,”顾承川举起证物袋,透明塑料下的碎纸泛着陈旧的米黄,“除了令妹的DNA,还有这个。”

半片碎纸上的钢笔字静静躺着:“周三下午三点,老地方。”

笔迹流畅,捺画收笔处上挑,尾端有个不明显的回勾——和星遥写“遥”字时的习惯分毫不差。

沈砚秋的指尖发麻,想起昨夜替星遥整理琴谱时,瞥见日程本里每周三下午三点的备注:“琴课·安宁路”。

那个地址她曾开车经过,路边的银杏树总是提前落叶,像道金色的伤口。

“顾承川,”她的声音比平时低了两度,“查周晚宁入职前的社保记录,特别是居住地址。

还有……”她顿了顿,目光落在林晚手腕的静脉处,那里有个针孔,边缘泛着不自然的青黑,“通知笔迹专家,对比这个和星遥的字迹。”

回到警局时,技术科小王抱着录像带从走廊尽头走来,白大褂口袋露出半截银杏叶书签——是上次案件的证物。

“沈队,您的警徽打卡记录找到了,”他的声音发紧,“案发当晚十点十七分,确实在死者公寓附近刷过卡。”

录像带在怀里晃出轻响,“但监控显示,刷卡的人穿着您的风衣,脸被帽子遮住了……”播放室的灯光惨白,画面里的人影抬手刷卡,动作僵硬如提线木偶,左臂摆动幅度明显小于右臂——那是长期使用义肢的特征。

沈砚秋盯着屏幕,忽然想起今早帮星遥穿外套时,闻到的淡淡玫瑰香水味,和太平间里的气味如出一辙。

“沈队,”小陈突然冲进办公室,怀里抱着个牛皮纸箱,“有人给您寄了急件,快递员说是‘旧物回收’。”

纸箱拆开时,沈砚秋的瞳孔猛地收缩——里面是件黑色风衣,袖口绣着血色玫瑰,布料纹理与监控里的完全一致。

风衣口袋里掉出张纸条,红笔字迹在白炽灯下像凝固的血:“姐姐,穿上它,来见我。”

笔迹是左手写的,横画收尾处有刻意压制的颤抖,与周晚宁的辞职报告对比,笔尖压力分布却截然不同。

沈砚秋忽然想起,孟明修作为前法医,解剖时惯用左手持刀,而星遥为了模仿她,曾偷偷用左手练习握枪。

夜雨来得猝不及防,打在别墅区的玻璃窗上沙沙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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