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缩写。”
星遥的轮椅突然向后滑动,撞在钢琴上发出嗡鸣:“不可能!
我从来没见过这个!
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我……”她的义肢不慎踢到琴凳,一本相册从凳面滑落,摊开在沈砚秋脚边。
照片上,幼年的沈星遥站在滨海市孤儿院门口,怀里抱着只布熊,旁边站着个穿白大褂的男人,左腕有块月牙形胎记。
沈砚秋的心脏猛地停跳——那个男人,和档案里“夜鸮”案受害者描述的特征完全吻合。
更令她窒息的是,照片背景里的火灾废墟,竟与五年前的废弃医院如出一辙。
“星遥,”沈砚秋的指尖划过照片,“你为什么从没提过在孤儿院待过?”
星遥的脸色瞬间惨白,嘴唇开合数次却发不出声音。
这时,沈砚秋的手机震动,顾承川发来消息:“第二名死者陈雨彤的合影复原,右侧人物警服编号与你五年前一致,左侧人物手腕有玫瑰纹身。”
警服编号?
沈砚秋猛地想起,五年前她的警服在火灾中遗失,后来被判定为“因公损毁”。
她抬头看向星遥,发现对方正盯着自己的警徽,眼神里有某种复杂的情绪,像是羡慕,又像是怨恨。
“姐,”星遥忽然开口,声音轻得像羽毛,“你说过,妈妈临终前一直盯着我的眼睛,对吗?”
她转动轮椅靠近,发丝垂落遮住表情,“也许她是想告诉你,我……”楼下突然传来玻璃破碎的声响。
沈砚秋冲过去时,看见玄关的落地窗被砸出个大洞,雨水卷着落叶灌进来,在碎玻璃堆里,躺着半张烧焦的合影——中间的马赛克人物被烧出个窟窿,露出底下的玫瑰纹身,而右边的“沈砚秋”袖口,分明绣着朵血色玫瑰。
手机再次震动,顾承川发来段视频:监控录像里,穿警服的“沈砚秋”正在撬星遥的房门,手腕内侧隐约可见玫瑰纹身。
沈砚秋盯着画面,突然发现“自己”的步态异常——膝盖弯曲角度偏大,像是装了义肢。
“沈队,”顾承川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急迫,“DNA比对结果出来了,陈雨彤指甲缝里的皮肤组织,其中一份属于张磊,另一份……和令妹的相似度99.7%,理论上只能是同卵双胞胎。”
沈砚秋的后背撞上墙壁,滑坐在地。
碎玻璃扎进掌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