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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回首一别两宽后续+全文

丁子耿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再睁眼时,丁子耿发现他躺在了一个废弃的破庙里。四周站着十来个痞里痞气的男人。见他醒来,男人们如苍蝇般涌了过来。丁子耿的瞳孔骤然收缩,浑身的血液仿佛在一瞬间凝固。肮脏的猪圈、冰冷的拳头、那些人恐怖的笑脸。他的脑海中闪过无数个痛苦的回忆。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眼泪夺眶而出,丁子耿猛地一下扑到了地上,连忙磕头,“不要打我,不要打我,你们要怎么样都可以。”额头处印出大片血渍,他却好像感觉不到疼似的,疯了一般地乞求着,声音沙哑而麻木。男人们见状立马哄笑了起来,“不打你?想得倒美,拿人钱财替人办事这个道理不会还要我们来教你吧哈哈哈!”丁子耿一怔,立马明白了对方的意思,顺从地跪蜷在了地上。这是他过去四年里学到的最有用地避免挨打的方法。男人们见状...

主角:丁子耿淑玲   更新:2025-05-09 14: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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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丁子耿淑玲的女频言情小说《再回首一别两宽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丁子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再睁眼时,丁子耿发现他躺在了一个废弃的破庙里。四周站着十来个痞里痞气的男人。见他醒来,男人们如苍蝇般涌了过来。丁子耿的瞳孔骤然收缩,浑身的血液仿佛在一瞬间凝固。肮脏的猪圈、冰冷的拳头、那些人恐怖的笑脸。他的脑海中闪过无数个痛苦的回忆。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眼泪夺眶而出,丁子耿猛地一下扑到了地上,连忙磕头,“不要打我,不要打我,你们要怎么样都可以。”额头处印出大片血渍,他却好像感觉不到疼似的,疯了一般地乞求着,声音沙哑而麻木。男人们见状立马哄笑了起来,“不打你?想得倒美,拿人钱财替人办事这个道理不会还要我们来教你吧哈哈哈!”丁子耿一怔,立马明白了对方的意思,顺从地跪蜷在了地上。这是他过去四年里学到的最有用地避免挨打的方法。男人们见状...

《再回首一别两宽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再睁眼时,丁子耿发现他躺在了一个废弃的破庙里。

四周站着十来个痞里痞气的男人。

见他醒来,男人们如苍蝇般涌了过来。

丁子耿的瞳孔骤然收缩,浑身的血液仿佛在一瞬间凝固。

肮脏的猪圈、冰冷的拳头、那些人恐怖的笑脸。

他的脑海中闪过无数个痛苦的回忆。

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眼泪夺眶而出,丁子耿猛地一下扑到了地上,连忙磕头,“不要打我,不要打我,你们要怎么样都可以。”

额头处印出大片血渍,他却好像感觉不到疼似的,疯了一般地乞求着,声音沙哑而麻木。

男人们见状立马哄笑了起来,“不打你?

想得倒美,拿人钱财替人办事这个道理不会还要我们来教你吧哈哈哈!”

丁子耿一怔,立马明白了对方的意思,顺从地跪蜷在了地上。

这是他过去四年里学到的最有用地避免挨打的方法。

男人们见状,笑得更加猖狂,随即蜂拥而上,有人拽着他的头发往地上磕,有人扯着他的手臂后扭,还有人踹他的腿碾他的手。

丁子耿如木头人一般,面无表情地躺在地上,任由他们欺辱,毫无反抗。

他的指头嵌入地板,鲜血顺着指甲缝缓缓流出,但他却死死地咬着嘴唇,一声不吭。

他不能再像在猪圈时那么叫,这是他最后的尊严。

丁子耿被活活折磨了两个小时,鲜血顺着他的嘴角不断流出,那种蚀骨的绝望又回来了。

当男人们终于心满意足地站起时,丁子耿如蝼蚁一般趴在地上,满身伤痕。

这时,一矮胖男人突然拉高声音,笑道,“哎,你们说,我们是不是得给他留下点痕迹,这样也方便交差啊!”

众人听闻,狰狞地大笑了起来。

“可是该留下什么好呢?

哎!

有了,我们给他上个印记吧!”

说着他掏出火柴,点燃了一支香烟。

其他人立马心领神会,不约而同地点燃了香烟,随即缓缓向丁子耿走去。

“嘶”丁子耿忍不住低吼了一声,随即一股焦煳味从大腿内侧传来。

男人们见状,瞬间愣在了原地,他们从未见过能如此忍受疼痛的人。

但是同时,这也勾起了他们的好胜心,“我就不信你不疼,我就不信你不叫!”

他们拿着烟头,接二连三地朝丁子耿的大腿内侧烫去,“滋滋”的皮肉炙烤声混着绒毛的焦煳味,让人头晕目眩。

丁子耿死死地咬住下唇,直到满嘴血腥,仍一声不吭。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被烫了多少下,当烟头终于移开,那片红肿的皮肤上赫然烙着两个歪歪扭扭的字—“软蛋”。

男人们站在一旁,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这下金主该满意了吧?

我们把这个人折磨成这样!”

丁子耿却好像没有听到一般,麻木地站起身来,摇摇晃晃地走出破庙。

可是没走几步,他就眼前一黑,狠狠地摔倒在地,意识模糊间,他看到了钟淑玲,那个毁了他一生的女人,正眉头紧锁,一脸慌张地朝他跑了过来。


再次醒来,她已经坐在了审讯室。

头顶的白炽灯滋滋作响,惨白的光线刺得她睁不开眼。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检察官的声音就响了起来,“钟淑玲,你涉嫌滥用职权致她人死亡,现在我们依法对你进行审讯,希望你坦白从宽!”

钟淑玲一怔,有些不理解检察官的意思,“对不起同志,你刚刚是什么意思?”

检察官抬眸,郑重其事地看着她,“沈家树你认识吗?

他死了,死在了上山下乡的粪缸里,是被人活活闷死的。”

话落,钟淑玲突然笑了起来,“他死了?

竟然死了?

死得好,死得好!”

她一边笑着,一边拍打着面前的桌子,神志看起来已经有些不清明。

“不要装疯卖傻!

你以为这样就能逃脱法律的制裁吗?

四年前你拿走了丁子耿同志的录取证书,又利用职权把他送去了乡下改造了四年,如今你又故技重施,把沈家树也送了去,导致他死在了那里,这些你都承不承认?!”

检察官死死地盯着钟淑玲,勃然大怒。

军事检察院以滥用职权罪向军事法庭提起了公诉。

证据确凿,钟淑玲逃无可逃,最终被判处有期徒刑二十年。

消息传到丁子耿那里时,他正全力备战高考。

他要重新回到大学里,开始全新的人生。

服刑期间,钟淑玲每年都会申诉,要求跟丁子耿见一面。

每每听到这个消息,丁子耿总是忍不住皱起眉头,“我已经跟她没有任何关系了,也不会去跟她见面。”

服刑的第五年,钟淑玲再次申诉,要求跟丁子耿见面,外公忍无可忍,决定亲自去会会她。

玻璃窗外,外公静静地坐着,冷漠的眼神犹如一把利刃,“你不好好在里面待着,总是要见子耿干什么?

如今他已经考上了大学,也有了爱人,你能不能不要再打扰他?”

钟淑玲一怔,沧桑的脸上浮起一丝惊愕,“您说什么?

子耿有了新的爱人?”

“是!

而且他们马上就要结婚了!”

外公坚定地回道,“你应该庆幸子耿能从以前的事情中走出来,不然你绝对不会舒舒服服地在这里服刑!”

“这怎么可能呢?

子耿不是说过,最爱的人是我吗?

怎么会娶其他人呢?”

钟淑玲不断地摇着头,极力否认。

外公勾了勾嘴角,用戏谑的眼神看着她,“你也不看看你如今的样子,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只小丑,你还指望着子耿爱着你?”

“从前,子耿捧着一颗真心站在你的面前,你不懂珍惜,现在他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幸福,你又在这痴心妄想什么?”

钟淑玲一顿,眼神逐渐涣散,她一边摇着头,一边自言自语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子耿爱的人是我!”

外公再也听不下去,猛地一下站了起来,转身就走,仿佛多待一会都是折磨。

丁子耿结婚的前一天,外公得到消息,说钟淑玲死在了监狱里,是自杀。

外公漠然,转而慈祥地摸着丁子耿的头,“子耿啊,以后一定要好好生活,这一路你走得实在是太辛苦了!”

丁子耿怔怔地看着她,帅气容颜在阳光的映射下更加动人,“外公,您放心,我一定好好地活,快快乐乐地活!”


京北。

丁子耿楼下,钟淑玲已经在这站了整整一天一夜。

看着窗户里那个熟悉的身影,她不禁湿了眼眶,“子耿,我终于找到你了,真的是太好了。”

她试着朝着窗户的方向挥了挥手,却不想屋里的人立马拉上了窗帘。

丁子耿早就看到了钟淑玲,只是他不愿再面对她,也不愿再跟她多说一句话。

他在屋里看了一天的书,本来想着她站一会儿就会走,却不想她如狗皮膏药一般,死死地粘在了这里。

外公注意到了这一切,拄着拐杖,缓缓走了进来,“子耿,你当真想好了,从此以后再也不见钟淑玲那小子?”

丁子耿抿了抿嘴,眼神无比坚定,“外公,之前在乡下的时候我遭受许多劫难,差点死掉,这一切都是拜钟淑玲所赐,我早就发誓,与她死生不复相见!”

外公了然,朝着丁子耿点了点头,一句话也没说就出了门。

屋外,钟淑玲看到一个人影走了过来,她本能地以为是丁子耿,笑容立马爬上了眼角,大步跑了过去,“子耿,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一定会下来看我的……”她的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了外公冷峻的脸庞,“钟淑玲,你到底还要闹到什么时候,子耿的心思你还不明白吗?

他不愿见你,永远也不愿再见你。”

钟淑玲一怔,支支吾吾半天才憋出一句话,“外公,就算我求你了,能不能放我上去见子耿一面,我有好多话要跟他说。”

“什么话?

你把他害成那副模样,还有什么话要跟他说?”

外公拐棍一杵,双眼因愤怒瞪得浑圆,“我跟你说,你赶紧给我滚,不然不要怪我不客气!”

说着外公转身想走,钟淑玲见状,猛地一下扑了上来,抓住了外公的衣角,跪在了她的面前,“外公,就让我见见子耿吧,否则我死不瞑目啊!”

“那你就去死!

你把子耿害成这样,我还没去找你,你倒自己死皮赖脸地找上门来,怎么,你是感觉我这个老头子奈何不了你,上竿子欺负我们是不是?”

听闻,钟淑玲连忙摇头,神情恳切,“不,不是的,我只是想当面跟子耿说声对不起,外公,求求你了!”

“你还真是不要脸啊!”

外公的双手止不住地颤抖了起来,他再也按捺不住心里的愤怒,举起手中的拐杖就往钟淑玲头上砸去。

他以为她会躲,结果她根本没动。

钟淑玲被砸倒在地,鲜血顺着她的眉骨汩汩而下,在她惨白的脸上划出一道血痕。

她没有后退,又对着外公连连磕头,“对不起,外公,求求你让我跟子耿见一面吧!”

“对不起?”

外公青筋暴起,太阳穴处因愤怒不断地起伏着,浑浊的眼睛里满是恨意,“你做下的那些孽,一句轻飘飘的对不起就能化解吗?”

钟淑玲眼神涣散,血珠滴在石灰地上,发出“嘀嗒嘀嗒”声。

她扭头看了看窗内的人,突然发出一声悲鸣,“对不起,子耿,是我害了你!”

话音刚落,外公又愤怒地抓住了她的领口,把她推倒在地。

钟淑玲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剧烈的疼痛让她的眼前炸开数颗金星,耳朵里轰鸣声不断。

她抬起手,下意识地摸了摸伤口,指尖触碰之际,又是一阵疼痛。

“这次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我就先饶了你,赶快给我滚,不然不要怪我不客气!”

外公冷哼了一声,没有多看她一眼,转身上了楼。

望着外公逐渐模糊的背影,钟淑玲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了起来,她一边哭着一边喊着,“子耿,跟我回去吧,我保证再也没有人能伤害你了……”
钟淑玲又等了好几天,中途也打电话跟卫生院询问了好几次。

可是丁子耿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一点消息也没有。

她不禁怒火中烧,自言自语道,“丁子耿,那个女人就这样好?

好到让你流连忘返?”

心里虽然还在生气,行动上却不敢再怠慢。

钟淑玲拿上外套,大步下了楼,吩咐赵助理备车。

她要去乡下,要亲自把丁子耿带回来!

可是车子刚刚发动,她的副科长就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钟科长,不好了,沈干事出事了!”

钟淑玲一顿,眉头微蹙,语气中有些许的不耐烦,“他早上还好好的,这会儿能出什么事?”

副科长急得满脸通红,结结巴巴道,“沈干事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下来了,左腿受伤,卫生院那边说可能骨折了,这会儿他正喊着要见您呢。”

“骨折了就在卫生院养着,找我有什么用?”

钟淑玲再也忍不住,朝着副科长大吼了一声。

对方一怔,战战兢兢地站在原地,一个字也不敢再说。

可是沈家树毕竟是她的未婚夫,他受伤了,于情于理,她都应该去看看。

卫生院病床上,沈家树正跟隔壁床的病友有说有笑地聊着天。

见钟淑玲走了进来,他立马躺到床上,不断地呻吟着,“好疼啊,好疼啊。”

见状,钟淑玲缓步走到病床前,轻声抚慰,“怎么这么不小心,上个班都能把自己弄成这样?”

话音刚落,沈家树立马坐了起来,环抱着她的腰身,撒娇道,“淑玲姐,我受伤了,你能不能留下来照顾我?”

钟淑玲无奈,只能勉强点头。

接下来的几天,钟淑玲寸步不离地照顾着沈家树。

护士们见状,不禁心生羡慕,“钟科长可真爱她的未婚夫啊,沈干事只是擦破了皮,她就这样不放心,天天陪着。”

“是啊,是啊,钟科长宠夫可是出了名的,这沈干事可真是好福气啊!”

每每听到这些,钟淑玲的心都会忍不住“咯噔”一下。

她想起之前丁子耿生病的时候,她不是在忙,就是在陪沈家树,从来没有像这样陪伴过他。

那些被病痛折磨的日子,他一个人是怎么过来的呢?

想到这,钟淑玲的心里一阵难受,她抬起头,在心里默念了一句,“子耿,你到底在哪啊?

为什么还不回来?”

沈家树在卫生院住了整整一个星期。

出院的这天,钟淑玲亲自驾车来接,两人刚上车,赵助理就跑了过来,对钟淑玲耳语了一句。

钟淑玲一怔,脸色立马暗了下来,随即转头对沈家树说,“家树,你先回家,我有急事。”

沈家树愣了愣,正想开口,车门却被重重关上。

钟淑玲到达丁子耿上山下乡的村落时,已经是第二天晚上了。

她来不及休息,连忙找到村主任,想问出丁子耿的下落。

村主任却告诉她,自从上次她把丁子耿接走之后,她们再也没见过他。

正疑惑间,赵助理大步走了进来,“报告科长,我们又找了一遍,还是没有子耿同志的踪影。”


办公室里,沈家树正与同事谈天说地,笑得合不拢嘴。

下一秒,就看到了阴着脸的钟淑玲。

她头上裹着纱布,面色惨白,整个人看起来像是来自地狱的鬼魂。

见到她,沈家树先是一愣,随即缓步走向前去,小声说道,“怎么?

想通了?

是来跟我道歉的吗?”

钟淑玲看了看他,眼里的戾气一闪而过,“今天晚上去我那里,我有话跟你说。”

同事们见状,小声嘀咕了起来,“看来这钟科长还是放不下沈干事啊,竟然亲自来道歉了。”

“是啊,是啊,沈干事这么年轻帅气,哪个女人能放得下?”

听闻,沈家树自豪地笑了起来,完全没有注意到钟淑玲越来越阴暗的眼神。

夜半,沈家树应邀来到钟淑玲家里。

刚进门就看到钟淑玲一动不动地坐在沙发上,眼神空洞,好像在想什么事情。

“淑玲,怎么了?

让我来又不理我,你这样我可要走了。”

沈家树嘴上说走,身体却十分诚实地靠了上去。

钟淑玲见状,立马闪到一旁,沈家树扑了空,直接摔倒在地。

他趴在地上,眼神里满是愤恨,“淑玲姐,你这是做什么?

让我来又不让我碰,难道你还是放不下那个丁子耿吗?”

听到沈家树提到丁子耿,原本还算冷静的钟淑玲瞬间上火,她大步向前,紧紧地捏住他的下巴,“别再提子耿,你不配!”

沈家树一顿,冷冷地抬起手拨开了她的禁锢,“你又在这发什么疯?

我告诉你,我沈家树可不是丁子耿,不是你可以随意拿捏的!”

“哦,是吗?

那如果我去跟组织举报,说你的大学文凭是偷来的,你猜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沈家树愣了愣,随即破口大骂,“钟淑玲,你发什么疯?

你不是说永远不会再提这件事吗?”

“我告诉你,这件事本来就是你做的,我充其量算个共犯,真的查起来你也会吃不了兜着走!”

听闻,钟淑玲的脸色先是一暗,随即大笑了起来,“威胁我?

我告诉你,我已经向组织说明了所有情况,很快他们就会传唤你。”

沈家树大惊,朝着她大声喊道,“钟淑玲你疯了!

为了给丁子耿报仇,你连自己的前途都不要了吗?”

钟淑玲勾了勾嘴角,并未回应,而是直接上前抓住了他的胳膊,把他拖下楼,塞上了车。

不知走了多远,车子停在了一处荒芜处,钟淑玲猛地把沈家树揪下了车,推倒在地,“当初,是你找流氓欺负子耿的吧?”

沈家树一怔,正想狡辩,就看见几个乞丐走了过来。

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似的,连忙爬到了钟淑玲的面前,朝她重重地磕了一个响头,“淑玲姐,我知道错了,求你饶我这一次,我再也不敢了!”

钟淑玲看着他,心中没有半分怜悯,转身对着那群乞丐喊道,“来吧,给我好好伺候这位大少爷,也让他尝尝被人扒光衣服欺负的滋味!”

话音刚落,那群乞丐就像闻到腥味的苍蝇一般,蜂拥而上,把沈家树紧紧地压在了地上。

有人去扯他的裤子,有人去扯他的上衣,到最后就剩下的最后一块遮羞布,也被毫不留情地扯烂了。

看着一丝不挂的沈家树,乞丐们兴奋至极,他们再也忍不住,一起扑了上去。

“啊”沈家树的尖叫声直达天际。

但是这里四处无人,只有钟淑玲冷漠地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一切。

不知过了多久,沈家树的嗓子已经发不出一丝声音。

他如木偶般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任由那群乞丐欺辱。

当乞丐们终于心满意足地笑着离开时,他已经万念俱灰,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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