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沈家树正与同事谈天说地,笑得合不拢嘴。
下一秒,就看到了阴着脸的钟淑玲。
她头上裹着纱布,面色惨白,整个人看起来像是来自地狱的鬼魂。
见到她,沈家树先是一愣,随即缓步走向前去,小声说道,“怎么?
想通了?
是来跟我道歉的吗?”
钟淑玲看了看他,眼里的戾气一闪而过,“今天晚上去我那里,我有话跟你说。”
同事们见状,小声嘀咕了起来,“看来这钟科长还是放不下沈干事啊,竟然亲自来道歉了。”
“是啊,是啊,沈干事这么年轻帅气,哪个女人能放得下?”
听闻,沈家树自豪地笑了起来,完全没有注意到钟淑玲越来越阴暗的眼神。
夜半,沈家树应邀来到钟淑玲家里。
刚进门就看到钟淑玲一动不动地坐在沙发上,眼神空洞,好像在想什么事情。
“淑玲,怎么了?
让我来又不理我,你这样我可要走了。”
沈家树嘴上说走,身体却十分诚实地靠了上去。
钟淑玲见状,立马闪到一旁,沈家树扑了空,直接摔倒在地。
他趴在地上,眼神里满是愤恨,“淑玲姐,你这是做什么?
让我来又不让我碰,难道你还是放不下那个丁子耿吗?”
听到沈家树提到丁子耿,原本还算冷静的钟淑玲瞬间上火,她大步向前,紧紧地捏住他的下巴,“别再提子耿,你不配!”
沈家树一顿,冷冷地抬起手拨开了她的禁锢,“你又在这发什么疯?
我告诉你,我沈家树可不是丁子耿,不是你可以随意拿捏的!”
“哦,是吗?
那如果我去跟组织举报,说你的大学文凭是偷来的,你猜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沈家树愣了愣,随即破口大骂,“钟淑玲,你发什么疯?
你不是说永远不会再提这件事吗?”
“我告诉你,这件事本来就是你做的,我充其量算个共犯,真的查起来你也会吃不了兜着走!”
听闻,钟淑玲的脸色先是一暗,随即大笑了起来,“威胁我?
我告诉你,我已经向组织说明了所有情况,很快他们就会传唤你。”
沈家树大惊,朝着她大声喊道,“钟淑玲你疯了!
为了给丁子耿报仇,你连自己的前途都不要了吗?”
钟淑玲勾了勾嘴角,并未回应,而是直接上前抓住了他的胳膊,把他拖下楼,塞上了车。
不知走了多远,车子停在了一处荒芜处,钟淑玲猛地把沈家树揪下了车,推倒在地,“当初,是你找流氓欺负子耿的吧?”
沈家树一怔,正想狡辩,就看见几个乞丐走了过来。
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似的,连忙爬到了钟淑玲的面前,朝她重重地磕了一个响头,“淑玲姐,我知道错了,求你饶我这一次,我再也不敢了!”
钟淑玲看着他,心中没有半分怜悯,转身对着那群乞丐喊道,“来吧,给我好好伺候这位大少爷,也让他尝尝被人扒光衣服欺负的滋味!”
话音刚落,那群乞丐就像闻到腥味的苍蝇一般,蜂拥而上,把沈家树紧紧地压在了地上。
有人去扯他的裤子,有人去扯他的上衣,到最后就剩下的最后一块遮羞布,也被毫不留情地扯烂了。
看着一丝不挂的沈家树,乞丐们兴奋至极,他们再也忍不住,一起扑了上去。
“啊”沈家树的尖叫声直达天际。
但是这里四处无人,只有钟淑玲冷漠地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一切。
不知过了多久,沈家树的嗓子已经发不出一丝声音。
他如木偶般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任由那群乞丐欺辱。
当乞丐们终于心满意足地笑着离开时,他已经万念俱灰,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