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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追妻,萌宝神助攻 番外

泡芙和可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离婚协议甩在我脸上的时候,我正捂着肚子,疼得直不起腰。冷汗浸透了后背的睡衣。沈砚舟的声音冷得像冰碴子,砸在我心口上:“江晚意,签了它,滚出去。看见你这张脸,我就恶心。”我张了张嘴,喉咙却像被砂纸磨过,发不出一点声音。不是不想争辩,是腹部的绞痛一阵猛过一阵,几乎抽干了我所有的力气。腿间有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涌出来,黏腻冰凉。我下意识低头。浅色的睡裤上,洇开一片刺目的红。“砚舟……”我抖着嘴唇,用尽力气想抓住他一丝怜悯,“孩子……我们的孩子……”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那张曾经让我痴迷的俊脸,此刻只剩下刻骨的厌恶和嘲讽。“孩子?”他嗤笑一声,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江晚意,你这种满嘴谎言、心如蛇蝎的女人,也配提孩子?谁知道这是谁的野种?”每一...

主角:江晚意沈砚舟   更新:2025-06-19 21: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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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晚意沈砚舟的其他类型小说《总裁追妻,萌宝神助攻 番外》,由网络作家“泡芙和可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离婚协议甩在我脸上的时候,我正捂着肚子,疼得直不起腰。冷汗浸透了后背的睡衣。沈砚舟的声音冷得像冰碴子,砸在我心口上:“江晚意,签了它,滚出去。看见你这张脸,我就恶心。”我张了张嘴,喉咙却像被砂纸磨过,发不出一点声音。不是不想争辩,是腹部的绞痛一阵猛过一阵,几乎抽干了我所有的力气。腿间有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涌出来,黏腻冰凉。我下意识低头。浅色的睡裤上,洇开一片刺目的红。“砚舟……”我抖着嘴唇,用尽力气想抓住他一丝怜悯,“孩子……我们的孩子……”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那张曾经让我痴迷的俊脸,此刻只剩下刻骨的厌恶和嘲讽。“孩子?”他嗤笑一声,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江晚意,你这种满嘴谎言、心如蛇蝎的女人,也配提孩子?谁知道这是谁的野种?”每一...

《总裁追妻,萌宝神助攻 番外》精彩片段

离婚协议甩在我脸上的时候,我正捂着肚子,疼得直不起腰。

冷汗浸透了后背的睡衣。

沈砚舟的声音冷得像冰碴子,砸在我心口上:“江晚意,签了它,滚出去。

看见你这张脸,我就恶心。”

我张了张嘴,喉咙却像被砂纸磨过,发不出一点声音。

不是不想争辩,是腹部的绞痛一阵猛过一阵,几乎抽干了我所有的力气。

腿间有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涌出来,黏腻冰凉。

我下意识低头。

浅色的睡裤上,洇开一片刺目的红。

“砚舟……”我抖着嘴唇,用尽力气想抓住他一丝怜悯,“孩子……我们的孩子……”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那张曾经让我痴迷的俊脸,此刻只剩下刻骨的厌恶和嘲讽。

“孩子?”

他嗤笑一声,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江晚意,你这种满嘴谎言、心如蛇蝎的女人,也配提孩子?

谁知道这是谁的野种?”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刀子,狠狠捅进我的心脏,再用力搅动。

野种?

这是我和他的孩子啊!

结婚三年,我小心翼翼期盼来的孩子!

“不是的……”我徒劳地摇头,眼泪混着冷汗一起滚落,“真的是你的……够了!”

他厉声打断我,眼神里的不耐烦几乎要溢出来,“收起你那套楚楚可怜的表演。

苏蔓因为你,现在还躺在医院里昏迷不醒!

你最好祈祷她没事,否则……”他顿了顿,后面的话没说出来,但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里翻涌的恨意,比说出口的威胁更让人胆寒。

苏蔓。

又是苏蔓。

他心头的白月光,朱砂痣。

三天前,她莫名其妙从楼梯上摔下来,颅内出血。

当时家里只有我和她。

沈砚舟认定是我推的。

我百口莫辩。

腹部的坠痛越来越剧烈,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拼命往下撕扯。

那股热流涌得更凶了。

我脸色惨白如纸,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巨大的恐慌攫住了我。

“疼……好疼……救救……孩子……”我蜷缩下去,手死死按着小腹,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卑微地向他求救。

沈砚舟只是冷漠地看着。

他看着我狼狈地倒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看着血在我身下蔓延开一小片刺眼的红。

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在看一件无关紧要的垃圾。

“沈砚舟……求求你……”我伸出手,想
去够他的裤脚,那是绝望里唯一能看到的浮木。

他却嫌恶地后退一步,避开了我沾着血污的手指。

“管家!”

他扬声喊,声音里不带一丝温度,“把她弄出去,别脏了我的地方。”

管家王伯匆匆赶来,看到地上的我,吓了一跳:“先生,太太她……她不是太太了。”

沈砚舟冷冷纠正,下巴朝门口一点,“扔出去。

立刻,马上。”

王伯脸上有不忍,但在沈砚舟积威之下,终究不敢违抗。

他叫来一个粗使的阿姨,两人一起,几乎是半拖半架,把我弄到了别墅大门外。

深秋的夜,寒风刺骨。

我穿着单薄的睡衣,浑身是血,被像丢垃圾一样丢在了冰冷的水泥地上。

身后,那扇曾经被我称为“家”的、象征着沈氏财富与地位的雕花大铁门,“哐当”一声,在我身后无情地关上。

彻底隔绝了里面温暖的灯光,也隔绝了我最后一丝奢望。

豆大的雨点毫无预兆地砸了下来,又急又猛,瞬间浇透了我。

冰冷的雨水混着温热的血水,在我身下蜿蜒。

肚子里的绞痛变成了撕裂般的剧痛。

“孩子……我的孩子……”我蜷缩在雨地里,意识模糊,只剩下绝望的呜咽。

不知过了多久,一辆路过的出租车停了下来。

好心的司机大叔把我送去了最近的医院。

急诊室的灯光白得晃眼。

医生和护士急促的声音像是隔着一层水传来。

“孕妇大出血!

快!

准备手术!”

“通知家属了吗?”

“病人昏迷了!

联系不上家属!

先抢救!”

意识彻底沉入黑暗前,我听到医生焦急地喊:“不行了!

胎儿保不住了!

准备清宫!

快!”

……心,在那一刻,彻底死了。

连同那个还没来得及看一眼这个世界的小生命,一起埋葬在了那个冰冷刺骨的雨夜。

五年后。

“晚晚姐!

三号桌客人点的焦糖玛奇朵和提拉米苏,好了吗?”

清脆的喊声把我从回忆里拽出来。

“马上!”

我回过神,利落地把刚做好的咖啡和甜点放到托盘里。

“好嘞!”

活泼的兼职小妹小优接过托盘,像只花蝴蝶一样飘走了。

午后的阳光透过“拾光”咖啡馆的大玻璃窗,暖洋洋地洒进来。

空气里弥漫着咖啡豆烘焙的醇香和甜点的奶香。

我,江晚意,如今是这家小咖啡馆的老板
娘兼首席咖啡师。

五年前那个雨夜,我失去了孩子,也失去了子宫。

双重打击下,我在医院躺了足足一个月。

是闺蜜林薇,把我从地狱边缘拽了回来。

她收留了我,用她攒下的钱,加上我后来拼命打工积攒的一点微薄积蓄,合伙开了这家小小的咖啡馆。

地方不大,但布置得很温馨。

原木色的桌椅,暖黄的灯光,墙上挂着一些客人留下的拍立得照片,记录着许多或甜蜜或平淡的瞬间。

这里,是我的新生,是我一点点拼凑起来的生活碎片。

“老板娘,结账!”

熟客张姐笑着招呼。

“来啦张姐!”

我擦擦手,快步走过去,脸上是熟练而真诚的笑容,“还是老规矩,给您抹个零头。”

“哎哟,晚意就是会做生意!”

张姐乐呵呵地扫码付款,“对了,你上次推荐的那个挂耳咖啡,我老公说特别好,再给我拿两盒。”

“好嘞,这就给您包上。”

我手脚麻利地装好咖啡,又送了她一小包新到的试喝豆,“这个您也尝尝,喜欢下次再来。”

送走张姐,我轻轻呼了口气。

这种平静而忙碌的生活,我很珍惜。

没有惊天动地,只有细水长流的安稳。

过去的伤疤还在,但已经被我小心翼翼地藏好,结了痂。

至于沈砚舟……那个名字,连同那个雨夜里刻骨的恨与痛,都成了我不愿触碰的禁区。

我以为,我和他的人生,就像两条平行线,再也不会相交。

直到那个下午。

一个穿着藏蓝色小西装、背着小书包,长得粉雕玉琢的小男孩,推开了“拾光”咖啡馆的玻璃门。

他大概四五岁的样子,皮肤白皙,睫毛又长又密,像两把小扇子。

乌溜溜的大眼睛,带着一种超越年龄的沉静,好奇地打量着店里。

那张脸……我的心脏猛地一缩,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几乎无法呼吸。

太像了。

像极了缩小版的沈砚舟!

尤其是那抿着的嘴唇和挺直的鼻梁,简直是他的翻版。

可是……怎么可能?

我的孩子,在那个雨夜,已经没有了。

“小朋友,你找谁呀?

是和爸爸妈妈走散了吗?”

小优热情地迎上去,弯下腰问。

小男孩没理小优,他的目光在店里逡巡一圈,最后精准地落在了站在吧台后面的我身上。

他迈开小短腿,径直朝我走
,又看看那个漂亮得不像话的小男孩,手足无措。

咖啡馆里其他客人也被这边的动静吸引,好奇地看过来。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不管这孩子是谁,什么目的,都不能在这里闹大。

“小优,麻烦你收拾一下。”

我指了指地上的狼藉,然后极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对沈念安说,“小朋友,我们……去里面谈,好吗?”

沈念安小朋友点了点头,小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眼神亮了一下。

我把他带进了后面小小的休息室,关上了门。

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空气仿佛凝固了。

我蹲下身,平视着他的眼睛。

越看,心就越沉。

这眉眼,这轮廓,和沈砚舟年轻时的照片几乎一模一样。

“念安,”我艰难地开口,念出这个名字时,心脏还是不可避免地抽痛,“告诉我,谁带你来的?

你爸爸……是不是沈砚舟?”

沈念安点了点头,小脸上第一次露出一丝类似委屈的表情:“嗯。

爸爸是大坏蛋,他不让我找你。

我是自己偷偷跑出来的。”

自己跑出来的?

还破解了沈砚舟保险柜的密码?

我感觉头更痛了。

“那份DNA报告……上面写的是什么?”

我屏住呼吸,问出最核心的问题。

沈念安小朋友很聪明,他从自己那个看起来就很贵的小书包里,掏出一个平板电脑。

小手指在上面熟练地点了几下,调出一张照片,递到我面前。

照片拍得有些模糊,但能清晰地看到那是一份亲子鉴定报告。

报告标题:亲权关系鉴定报告书委托人:沈砚舟被鉴定人1:沈砚舟(父)被鉴定人2:沈念安(子)被鉴定人3:江晚意(母)我的视线死死钉在“被鉴定人3:江晚意(母)”那一行字上。

下面,鉴定结论那里,清晰地写着:依据DNA分析结果,支持沈砚舟是沈念安的生物学父亲;支持江晚意是沈念安的生物学母亲。

支持……生物学母亲……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烫在我的视网膜上,烫进我的灵魂深处。

“这……这不可能……”我摇着头,声音抖得厉害,眼泪毫无预兆地汹涌而出,模糊了视线,“我……我的孩子……五年前就……就没有了……医生亲口告诉我的……我失去了他……也永远失去了
做母亲的机会……”那场惨烈的流产和随之而来的子宫摘除手术,是我这五年挥之不去的噩梦。

沈念安看着我汹涌的眼泪,小脸上露出明显的慌乱。

他伸出小手,笨拙地想帮我擦眼泪,声音也带上了哭腔:“妈妈……你别哭……我真的是你的孩子!

是爸爸……是爸爸骗你的!

他坏!”

“他骗我?”

我抓住他小小的肩膀,像是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他怎么骗我?

我的孩子……明明……那个孩子没有死!”

沈念安急切地说,小脸因为激动而微微发红,“爸爸书房里有记录!

那个雨夜……你被送去医院……孩子……孩子早产了,但是还活着!

只是很虚弱!

是爸爸……他让人把孩子抱走了!

他骗你说孩子没了!

他骗了所有人!”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淬了冰的刀子,狠狠捅进我的心脏,再用力旋转。

孩子……还活着?

是沈砚舟……他让人抱走了我的孩子?

他骗我说孩子死了?

为什么?!

就为了给苏蔓报仇?

为了让我痛苦一辈子?!

巨大的震惊和滔天的恨意瞬间淹没了我!

我眼前发黑,身体晃了晃,几乎要栽倒。

“妈妈!”

沈念安惊恐地叫了一声,用力抱住我的腿。

就在这时,休息室的门被猛地从外面推开!

一股强大而冰冷的气压瞬间充斥了狭小的空间。

门口,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

剪裁完美的黑色西装,勾勒出宽肩窄腰的轮廓。

俊美无俦的脸上,此刻布满了寒霜,那双深邃的眼眸,正死死地盯着抱着我腿的沈念安,以及……狼狈不堪、泪流满面的我。

沈砚舟。

五年了。

时光似乎格外厚待他,褪去了几分年少时的锋锐,沉淀下更深的冷峻和成熟,气场却比当年更加强大迫人。

他周身散发出的寒意,几乎让休息室的温度骤降。

“沈念安。”

他的声音低沉,听不出情绪,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威压,“过来。”

沈念安小小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抱着我腿的手收得更紧了,小脸埋在我身上,不肯抬头,闷闷地喊:“我不!

我要妈妈!”

“妈妈?”

沈砚舟的目光终于落在我脸上,那眼神锐利如刀,带着审视和一种……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江晚意,五年不见,你倒是学会诱拐儿童了?”

“诱拐儿童?”


我被他这颠倒黑白的话气得浑身发抖,新仇旧恨瞬间涌上心头,我猛地抬起头,通红的眼睛死死瞪着他,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尖利,“沈砚舟!

你这个畜生!

你骗我!

你把我儿子还给我!”

“你儿子?”

沈砚舟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荒谬的事情,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江晚意,你是不是忘了,五年前,你亲手‘杀死’了我的孩子?”

“我没有!”

我嘶吼出声,眼泪决堤般涌出,“我没有推苏蔓!

是她在楼梯上自己没站稳!

我的孩子……念安他……他明明还活着!

是你!

是你把他从我身边抢走!

你这个魔鬼!

你把儿子还给我!”

我像疯了一样扑过去,只想撕碎眼前这个毁了我一生的男人!

沈砚舟轻而易举地扣住了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

他眼神阴鸷地看着我:“江晚意,收起你的疯癫!

念安是我的儿子,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DNA报告我都看到了!

沈砚舟,你还想骗谁?!”

我用力挣扎,指甲在他昂贵的手背上划出血痕,“你偷走了我的孩子!

你让我以为他死了!

你让我永远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

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

我的控诉歇斯底里,充满了血泪。

沈砚舟的脸色,在听到“DNA报告”几个字时,骤然一变。

他猛地看向沈念安:“你动了我保险柜?”

沈念安被他冰冷的眼神吓得缩了缩脖子,但依旧梗着小脖子,大声说:“是我动的!

我找到妈妈了!

爸爸你是大骗子!

你骗我说妈妈不要我了!

你骗妈妈说我死了!

你是坏蛋!”

“闭嘴!”

沈砚舟低喝一声,脸色铁青。

他不再看我,弯腰一把将沈念安从我身边强行拽开,抱了起来。

“放开他!

沈砚舟你放开我儿子!”

我扑上去想抢。

沈砚舟抱着挣扎哭闹的沈念安,侧身避开了我。

他冷冷地扫了我一眼,那眼神里,有愤怒,有警告,还有一丝……极其复杂的,近乎狼狈的东西。

“江晚意,离我儿子远点。

否则,我会让你这间小破店,明天就消失。”

留下这句冰冷刺骨的威胁,他抱着哭喊“妈妈”的沈念安,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了。

“念安!

我的儿子!”

我追出去,却只看到那辆熟悉的黑色劳斯莱斯幻影绝尘
而去。

“妈妈——!”

沈念安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仿佛还回荡在耳边。

我浑身脱力地跌坐在咖啡馆冰凉的地面上,捂着脸,失声痛哭。

五年了。

我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坚强,足够把那场噩梦封存。

可当真相以如此残酷的方式撕开,当知道我的孩子还活着,却被他亲生父亲以最残忍的方式夺走、欺骗……那种痛,比五年前更甚百倍千倍!

沈砚舟,你好狠的心!

沈念安的出现,像一颗投入死水潭的巨石,彻底打乱了我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生活。

那几天,我魂不守舍。

做咖啡会出错,算账会算错,对着客人也会突然走神流泪。

林薇知道了事情经过,气得破口大骂沈砚舟不是人,抱着我一起哭。

“晚意,不能就这么算了!

那是你的孩子!

你身上掉下来的肉!

凭什么被他沈砚舟藏起来?

我们去告他!

去把念安抢回来!”

林薇义愤填膺。

告他?

我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拿什么告?

沈砚舟是什么人?

沈氏集团的掌舵人,权势滔天。

我一个小咖啡馆的老板娘,拿什么跟他斗?

那份DNA报告,在沈砚舟手里,他想让它消失,轻而易举。

念安被他看得死死的,我连见一面都难。

深深的无力感将我淹没。

就在我几乎要被绝望吞噬的时候,转机出现了。

那是一个周末的下午,咖啡馆里人不多。

玻璃门上的风铃叮叮当当响起。

我下意识抬头,心口猛地一跳。

是沈砚舟的司机,张叔。

一个面相忠厚的中年男人。

五年前在沈家时,他对我还算客气。

张叔快步走到吧台前,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急和恳求:“江……江小姐。”

“张叔?”

我有些意外。

“江小姐,能不能……麻烦您跟我去一趟别墅?”

张叔搓着手,声音压得很低,“小少爷他……从昨天回来开始,就不吃不喝,一直哭闹着要……要找你。

怎么哄都没用,人都哭脱水了,家庭医生看了也没办法……先生他……实在没办法了……”念安!

我的心瞬间揪紧了!

不吃不喝?

哭脱水了?

沈砚舟那个混蛋!

他怎么照顾孩子的?!

一股怒火夹杂着揪心的疼瞬间冲上头顶。

“他在哪儿?

带我去!”

我几乎是立刻解下围裙,抓起外套。

“哎!

好!

好!

车就在外面!”


张叔明显松了口气,连忙在前面引路。

再次踏入沈家那栋奢华得如同宫殿的别墅,我没有任何心情去感慨物是人非。

心里只有对念安的担忧和焦急。

张叔直接把我带到了二楼儿童房门口。

门虚掩着,里面传出念安虚弱又沙哑的哭声,断断续续,听着让人心碎。

“……要……要妈妈……呜呜……我要妈妈……”我推开门。

房间里,沈念安小小的身体蜷缩在大床上,小脸烧得通红,嘴唇干裂,闭着眼睛,泪水却不断从紧闭的眼角滑落,浸湿了枕头。

沈砚舟就坐在床边,背对着我。

他高大的背影显得有些僵硬,一只手似乎想伸出去安抚,却又停在半空,透着一种罕见的无措和……疲惫。

听到开门声,他猛地回头。

看到是我,他深邃的眼底掠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有惊讶,有愠怒,似乎还有一丝……松了口气的狼狈?

“谁让你带她来的?!”

他对着张叔低吼,但声音里明显底气不足。

“是我自己要来的!”

我大步冲过去,根本顾不上理会他,直接扑到床边,颤抖着手去摸念安滚烫的小脸,“念安?

念安?

妈妈来了!

妈妈在这里!”

似乎是听到了我的声音,念安费力地睁开了眼睛。

那双因为发烧而湿漉漉的大眼睛,在看到我的瞬间,爆发出惊人的光亮!

“妈妈!”

他带着浓重哭腔的、嘶哑的声音喊出来,带着无尽的委屈和依赖,伸出滚烫的小手紧紧抓住了我的手指,“妈妈……别走……安安乖……别不要安安……”这一声“妈妈”和“别不要安安”,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我心上,砸得我五脏六腑都疼得扭曲了!

“妈妈不走!

妈妈在!

妈妈再也不离开安安了!”

我再也控制不住,眼泪汹涌而出,俯身紧紧抱住他滚烫的小身体,恨不得把他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沈砚舟站在一旁,脸色铁青地看着我们母子相拥的画面。

他紧抿着唇,下颌线绷得死紧,周身的气压低得吓人。

“妈妈……渴……”念安在我怀里小声呢喃。

“好,妈妈给你倒水。”

我连忙松开他,想去倒水。

“我来。”

沈砚舟突然开口,声音有些沙哑。

他动作有些僵硬地走到旁边,倒了杯温水,递过来。

我没看他,也没接。

自己重新倒了一杯
,试了试温度,才小心翼翼地喂到念安嘴边。

念安就着我的手,小口小口地喝着水,眼睛却一直依赖地看着我,小手紧紧抓着我的衣角,生怕我消失。

沈砚舟拿着水杯的手,就那样尴尬地僵在半空中。

他看着念安对我的全然依赖和信任,再看看念安对他明显的抗拒和疏离,脸色更加难看,眼神晦暗不明。

接下来的两天,我寸步不离地守在念安床边。

他发烧反复,胃口也不好。

我就变着法儿给他熬清淡的粥,哄着他吃一点。

给他讲绘本故事,握着他的小手,一遍遍告诉他妈妈在,妈妈爱他。

沈砚舟大部分时间都在书房处理工作,但偶尔会出现在儿童房门口,沉默地看着我们。

我能感觉到他审视的目光,带着探究,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嫉妒?

每当这时,我都会用身体挡住念安,隔绝他的视线。

念安的身体在我的照料下,很快好转了。

退烧后,他精神好了很多,小脸上也有了笑容,只是更加黏我,像个小尾巴一样跟在我身后,一口一个“妈妈”,叫得我心都化了。

这天傍晚,我哄着念安喝了药,准备下楼给他弄点吃的。

刚走到楼梯口,就听到楼下客厅传来沈砚舟低沉压抑的声音。

“……蔓蔓,你听我说……念安他现在只认江晚意……对,她在这里……我知道你很关心念安,但现在不合适……等他好一点……”是苏蔓。

那个“昏迷不醒”的苏蔓。

原来她早就醒了。

一股冰冷的寒意从脚底升起。

五年前,她自导自演一场戏,让我失去了孩子和婚姻。

五年后,我的儿子刚回到我身边,她就迫不及待地想来插手了吗?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恨意和冰冷,面无表情地走下楼。

沈砚舟正背对着我站在落地窗前打电话,听到脚步声,他猛地回头,看到是我,眉头立刻皱起,对着电话那头匆匆说了句:“就这样,先挂了。”

他收起手机,目光沉沉地看着我:“念安睡了?”

“刚喝了药。”

我语气平淡,径直走向厨房。

“江晚意。”

他叫住我,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这几天……辛苦你了。”

“不辛苦,照顾我自己的儿子,天经地义。”

我头也不回,语气生硬。

“他是我的儿子!”

沈砚舟的声
音陡然拔高,带着被冒犯的怒意。

我停下脚步,转过身,冷冷地看着他:“是吗?

沈总,那请问,在你儿子哭着要妈妈、病得快脱水的时候,你在哪里?

你的未婚妻苏蔓小姐,又在哪里?

现在孩子好了,你们倒是想起来他是谁儿子了?”

我的质问尖锐而直接,像一把刀子戳破了他虚伪的平静。

沈砚舟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他几步跨到我面前,高大的身影带着强烈的压迫感:“江晚意!

注意你的态度!

别以为念安现在依赖你,你就能蹬鼻子上脸!

这里还是我说了算!”

“你的态度?”

我仰起头,毫不畏惧地迎视着他喷火的眼睛,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充满恨意的笑,“沈砚舟,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态度?

偷走我的孩子,骗我说他死了,让我这五年活在地狱里!

这笔账,我还没跟你算!”

“我没有偷!”

沈砚舟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狮子,低吼出声,眼底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有愤怒,似乎还有一丝……理亏?

“当时那种情况……孩子早产,情况很危险!

医生说就算救活也可能有严重后遗症!

你……你又刚做完手术,情绪崩溃,我怎么告诉你?

告诉你孩子没死,但可能是个残废?

让你再承受一次打击吗?”

他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似乎想为自己的行为辩解。

“所以你就替我做了决定?

替我判了我孩子的‘死刑’?

然后把他藏起来,告诉他他妈妈不要他了?

沈砚舟,你凭什么?!”

我的眼泪再次夺眶而出,不是因为委屈,是因为恨!

恨他的自以为是,恨他的残忍!

“我……”沈砚舟语塞,他看着我的眼泪,眼神闪烁了一下,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被惯有的强硬取代,“过去的事情已经发生了!

现在纠结这些没有意义!

念安现在很好,这就够了!”

“没有意义?”

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眼泪流得更凶,“沈砚舟,你永远不懂你对我做了什么!

你毁了我的一生!

你现在告诉我没有意义?”

我逼近一步,通红的眼睛死死盯着他:“好,过去的不提。

那现在呢?

念安需要我!

他叫我妈妈!

他离不开我!

你打算怎么办?

继续把我赶走?

让他再一次‘失去’妈妈?”

沈砚舟沉默了。

他紧抿着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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