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煜柳若雪的其他类型小说《他杀我孩,我诛他心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王府产房,我血染身下,九死一生。太医令,我夫君齐王萧煜的青梅表妹柳若雪,此刻却在他怀中娇泣:‘煜哥哥,姐姐生产的样子好生吓人,雪儿日后……日后可不敢生了。’萧煜竟一脚踹翻稳婆,亲自夺过剪刀,眼神淬毒:‘贱婢!连个子嗣都诞育不好,本王留你何用!剧痛撕裂神魂,他竟真的在我腹上划下……取出的孩儿浑身青紫,尚未来得及发出一声完整的啼哭,就被他,我孩儿的亲生父亲,狠狠摔死在冰冷的金砖之上!‘妖孽!你这毒妇生的妖孽!来人,将这贱人打入天牢,伤口不必处理!”1铁锈和血腥味混在一起,灌入我的鼻腔。我被扔进了天牢。这里阴暗,潮湿,只有角落里一堆发霉的稻草。腹部的口子撕裂着,血染红了身下的囚衣。萧煜那张淬毒的脸,在我眼前挥之不去。“贱婢!连个子嗣都诞育...
《他杀我孩,我诛他心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王府产房,我血染身下,九死一生。
太医令,我夫君齐王萧煜的青梅表妹柳若雪,
此刻却在他怀中娇泣:‘煜哥哥,姐姐生产的样子好生吓人,雪儿日后……日后可不敢生了。’
萧煜竟一脚踹翻稳婆,亲自夺过剪刀,眼神淬毒:‘贱婢!连个子嗣都诞育不好,本王留你何用!
剧痛撕裂神魂,他竟真的在我腹上划下……取出的孩儿浑身青紫,尚未来得及发出一声完整的啼哭,就被他,
我孩儿的亲生父亲,狠狠摔死在冰冷的金砖之上!‘妖孽!你这毒妇生的妖孽!来人,将这贱人打入天牢,伤口不必处理!”
1
铁锈和血腥味混在一起,灌入我的鼻腔。
我被扔进了天牢。
这里阴暗,潮湿,只有角落里一堆发霉的稻草。
腹部的口子撕裂着,血染红了身下的囚衣。
萧煜那张淬毒的脸,在我眼前挥之不去。
“贱婢!连个子嗣都诞育不好,本王留你何用!”
还有我那孩儿,青紫色的,被他狠狠摔在金砖上的闷响。
心口一绞,腹部的伤更痛了。
“吱呀——”
一张油腻的脸凑了过来,是狱卒。
“啧啧,这不是我们高高在上的齐王妃吗?怎么,如今连条狗都不如了?”
我闭上眼,不去看他。
他似乎觉得无趣,啐了一口。
“饿了就叫一声,爷给你扔个馊馒头。”
小窗“砰”地关上,隔绝了唯一的光。
黑暗中,我开始发热。
冷,然后是烧灼骨头的热。
我蜷缩在稻草上,意识渐渐模糊。
萧煜也曾对我许下山盟海誓。
新婚燕尔,他为我描眉,说我是他此生唯一的妻。
他执着螺子黛,指尖温热。
“爱妻的眼睛,像含着星子。”
那时的他,眼中只有我,我也以为觅得良人。
可柳若雪的到来,打破了所有的幻想。
她总是怯生生地跟在他身后,唤他“煜哥哥”
日日穿着素白长裙,风一吹就要倒。
“楚涵姐姐,我自幼体弱,叨扰你了。”
她说话时,总是先红了眼圈,仿佛天大的委屈。
萧煜的目光,便黏在她那副弱柳扶风的姿态上,再也挪不开。
那日,柳若雪在我房
中“无意”瞥见。
她眼中精光一闪,嘴上却泫然欲泣。
“姐姐这镯子真好看,衬得姐姐肤若凝脂。”
她顿了顿,帕子按住眼角,“只可惜雪儿福薄,戴不得这般贵重之物。”
好一朵娇弱的白莲。
我还没开口,萧煜先发了话。
“楚涵,雪儿妹妹喜欢,你便赠予她吧。不过一支镯子,莫要失了王妃的气度。”
“不行。”
这是我娘唯一的念想。
萧煜的脸瞬间沉了下来。
“一支镯子罢了,你何必如此小家子气?”
他声色俱厉,“雪儿身子弱,戴着玉养人,你身为王妃,理应大度,连这点容人之量都没有吗?”
他甚至不等我回应,便抓住我的手腕。
玉镯被他强行褪下。
他的动作,没有半分往日的温柔。
他转身,将镯子亲自戴在柳若雪的手上,动作轻柔得仿佛在触碰什么稀世珍宝。
“雪儿戴着,真好看。”
柳若雪含羞带怯,低头道谢:“多谢煜哥哥,多谢姐姐。”
她抬眼看我,眼神里满是挑衅。
年前的家宴,更是将我的脸面撕下来,扔在地上踩。
按规矩,我这正妃,该与萧煜同坐上首。
柳若雪端着茶盏,袅袅娜娜地走来。
一个“不慎”,整盏热茶泼湿了我的衣裙。
我还没来得及起身,萧煜已箭步上前,一把将柳若雪拉到怀里。
“烫到没有?”
他将柳若雪从头到脚检查了一遍,全程没看我一眼。
他拉着柳若雪的手,竟直接让她坐在了我的位置上
萧煜沉声吩咐:“坐这儿,离那些汤汤水水远些。”
他甚至亲自拿起一块干净的软巾,为柳若雪擦拭手背上并不存在的水渍。
满座宾客,此刻都将目光投向了上首。
探究的,怜悯的,更多的是看好戏的。
我成了这场盛宴唯一的笑话。
兵部侍郎,柳若雪的父亲,抚着胡须,眼中流露出满意的神色。
席间,萧煜彻底将我当成了摆设。他为柳若雪布菜。
柳若雪垂着眼,嘴角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轻声说:“煜哥哥,你这样,姐姐会不高兴的。”
她嘴上这么说,却没看我一眼,夹起虾肉吃了,还对他甜甜一笑。
我端起酒杯,将那辛辣的液体一饮而尽,胃里一阵翻搅。
萧煜终于侧过头,目光冷淡地落在我身上。“有孕在身,还饮酒,成何体统?”
他的声音不大,却足够让周围几桌听得清清楚楚。
他开始晚归,身上总是带着柳若雪院里那股甜腻的熏香。他看我的眼神,也渐渐冷了,直到我有了身孕。
柳若雪每日都亲自端来“安胎补品”。
那黑乎乎的药汁,又苦又涩。她总是温言软语:“姐姐,这是雪儿求来的方子,对小世子最好不过了。”
“姐姐一定要喝完,莫要辜负了雪儿和煜哥哥的心意。”
现在想来,那药汁里总有一股若有似无的怪味,与此刻柳若雪身上散发出的熏香,竟有几分相似。
我曾问过府医,府医却支支吾吾,只说那是名贵药材的味道。
爹爹的声音在脑中炸开,那是我出嫁前夜。
“阿涵,萧煜此人,鹰视狼顾,野心太大。柳家手握京畿兵权,兵部侍郎更是他的心腹。他娶你,是为安抚我林家文臣一派。若有一日,他不再需要这份安抚……”
爹爹的话,我当时并未听进去。如今字字句句,都化作利刃,剜着我的心。
我摸索着,从散乱的发髻中拔下一根银簪。
腹部的伤口粗糙缝合,此刻已经红肿流脓,发出腐臭。
我咬住一截袖口,将发簪尖端对准缝线。
“嘶啦——”
皮肉被挑开,剧痛让我浑身痉挛。
腥臭的脓血涌了出来。
我撕下囚衣内衬的布条,蘸了地上狱卒泼洒后积起的一洼冷水。
一点一点,擦拭着腐肉。
血与污水混在一起,沿着我的身体流淌。
黑暗中,一双眼睛正盯着我。
“丫头,对自己够狠。”一个苍老沙哑的声音响起,是同囚室的老妪。
她爬了过来,递给我一小撮黑乎乎的草药。
“嚼碎了,敷上。”
我看着她,没有动。
她干笑一声,露出没剩几颗牙的牙床。
“老婆子曾是宫里老御医的药奴,这点东西,死不了人。”
她顿了顿,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讥诮。
“男人靠不住,这世道,女人想活,得靠自己狠。”
我接过草药,放进嘴里。
苦涩
,却带着一股奇异的清香。
我将嚼碎的药渣,亲手敷在自己血肉模糊的伤口上。
我,林楚涵,在此立誓。
萧煜,柳若雪,若有来日,我必将你们挫骨扬灰。
血债,血偿。
那老妪的草药有些用处。
伤口不再流淌腥臭的脓水,开始结痂,痒得钻心。
但这天牢,潮湿,阴冷,四处是霉味与腐臭。
我发着低烧,就算伤口不烂,人也活不了几天。
天牢的铁门发出刺耳的声响,一道光漏了进来。
那股熟悉的甜腻熏香,率先钻入我的鼻腔。
柳若雪身着一袭华贵的锦裙,在一众狱卒的簇拥下,款款而来。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捏着鼻子,仿佛嫌恶这里的污浊。
“林楚涵,你命真贱。”
她开口,声音又甜又脆。
“这样都还没死啊。”
她蹲下身,丝帕掩住口鼻,眼中满是恶毒的笑意。
“来人,扒开她的衣服。”
两个狱卒上前,一左一右架住我的胳膊。
“让我瞧瞧,姐姐自己缝的伤口,是何等光景。”
身上破烂的囚衣被粗暴地扯开,露出腹部那道我自己缝合的丑陋伤口。
伤口周围红肿,新生的嫩肉和黑色的缝线交错,像一条蜈蚣趴在我的肚子上。
柳若雪走近,蹲下身,饶有兴致地打量着。
“啧啧,真是难看。”
她的指甲上涂着鲜红的丹蔻,轻轻划过我新结的伤疤。
接着,她猛地用力一扯。
“啊——!”
好不容易愈合的伤口,被她生生扒开。
皮肉绽裂,脓血瞬间涌出。
我的惨叫声,响彻整个天牢。
柳若雪满意地笑了,她凑到我耳边,吐气如兰。
“姐姐,告诉你个好消息。昨夜,煜哥哥与我圆房了,原来煜哥哥是那般威武,要了雪儿整
整一宿呢。”
她顿了顿,眼神在我身上游走,充满鄙夷。
“姐姐在这牢里,大概很久没尝过男人的滋味了吧。”
她环顾四周,指着一个年轻的狱卒。
“你,过来。这女人赏你了。”
那狱卒一愣,随即脸上露出贪婪又鄙夷的神色。
他走到我面前,打量着我血污的身子和破败的脸。
他皱起眉,朝地上啐了一口。
他一脸嫌恶地躬身道:“回柳小姐,这……这前王妃身上实在污秽,小的……没胃口。”
柳若雪闻言,非但没生气,反而爆出一阵清脆的大笑。
“哈哈哈哈!说得好!”
她从袖中掏出一锭银子,丢给那狱卒。
“赏你的!”
一个小瓷瓶被丢到地面上滚动着。
“林楚涵,好好涂药,保重身子。我还要你亲眼看着,我是如何风风光光地,成为这齐王府的女主人。”
柳若雪的笑声消失在天牢尽头。
我趴在冰冷潮湿的地上,我撑起身体,朝它爬去。
血混着泥,在我身下拖出长长一道痕迹。
我拔开瓶塞,将里面的白色粉末,尽数倒在自己血肉模糊的伤口上。
“嘶——”
剧痛如烧红的烙铁,瞬间烫遍全身。
角落里传来那老妪讥诮的声音。
“这小姐心善。竟还给你留了续命的药。”
我疼得浑身抽搐,咬着牙问:“这是什么?”
“好药。”
老妪顿了顿。“也是毒药。宫里的秘药,能让腐肉重生,一日长一寸。”
我感到伤口处传来密密麻麻的刺痒,像有无数虫子在钻。
“但每一次用都如万千蛇蚁啃噬骨肉。没几个人能熬过去。”
汗水湿透了我的额发。
“我必须活下去。”
夜半。
牢房外传来几声沉闷的倒地声。
狱卒的惨叫甚至没能发出来。
牢门上的铁锁被轻易打开。
几道黑影闪了进来,行动间悄无声息。
为首那人半跪在我面前,身上没有杀气,只有一股冷冽的松香。
他从怀中取出一物。
火把的光摇曳着,照亮他手中的东西。
是一枚玉佩,温润剔透,雕着一只浴火的凤凰。
这玉佩……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奉故人之命前来接应小姐。”他的声音低沉,不带任何感情。
我靠着墙,扯了扯嘴角,发不出声音。
小姐?
他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
“您不是林家之女。您的母亲,闺名独孤月。”
我的心脏猛地一缩。
母亲的闺名是外祖家的秘密,连父亲都只含糊提过一两句。
“护国大将军,独孤信,是您的外祖。二十年前蒙冤,您母亲怀着身孕,由家臣
拼死护送出京,隐姓埋名,嫁入林家,才留下独孤家最后一丝血脉。”
“这枚凤形玉佩,便是信物。你可以继续做林楚涵,在这里,等死。”
他顿了顿。“或者,成为独孤明月,活下去。”
“活下去,然后呢?”我的嗓子干涩沙哑。
“接受训练,执掌隐龙卫,为独孤家沉冤昭雪。”
黑衣人蹲下身,与我平视,他的眼睛在黑暗中亮得惊人。
“也为你自己,复仇。”
我忽然笑了。
笑声在空寂的牢房里,说不出的凄厉。
“我已一无所有。”
我看着他,一字一句。
“只求复仇。”
他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粒乌黑的药丸。
“服下它,林楚涵会因伤重不治,病死狱中。”
我伸出手。
那只手,瘦骨嶙峋,污秽不堪。
他将药丸放在我的掌心。
冰凉的,带着一丝药香。
我看着那粒药,没有半分犹豫,仰头吞下。
黑衣人看着我,缓缓开口:“从今往后,世上再无林楚涵。
……
书房的门被猛地推开,一个小厮连滚带爬地进来。
“王爷,王爷!”
萧煜的眉峰蹙起。
柳若雪正为他添茶,闻声抬眼,满是不悦。
“何事惊慌?”
小厮跪在地上,声音发抖。
“天牢……天牢那边传话……王妃她……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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