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晚顾延舟的其他类型小说《高考状元骗我真心,我成洗脚女后他却想娶我姜晚顾延舟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江滔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为了高考状元,跟首富爸爸决裂了。他说,绝不会让我受一丝一毫的委屈,许我永远的宠爱。可我在生子大出血那天,他却将我抬到了父亲的办公室门口。“姜总,您不是说穷鬼的命不值钱吗?现在躺在地上的,是您亲闺女。”“哦对了,她跟你断绝关系了,现在没钱没势,就算大出血快死了,应该也不配您出手相救吧?”说完,他冷笑离开,上了豪车扬长而去。六年后再相遇。他是备受追捧的科技新贵。我是夜场里最低贱的洗脚女。他却疯了一样,要赎罪娶我。1我正在给客人洗着脚,一群人簇拥着顾延舟从包厢门口路过。与他四目相对的刹那间,心口一阵钝痛,手上的力道失了轻重。客人痛呼一声,猛地一脚踹在我脸上,我跟跄着跌坐在地,耳边嗡嗡作响。门外爆发出一阵刺耳的哄笑:“这不是姜家的大小姐姜...
《高考状元骗我真心,我成洗脚女后他却想娶我姜晚顾延舟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我为了高考状元,跟首富爸爸决裂了。
他说,绝不会让我受一丝一毫的委屈,许我永远的宠爱。
可我在生子大出血那天,他却将我抬到了父亲的办公室门口。
“姜总,您不是说穷鬼的命不值钱吗?现在躺在地上的,是您亲闺女。”
“哦对了,她跟你断绝关系了,现在没钱没势,就算大出血快死了,应该也不配您出手相救吧?”
说完,他冷笑离开,上了豪车扬长而去。
六年后再相遇。
他是备受追捧的科技新贵。
我是夜场里最低贱的洗脚女。
他却疯了一样,要赎罪娶我。
1
我正在给客人洗着脚,一群人簇拥着顾延舟从包厢门口路过。
与他四目相对的刹那间,心口一阵钝痛,手上的力道失了轻重。
客人痛呼一声,猛地一脚踹在我脸上,
我跟跄着跌坐在地,耳边嗡嗡作响。
门外爆发出一阵刺耳的哄笑:
“这不是姜家的大小姐姜晚吗,现在居然沦落成洗脚妹,真是贱到骨子里了!”
“可不是,她这双手啊,整天在各种臭脚上摸来摸去,好脏好恶心。”
有人轻佻地接话,
“不过脸依旧漂亮,身材也还行,给点钱就能睡,顾少,你想不想玩个洗脚女尝尝鲜?”
顾延舟盯着我,声音里淬着冰:
“这种下贱东西,看一眼都只会脏了我的眼。”
我从来没想过这辈子还能见到他,
眼前的他意气风发,早已没了当年的落魄模样。
我以为六年足够让往事腐烂成泥,
可当他那句“脏了我的眼”,
轻飘飘落下时——
“唰!”
仿佛一把生锈的钝刀,硬生生剜进我早已结痂的旧伤,
血肉翻涌,痛得我指尖发颤。
可明明当年把我推进泥潭里,
亲手弄脏我的人,就是他啊。
我压下心里的痛意,擦掉脸上的洗脚水。
继续端起客人的脚,在穴位上精准的按压。
门外那群人则讪笑了一下,
推搡着顾延舟进了对面包厢。
而顾延舟却始终盯着我这个方向,脸黑的像块碳。
很快我这边客人上钟就要结束了,
正准备离开时,客人又拉住了我的手,
“妹妹,这就走了?刚把哥哥按疼的账还没算呢,要不你陪哥哥一晚,这事就过去了?”
我唇角假装勾起一抹甜腻的笑,“王哥稍等。”
转身的瞬间笑容骤然冷却,我朝领班使了个眼色。
红姐立刻扭着腰肢过来,“哎呦王哥,晚儿可是我们这儿的头牌,后面还排着三个老板等着呢。”
“您如果实在想要晚儿陪您,不如给她点个天灯,包个场吧。”
她涂着猩红指甲油的手往墙上一指,价目表最顶端赫然写着。
“天灯特惠:8888/包场。”
还没等客人说话,门外突然传来了粗鄙的竞价。
“我在包场价格上加两千!这妞虽然是个洗脚妹,但好歹以前是大小姐,玩起来肯定带劲!”一个秃顶男人喷着酒气喊道。
“加三千!老子就喜欢玩落魄干金!”
另一个镶着金牙的客人,直接掏出一叠钞票拍在桌上。
领班王姐扭着腰挤进人群,猩红的指甲划过那些钞票,
突然提高嗓门:“都别争了!顾总出价五万,今晚姜晚归顾总包厢!”
我的手指猛地掐进掌心。
五万,正好是爸爸这个月的医药费。
王姐拽着我往VIP包厢走,压低声音道:
“晚晚,姐知道你清高,但你现在什么处境自己清楚。”
她捏了捏我颤抖的手,
“顾总这种人物,指缝里漏点都够你翻身,想想你爸爸的治疗费。”
我望
着走廊尽头那扇鎏金大门,胃里泛起酸水。
六年前,他就是用这样施舍的姿态,
把我最后的尊严碾碎在爸爸办公室门口。
“谢谢王姐。”
我扬起练习过千百遍的媚笑,
“我一定好好伺候。”
推开门的瞬间,酒味扑面而来,
顾延舟独自坐在真皮沙发上,
领带松散,眼底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
“听说顾总花五万买我?”
我故意把价码说得清晰刺耳,
“不知道是洗脚服务,还是?”
玻璃杯在他手中爆裂,鲜血混着酒液滴在波斯地毯上。
“你就这么饥渴?”
他一把扣住我的手腕按在桌面上,声音嘶哑得可怕,
“缺男人到这点钱就能让你陪睡?”
我看着他口袋中的避子套,
“顾总说错了,五万包我都多了,最低两千就可以,”
“要试试吗顾总?”
而后,我又莞尔一笑,
“我忘了,顾总嫌我脏。”
2
顾延舟将一叠钞票狠狠甩在我脸上,
锋利的纸边划过脸颊,火辣辣地疼。
“姜晚,你真是贱到骨子里了,你以为在这装穷,我就会可怜你吗?”
他冷笑,眼底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
“堂堂姜氏千金,装出作践自己的样子给谁看?你以为这样就能博取同情?”
钞票散落一地,我蹲下身一张张捡起,指尖不受控制地发抖。
他说得对,我确实贱——
贱到连最后一点尊严都亲手毁掉。
每次给客人按完脚,都会被各种揩油。
浑身上下每一处,不知道被多少双咸猪手碰过。
每当这时,我都死死咬住嘴唇,直到尝到血腥味,
才可以短暂的忘却自己的下贱。
他说的对,以前我是千金大小姐
。
父亲是集团总裁。
每年上亿的流水。
可自从父亲出事,从集团顶楼一跃而下,成了植物人。
医药费像个无底洞,吞噬着我变卖家产换来的每一分钱。
我从千金小姐,变成乞丐不如的穷鬼,
如果不是晓晓只有五岁,不能没有妈妈。
我恐怕,熬不下去。
我抹去嘴角的血丝,将钞票紧紧攥在掌心。
这些钱,够买三支进口药剂,够晓晓半个月的幼儿园费用。
“顾总说得对,”
我抬起头,对他露出职业性的微笑,
“我确实很贱,您还需要其他服务吗?不需要我就去陪下一个客人了。”
顾延舟一时语塞,喉结滚动了几下才挤出声音:
“你父亲知道,你在做这些下贱事吗?”
“知道又怎么样?”我拢了拢被烟酒味熏臭的头发,
嘴角扯出一个讥诮的弧度:“顾总现在是以什么身份,过问我的家事?”
他脸色骤变,眼底翻涌着我熟悉的怒意。
这么多年了,这个男人生气的样子一点都没变。
“姜晚!”他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让我吃痛,
“你就非要这样作践自己?”
我挣开他的钳制,后退两步靠在包厢门上。
空调的冷风冻得我打了个寒颤。
“作践?”我轻笑出声,
“顾总怕是忘了,当年是谁亲手把我推进这滩烂泥里的。”
他像是被烫到般松开手,
西装袖口沾上了我廉价化妆品蹭出的痕迹,
而后又气愤的甩手走掉。
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妆容,换上职业假笑,再次走向下一个包厢。
我正拖着疲惫的身子走出会所后门,
凌晨的冷风让我打了个寒颤。
突然,一个黑影从墙角冲出来,
我还没反应过来,一记响亮
的耳光就扇在了我脸上。
“狗东西!”
我踉跄着后退两步,脸颊火辣辣地疼。
借着路灯,我看清面前是个穿着名牌套装的中年女人,
她浑身发抖,手里攥着一张照片。
“这位女士,您是不是认错人了?”我捂着脸问道。
“认错人?”她将照片怼到我眼前,
“昨晚在308包厢,是不是你给我老公按的脚?”
照片里,我正低头专注地按摩客人的脚,
但拍摄角度却盯着我因为弯腰而露出的乳沟。
我的血液瞬间凝固——
这是被偷拍的。
“做了什么,你应该去问你老公。”
“反正我问心无愧。”
“问心无愧?”她尖声大笑,突然一把揪住我的长发,“你这个出来卖的贱东西!到处勾引别人老公,还死不承认!”
头皮传来撕裂般的疼痛,我被迫仰起头。
她另一只手朝我脸上抓来,我下意识抬手阻挡,
指甲在我手臂上划出几道血痕。
“我老公手机里全是你的照片!昨晚回家他身上都是你的骚味!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周围开始聚集起看热闹的人。
我的工作服被她扯得凌乱不堪,假睫毛掉了一半,嘴角渗出血丝。
我想解释,但每一次开口都会换来更凶狠的撕打。
“你今天要不把我老公点你按摩的两千块钱吐出来,我就让你在这裸奔给所有人看!”
她突然拽着我的头发往墙上撞去,我眼前一阵发黑,耳边嗡嗡作响。
余光瞥见围观人群举起的手机,闪光灯此起彼伏。
“打她,打死她!这种贱人,活该被揍!”
“没想到二十一世纪了,还能当街看到出来卖的贱骨头,大家赶紧举报!支持这个太太追回赃款!”
我望着周围起哄的人,只是紧紧的捂住了自己的钱包。
两千块,
可以帮爸爸多付一个星期的住院费。
我咬着牙,任由她厮打,
就在我快要失去意识时,一个冰冷的声音穿透了喧嚣:
“住手。”
3
顾延舟不知何时去而复返,一把夺过那女人的手机。
他的声音冷得像冰,“我已经报警了,故意伤害和诽谤,够你在拘留所待几天。”
那女人顿时慌了神:“你、你是谁?关你什么事?我看你也是她的恩客之一吧!”
顾延舟的保镖上前冷眼凝视,“谁敢对顾总不敬?”
那女人明显瑟缩了一下,但仍旧恶狠狠地瞪着我:
“呸!不要脸的骚货,再敢勾引我老公,我打断你的腿!”
顾延舟眼神凌厉地扫视一圈,声音冷得像淬了冰:“还不滚?”
围观的人群被他强大的气场震慑,纷纷低头快步离开。
我扶着墙慢慢站起来,用袖子擦了擦嘴角的血迹,
重新扣好被撕扯得快要碎掉的工作服。
“谢谢顾总解围。”我机械地说着,转身就要离开。
“站住。”顾延舟一把扣住我的手腕,“你就这么走了?”
我挣了挣没挣脱,疲惫地抬头看他:
“不然呢?顾总还想怎样?”
我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让我跪下来感恩戴德吗?”
一旁保镖适时出声,“这位小姐,要不是我们顾总,你今天估计就要被交代在这了!表示感谢不是应有的尊重吗?”
感谢?感谢他什么?
感谢这个曾经落魄的高考状元,让我差点死在手术台上,
让“姜氏千金被贫寒学子抛弃”的故事,在圈子里传得沸沸扬扬?
还是感谢他,让我成为了洗脚妹?
顾延舟把我丢在父亲面前的那一天。
父亲原本是去谈融资的,那是姜氏集团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
可我那个时候在他办公室门口血崩,父亲没办法只
能先救我。
我活下来了,却永远忘不了父亲签下破产协议时颤抖的手。
更忘不了父亲因无法接受打击跳楼的场景。
现在让我谢谢他?
这世上还有比这更讽刺的笑话吗?
我脚步一顿,转身扯出一个妩媚的笑:
“是得好好谢谢顾总,可惜顾总说我恶心,要不然我倒是可以免费陪您几晚,毕竟我会的花样多,一定让您满意。”
顾延舟的脸色瞬间铁青,一把扣住我的手腕:
“姜晚!你现在满脑子就只有这些下作勾当吗?”
我任由他攥着,笑得更加灿烂
下作,比起你顾延舟当年做的事,我这算什么?
六年前那个下午,当他把我丢在姜氏大厦前时,
我的尊严就随着身下那摊血水,一起流干了。
现在的我,要照顾躺在重症监护室里的植物人父亲,
要养活才五岁的晓晓。
为了他们,下作算什么。
有时候我在想,如果当年我死在外面,对大家来说应该都是好事吧。
我平静地后退一步:
“顾总还是叫我花名晚儿吧,那个干干净净的姜晚,早就死了。”
他胸口剧烈起伏,最终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好,很好。我就不该多管闲事。”
“是啊,下次请顾总千万别出手,免得被我这种贱人脏了您的手。”
寒风卷起我的裙摆,我没再回头。
身后传来拳头砸在墙上的闷响,但我已经走远了。
4
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推开门时,晓晓正踮着脚尖在厨房热牛奶。她听到动静转过头,小脸上立刻绽放出笑容:
“妈妈回来啦!”
我的眼眶瞬间湿润。
五岁的女儿穿着洗得发白的校服,袖口处破了一个洞,
却懂事地为我准备了简单的早餐。
“妈妈,你怎么了?”
>晓晓注意到我脸上的伤,小手轻轻抚上我的脸颊,眼里满是心疼。
“没事,不小心摔了一跤。”
我强撑着笑容,从包里掏出皱巴巴的两百块钱,“晓晓,去买件新校服吧。”
晓晓却把钱推了回来,骄傲地展示那个破洞:
“妈妈你看,我用针线补好了!老师说勤俭节约是美德,这件还能穿好久呢!”
我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本该无忧无虑的年纪,我的晓晓却过早地学会了懂事。
就在这时,刺耳的手机铃声打破了这片刻的温馨。
“姜小姐,您父亲的气切部位严重感染,必须立即手术,否则很有可能就保不住了。”
医生的声音透着凝重,“治疗费最少需要五十万。”
我双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
“求求您先做手术,我马上去筹钱!”
“抱歉,医院规定必须要先预付一笔住院费才能手术,您还是先筹钱吧。”
挂断电话,我机械地安抚好晓晓,抓起那五万块钱就往外冲。
推开门的一瞬间,我僵在了原地——
顾延舟站在门口,手里拿着我遗落的工牌,脸色苍白如纸。
“医生说的都是真的?”
他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你父亲,成了植物人?”
我冷笑一声,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滚落:
“满意了吗?姜家倒了,我爸跳楼成了植物人,你的报复终于成功了。”
我死死攥着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六年了,我还是想不通。
当年姜氏地产的包工头卷款潜逃,拖欠了三十多名工人的血汗钱。
顾延舟的父亲,那个老实巴交的建筑工人,因为没钱做心脏搭桥手术,死在了简陋的出租屋里。
可这笔账,凭什么算在我爸头上?
我永远记得审计报告上的白纸黑字:
工程款早在出事前半个月,就打到了包
工头账户。
是那个畜生拿着工人们的救命钱,去澳门赌了个精光。
用人不察是我爸的错,但这六年的代价还不够吗?
顾延舟双目赤红,声音嘶哑:“你爸明明害死了我爸!姜氏那么大的企业,为什么连工人的救命钱都要坑!”
我不想再对他说什么,
难道说了什么,就能当所有事情一切都没发生过吗?
我只恨自己爱错了人,被当成了复仇的工具,害了爸爸。
想到这径直推开了他,走到小区门口,拿起电话打给红姐。
“红姐,你上次说那个游艇派对,上去呆十天可以给五十万,还做数吗?”
红姐讪笑,“当然作数了我的晚儿,你长得这么美客人肯定会满意的。就是——”
“就是那些客人玩的比较花,上一次去的下床之后在icu里躺了一个月,红姐怕你……受不住。”
我抹了眼角的泪,“可以先预付五十万给我吗,别的我不怕。”
红姐在电话那头长叹一声,“行,姐这就让人把钱打到你爸医院的账户上。我现在来接你上船。”
顾延舟站在我家破旧的铁门外,胸口像压了块巨石。
明明该为姜家的败落感到快意,可看到我眼红落泪的样子,心里却揪成了一团。
“叔叔,你找谁呀?”
稚嫩的童声吓得他浑身一颤。
低头看去,防盗门缝里露出一张粉雕玉琢的小脸,跟他长得一摸一样。
顾延舟膝盖一软,差点跪倒在地。
“你,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几岁?”
“我叫姜晓晓,5岁啦!”小姑娘歪着头,
“叔叔,你长得好像妈妈照片里的那个人哦!”
话未说完,顾延舟已经掰着手指算出了时间——
正好是我大出血那年!
他猛地抓住晓晓肩膀:“你妈妈呢?”
“妈妈接了个电话就哭了。”
晓晓被吓到,眼
圈发红,“她说要去大船上工作十天……”
顾延舟浑身一震,脸色瞬间惨白。
顾延舟脑中“嗡”的一声。
作为商圈新贵,他太清楚所谓的“游艇工作”意味着什么。
据说上次上船的女孩被抬下来时已经不成人形。
顾延舟一把抱起女儿冲向车库,同时拨通了助理电话:
“立刻查金碧辉煌红姐的游艇位置!准备直升机!”
5
螺旋桨的轰鸣声划破海面时,
我被三个大腹便便的男人围在船舷边,后背抵着冰凉的栏杆。
红姐塞给我的短裙被扯开半边,露出皮肤。
“姜小姐当年可是千金之躯啊。”
秃顶男人喷着酒气掐住我的下巴,
“现在落到我们手里,可得好好尝尝滋味——”
话音落下,紧接着我却听见了此生最熟悉的嗓音。
“放开她!”
顾延舟从直升机悬梯一跃而下。
他身后跟着二十多个黑衣保镖,瞬间控制了整个甲板。
那几个老板却哄笑起来:“顾总也想玩姜小姐?排队啊!”
“我们不过十个人,你排第十一个就能碰她了,等一会哦。”
顾延舟握紧了拳头,猩红双眼。
“她今晚酬劳是多少,我带她走。”
围着我的那几个人置若罔闻,依旧在撕扯着我的衣服。
“顾总说带走就带走?那我们多没面子?这么美的美人可不多见,凭什么要我们把到嘴的美人让出去?顾总你未免也太看不起人了吧。”
“十倍赔偿。”
顾延舟甩出一叠支票薄,“在她今晚的酬劳的基础上我付十倍。人我带走。”
海风卷着支票拍在我脸上,像一记无声的耳光。
我突然笑出了眼泪,染着丹蔻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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