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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棠沈砚结局免费阅读双娇奇缘二番外

揉碎星光的人 著

其他类型连载

1恩爱日常青瓷烛台上,烛火轻轻摇曳,暖黄的光将苏晚棠的影子,斑驳地投映在那本微微泛黄的《千金要方》书页上。她支着下颌,眼神专注,纤细的指尖沿着“妇人妊娠病脉证并治”的章节缓缓划过。砚台里的墨汁不知何时已凝结成一层薄薄的油皮,案头的桂圆汤也仅存一丝余温。“又忘了时辰。”沈砚的声音从她身后悠悠传来,那语调里,满是无奈,却又夹杂着藏不住的宠溺。苏晚棠抬起头,瞧见沈砚手中正握着那本《褚氏遗书》,嘴角不禁微微上扬,眼中带着几分嗔怪:“你呀,又偷偷翻我的医书?”“夫人一心研读《千金方》,我自然得瞧瞧这《褚氏遗书》。”沈砚晃了晃手中的书,嘴角噙着一抹温柔的笑意。他微微俯身,修长的手指轻轻伸出,动作轻柔地替她拢好那滑落的发簪,指尖不经意间掠过她耳后...

主角:苏晚棠沈砚   更新:2025-05-27 22: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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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晚棠沈砚的其他类型小说《苏晚棠沈砚结局免费阅读双娇奇缘二番外》,由网络作家“揉碎星光的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恩爱日常青瓷烛台上,烛火轻轻摇曳,暖黄的光将苏晚棠的影子,斑驳地投映在那本微微泛黄的《千金要方》书页上。她支着下颌,眼神专注,纤细的指尖沿着“妇人妊娠病脉证并治”的章节缓缓划过。砚台里的墨汁不知何时已凝结成一层薄薄的油皮,案头的桂圆汤也仅存一丝余温。“又忘了时辰。”沈砚的声音从她身后悠悠传来,那语调里,满是无奈,却又夹杂着藏不住的宠溺。苏晚棠抬起头,瞧见沈砚手中正握着那本《褚氏遗书》,嘴角不禁微微上扬,眼中带着几分嗔怪:“你呀,又偷偷翻我的医书?”“夫人一心研读《千金方》,我自然得瞧瞧这《褚氏遗书》。”沈砚晃了晃手中的书,嘴角噙着一抹温柔的笑意。他微微俯身,修长的手指轻轻伸出,动作轻柔地替她拢好那滑落的发簪,指尖不经意间掠过她耳后...

《苏晚棠沈砚结局免费阅读双娇奇缘二番外》精彩片段

1 恩爱日常青瓷烛台上,烛火轻轻摇曳,暖黄的光将苏晚棠的影子,斑驳地投映在那本微微泛黄的《千金要方》书页上。

她支着下颌,眼神专注,纤细的指尖沿着 “妇人妊娠病脉证并治” 的章节缓缓划过。

砚台里的墨汁不知何时已凝结成一层薄薄的油皮,案头的桂圆汤也仅存一丝余温。

“又忘了时辰。”

沈砚的声音从她身后悠悠传来,那语调里,满是无奈,却又夹杂着藏不住的宠溺。

苏晚棠抬起头,瞧见沈砚手中正握着那本《褚氏遗书》,嘴角不禁微微上扬,眼中带着几分嗔怪:“你呀,又偷偷翻我的医书?”

“夫人一心研读《千金方》,我自然得瞧瞧这《褚氏遗书》。”

沈砚晃了晃手中的书,嘴角噙着一抹温柔的笑意。

他微微俯身,修长的手指轻轻伸出,动作轻柔地替她拢好那滑落的发簪,指尖不经意间掠过她耳后的碎发,带来一阵酥酥麻麻的触感,“毕竟,要做个合格的夫君,总得先学会怎么护好夫人的身子。”

苏晚棠这才留意到他眼底的青黑,那分明是多日挑灯夜读留下的痕迹。

墙角的铜漏 “滴答滴答” 地响着,远处隐隐传来二更的梆子声,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再等片刻。”

苏晚棠说着,将书页翻到折角处,眼神中透着专注与执着,“这个‘滑胎方’的配伍,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要是能改良……” “夫人这是想让全金陵的妇人都免受血崩之苦?”

沈砚说着,忽然伸出手,握住她握笔的手,动作轻柔却不容抗拒,接着轻轻抽出她手中的羊毫笔,“但在那之前,先让为夫免受‘独守空榻’之苦,可好?”

苏晚棠被他逗得轻笑出声,可手中的书卷却不小心戳到了砚台。

刹那间,墨汁泼洒而出,在《褚氏遗书》的扉页上晕染开来,正好在 “合男子必当其年” 这句话旁,洇出一片宛如乌云般的墨渍。

沈砚看着染墨的书页,忽然低笑出声:“天意如此,夫人且看 ——” 他微微俯身,指尖缓缓划过墨迹,“‘合男子必当其年’遇墨成‘合子必当其时’,这莫不是上天在催我们‘及时歇息’?”

苏晚棠笑着摇摇头,起身时却因久坐腿麻,身形一
晃,险些跌倒。

沈砚眼疾手快,长臂一伸,稳稳地将她揽入怀中。

她的发丝轻拂过他的脸颊,鼻尖萦绕着她发间那淡雅的沉水香,那熟悉的香气让他的心也跟着安定下来。

“明日卯时还需坐堂。”

他将她轻轻按在圈椅上,半蹲于地,动作小心翼翼,生怕弄疼她。

随后,他细心地为她褪去绣鞋,眼神专注而温柔,“让为夫为你揉揉。”

“胡闹,哪有夫君日日替妻子揉脚的道理?”

她试图挣脱,却被他紧紧攥住脚踝,他温热的掌心隔着绢袜传递着温暖的触感,让她的脸颊微微泛红。

“在我这儿就有。”

沈砚抬起头,烛光映照之下,他的睫毛仿佛被镀上了一层淡淡的光辉,眼睛里满是深情与宠溺,“疼爱妻子,天经地义。”

窗外,夜色如墨,唯有檐角的灯笼散发着昏黄的光,在地上投下小小的光晕。

苏晚棠望着他低垂的眉眼,思绪忽然飘远,初遇时那个在花船上纵酒行令的纨绔公子,与眼前这个半跪在地为她按摩的男子渐渐重叠在一起。

她的指尖不自觉地抚过他的眉骨,那里还留着前日搬药材时撞出的青痕。

“疼吗?”

她轻声问,声音里满是心疼。

“不疼。”

沈砚温柔地笑了笑,将她的脚轻轻放在膝上,动作轻柔得如同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他看着搭在自己肩膀的手,只见她指尖上还留着研墨时染上的墨渍,不禁微微皱眉,“明日让若璃替你抄书,你只需动口指点便是。”

苏晚棠正欲开口,突然前堂传来瓷器碎裂的声响,紧接着是王若璃的抱怨:“这破灯花怎么总是掉下来?”

沈砚无奈地叹了口气,手下的动作却没有停下,依旧轻柔地为爱妻揉着脚。

“许是在为我熬制安神汤。”

她笑着摇头,任由他用软布擦干自己的脚,“你呀,明日记得夸她一句‘懂事了’,她便连药渣都能当成蜜饯吃。”

沈砚忽然探身,在她额角落下一吻:“有你在,再棘手的小祖宗也能被驯成乖猫儿。”

“说谁是‘小祖宗’?”

王若璃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手里端着一个药碗,“我听说已经过二更天了,特意熬了‘首乌莲子汤’——苏姐姐快喝,喝完不许再看书了!

呀,还有碗桂圆汤!

嘻嘻,就
让夫君喝了罢!”

少女的裙角沾着星点药渍,显然是在厨房忙了许久。

苏晚棠望着她鼻尖的细汗,忽然想起自己十六岁时,也是这般莽撞却赤诚。

“辛苦璃儿了。”

她接过碗,故意做出嫌弃的表情,“不过这汤怎么有股焦味?”

“才没有!”

王若璃急得跺脚,“我明明看着火候的……” 沈砚起身将爱妻抱在腿上,忍笑替她解围:“焦味是首乌的香气,夫人且尝尝 ——” 他用汤匙舀了一勺,吹凉后递到苏晚棠唇边,“嗯,比我吩咐厨房做的桂圆汤的好喝十倍。”

“那是自然!”

王若璃扬起下巴,却在看到沈砚将苏晚棠抱在怀中,一只手喂汤,另一只手轻揉着苏姐姐脚踝的动作时,耳尖忽然泛红,“你们…… 我、我去前堂看看!”

“傻丫头。”

苏晚棠望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轻声叹气,“明日还得教她分辨‘文火’与‘武火’。”

“先顾好你自己吧。”

沈砚吹灭书桌上的烛火,“今夜若再敢偷翻医书,我便用这发簪 ——” 他取下她鬓间的玉簪,“将你我头发系在一起,看你怎么动弹。”

苏晚棠轻笑,将吻印在心上人的脸上,“快去抱若离吧,这小丫头指定吃醋了。”

途经药房时,她瞥见月光洒在新晒的紫苏叶上,碎成点点银光。

不远处,王若璃正踢着脚尖回望,两人相视一笑,快步走上前去。

沈砚朝少女伸出双臂:“若璃乖乖,过来。”

“我才不是小孩子!”

王若璃梗着脖子别过脸,可就在沈砚挑眉,佯装要收回手时,她却猛地扑进他怀里,双臂紧紧圈住他的脖颈,抱得紧紧的,“…… 就抱这一次!”

沈砚故意发出夸张的闷哼声:“哎呀,我们璃儿果然长大了,沉得为夫手臂发酸。”

“胡说!”

王若璃气鼓鼓地捶他肩膀,忽得不知怎么轻哼一声,气焰顿时弱了下去。

“砚哥哥使坏!”

王若璃攥紧他的衣领,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余光瞥见苏晚棠在一旁轻笑,索性将脸埋进他胸前,瓮声瓮气地说道:“不许笑我!”

苏晚棠轻笑一声,伸手替沈砚整理发冠,动作轻柔而自然:“瞧你,哄妹妹倒像哄三岁孩童。”

“在我眼里,你们都是需要疼的孩童。


” 沈砚说着,忽然长臂一伸,将晚棠也揽入怀中 —— 苏晚棠惊呼一声,险些打翻手中的碗,慌乱地喊道:“夫君!

你做什么?”

“一同回房啊。”

他挑眉,故意放慢脚步,嘴角挂着一抹坏笑,“省得若璃又说我偏心,只抱一人。”

王若璃的脸 “腾” 地红到耳根,挣扎着要下来:“谁要和你们一起……” “别动。”

沈砚收紧手臂,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温柔,“昨夜你又偷喝冰酪,此刻手心还凉凉的 —— 当我看不出来?”

少女顿时僵住,想起今早苏晚棠替她艾灸时,确实说过 “夜风侵体,需避风”。

她偷偷瞥向苏晚棠,却见对方正憋着笑看向自己,目光里满是了然的笑意。

“夫君偏心!”

王若璃忽然伸手捏住沈砚的脸,使劲儿地揪了揪,“明明是苏姐姐久坐腿麻,你却只说我!”

“好好好,都不偏心。”

沈砚配合地任她揉捏,“明日让厨房做双色糕点,你俩一人一盘,如何?”

“还要配荔枝膏水!”

“依你。”

“还要……”三人笑闹着穿过回廊,檐角灯笼将影子拉得老长。

夜风吹过,廊下的铜铃发出清脆的响。

沈砚抱着两个妻子走进卧房,烛火早已被丫鬟点燃,暖黄的光晕里,床榻上换了两床新缝的锦被,一床绣着并蒂莲,一床绣着石榴花。

“快躺下。”

他将苏晚棠轻轻放在床内侧,又将若璃安置在外侧,“今日若璃先来。”

“我才不会!”

王若璃瞪着眼反驳,却在看到苏晚棠促狭的眼神,忽然伸手捂住她的眼睛,“苏姐姐不许看!

夫君又在使坏……”少女瞪大眼睛正要抗议,却被他用指尖按住嘴唇,沈砚微微俯身,声音低沉而温柔:“今夜为夫要为师者,得先教你们何为‘君臣佐使’..且从若璃开始。”

纱帐如水波轻漾,烛芯爆开一朵灯花。

沈砚缓缓伸出手,动作优雅而温柔,取下若璃发间最后一支玉簪。

刹那间,她的青丝如瀑般散落在石榴锦衾上。

他的指尖轻轻抚过妻子微凉的耳垂,忽然,袖口一紧 —— 原来是王若璃正攥着他一侧衣袖,她的杏眼里浮着雾气,满是羞怯与紧张。


着他腕间的沉香佛珠,声音带着一丝委屈,
你连早膳都是胡乱吃了一点,到时候胃该疼了!”

“夫人心疼为夫?”

沈砚故意在她腰眼处挠了挠,惹得她轻颤着往后躲,却正好撞进他怀里。

男人趁机用膝盖顶住她后腰,拇指沿着督脉缓缓上推,“心疼的话,明日让厨房炖碗鹿肉粥,我要夫人亲自喂。”

“羞不羞?”

苏晚棠笑着回头,却在对上他眼底的红血丝时骤然敛了笑意。

她伸手抚过他眼角的疲惫—— 不过半年光景,这个曾在花船上纵酒的纨绔,竟已生出了烟火气里的沧桑。

“砚郎……” 她轻声唤他,声音里浸着蜜也浸着疼,“以后莫要再熬夜抄方了,你的字我都认得,咱们可以……嘘 ——” 沈砚用指尖堵住她的唇,掌心却在她肾俞穴上加重了力道,“夫人只需负责救人,抄方这种小事,交给为夫便是。

你看 ——” 他指了指案头堆成小山的医书,“我已能分辨‘文火’与‘武火’,昨日还替若璃改了‘安神汤’的配伍呢。”

苏晚棠顺着他的目光望去,见《千金方》扉页上贴着张便签,字迹力透纸背:“晚棠忌用冰片,若璃需加酸枣仁。”

她忽然轻笑出声,反手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低语:“沈公子这般好学,不如明日随我坐堂?

让你瞧瞧什么叫‘望闻问切’的真功夫。”

“得令。”

沈砚笑着应答,却在触及她腰间的僵硬时瞬间敛去笑容。

他轻柔地为她按摩酸痛之处,语气中透着难以言喻的郑重:“待新馆落成,我打算在女科诊室外种满七里香,让你在问诊时能闻到花香。

还有儿科……”沈砚的手突然停住。

他低头凝视怀中女子那带着倦意的眉眼,轻轻俯身在她唇上印下一吻:“夫人这张嘴,怕是被蜜渍泡过吧。”

他话音未落,便欲去挠她痒痒,却见她突然打了个哈欠,眼尾泛起水光。

“睡吧。”

他轻声哄慰,替她褪去外袍,露出里衣上绣着的并蒂莲。

沈砚替她掖好被角,自己也脱了外衫躺到她身侧。

“明日巳时再坐堂。”

“好,都依你。”

苏晚棠打断他的话,将头轻轻靠在他肩上。

“夫君,” 苏晚棠轻声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期许,“以后我们就这样,一直不分开好不好?”

“好。”

沈砚感受着
怀抱里的温度,那温暖仿佛顺着手臂,一直流淌到他的心底。

他忽然想起今日翻到的医书金句,深情地说道:“‘夫医者,非仁爱之士不可托也’—— 你们便是我沈怀玉的‘仁爱之士’,生生世世,都要托着护着。”

苏晚棠闭着眼睛,唇角却扬起笑意。

她知道,无论前方有多少风雨,只要握着夫君的手,便什么都不怕了。

夜风轻拂,烛影摇红,床上的三人渐渐沉入梦乡。

夜已深,万籁俱寂,唯有窗外偶尔传来的虫鸣声。

雕花的木床之上,苏晚棠睡得并不安稳,眉头轻蹙,呼吸间带着丝丝缕缕的不畅。

忽然,一阵剧烈的咳嗽从她胸腔中迸发而出,打破了一室宁静。

沈砚瞬间从睡梦中惊醒,他连忙坐起身,伸手点亮了床边的灯盏。

昏黄的光晕瞬间弥漫开来,映照着苏晚棠略显苍白的面容。

她还在不住地咳嗽,身子微微颤抖。

沈砚心疼不已,他轻轻扶起苏晚棠,让她靠在自己怀里,一只手温柔地顺着她的背缓缓抚摸,试图缓解她的不适,口中喃喃道:“棠儿,好些了吗?”

待苏晚棠咳嗽稍缓,他又赶忙去外间炉子上倒了一杯温水,小心翼翼地递到她唇边,轻声说:“来,喝点水,润润嗓子。”

苏晚棠接过水杯,喝了几口温水后,气息渐渐平稳了些。

沈砚满脸担忧,细细查看苏晚棠的神色,又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确定没有发热后,才稍稍放下心来。

他低声询问:“棠儿,这咳嗽是何时开始的?

怎么这般突然。”

苏晚棠声音还有些沙哑,回道:“许是白日里在药房受了些凉气,不打紧的,睡一觉便好了。”

沈砚却并不相信,他深知苏晚棠身为医家,向来对病症敏锐,若不是实在难受,断不会这般。

他没有再言语,只是将苏晚棠搂得更紧了些,仿佛要用自己的怀抱为她驱散病痛。

他暗暗想着,明日定要好好为她诊治一番,寻出这咳嗽的根源。

在沈砚的安抚下,苏晚棠又渐渐睡去,而沈砚却一夜未眠,时刻留意着她的动静,只要她稍有咳嗽的迹象,便立刻轻抚她的后背。

2 医馆计划晨光透过糊着米纸的窗棂,在药柜上投下蛛网般的光斑。

苏晚棠轻挽袖口,专注地分拣着药材,她的指尖
萦绕着淡淡的黄芪香气,仿佛连空气都染上了几分药香的清甜。

就在这时,后颈处忽然一暖,沈砚已悄然来到她身后,他身着的青衫还带着清晨尚未散尽的露水的凉润。

“又偷睡懒觉。”

苏晚棠嘴角微微上扬,眼中满是笑意,她拿起捣药杵,轻轻敲了敲沈砚的手背,说道,“今日可要晒半夏,你去看着小厮们,可别让他们把半夏给晒焦了。”

“遵命,夫人。”

沈砚故意拖长声调,指尖却灵巧地替她拢好滑落的发簪,“不过在那之前 ——”先让为夫替你诊治一番,昨儿你半夜咳了好几声,夫人作为医家,怎不爱护己身。”

沈砚牵着苏晚棠的手,缓步走进药房内间。

这里弥漫着若有若无的药香,那是各种药材混合在一起的独特气息,靠墙的架子上摆满了各类药材,在透过窗户洒进来的阳光下,泛着微微的光泽。

每一味药材都像是在等待着被医者唤醒,发挥它们治病救人的功效。

他轻轻扶着苏晚棠在矮榻上坐下,自己则在一旁的小凳上落座,眼神中满是关切。

他先伸出手,手指轻轻搭上苏晚棠的手腕,开始诊脉。

他的动作轻柔而专注,微微眯起双眼,仿佛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只专注于感受她脉象的细微变化。

过了许久,他微微皱眉,眼神中闪过一丝担忧,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接着,他轻轻抬起苏晚棠的下巴,仔细观察她的面色。

他的目光从她的额头,缓缓移到眼睛、鼻子,最后落在嘴唇上,不放过任何一处细节。

“阿棠,你近日劳心劳力,气血有些不足,面色都比往日苍白了些。”

他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心疼。

随后,他又让苏晚棠伸出舌头,仔细查看舌苔。

看着那略显淡薄的舌苔,他微微叹了口气:“舌苔也显示你的脾胃有些虚弱,这都是你日夜操劳所致。”

诊查完毕,沈砚起身走到药柜前,开始挑选药材。

他的手指在一个个药屉间穿梭,动作熟练而精准。

不一会儿,他便选好了几味药材,有党参、白术、茯苓、甘草,还有几味补血的草药。

他将药材放在一旁的案板上,开始仔细地称量、分拣。

“现请女华佗替为夫看看这个调理气血、健脾养胃的方子是否对症合用?”


一边忙碌,一边说道,“阿棠,你是医家,更应该懂得照顾自己的身体。

只有你身子好了,才能更好地救治病人,也才能一直陪着我和若璃。

”苏晚棠抬眼望他,见他眼下微青,显是一晚未睡安稳。

忽闻前堂传来瓷器碎裂声,紧接着是王若璃的叫嚷:“这破盖子怎么总拧不开?”

“小祖宗又在折腾什么?”

沈砚无奈摇头,话音未落,便见十六岁的少女抱着药罐闯进来,鹅黄裙角沾着星点药粉,看起来有些狼狈却又透着几分可爱。

“夫君快看!

我按你说的‘热胀冷缩’之法,把罐子泡在热水里,结果 ——” 她举起罐子,罐盖仍纹丝不动,“怎么反而更紧了?”

苏晚棠忍笑接过罐子,用帕子垫着轻轻一旋,盖子应手而开:“傻璃儿,热水要浇在盖子上,不是泡罐子。”

她取出晒干的胎盘,“这味药需避光保存,你呀,还是去帮我整理《妇人良方》吧。”

王若璃吐了吐舌头,忽然瞥见沈砚手中的桂圆汤:“我也要喝!”

“昨日你偷喝了三盏杏仁酪,脾胃虚寒,今日只能喝茯苓粥。”

沈砚挑眉,将碗往身后藏了藏,“等你及笄了,随你喝多少甜汤。”

辰时,膳堂,锅中的桂圆汤正咕嘟冒泡,王若璃却对着碗里的茯苓粥噘嘴。

沈砚若无其事地往苏晚棠碗里添了块蜜渍山楂,这一举动惹得少女不停地哼哼:“偏心!

太偏心啦!”

沈砚擦了擦手,从袖中掏出一本泛黄的医书,“我近日研读《褚氏遗书》,书中言‘女子天癸至而身体未实,若早育则百脉空虚,易致血崩’。

你二人如今一个十八,一个十六,我意等你们及笄(二十岁)再议生育,如何?”

沈砚话音刚落,瓷勺撞击碗沿的声响突兀地响了起来。

王若璃攥着调羹的手微微发抖,忽然将碗重重地搁在桌上:“为何偏要等?

苏姐姐比我大两岁,你肯定是想让她先生!”

说完,她的眼眶瞬间泛起了水光,起身时还撞翻了身后的绣凳。

“若璃!”

苏晚棠急忙起身,却被沈砚按住手腕。

望着少女跑向药房的背影,指尖轻轻摩挲着医书扉页:“她性子急,你让她静一静。”

“你呀,还是学不会好好说话。”

苏晚棠叹气,用帕子替他
拂去肩头的药粉,“去把她最爱吃的玫瑰酥拿出来,再泡壶茉莉花茶 —— 记得加蜜。”

巳时・药房,若璃蜷缩在陈皮架后,手里捏着半片晒干的紫苏叶。

听见脚步声,她急忙将脸埋进膝盖,试图隐藏自己的情绪,可她向来藏不住情绪,肩头仍微微发抖。

“就知道你躲在这儿。”

苏晚棠的声音带着几分无奈的宠溺,裙角扫过地面时带起一缕苦艾香。

她走近王若璃,看着她手中被捏得不成样子的紫苏叶,不禁笑道:“瞧这紫苏叶,被你捏得像霜打的茄子。”

少女闷声不响,只把脸埋得更深。

苏晚棠索性挨着她坐下,从袖中掏出一本《产经》,翻到 “少女胎堕” 的章节:“若璃,你看这段 ——‘少阴脉微,胎元不固,强行孕育如嫩枝载雪,必折无疑。

’” 她指尖划过泛黄的书页,神情认真而严肃,“夫君不是偏心,是怕我们送命。”

王若璃猛地抬头,睫毛上还沾着泪珠:“真的?”

“自然是真的。”

苏晚棠替她理了理歪掉的发带,“你忘了上个月西街的刘娘子?

才十七岁,头胎便血崩……” 她忽然噤声,轻轻握住少女发凉的手,“我和你一样,起初也怨他冷面。

最近见他在灯下抄录‘益母生化汤’的方子,才知道夫君是疼惜我们呢。”

“那…… 那他为何不对我说?”

少女嘟囔着扯下紫苏叶的梗,“只会凶巴巴地说‘及笄再说’。”

“他呀,笨嘴拙舌的。”

苏晚棠轻笑,从袖中摸出块玫瑰酥,“你瞧,这是他今早特意让小厮去‘醉仙楼’买的,还叮嘱‘要最新鲜的玫瑰酱’。”

王若璃的眼睛亮了亮,指尖刚触到酥皮,又猛地缩回:“那姐姐呢?

姐姐不想生吗?

母亲可等着抱孙子呢。”

苏晚棠微微一怔,望向窗外摇曳的竹影。

去年今日,她还在城南医馆替人抓安胎药,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成为被人疼惜的 “夫人”。

指尖轻轻抚过小腹,那里还平坦如昔,却仿佛已埋下春日的种子。

“我自然想。”

她轻声道,“但更想看着你我都健健康康地生下孩子,而不是像刘娘子那样……” 她摇摇头,将玫瑰酥塞进若璃手里,“再者,你才十六,自己还是孩子呢。”

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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