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连早膳都是胡乱吃了一点,到时候胃该疼了!”
“夫人心疼为夫?”
沈砚故意在她腰眼处挠了挠,惹得她轻颤着往后躲,却正好撞进他怀里。
男人趁机用膝盖顶住她后腰,拇指沿着督脉缓缓上推,“心疼的话,明日让厨房炖碗鹿肉粥,我要夫人亲自喂。”
“羞不羞?”
苏晚棠笑着回头,却在对上他眼底的红血丝时骤然敛了笑意。
她伸手抚过他眼角的疲惫—— 不过半年光景,这个曾在花船上纵酒的纨绔,竟已生出了烟火气里的沧桑。
“砚郎……” 她轻声唤他,声音里浸着蜜也浸着疼,“以后莫要再熬夜抄方了,你的字我都认得,咱们可以……嘘 ——” 沈砚用指尖堵住她的唇,掌心却在她肾俞穴上加重了力道,“夫人只需负责救人,抄方这种小事,交给为夫便是。
你看 ——” 他指了指案头堆成小山的医书,“我已能分辨‘文火’与‘武火’,昨日还替若璃改了‘安神汤’的配伍呢。”
苏晚棠顺着他的目光望去,见《千金方》扉页上贴着张便签,字迹力透纸背:“晚棠忌用冰片,若璃需加酸枣仁。”
她忽然轻笑出声,反手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低语:“沈公子这般好学,不如明日随我坐堂?
让你瞧瞧什么叫‘望闻问切’的真功夫。”
“得令。”
沈砚笑着应答,却在触及她腰间的僵硬时瞬间敛去笑容。
他轻柔地为她按摩酸痛之处,语气中透着难以言喻的郑重:“待新馆落成,我打算在女科诊室外种满七里香,让你在问诊时能闻到花香。
还有儿科……”沈砚的手突然停住。
他低头凝视怀中女子那带着倦意的眉眼,轻轻俯身在她唇上印下一吻:“夫人这张嘴,怕是被蜜渍泡过吧。”
他话音未落,便欲去挠她痒痒,却见她突然打了个哈欠,眼尾泛起水光。
“睡吧。”
他轻声哄慰,替她褪去外袍,露出里衣上绣着的并蒂莲。
沈砚替她掖好被角,自己也脱了外衫躺到她身侧。
“明日巳时再坐堂。”
“好,都依你。”
苏晚棠打断他的话,将头轻轻靠在他肩上。
“夫君,” 苏晚棠轻声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期许,“以后我们就这样,一直不分开好不好?”
“好。”
沈砚感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