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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拥抱太阳了,谁还在乎那点光秦挚茉儿结局+番外小说

嘻嘻福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夫君死的那天,我杀掉了我的未婚夫。他似是以为我对他情谊甚笃,闻听夫君死讯就迫不及待赶来告知,他脸上掩不住得色:“茉儿,他终于死了!秦家的一切都是你我的了。”他带着自以为是的神情想要拥我入怀,我看着他,笑了。却在他毫无防备之际,用匕首精准无误地戳穿了他的胸膛,又抬起满是血污的手打翻了桌上的烛台。所有伤害秦挚的人都要死,包括我自己。方且则捂着伤口,厉声咒骂道:“余茉,你个贱人!我杀了你!”可惜,他再也没有能力对我举刀。火终于烧到了我的身上,细密的疼痛好像让我产生了幻觉,怎么竟突然听见了朝思暮想的声音:“谁敢伤我夫人!”再睁眼,我回到了大婚第二日,那是刺伤秦挚被缚秦家祠堂的那一天。1好痛!但不是灼伤的疼。这是哪里?为什么如此吵闹?“伤了家...

主角:秦挚茉儿   更新:2025-05-26 14: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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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挚茉儿的其他类型小说《都拥抱太阳了,谁还在乎那点光秦挚茉儿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嘻嘻福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夫君死的那天,我杀掉了我的未婚夫。他似是以为我对他情谊甚笃,闻听夫君死讯就迫不及待赶来告知,他脸上掩不住得色:“茉儿,他终于死了!秦家的一切都是你我的了。”他带着自以为是的神情想要拥我入怀,我看着他,笑了。却在他毫无防备之际,用匕首精准无误地戳穿了他的胸膛,又抬起满是血污的手打翻了桌上的烛台。所有伤害秦挚的人都要死,包括我自己。方且则捂着伤口,厉声咒骂道:“余茉,你个贱人!我杀了你!”可惜,他再也没有能力对我举刀。火终于烧到了我的身上,细密的疼痛好像让我产生了幻觉,怎么竟突然听见了朝思暮想的声音:“谁敢伤我夫人!”再睁眼,我回到了大婚第二日,那是刺伤秦挚被缚秦家祠堂的那一天。1好痛!但不是灼伤的疼。这是哪里?为什么如此吵闹?“伤了家...

《都拥抱太阳了,谁还在乎那点光秦挚茉儿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夫君死的那天,我杀掉了我的未婚夫。

他似是以为我对他情谊甚笃,闻听夫君死讯就迫不及待赶来告知,他脸上掩不住得色:“茉儿,他终于死了!秦家的一切都是你我的了。”

他带着自以为是的神情想要拥我入怀,我看着他,笑了。

却在他毫无防备之际,用匕首精准无误地戳穿了他的胸膛,又抬起满是血污的手打翻了桌上的烛台。

所有伤害秦挚的人都要死,包括我自己。

方且则捂着伤口,厉声咒骂道:“余茉,你个贱人!我杀了你!”

可惜,他再也没有能力对我举刀。

火终于烧到了我的身上,细密的疼痛好像让我产生了幻觉,怎么竟突然听见了朝思暮想的声音:“谁敢伤我夫人!”

再睁眼,我回到了大婚第二日,那是刺伤秦挚被缚秦家祠堂的那一天。

1

好痛!

但不是灼伤的疼。

这是哪里?为什么如此吵闹?

“伤了家主!万死难赎!”

“请家法!上刑台!”

“杀了她!”

我是万死难赎,可我结果了那个窃贼,也还是不能得到原谅吗?

是了,我不配的。

“谁敢伤我夫人!”是我的错觉吗?怎么会听到了秦挚的声音?

我挣扎着睁开眼,灯火幽暗,不再是我那一方庵堂。

秦家祠堂内,此刻围满了秦家的人,他们的脸上还挂着愤懑。

这分明,是我入秦家的第二天!

新婚夜我刺伤了秦挚,害他将养了许久。

第二日又为了替我开罪,他强撑身体为我撑腰。

可伤他实非我故意。

我的新郎本不是他,而是方家二郎方且则。

我不知究竟是哪里出了错,接亲一路顺利,最后掀开盖头的,竟是秦家家主秦挚。

他也没有身着喜服,身上还有很浓重的血腥味,那时灯光昏
暗,我只以为自己被劫,情急之下掏出藏在袖袋中方且则前些日子送给我傍身的匕首,刺伤了他。

发现是他后,我简直要疯了。

他可是……可是我从小到大喜欢的人啊。

可我伤了他。

他见我哭,也慌了神,他手按伤口,血却从指缝中渗出,明显是痛极了,却还是轻声安慰我:“你别怕,我不会伤害你。”

说着缓慢上前,拿走了我手里的匕首。

“我……我不是故意的。你别死,求你别死……”我根本控制不住我的眼泪,我想靠近他,看看他的伤,但是我不敢。

秦挚好像在故作漫不经心,可伤口应是很疼,他的声音还微微带着颤:“我不疼的,你别怕,我不死。”

“我去叫人!”我终于反应过来,他的伤口需要包扎。

但他却拦住了我:“别声张!无妨的,我自己可以。”

血一直在流,那一下我是带着必死的决心刺的,伤口很深,他的脸色也越来越白。

一直折腾到天亮,我甚至怀疑,他的血是不是流尽了,才堪堪止住了血。

他对我说:“今日我便送你去方府,你放心,昨日入了秦府之事不会有人知道。”

我自然相信他。

可是,血腥味太重了,我刺伤他的事,还是被秦家的人知道了。

秦挚是他们的家主,是他们的天。

他受伤了,那是天大的事。

我被押往祠堂时,秦挚已经力竭昏迷,他的伤太重了,也太累了。我没想叫醒他,刺伤他我是罪该万死,所有的惩罚都是我该受的。

“我跟你们走,你们动静小一点,别吵醒他。”

跪在祠堂的时候,我的内心有一种诡秘的喜悦。此刻我跪的是他的祖宗,新婚夜我入的是他的洞房,一会也许我还会死在他的家里,这样,我是不是也算他的妻子了?

“谁敢伤我夫人!”

夫人?他说我是他的……夫人。

2


前世。

我不知他为我赶赴祠堂费了多少的气力,也不知包扎了一晚上的伤口是不是又崩开了。

我好像有点自私,讶异于他口中的话,却又在那一刻希望自己真是他的夫人。

所以,我只看着他挡在我身前为我脱罪,悄悄藏着那点见不得光的心思,默默承认了他的话。

他在祠堂跪下,说是自己强迫了我,但我已是他的妻。

众人却不服,伤了家主无论如何不可轻饶,最起码也要小惩大戒。

他不肯让我受罚,又执意替我挨了九鞭。

那时的我不敢开口,怕坏了余家的清名,可如今,去他的吧,我要我的秦挚,好好活着。

“家主不可!这女……”其中一人愤愤,却在秦挚冷厉的目光下改了口,“夫人伤了您,这是大错!若不严惩,将来岂不是人人皆敢伤家主?”

秦家上下一心,他们也是忠心追随秦挚的。

所以秦挚没有拂了他们的意。

“有理,”秦挚回头看我一眼,“夫人的过错,我来担。”

他转过头示意手下取鞭子来。

众人震惊:

“这怎么可以!”

“家主本就受了伤,哪还能经得住此番!”

“不可不可!绝对不可!”

可秦挚是说一不二的人,做了决定的事,任旁人说破天都没有用。

他伸出手想要接过鞭子,待敬了香之后,便要行家法。

然而,鞭子还未递到,我就将自己的手塞进了他的手中。

他一怔,却下意识握住了我的手。

在他不解的目光里,我淡定开口:“家主夫人,算主子吗?”

他毫不迟疑地点头:“自然。”

“那好,闺房乐趣,动静大了点,算不得错。”他没想到我会说这话,眼中流出些许震惊,我却看着他,一字一句,“不罚了,没意见吧。”

“没……没有。”他像咬住了自己的舌头,平时狂傲的人
,说话结结巴巴。

其他人也惊讶于我的大胆,但他们不想家主再受伤,便也就坡下驴了。

回小院的路上,秦挚在我前面走着。

他离我,只有一步之遥。

前世,他也是这样领着我回去,那时,我的心跳得那样快,像揣了一只小鹿,我想问他,是不是真的愿意娶我,如果他愿意的话,我可以抛下所有,安心做他的妻子。

却在进门后,听见他说:“不必担心,他们不知你身份,待你回了方家,一切就回到正轨了,无碍的。”

是啊,他不喜欢我,祠堂里说的那些话,是为了救我而已。

他救了我,我怎么能强人所难?

那句是否愿意再问不出口,我顺从地离开了秦家。

可是如今,我管他愿不愿意。

“夫君。”我快走一步,到了秦挚身边,伸手扶住了他。

他脚步一顿,看向我。

我清了清嗓子:“我没叫错吧,你说我是你夫人,你可不就是我夫君?”

闻言,他的脸红了,低下头有些无所适从的样子,调整了呼吸,好半天才点点头,故作潇洒道:“嗯,是,你没叫错。”

3

回到房中,我扶他坐下。

他好像更加紧张了,昨晚,血流如注尚能面不改色的他,此刻却有些不敢看我。

正好,我还怕他说出和前世一样的话。

我是打定主意要留在他身边的。

这一世,谁也不能把我们分开。

死亡也不能。

前世我去到方家,方且则对我说秦挚不愿与我和离,虽送我回了方家,却没有放我自由。

他明里暗里贬低秦挚,说他自私阴鸷,是个小人,转头又说他这个人虽然很坏,却实在有钱,我们不能硬碰硬,此番虽然拿不到和离书,但我这个名义上的妻子还是可以得到秦家给予的便利。

我气得要命,秦挚是天底下最好的人!

可偏偏我没有任
何立场替秦挚说话,只推说既然没有和离书,我便不能再嫁,连夜住进了方氏庵堂。

我不知秦挚与我之间到底算什么,但我不喜欢方且则,之前他无过错,我尚能与他凑合过,如今他骂了秦挚,便不能了。

方且则不乐意,他想同我亲近,常来庵堂找我,也常说秦挚的坏话:“茉儿,都怪我无能,秦挚这厮不肯放妻,这才让你我分别。”

他可能以为我对他情根深种吧。

毕竟他最开始接近我,是以我救命恩人的身份。

可是,谁会认错自己的救命恩人呢?

秦挚那样灿若朝阳的人,是他配冒名顶替的吗?

我不揭穿,不过是觉得可笑。他以为一次救命就能换我掏心掏肺?

若救我的人不是秦挚,不管是谁,我都不会喜欢的。

我喜欢秦挚,不是因为他救过我,只是因为我喜欢啊。

那样热烈、赤诚,如朝阳的少年。

可惜方且则还做着我爱他的美梦,而我做不成秦挚喜欢我的美梦。

所以,我只能在我的岁月里,望着他。

离开秦家后,我每天都会做噩梦,梦里秦挚浑身是血,他没有生机地躺在那里,这个场景刺激得我濒临崩溃。

所以没能再见到他的十年里,我苦研医术。

虽然希望渺茫,但万一我还能再见到他呢?

他会活得恣意,不被世俗束缚,会健康顺遂,一生平安。

可我却听到了他的死讯。

他身后所有财产,都是我的。

这时我才知道,他的身体自十年前便不好,这十年更是拼命,好像在和时间赛跑一样,挣下了泼天的富贵。

可我的医术已经大成了,若是早些让我再见他,我也许,能够救他呢?

许是上苍听到了我的祈愿,真的让我再次见到了他。

这一次,我要他健康顺遂,一生平安。

“给我看看你的伤口吧。”

“不,不用了。”p>
我蹲下身拽着他的衣角晃了晃,仰头对他眨眼睛:“我想看,好不好嘛?”

秦挚脸上的热气似乎又漫了上来,他定住,呆呆地看着我,突然反应过来后脸爆红,又瞬间移开视线,喉结上下滚动,眼睛很忙似的,不知该看哪里。

我还在晃他的衣角。

他难耐地“嗯”了一声,额角流下一滴汗。

我如愿看到了他的伤口,再偏半寸就要伤到心脉了,比我想象的还要严重。

前世,他就是这样对待自己的吗?怪不得身体一直养不好。

我实在控制不住自己,手指轻轻抚上他的胸膛,眼里包着将落未落的泪,声音哽咽:“疼不疼?”

“不疼!嘶……”他有些慌,伸手扯住衣服想要挡住伤口,“你别,别哭啊,真的不疼,这都是小伤!呃……”

看着他忍痛的表情,我深吸一口气,轻声道:“这样不行的,我重新给你上药包扎。”

“不用了吧。”他小心翼翼地吐气。

我没有再接话,突然的沉默让他更加无措,我皱眉盯着他。他见我这样,几次欲张口,却都在犹豫后未再吐一词。

这时,我才十分严肃认真地开口:“要的。”

他再无二话,立马让人准备了药物。

还小声地对我说了句:“谢谢。”

我给他上药,本来是件挺简单的事情。

可是他真的太紧张了,我一碰他,他就肌肉紧绷,一用力,血就往外涌。

“你放松点行不行?”

他更紧张了,结结巴巴道:“你……你别生气。我,我放松,放松嘛,我会的。”

说完,血又开始往外渗。

我真有点急了:“秦挚!”

“到!”他像犯了错,却突然反应过来,“嗯?你怎么……怎么知道我叫秦挚?”

4

我自然知道他叫秦挚。

虽然最初认识他的时候,他还不叫这个名字。

那时
我刚满七岁,才从外祖家被接回宁城。

江南宁城,一座以安逸著称的城池。而我却在入城当天险些被人贩子掠走。

当时的我以为自己死定了,没想到一个瘦骨嶙峋的孩子会提着棍子冲上来。

那孩子打人毫无章法,但是力气极大,几棍下来人贩子招架不住,幸而他也还没有来得及和同伙汇合,很快便放弃了,将我丢下就跑。

“你给我等着!”人贩子走之前放下狠话。

我真的是吓傻了,在小巷子里呆愣愣地发着抖。

直到一只温暖的手拉住了我的:“愣着干嘛?跑啊!”

我和他跑到了人头攒动的正街上,几个更小的孩子跑到了他身边:“老大!你干啥去了?”

“我能干啥,行侠仗义呗!”他拍了拍胸脯,骄傲得像在发光。

这时候我才注意到他的衣服破破烂烂,裤脚高悬根本包不住脚踝。

冬日的风是冷的,他的手指关节冻得通红,可摸上去却是暖的。

我觉得他耀眼极了。

“你叫什么名字啊?”我怯怯开口,“我会报答你的!”

他一挑眉,眼睛里明媚得晃眼:“小爷叫阿志!可是有大志向的意思,将来定会成为一代大侠!”

小孩显然没有读过书,可却满腔赤忱,我笑了:“嗯,我知道了,阿志大侠。”

自那以后我常去给那群孩子送吃的。

只是余家家教颇严,我再也没有单独见过他,只借口接济流民,可以给余家积攒口碑。

父亲母亲为了他们的宝贝儿子未来能走上官途,自然没有吝啬这些稀粥。

只是没多久,我就听说他入了秦家,成了秦家家主秦娘子的养子。

那之后,虽然余家依旧会施粥送药,我却不再去了。

再见到他,便是他扩大秦家的商业版图,成了秦家家主,打马游街风光还家那日了。

高头大马上,他单手控缰,玄色织金锦袍被暮色染成暗红,衣摆猎猎翻卷间露出
半截短刀。

人群如潮水分开,我隐没在人海里,看着他长成了他曾想成为的大侠模样。

宁城,也终于成了真正安宁的地界。

也是那一刻,我对他的感情起了变化,像常年温在灶上的水,突然有一日沸腾了起来,那咕嘟翻腾的声音踩着氤氲的水汽,精准地在我心上烫出了一个名为“心动”的印记。

我是真心地替他高兴,我想亲口对他说一句“恭喜”,可惜,我早就没了资格。

方家来提亲了。

父母亲为了让我那个据说有大才的弟弟走上仕途,把我卖掉了。

坊间传言,方家祖上出过大官,后虽经商,但在朝中亦是有人脉的。

这些我不知真假,但方且则兄弟二人确实有点才华。比我那个弟弟,要强上不少。

从小,我便被教导万事以余家为先,弟弟的荣耀,便是我们的荣耀。

两个姐姐也是嫁给了据说可以为弟弟带来助益的人家。

我隐约知道这是不对的,但没有人教过我,到底是哪里不对。

他们说这样是为我好,那便嫁吧。

反正此生,已是嫁不成想嫁的那一个了。

婚事定下后,我就再不出门了,怕听见他的消息,再心生妄念。怕勉强凉下的水再次沸腾,此生就太难熬了。

我也没有想到竟会有这一遭错漏。

至今我仍不知花轿为何会入了秦家。

但重活一世,我已不打算再熬煮自己的心意了。

5

“你是我的夫君,哪有不知夫君名字的道理。”我手下动作不停,语气淡定,只有尾音中带着的娇,差点泄露了我含羞的心。

“啊?哦……哦哦,也,也是哈。”秦挚的舌头好像捋不直了。

秦挚好好骗,这么离谱且没有逻辑的话,他也能认?

如果是这样,那有没有一种可能,日子一久,我也能将他骗成我真正的夫君?

“秦挚,我的花轿,为什
么会到秦府啊?”

前世我也问过方且则这个问题。

那时候他是怎么回答的呢?

他说秦挚觊觎我已久,趁迎亲混乱,劫走了花轿。

我半个字都没信,如果这是真的,我做梦都要笑醒了。

秦挚斟酌片刻才开口道:“大婚那日,我收到消息,城外山匪异动,我恐迎亲途中有变故,所以带人去护送。”

“真有人来劫?”

“嗯。”

“可我怎么半分都没有觉出动荡?”虽然没有拜堂,心里觉得奇怪,但除此之外,确实是半分异样也没有的。

“我很能打的,没让人近你的身。”秦挚语气臭屁,然后有点懊恼,“只是当时混乱,不便再送你去方府,就先带你回来了。”

我有点怀疑地看着他:“……你很能打,还被我刺伤了?”

“我那不是……”他急于辩白,却不知想到了什么,声音突然软了下来,“怕伤到你吗?”

我一怔,所以,那满身的血腥味,是击杀凶恶的山匪留下的,而全身而退的他,却被我一个不懂武功的人刺伤了。

这一瞬我的内心被一种极其复杂的情绪所填满。

像吃了一个未成熟的果子,好像有点甜,又好像有点酸。

他会不会也有点喜欢我?

哎,不会不会,他都不知道我是谁。

守护宁城,这不是阿志大侠从小立志要做的吗?换了旁人,他也会出手相救的。

但是,我抬眼看向秦挚:“你喜欢我吗?”

他愣住了,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直白,他张口想要说什么,然而我没有给他说出口的机会。

“喜欢的话就最好,不喜欢,你就忍忍吧。当然你还是努力喜欢一下,毕竟,我会赖着你。喜欢我,能让自己高兴一点。”

说完,我便低下头不再看他。

“我……”

“你也不用急着回答我,可以考虑考虑。如果你以后碰见喜欢的人……”我也不会让的。


“不会!”他坐直身子,立马表态。

“啊?”不会喜欢我?也是啊,他这样恣意的人,怎么会喜欢我这样身无长处的女子。可是怎么办呢?今生,我再也不想放手了啊……

“不会喜欢别人。”他的声音很小,却很清晰,带着股承诺的意味。

我再次望向他,只见他垂着头,耳尖已经红透了,我试探:“所以,你愿意娶我对不对?”

我一瞬不瞬地盯着他,他在我的注视下整个人都透着淡粉色,但他没有迟疑,重重点了头:“嗯,自是愿意的。”

6

话说开后,我和秦挚再也没有生出旁的念头。

这一次,他也没有提过要将我送回方家。

在我的照护下,他的伤好得很快。也不知道前世让秦挚煎熬了十年的伤,究竟是不是我刺的这道。

但是,按照他恢复的速度,这伤已无大碍,不应该会在十年后要了他的命。

难道是有别的事情发生,才让他有了前世的结局?

看我一日赛过一日的紧绷,秦挚有些无措,他问我:“怎么了?是我惹你不高兴了吗?”

“没有,”我摇了摇头,又问道,“夫君,你平日里可有仇家?”

“怎么突然这么问?”

“你行商在外,我担心你的安全。”

他失笑:“竟是在担忧这个?安心,我身边的人个顶个的厉害,不会有事的。”

看我依旧忧心忡忡,他又拍着胸脯道:“而且我武功真的很好,以一敌百的那种!”

“噗嗤”我实在没忍住。

其实我怪想不通,说是养子,但到底是寄人篱下,他究竟是怎么能保留这臭屁的骄傲模样啊,秦家娘子就没想过磨磨他的性子吗?

等等!我好像忘记了什么……

“秦挚!”

“在!”

“我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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