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我只以为自己被劫,情急之下掏出藏在袖袋中方且则前些日子送给我傍身的匕首,刺伤了他。
发现是他后,我简直要疯了。
他可是……可是我从小到大喜欢的人啊。
可我伤了他。
他见我哭,也慌了神,他手按伤口,血却从指缝中渗出,明显是痛极了,却还是轻声安慰我:“你别怕,我不会伤害你。”
说着缓慢上前,拿走了我手里的匕首。
“我……我不是故意的。你别死,求你别死……”我根本控制不住我的眼泪,我想靠近他,看看他的伤,但是我不敢。
秦挚好像在故作漫不经心,可伤口应是很疼,他的声音还微微带着颤:“我不疼的,你别怕,我不死。”
“我去叫人!”我终于反应过来,他的伤口需要包扎。
但他却拦住了我:“别声张!无妨的,我自己可以。”
血一直在流,那一下我是带着必死的决心刺的,伤口很深,他的脸色也越来越白。
一直折腾到天亮,我甚至怀疑,他的血是不是流尽了,才堪堪止住了血。
他对我说:“今日我便送你去方府,你放心,昨日入了秦府之事不会有人知道。”
我自然相信他。
可是,血腥味太重了,我刺伤他的事,还是被秦家的人知道了。
秦挚是他们的家主,是他们的天。
他受伤了,那是天大的事。
我被押往祠堂时,秦挚已经力竭昏迷,他的伤太重了,也太累了。我没想叫醒他,刺伤他我是罪该万死,所有的惩罚都是我该受的。
“我跟你们走,你们动静小一点,别吵醒他。”
跪在祠堂的时候,我的内心有一种诡秘的喜悦。此刻我跪的是他的祖宗,新婚夜我入的是他的洞房,一会也许我还会死在他的家里,这样,我是不是也算他的妻子了?
“谁敢伤我夫人!”
夫人?他说我是他的……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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