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
我不知他为我赶赴祠堂费了多少的气力,也不知包扎了一晚上的伤口是不是又崩开了。
我好像有点自私,讶异于他口中的话,却又在那一刻希望自己真是他的夫人。
所以,我只看着他挡在我身前为我脱罪,悄悄藏着那点见不得光的心思,默默承认了他的话。
他在祠堂跪下,说是自己强迫了我,但我已是他的妻。
众人却不服,伤了家主无论如何不可轻饶,最起码也要小惩大戒。
他不肯让我受罚,又执意替我挨了九鞭。
那时的我不敢开口,怕坏了余家的清名,可如今,去他的吧,我要我的秦挚,好好活着。
“家主不可!这女……”其中一人愤愤,却在秦挚冷厉的目光下改了口,“夫人伤了您,这是大错!若不严惩,将来岂不是人人皆敢伤家主?”
秦家上下一心,他们也是忠心追随秦挚的。
所以秦挚没有拂了他们的意。
“有理,”秦挚回头看我一眼,“夫人的过错,我来担。”
他转过头示意手下取鞭子来。
众人震惊:
“这怎么可以!”
“家主本就受了伤,哪还能经得住此番!”
“不可不可!绝对不可!”
可秦挚是说一不二的人,做了决定的事,任旁人说破天都没有用。
他伸出手想要接过鞭子,待敬了香之后,便要行家法。
然而,鞭子还未递到,我就将自己的手塞进了他的手中。
他一怔,却下意识握住了我的手。
在他不解的目光里,我淡定开口:“家主夫人,算主子吗?”
他毫不迟疑地点头:“自然。”
“那好,闺房乐趣,动静大了点,算不得错。”他没想到我会说这话,眼中流出些许震惊,我却看着他,一字一句,“不罚了,没意见吧。”
“没……没有。”他像咬住了自己的舌头,平时狂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