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结结巴巴。
其他人也惊讶于我的大胆,但他们不想家主再受伤,便也就坡下驴了。
回小院的路上,秦挚在我前面走着。
他离我,只有一步之遥。
前世,他也是这样领着我回去,那时,我的心跳得那样快,像揣了一只小鹿,我想问他,是不是真的愿意娶我,如果他愿意的话,我可以抛下所有,安心做他的妻子。
却在进门后,听见他说:“不必担心,他们不知你身份,待你回了方家,一切就回到正轨了,无碍的。”
是啊,他不喜欢我,祠堂里说的那些话,是为了救我而已。
他救了我,我怎么能强人所难?
那句是否愿意再问不出口,我顺从地离开了秦家。
可是如今,我管他愿不愿意。
“夫君。”我快走一步,到了秦挚身边,伸手扶住了他。
他脚步一顿,看向我。
我清了清嗓子:“我没叫错吧,你说我是你夫人,你可不就是我夫君?”
闻言,他的脸红了,低下头有些无所适从的样子,调整了呼吸,好半天才点点头,故作潇洒道:“嗯,是,你没叫错。”
3
回到房中,我扶他坐下。
他好像更加紧张了,昨晚,血流如注尚能面不改色的他,此刻却有些不敢看我。
正好,我还怕他说出和前世一样的话。
我是打定主意要留在他身边的。
这一世,谁也不能把我们分开。
死亡也不能。
前世我去到方家,方且则对我说秦挚不愿与我和离,虽送我回了方家,却没有放我自由。
他明里暗里贬低秦挚,说他自私阴鸷,是个小人,转头又说他这个人虽然很坏,却实在有钱,我们不能硬碰硬,此番虽然拿不到和离书,但我这个名义上的妻子还是可以得到秦家给予的便利。
我气得要命,秦挚是天底下最好的人!
可偏偏我没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