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貔貅张万贯的其他类型小说《现代法医穿越明朝:我成大明师爷貔貅张万贯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弦维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一章人在万历十三年,我的古代验尸首秀居然识破了他杀伪装自缢刚从硬板床疼醒,脖子上的掐痕像被人狠狠攥住过,火辣辣地疼。兜里的航天纪念币硌得掌心发疼,背面的纹路在月光下泛着冷光,提醒我这个现代法医,已经穿越到了明朝的命案现场。跟着刘大福穿过回廊,正堂的哭声像钝刀锯耳。只见一个穿绸缎的中年男人吊在房梁上,舌头耷拉到胸口,脚下翻倒的黄花梨圆凳还带着体温。我凑近一闻,不对——勒痕青紫色,边缘参差不齐,还有股机械润滑油味,这和实验室设备过载时的味道一模一样。“自缢?”我摸向脖子,摸到明代腰牌的牡丹纹浮雕。《洗冤集录》说真自缢的索沟在颈后“八字不交”,可这勒痕从耳后斜切进喉咙,分明是被人从背后勒紧,挣扎时形成的横向撕裂伤。“师爷懂验尸?”清冷声...
《现代法医穿越明朝:我成大明师爷貔貅张万贯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第一章人在万历十三年,我的古代验尸首秀居然识破了他杀伪装自缢刚从硬板床疼醒,脖子上的掐痕像被人狠狠攥住过,火辣辣地疼。
兜里的航天纪念币硌得掌心发疼,背面的纹路在月光下泛着冷光,提醒我这个现代法医,已经穿越到了明朝的命案现场。
跟着刘大福穿过回廊,正堂的哭声像钝刀锯耳。
只见一个穿绸缎的中年男人吊在房梁上,舌头耷拉到胸口,脚下翻倒的黄花梨圆凳还带着体温。
我凑近一闻,不对——勒痕青紫色,边缘参差不齐,还有股机械润滑油味,这和实验室设备过载时的味道一模一样。
“自缢?”
我摸向脖子,摸到明代腰牌的牡丹纹浮雕。
《洗冤集录》说真自缢的索沟在颈后“八字不交”,可这勒痕从耳后斜切进喉咙,分明是被人从背后勒紧,挣扎时形成的横向撕裂伤。
“师爷懂验尸?”
清冷声音传来,穿素色襦裙的姑娘递来一根针尖刻着“天工”的银针,手腕在死者颈后划了个“八”字:“真索沟该这样,这儿的肌肉纤维却全是横断的。”
她掀开死者袖口,三道半月形血痂显现,“倒像是握刀太紧,指甲抠进了锁骨。”
我这才知道,她是天工司三代弟子,祖父治水、父亲搞机械,到她这代成了仵作,天工司每代弟子都会在验尸刀刻下星图。
袖兜里的钢笔滑出,笔帽上“2023”的刻痕在月光下显眼。
她捡笔时指尖划过刻痕:“西洋货?
笔尖比寻常钢刀还利。”
抬头时碎发扫过鼻尖,那双杏眼让我想起实验室的小陈。
“送你了。”
我脱口而出,指尖相触,她后退半步:“师爷看尸体的眼神,比看活人还专注。”
这话似曾相识,在现代实验室,小陈也这么说过。
房梁滴下一滴暗红液体,落在手背上凝成齿轮状,和航天币背面纹路分毫不差。
正细看,仆役尖叫:“后花园挖到带血的剪刀!”
刀刃皮肉新鲜,握柄末端的葵花暗记让我脊梁骨发寒——东厂标记。
苏瑶药按住我手腕,翻开《大明会典》:“勘验命案得先集众鸣锣,防有人动手脚。”
她袖口滑出半面刻着“天工”暗纹的铜镜,夹层露出《天工开物》残页。
“这剪刀柄上的暗记,是东厂灭口的信号。”
她耳语
,“他们用的是天工司的玄冰铁,比你们现代的不锈钢还硬,是用黄河磁石和陨星锻造的,专门用来造机械臂。”
她腰间仵作皮囊的带子擦过我手背,牡丹纹下隐约透着和航天币一样的齿轮暗纹。
东厂番子的绣春刀出鞘,苏瑶药把银针塞进我掌心:“待会儿若跑散了,就往荷塘跳——那儿的荷叶密,藏得住带时空共振纹的人。”
我们在门廊奔逃,她突然把我推向柱子,自己撞上番子。
银针在她指间翻飞,专刺关节穴位,动作熟练得不像刚才递笔时指尖发抖的人。
当梆子敲过三更,我们在荷塘边喘息。
苏瑶药看着我掌心的钢笔刻痕:“2023年,是比万历更遥远的未来吗?
我师父说,天上星星每七百年会排成验尸刀形状,那时会有带光的人来,解开天工司的死结。”
话音未落,东厂火把照亮荷塘。
她拽住我手腕,指尖在我掌心划摩斯密码的“SOS”,随后把我推进荷塘,自己迎向追兵。
沉入水中瞬间,我看见她袖口下的齿轮状纹身,和航天币背面纹路严丝合缝。
上岸后,我摸着发烫的航天币,看着荷塘里荷叶的齿轮状水痕,与航天币纹路对比,误差竟只有0.1毫米。
苏瑶药脚踝的齿轮状胎记、腰间的齿轮暗纹,难道都是天工司留下的“活人版时空坐标”?
这些刻进血肉的齿轮疤,究竟藏着怎样的时空秘密?
下章预告:荷塘水底,她突然吻住我传递氧气,舌尖尝到的血腥味里混着实验室的消毒水味——这不是古代仵作该有的味道,却是我穿越以来,最真实的锚点。
而荷叶的齿轮状水痕与航天币的微妙关联,将揭开“活体锚点”的神秘面纱,一场跨越时空的共振即将开启!
第二章 在明朝盐案现场,我靠算盘密码识破了走私阴谋从荷塘逃出来时,江风卷着盐腥味扑面而来。
破成两截的商船卡在礁石间,盐包泡得发胀,水面漂着几具肿胀的尸体。
穿绸缎的胖商人正跳脚大骂,袖口金线绣的貔貅缺了只眼睛——这是扬州盐商张万贯,可他拇指根部的三角形茧子,分明是长期握刻刀才有的磨痕。
“老子三千两银子的盐引!
你们官府养的是水匪还是饭桶?”
他的翡翠算盘珠撞得噼啪响,三红两
绿的珠子让我眼皮一跳。
苏瑶药突然拽我蹲下,袖中传来低低的话音:“红珠三、绿珠二,对应‘纲盐法’里的‘旧三新二’世袭制,但他敲出的节奏是三长两短——和你们现代的摩斯密码SOS一模一样。”
原来天工司的“璇玑密语”,早在百年前就把摩斯码藏进了算珠里。
凑近时,我闻到他袖口的铁锈味,和实验室锯骨机的味道一模一样。
芦苇丛里,三个黑衣人正拖着具尸体往岸边爬,尸体右臂切口整齐,断骨处闪着金属光泽。
我瞳孔骤缩:这不是明朝该有的不锈钢,倒像是用黄河磁石和陨星锻造的玄冰铁——比现代不锈钢还硬的古代合金,苏瑶药说,天工司弟子曾用它打造黄河水闸齿轮。
“张老板这算盘,敲的是西洋摩斯码?”
我故意搭话,他手指顿在算盘上,掌心的老茧划过算珠时,我瞥见他袖口内侧的齿轮状疤痕——三瓣断指的形状,正是天工司弟子断指炼齿轮的印记。
他抬头时眼神一凛,拇指在我腕内侧连划三下——三长两短的摩斯码,分明在说“跟我来”。
没等行动,东厂番子的绣春刀已经架在我脖子上。
“南洋陨铁也敢私藏?”
独眼番子盯着我手中的不锈钢残片,刀锋压进皮肤,“督主早就盯着天工司的余孽了。”
苏瑶药突然按住我手背,指尖在《大明会典》上快速划过:“万历十年推行‘纲盐法’,盐引可抵真金白银,他们是想抢玄冰铁造机械臂。”
我把残片塞进书里,余光瞥见张万贯的算盘又响了。
这次算珠撞得几乎要蹦出来,节奏比之前更急——和实验室同事遇袭时用键盘敲出的求救信号如出一辙。
“官爷说笑了,”我提高声音,“倒是好奇,东厂何时兼管盐引生意了?
张老板的盐引要是少了,怕是连督主的漕银账目都对不上吧?”
番子脸色骤变,盐引世袭制的账本若被翻开,东厂贪腐的窟窿根本堵不住。
江面突然炸开浪花,三个黑衣人拽着具戴精铁面具的尸体爬上岸。
苏瑶药的铜镜“啪”地落地:“师父!”
镜面上“天工”纹反射的月光,正好照在尸体心口——那里嵌着半块齿轮状的金属,和她肩头的旧疤形状相同。
那是五年前,她为护天工司图纸被东厂齿
轮划伤的,而眼前这具尸体心口的金属,断口处的“七分”齿轮间距,竟和我用钢笔测量的3厘米分毫不差。
“奉督主令,证物全收。”
穿蟒袍的瘦高身影出现,铁面具下的独眼扫过我,袖中滑出黄绢。
弩箭破空声响起时,苏瑶药猛地扑过来,温热的血溅在我脸上:“小心!”
她肩头的箭伤在渗血,却盯着我身后的算盘:“夹层里有盐引!”
我抓起算盘一挡,金丝楠木框裂开,一张带血的盐引掉出来,背面朱笔写着“葵花三转,漕银过万”——葵花是东厂暗记,三转代表贪腐三百万两。
“灭口!”
蟒袍太监尖啸着抬手,数十支弩箭破空而来。
苏瑶药拽着我往江里跳时,我摸到她后背的旧疤,蜿蜒的痕迹像条机械齿轮——那是天工司弟子刻进血肉的活人版时空坐标。
落水瞬间,我看见盐船甲板上的木箱里,成箱的玄冰铁部件泛着冷光,箱角刻着极小的“河工局”,却被盖上了东厂的葵花印。
靠岸时,苏瑶药突然在沙滩画了三个血点:“葵花三痣,东厂最高追杀令。”
她指尖发抖,却笑着把钢笔塞进我掌心:“留好你的西洋笔,说不定能用来刻天工司的齿轮。”
江面漂来一盏河灯,纸莲花里半张烧焦的《天工开物》残页舒展,“浑天仪改,双月同天”的字迹还没看清,夜空突然泛起涟漪。
一轮血月从云后探出,月面上的阿拉伯数字刺得人睁不开眼——2023.05.13,和我穿越前实验室爆炸的日期分毫不差。
苏瑶药盯着血月,忽然轻笑:“你说,四百年后的人看我们,是不是也像我们看死尸?”
她指尖划过我掌心的钢笔刻痕,“可死尸不会心跳,不会为了救个人跳进江里,更不会——”话没说完,远处传来东厂的马蹄声,她突然把我推进芦苇丛,自己转身迎向追兵,素色襦裙在月光下像片易碎的雪。
躲在芦苇后,我摸着口袋里发烫的航天币,想起张万贯掌心的断指疤痕。
尸体心口的齿轮状金属,为何与苏瑶药肩头旧疤完全吻合?
那些被东厂熔铸成机械臂的玄冰铁,真的是天工司弟子用断指锻造的吗?
而红夷人首次登场,就盯上了这种不锈玄铁,他们要买走的,究竟是杀人武器,还是
天工司传承百年的匠人魂?
下章预告:城隍庙密道里,她突然吻住我渡气,舌尖尝到的不仅是血腥味,还有实验室的消毒水味——原来四百年前,她就偷练过未来的人工呼吸法。
而尸体心口的齿轮状金属与她旧疤的关联,将揭开“玄冰铁匠人”的传承之谜,一场跨越时空的匠人血泪史即将浮出水面。
第三章 在明朝乱葬岗密道,我发现了四百年前的匠人密码芦苇丛里看着苏瑶药被追兵逼向江边,我攥紧钢笔正要冲出去,她突然转身甩出银针,直奔东厂番子的穴位。
“往城隍庙跑!”
她的声音混着江风传来,袖口露出的齿轮疤在月光下泛着血光——那是能让时空锚点共振的印记。
城隍庙的飞檐像蹲伏的巨兽,我们撞进门时,箭矢“哆哆”钉在门框上。
苏瑶药摸向神龛底部,银簪“铮”地撬开暗格,腐臭味混着铁锈味扑面而来,石阶上的血脚印还新鲜,像在指引某种古老的密码。
“天工司的密道,三丈一机关。”
她攥着我的手腕往下跳,发簪在砖缝划出火星,照亮青砖上的齿轮状徽记,中央嵌着“天工”二字。
这纹路和我硬币背面的“量子通信”弧度完全吻合,像四百年前就刻好的接头暗号。
地道比蛇肠还曲折,每百步就有岔口。
苏瑶药的银簪划过砖缝,火星溅在暗纹上:“万历初年,我爹在黄河堤坝刻过同样的齿轮,说治水机械的分寸,和验尸量伤口的‘七分’相通。”
她突然停步,杏眼在火光中发亮,“你刚才量砖缝的手势,像在比划‘七分’——约合现代十厘米,对吗?”
我怔住。
现代法医量伤口用厘米,而明朝匠人用“七分”,误差竟在毫米之间。
“你怎么知道现代单位?”
话出口就后悔,她袖口的铜镜、腰间的齿轮纹,本就不该属于这个时代。
她指尖划过砖面齿轮,声音轻得像怕惊醒什么:“嘉靖朝时,祖父用‘神火飞鸦’炸黄河决口,被劾‘奇技淫巧’。
衙门匾额被劈成两半,一半埋进黄河,一半刻成了这些机关的核心——就像你实验室的量子机,用的也是匠人传下来的齿轮原理。”
转过第三个岔口,石壁上的壁画让我瞳孔骤缩:黄河铁牛驮着浑天仪,匠人拿着验尸刀锻造齿
轮,每道弧线都和我航天币的纹路重合。
苏瑶药指尖抚过壁画中匠人手中的“验尸刀”:“祖父治水、父亲造机械义肢、我验尸,天工司三代人,把黄河泥沙里的磁石、陨星锻造的玄冰铁、还有匠人断指,全炼成了时空锚点。”
石室中央的铁棋盘“咔咔”转动,黑白棋子竟是精钢齿轮。
苏瑶药抓起三枚白子按在角落:“申初三刻,师父留的谜题。”
暗门开启的瞬间,腐臭味浓得呛人,水晶棺里的尸体心口插着银簪,簪头半朵葵花,和她袖中铜镜的“天工”纹拼成完整图案。
“师兄……”她声音发颤,钢笔从袖中跌落。
尸体衣襟里滑出半块螭纹玉佩,断尾处刻着“贞”字——和她肩头旧疤的形状一模一样。
我捡起钢笔递过去,指尖触到她发抖的手腕,突然听见地道外传来甲胄碰撞声。
“督主有令,尸首带走。”
三疤脸番子踹开碎石,弩箭对准水晶棺。
就在他扣动扳机的瞬间,尸体突然睁眼,铜镜齐转的光束扫过他额间,葵花血记浮现的刹那,他七窍流血倒地。
“尸体”撕开人皮面具,露出半张机械脸——钢铁右臂的齿轮,和实验室扫描过的明代匠人工具纹路相同。
“赵师爷,挖人祖坟好玩吗?”
机械臂转动的声音像毒蛇吐信,“天工司的‘活锚点’,该物归原主了。”
他独眼盯着我胸口,那里藏着从实验室带来的硬币,此刻正发烫如烙铁。
苏瑶药突然甩出银簪,却被机械臂的刀片绞碎。
我摸出打火机砸向铜镜,火光折射间,硬币的时空共振纹路竟和水晶棺的齿轮共振。
机械臂轰然崩解时,他狂笑不止:“当年张居正砍了我爹三根手指,现在我用他的断指炼成机械臂!
你们护着的玄冰铁尸体,正是天工司最强的时空锚点——”密道突然坍塌,我拽着苏瑶药扑向暗河,水流冲走了他后半句话。
浮出水面时,东方已泛鱼肚白,她摊开掌心,半块螭纹玉佩正在渗血,断尾处的“贞”字渐渐拼成“双月同天”。
远处传来马蹄声,锦衣卫举着告示牌飞驰而过。
黄纸被风掀起一角,“妖书案”三字下的日期让我浑身冰凉——万历十三年五月初七,比历史记载的时间,整整早了八年。
苏瑶药盯着玉佩上的
血字,忽然抓住我手腕,指尖按在我掌心的钢笔刻痕:“你实验室的量子机,是不是在2023年5月13日炸的?”
没等我回答,她又指向城隍庙的断碑,上面“天工司”三字的笔画间,隐约藏着和硬币相同的齿轮纹,“每个匠人断指都炼成齿轮,作为时空锚点。
我师兄心口的银簪,和我这根——”她拔出自己的银簪,簪尾“瑶”字在晨光中闪烁,“都是师父用玄冰铁铸的,刻着各自的断指密码。”
话没说完,远处传来东厂的号角声。
苏瑶药突然拽着我躲进灌木丛,体温透过湿衣传来,和硬币的冰凉形成奇妙的平衡。
她仰头望着血月,轻声说:“知道为什么密道机关要用验尸的‘七分’吗?
因为匠人刻齿轮时,想的是如何让黄河水少吞些人命,就像你验尸时,总盯着死者指甲缝里的证据——我们看的,从来不是死物,是时光里没说完的话。”
她的发簪不知何时别回鬓角,“天工”纹在晨光中若隐若现。
我忽然明白,四百年前的天工司,早就算准了这场跨越时空的相遇,而苏瑶药递来的每根银针、每个眼神,都是刻在时空齿轮上的情诗。
下章预告:聚贤庄密室里,她突然脱下雨衣裹住我,体温透过素色襦裙传来,而她后背的齿轮疤正与我掌心的硬币纹路共振——这不是普通的取暖,是天工司“活锚点”的初次耦合。
而《大明会典》夹层盐引的“葵花三转”,为何与现代账本的贪污代码如出一辙?
东厂盐引走私网的真相,即将在验尸刀下无所遁形。
第四章 在明朝赌坊验尸,我和仵作姑娘背靠背破解机械迷局从城隍庙密道逃出时,苏瑶药的手还扣在我手腕上,掌心的齿轮状老茧蹭得我发疼——那是握了十年验尸刀才会有的印记,和我实验室解剖刀把手上的凹痕,分毫不差。
“前面就是聚贤庄。”
她突然松开手,指尖划过腰间皮囊,“盐商张万贯的算盘,敲的不是账,是天工司的‘璇玑密语’。”
想起他拇指根部的三角形茧子,我突然顿悟:那是长期握刻刀才有的磨痕,和我切肋骨时的握法一模一样。
赌坊的脂粉味混着汗臭扑面而来,张万贯正趴在赌桌上拨弄翡翠算盘,三红两绿的珠子撞
出三长两短的节奏。
我故意撞翻赌盅,借捡骰子凑近,袖口铁锈味更浓了——这不是盐商该有的味道,是锻铁铺里“玄冰铁”淬火时的焦香。
“赵师爷好兴致。”
他抬头时,袖口金线绣的貔貅缺眼处闪着银光,“这算盘珠每三颗红、两颗绿,是万历十年‘纲盐法’的活证据。”
话里带刺,却在我掌心快速划了三下——三长两短的摩斯码,分明在说“跟我来”。
后巷的死胡同里,张万贯突然掀开衣襟,露出心口的齿轮状疤痕:“嘉靖三十七年,我在天工司打制黄河水闸齿轮,被东厂砍了三根手指。”
他晃了晃残缺的右手,“现在握算盘的手,当年握的是能测毫厘的刻刀。”
苏瑶药突然从屋顶跃下,银簪抵住他咽喉:“玄冰铁的断骨,是不是你埋在芦苇丛的?”
她袖口滑出半片不锈钢残片,断口处的金属光泽,和实验室航天币如出一辙。
“像不像你说的不锈钢?”
她忽然苦笑,“黄河泥沙里的磁石吸住陨星碎片,淬火时溅了我师父一脸火星,倒烧出比精钢还利的‘玄冰铁’——比你们现代不锈钢还硬的古代合金,能接匠人断骨,也能刻时空坐标。”
“是!”
张万贯突然苦笑,“曹汝贞用我们的断指熔铸机械臂,用黄河泥沙炼出的玄冰铁,做成东厂的杀人利器——”他掏出半本《天工开物》,残页上“黄河泥沙含磁石,与陨铁同锻可成不锈”的字迹还新鲜,“当年张居正说我们‘奇技淫巧’,却不知道,这种铁能接匠人断骨,也能刻时空锚点。”
话没说完,巷口传来绣春刀的碰撞声。
苏瑶药拽着我躲进菜筐,体温透过薄衫传来:“记得实验室的锯骨机吗?
张万贯敲算盘的节奏,和锯骨机切割不锈钢时的频率一样——天工司的匠人,早把机械密码藏进了算珠里。”
她突然按住我手背,指尖划过我掌心的钢笔刻痕:“方才在密道,你量砖缝的‘七分’,和我爹刻齿轮的分寸相同。”
她抬头时,睫毛上还沾着地道里的尘埃,“知道为什么《洗冤集录》里没有‘横向撕裂伤’的记载吗?
因为写这本书的宋慈,曾是天工司的客座匠人,他把真正的验尸分寸,都藏进了《天工开物》的锻造篇。”
东厂番子
的火把照亮巷口时,苏瑶药突然把我按在墙上。
她的银簪在砖缝划出火星,映出她眼底的决绝:“当年曹汝贞在工部演示自动连弩,四十一支弩箭排成北斗状,张居正却盯着他的右手看了三息。”
她声音发颤,“三日后,考成法裁撤匠人三百零七人,他的断手泡在《考成法》的木盒里,血把‘裁冗员’三个字泡得发涨——现在每具机械臂的齿轮,都是用我们的断指熔铸的。”
齿轮转动声突然从头顶传来,像生锈的铡刀在切割时光。
我抬头看见房檐阴影里,半截机械臂的齿轮正在转动,不锈钢表面映出苏瑶药肩头的旧疤——那是五年前,她为护天工司图纸,被东厂齿轮划伤的。
“动手!”
番子的吼声打破寂静。
苏瑶药突然把我推开,银簪飞向领头番子的手腕,却被机械臂的刀片弹开。
我摸出钢笔抵住她腰间,笔尖“2023”的刻痕硌着掌心:“往密道跑,我断后!”
她却突然转身拽住我:“断后?
你以为东厂的弩箭是吃素的?”
指尖划过我锁骨下方,那里还留着她在荷塘推我时的指痕,“当年师父说,天工司的弟子要学会用活人当盾牌——”话没说完,弩箭已经破空而来,她突然踮脚吻住我,舌尖尝到的不是胭脂味,而是实验室消毒水的凛冽。
这个吻带着孤注一掷的狠劲,像在给我盖一枚验尸章。
她的银簪不知何时滑进我掌心,簪尾“瑶”字硌着指纹,和我硬币背面的齿轮纹严丝合缝。
当我反应过来时,她已经拽着我跳进了下水道,污水漫过膝盖时,听见她低声说:“这是天工司的‘龟息术’,能闭气三分钟——和你实验室的人工呼吸法,原理相通。”
下水道尽头的微光里,她掀开衣襟查看肩头旧疤,齿轮状的伤口在渗水。
我撕下官服下摆给她包扎,指尖碰到她后背的凹陷:“这里……是当年接骨时,师父嵌进去的玄冰铁碎片。”
她突然抓住我手腕,将我的掌心按在她心口,“现在知道为什么我能看懂你的‘厘米’手势了吗?
天工司的匠人,早把验尸的分寸,刻进了每一块齿轮。”
<远处传来东厂的犬吠,苏瑶药突然笑了,指尖划过我掌心的汗渍:“别紧张,你口袋
里的硬币在发烫——那是时空锚点共振的信号。”
她顿了顿,声音轻得像密道里的齿轮转动,“就像现在,我的心跳和你硬币的频率,正在给四百年后的实验室,发一封跨时空的验尸报告。”
下章预告:聚贤庄密室里,苏瑶药银针刺中“天突穴”,尸体竟开口说出红夷语!
现代法医能听懂古代尸体“遗言”吗?
那些从机械义肢里显形的红夷人航海图,又藏着怎样的时空秘密?
当苏瑶药的银针与我的钢笔再次协作,一场跨越时空的“肌肉记忆重现”神技即将上演,而红夷人勾结东厂的阴谋,也将在验尸刀下无所遁形。
第五章 在明朝观星台验尸,我用《大明律》破解了时空闭环谜局从聚贤庄的下水道爬出来时,苏瑶药的银簪断了半截,簪尾“瑶”字还沾着机械触手的机油味。
我们跌跌撞撞冲上观星台,四十一具尸体正悬在浑天仪星轨下,额间的葵花血记渗成溪流,在青砖上画出扭曲的北斗状——这是曹汝贞的“意识傀儡术”,用活人躯体当机械齿轮的提线木偶。
“赵师爷,好久不见。”
锦衣卫陆离渊的绣春刀劈断铁索,鎏金怀表从他腰间滑落。
我接住时,表盖内侧的小像让心跳漏了半拍——杏眼、银簪、验尸时微蹙的眉峰,下方刻着“乙未年冬”,正是苏瑶药十六岁那年。
“这是……师父的遗物。”
他刀尖抵住我喉结,表盘“咔嗒”翻转,露出“星枢永续,万历十三年制”的刻痕,与我口袋里的航天币纹路完美嵌合。
苏瑶药突然拽住我手腕:“是时空闭环!
他在用我们的信物当锚点!”
浑天仪逆向旋转,怀表齿轮与航天币的“量子通信”纹共振,星轨上的尸体同时转头,机械义肢指向我们。
曹汝贞的声音从每具尸体的铁嘴里传出:“张居正看了我右手三息,三日后,三百零七名匠人断指泡在《考成法》木盒里——现在,我要用他们的断指,炼就大明最锋利的机械臂!”
我注意到尸体指甲缝里闪着微光,用钢笔尖挑出碎屑——是玄冰铁。
这种比现代不锈钢还硬的古代合金,正来自曹汝贞的机械臂。
苏瑶药突然压低声音:“《大明律》‘秋审慎刑’条规定,仵作验尸有误需杖责,但能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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