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临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算命请预约:刑侦?请勿扰! 番外》,由网络作家“非二和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01我,唐糖,江湖人称“糖半仙”,主业算命,副业忽悠。夜市灯光昏黄,我坐在小马扎上,面前铺着一张八卦图,手里捏着三枚铜钱,对面是个愁眉苦脸的中年男人。“大师,我最近事业不顺啊……”他搓着手,眼神飘忽。我眯起眼,手指在他面前晃了晃,故作高深地掐指一算:“你最近是不是总熬夜?印堂发黑,运势低迷啊。”他瞪大眼睛:“对对对!您怎么知道?”——废话,你黑眼圈都快掉到下巴了,不是熬夜难道是修仙?但我当然不会这么说。我叹了口气,指尖在铜钱上轻轻一拨,故作玄虚地沉吟:“你这是犯了小人,事业受阻,财运不通……”男人连连点头,我趁热打铁:“不过嘛,也不是没办法化解。”他立刻掏出钱包:“大师,您说!”我微微一笑,从桌下抽出一张黄符,蘸了朱砂,龙飞凤舞地画...
《算命请预约:刑侦?请勿扰! 番外》精彩片段
01我,唐糖,江湖人称“糖半仙”,主业算命,副业忽悠。
夜市灯光昏黄,我坐在小马扎上,面前铺着一张八卦图,手里捏着三枚铜钱,对面是个愁眉苦脸的中年男人。
“大师,我最近事业不顺啊……”他搓着手,眼神飘忽。
我眯起眼,手指在他面前晃了晃,故作高深地掐指一算:“你最近是不是总熬夜?
印堂发黑,运势低迷啊。”
他瞪大眼睛:“对对对!
您怎么知道?”
——废话,你黑眼圈都快掉到下巴了,不是熬夜难道是修仙?
但我当然不会这么说。
我叹了口气,指尖在铜钱上轻轻一拨,故作玄虚地沉吟:“你这是犯了小人,事业受阻,财运不通……”男人连连点头,我趁热打铁:“不过嘛,也不是没办法化解。”
他立刻掏出钱包:“大师,您说!”
我微微一笑,从桌下抽出一张黄符,蘸了朱砂,龙飞凤舞地画了几笔,递给他:“贴身带着,三天内必有转机。”
——其实就是随手乱画的,但心理学上这叫“安慰剂效应”,他信了,自然就会觉得运气变好。
男人千恩万谢地走了,我顺手把两百块塞进兜里,摸出手机,点开直播。
“家人们,今晚继续科学算命!”
我对着镜头咧嘴一笑,“老规矩,弹幕抽三位,免费算一卦!”
弹幕立刻刷了起来:[用户45678]:半仙!
我最近桃花运咋样?
[算命不如算钱]:大师,算算明天彩票号码呗?
我随手点开一个ID叫“今晚必暴富”的网友,装模作样地掐指一算:“你最近财运不错,但要注意破财风险,尤其是——”我顿了顿,眯眼盯着屏幕,忽然皱眉:“等等,你最近是不是总梦见红色?”
弹幕瞬间炸了:[今晚必暴富]:卧槽???
你怎么知道?
[吃瓜群众]:???
真能算?
我盯着屏幕,脑子里突然闪过几个破碎的画面——红色的高跟鞋、血、左撇子的男人……我下意识脱口而出:“你最近是不是总梦见……穿红鞋的女人?”
弹幕一片问号,而“今晚必暴富”直接发了一串惊恐表情:[今晚必暴富]:大师你别吓我!
我确实梦见过一个穿红鞋的女人……但她……她好像死了……]我手指一僵。
——等等,这不对劲。
我本来只是
想随口忽悠,可刚才那一瞬间,我脑子里真的闪过了某些画面……还没等我细想,直播间突然涌入一大批新观众,弹幕疯狂刷屏:[正义使者]:建议严查这个主播!
[吃瓜不嫌事大]:卧槽,她刚才说的细节,跟新闻里连环杀人案的受害者特征一模一样!
我:“……?”
——什么连环杀人案?
我手忙脚乱地切出去搜新闻,结果刚输入关键词,直播间突然黑屏了。
“该直播间涉嫌违规,已被封禁。”
我:“???”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夜市尽头突然传来一阵骚动,人群惊慌散开,几个穿制服的警察快步朝我走来。
为首的男警官身材挺拔,眉眼冷峻,直接亮出证件:“唐糖是吧?
跟我们走一趟。”
我:“……啊?”
他面无表情:“你涉嫌一起连环杀人案,现在需要你配合调查。”
我:“???”
——等等,我只是个算命的啊?!
我眼睁睁看着他伸手没收了我的水晶球和塔罗牌,而就在他俯身时,我忽然注意到他衬衫第三颗纽扣上……有一小块咖啡渍。
我脑子一抽,脱口而出:“警官,你今早喝咖啡洒衣服上了吧?”
他动作一顿,眼神瞬间锐利起来。
我干笑:“……那个,我算出来的。”
他冷笑一声:“行,那待会儿审讯室,你好好算算自己什么时候能出去。”
我:“……”——完了,这下真翻车了。
02金属手铐硌得我手腕生疼,审讯室的白炽灯在头顶嗡嗡作响。
我盯着单向玻璃上自己模糊的倒影,第无数次后悔昨晚没给祖师爷多上三炷香。
“姓名。”
顾临的声音像把冰刀,我下意识坐直了身子。
“唐糖,网名糖半仙。”
我舔了舔发干的嘴唇,“警官,我真是良民......职业。”
他头也不抬地记录,钢笔尖在纸上划出沙沙的声响。
我眼珠转了转:“呃......民俗文化研究者?”
咔嚓。
钢笔尖断了。
我缩了缩脖子:“算命,主要是算命。”
顾临冷笑一声,从证物袋里抽出我的塔罗牌:“用这个?”
“科学算命!”
我挺直腰板,职业习惯让我不自觉进入忽悠模式,“塔罗牌是心理学投射工具,星座是统计学,水晶球是光学现象......那你解释下——”他忽然俯身
,带着松木香味的阴影笼罩过来,“为什么直播时能准确说出穿红鞋的女性死者?”
我喉咙发紧。
总不能说我脑子里突然闪回凶杀画面吧?
“巧合!”
我干笑,“江湖话术嘛,红色代表血光之灾,鞋象征人生路......三名受害者确实都穿着红色高跟鞋。”
他忽然推来一张现场照片,“而且凶手是左撇子——这也是你算出来的?”
照片上的女尸脚上一抹刺目的红,我胃里猛地一绞。
更可怕的是,当我的目光触及那片红色时——轰!
画面如潮水般涌来。
黑暗的巷子,女人踉跄后退,左撇子的男人举刀,刀光闪过她惊惶的脸......血腥味仿佛穿透时空钻进我的鼻腔。
“别看......”我猛地闭上眼睛,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顾临的脚步声靠近:“怎么了?”
“能......能给我杯水吗?”
我的声音在发抖。
审讯室陷入诡异的寂静。
透过眼皮能感觉到他审视的目光,像X光般要把我穿透。
终于,脚步声转向角落的饮水机。
我趁机深呼吸,试图把那些可怕的画面甩出脑子。
见鬼了,我算命六年全靠察言观色,怎么今天突然能看见凶案现场了?
玻璃杯被不轻不重地搁在桌上。
我伸手去接,指尖却不小心擦过他的手指——滋啦!
像被静电击中,新的画面蛮横地挤进脑海:水汽氤氲的浴室,蜜桃味沐浴露的泡沫滑过块垒分明的腹肌,水流冲过后腰时,露出左侧臀线上一枚铜钱大小的胎记......“你屁股上有胎记!”
我脱口而出。
时间仿佛凝固了。
顾临的表情瞬间冻住。
玻璃窗外传来“噗”的喷水声,接着是此起彼伏的咳嗽——那群警察肯定憋笑憋到内伤。
我:“......”他:“......我说这是科学算命你信吗?”
我弱弱地补充。
咔嚓。
第二支钢笔在他手里断成两截。
“唐小姐。”
他声音轻柔得可怕,“你知道作伪证要判几年吗?”
“我真没骗人!”
我急得去抓他的袖子,却在触碰的瞬间又看到新的画面:深夜里他独自翻看案卷,手指在某个失踪儿童照片上反复摩挲......顾临猛地抽回手:“够了!”
审讯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一个女警探头
进来:“顾队,局长找。”
他深吸一口气,转身前最后瞪我一眼:“你最好祈祷自己能解释清楚。”
等脚步声彻底消失,我瘫在椅子上,这才发现后背已经湿透。
单向玻璃上突然映出个戴眼镜的年轻警官,他鬼鬼祟祟地比口型:“大师,能帮我算算姻缘吗?”
我:“......”现在警察都这么八卦的吗?
03审讯室的铁门再次打开时,顾临身后跟着个两鬓斑白的老警察。
“唐小姐,我是市局陈局长。”
老警察笑眯眯地坐下,推来一杯热茶,“听说你能看到案发现场?”
我捧着茶杯的手一抖——这该不会是新型审讯套路吧?
“领导,我就是个江湖骗子......可你刚才准确说出了三名受害者的共同特征。”
陈局长翻开笔记本,“包括警方从未对外公布的细节——凶手是左撇子,且专门挑穿红高跟鞋的女性下手。”
我偷瞄顾临,他抱臂靠在墙边,脸色黑得像锅底。
“这样,”陈局长推来一份文件,“我们做个交易。
你协助侦查三年前的雨夜屠夫案,我就当今天的事没发生过。”
文件抬头写着《特殊顾问聘用协议》,最底下还标注着日薪500元。
我眼睛一亮:“包五险一金吗?”
钢笔砸在桌上的声音吓得我一哆嗦。
顾临咬牙切齿:“局长!
这是封建迷信!”
“小顾啊,”陈局长慢悠悠地喝茶,“上个月你坚持说监控死角不可能有目击者,结果呢?”
顾临不说话了。
那起案子因为忽视清洁工大妈的证词,导致关键证据灭失。
“就这么定了。”
局长起身时拍了拍我肩膀,“顾队长会全程监督你——糖半仙同志。”
......半小时后,我抱着装满“作案工具”的纸箱,亦步亦趋跟着顾临走进刑侦队办公室。
二十多双眼睛齐刷刷射过来。
“各位,”顾临冷着脸拍手,“这是新来的......”他卡壳两秒,从牙缝里挤出词,“民俗咨询顾问。”
“就是算命的对吧?”
有个娃娃脸警察举手,“大师能算算我什么时候脱单吗?”
“张明!”
顾临一声暴喝,转头甩给我三大张A4纸,“特别顾问工作守则,违反任何一条立刻滚蛋。”
我低头一看:1.禁止传播封建迷信2.禁止窥
探警员隐私3.每日通灵不得超过三次......最后还用红笔补充:尤其禁止提及胎记相关话题!
“签字。”
他递来钢笔。
我龙飞凤舞签完名,突然福至心灵:“顾队,你办公室风水不好,影响破案率。”
在他杀人的目光中,我飞快把案件照片摆成招财阵,又摸出五帝钱压在文件夹下:“这样线索就能......哎哟!”
后脑勺挨了个暴栗。
“第一,”顾临拎着我后领子往外拖,“把这些破烂收起来。
第二,现在去验尸房看第一具尸体。”
“现在?
饭点啊!”
“不然呢?”
他冷笑,“等你给死者算个宜验尸的吉时?”
......验尸房的冷气冻得我直哆嗦。
白布掀开时,我死死攥住顾临的袖口。
“松手。”
“这是科学调研的必要接触!”
我闭着眼把手指按在死者额头,突然触电般弹开,“她......她最后看见的是警徽!”
顾临猛地按住我肩膀:“说清楚!”
“凶手戴着警徽......不对,是假的!”
我头痛欲裂,“他在......在模仿警察执法......”恍惚间,我瞥见顾临掏出对讲机:“物证科重新检查所有受害者指甲缝!
重点找警徽金属碎屑!”
他转身时,我鬼使神差抓住他手腕:“你父亲......是不是办过类似案子?”
顾临瞳孔骤缩。
04顾临的手腕在我掌心僵了一瞬,随即抽走。
“你看到了什么?”
他声音压得很低,像在克制某种情绪。
我揉着太阳穴,脑中的画面已经模糊:“不确定......像是档案室,你父亲在看案卷......”他转身就走。
“喂!”
我小跑着追上,“这线索很重要!
凶手可能在模仿旧案——唐糖。”
他突然停步,我差点撞上他后背,“警局有三千份未破悬案档案,你让我凭一句看到警徽就去翻?”
我哑口无言。
雨点突然砸在走廊窗户上。
远处传来张明的大嗓门:“顾队!
刚接到报案,西郊那栋烂尾别墅又出现烛光!”
顾临脸色骤变。
警车在暴雨中疾驰。
我扒着车窗,看雨水在玻璃上扭曲成诡异的纹路。
“所以这栋别墅......三年前第一起分尸案现场。”
顾临的指节在方向盘上发白,“之
后每个雨夜,都有流浪汉报警说看见烛光。”
我脖子后面的汗毛竖了起来。
<车灯照出前方黑黢黢的建筑轮廓。
别墅外墙爬满藤蔓,某个窗口隐约透出橘色光晕——就像真的有人在点蜡烛。
“留守外围。”
顾临甩给我对讲机,“发现异常立刻呼叫。”
“等等!”
我拽住他雨衣,“万一凶手在里面......所以更需要你的能力。”
他居然勾了勾嘴角,“不是能通灵吗?”
这混蛋绝对是报复!
别墅内部比想象中干燥。
手电筒光束扫过布满涂鸦的墙壁,最终停在客厅中央——那里摆着半截残破的蜡烛,烛泪新鲜得反光。
“有人刚来过。”
顾临蹲下查看脚印,“40码运动鞋......”轰隆!
雷声炸响的瞬间,整栋别墅陷入黑暗。
“操!”
顾临的手电筒滚到墙角。
我后背撞上什么坚硬的东西,鼻腔涌进松木混着雨水的气息——是顾临的胸膛。
“别动。”
他单手护住我后脑,“可能是电闸......”黑暗中,某种黏腻的爬行声从二楼传来。
我的牙齿开始打颤:“顾、顾队,你相信这世上有鬼吗......不信。”
他摸出配枪,“但装神弄鬼的罪犯我抓过不少。”
又是一道闪电。
二楼栏杆处,白影一晃而过。
顾临箭一般冲上楼。
我手忙脚乱去摸背包里的“驱邪三件套”——结果掏出来瓶标着“符水”的梅子酒。
“......”这是上周忽悠客户买的“开光酒”,58度。
楼上传出打斗声。
我咬开瓶盖猛灌两口,火辣辣的液体滑下喉咙时,突然想起老骗子师父的话:“酒壮怂人胆,也能开天眼......”我跌跌撞撞冲上二楼时,正看见顾临把一个穿白袍的人按在地上。
那人疯狂挣扎,兜帽下露出张布满疤痕的脸。
“不是他......”酒劲上头,我眼前开始重影,“凶手左撇子,这人用右手......”顾临诧异地抬头。
就在这瞬间,白袍人猛地挣脱,从窗口跳了出去。
暴雨灌进房间。
我踉跄着去扶墙,却摸到满手潮湿的......血字?
“顾临......”我声音飘得像在梦游,“墙上有字......”他一把拽过我手腕。
手电筒照亮墙
壁——“警察都该死”暗红色的字迹下,画着个歪歪扭扭的警徽。
“是血。”
顾临抹了下字迹,“不超过24小时。”
我胃里翻江倒海,偏偏这时酒劲轰然上涌。
那些血字在我眼里突然扭曲蠕动,幻化成新的画面:穿警服的男人背对着我,正把什么塞进地板夹层......“地板......”我扑向角落,指甲抠进缝隙,“下面有东西!”
顾临用匕首撬开木板。
霉味扑面而来,露出个生锈的铁盒。
里面是半枚带血的警号牌。
“这是......”顾临的声音变了调,“2010年殉职的缉毒警警号。”
我再也撑不住,顺着墙滑坐在地。
酒精和通灵的双重消耗让视线彻底模糊,最后看见的是顾临放大的脸——“唐糖!”
世界天旋地转。
我一把抱住他的胳膊举过头顶:“急急如律令!
恶灵退散!”
......后来张明说,他们在楼下听见顾临的怒吼,冲上来时看见的场景是——他们队长单手扛着人事不省的“大师”,而我的桃木剑(其实是他的胳膊)正抵在他喉结上。
05我是在法医室醒来的。
消毒水味混着淡淡的福尔马林气息,身上盖着件皱巴巴的警用外套——袖口第三颗纽扣缺了一半,是顾临的。
“醒了?”
声音从右侧传来。
顾临靠在门框上,手里转着那半枚带血的警号牌。
晨光透过百叶窗在他脸上切出明暗条纹,显得下颌线愈发锋利。
“我昨晚......吐了我一身。”
他冷笑,“还非说我的外套是镇魂幡。”
我默默把脸埋进掌心。
记忆最后的画面,是自己高举他的胳膊当桃木剑,而他额角暴起的青筋......“那个白袍人呢?”
“拘留所。”
他抛来瓶矿泉水,“普通盗窃犯,专偷凶宅纪念品转卖黑市。
血字是他用猪血伪造的。”
我拧瓶盖的手一顿:“但警号牌是真的?”
“2010年缉毒警王勇的遗物。”
顾临突然盯住我眼睛,“你昨晚怎么知道地板下有东西?”
水珠顺着下巴滴到衣领上。
我该怎么说?
说我喝醉后看见穿警服的男人藏东西?
“通灵啊。”
我故意晃了晃脑袋,“现在还能看见你今早吃了韭菜盒子......我吃的是素三鲜。”
他面
无表情地拆穿,“张明说你包里还有瓶开光矿泉水,要试试吗?”
......正午的警局食堂吵得像菜市场。
我咬着食堂阿姨特供的“壮阳韭菜”馅包子(据说能提升破案率),看顾临被几个老刑警围住。
“小王当年那个线人...”老刘突然压低声音,“听说后来当了协警?”
筷子在我手里“咔”地折断。
下午三点,我被安排整理雨夜屠夫案的证物。
证物室冷得像停尸房,铁架上摆满编号密封袋。
“三小时内分类完。”
顾临扔给我手套,“别用通灵,用脑子。”
门锁“咔哒”合拢的瞬间,我立刻摸出藏在胸口的五帝钱——昨晚的醉酒通灵让我确信,某些证物上肯定残留着强烈“信息”。
第一个密封袋里是受害者红高跟鞋。
指尖刚触到鞋跟,太阳穴就针扎般刺痛——穿警服的男人俯身给女人穿鞋,动作温柔得像对待恋人...我猛地缩手。
这画面和凶案现场截然不同!
第二个袋子装着泥土样本。
碰到瞬间,鼻腔涌进浓烈的消毒水味——深夜的诊所,手术刀划过女人脚踝...“不对劲...”我踉跄后退,撞到角落的铁柜。
柜门弹开,露出个褪色的纸箱,标签写着2009-儿童失踪案。
鬼使神差地,我掀开了箱盖。
泛黄的照片上,七八个穿蓝白校服的孩子冲着镜头笑。
当我碰到照片边缘时,通灵的眩晕感比之前任何一次都强烈——黑暗的车厢,警笛声由远及近,戴手套的手正给某个孩子注射...更可怕的是,我清楚“看见”那只手的手表——银色表盘,十二点位置有道划痕。
和顾临的手表一模一样。
“找到什么了?”
声音从背后炸响。
我手一抖,照片飘到顾临脚边。
他弯腰去捡,袖口随着动作上缩,露出手腕上那块银表——十二点位置果然有道细痕。
“儿童拐卖案。”
我把照片塞回去,“你...办过这案子?”
“我父亲经手的。”
他眼神突然锐利,“你脸色很差。”
我当然差!
难道要直接问“你小时候是不是被拐卖过”?
“证物室太冷了。”
我强打精神指向高跟鞋,“这些物证有问题,凶手可能先囚禁过受害者...”顾临突然抓住我手腕。
表盘贴着皮肤,凉得刺骨
。
“你怎么知道王勇警号牌藏在别墅?”
他声音压得极低,“当年结案报告里根本没提这点。”
冷汗顺着脊背往下滑。
正当我绞尽脑汁想借口时,头顶日光灯突然爆闪,接着彻底熄灭。
黑暗中,对讲机传来张明变调的声音:“顾队!
诊所废墟发现新尸体——穿着红高跟鞋!”
06诊所废墟比想象中更阴森。
破碎的玻璃窗像野兽的獠牙,月光下泛着冷光。
警戒线外围满了记者,闪光灯此起彼伏,照亮水泥地上那抹刺目的红——第四名受害者,同样穿着高跟鞋,但姿势与前三个截然不同。
她双手交叠在胸前,像在沉睡。
“死亡时间不超过六小时。”
法医蹲在尸体旁,“和前几起不同,这次凶手没取走任何器官。”
顾临的侧脸在蓝白警灯下忽明忽暗:“他在升级。”
我胃里一阵翻涌。
这次不用触碰尸体,光是靠近就能感受到强烈的情绪波动——不是恐惧,而是某种诡异的......怀念?
“唐糖。”
顾临突然拽着我胳膊往外走,直到避开所有人,“你之前在证物室看到了什么?”
他手掌的温度透过袖子传来,那块带着划痕的手表硌得我皮肤发疼。
我该告诉他吗?
关于童年失踪案,关于那只给他注射的手......“凶手认识这些女人。”
我避开重点,“他给她们穿过鞋,可能还......爱过她们。”
顾临眉头紧锁。
远处张明举着证物袋跑来:“顾队!
尸体手里有东西!”
透明袋里是张被血浸透的纸条,上面打印着一行字:下一个会在直播间等你凌晨两点的会议室烟雾缭绕。
投影仪定格在我的直播间截图,弹幕列表被标记出十几条可疑ID。
“凶手在挑衅。”
技术科小王推眼镜,“他专门选了唐小姐的直播间。”
顾临的钢笔在“直播设局”四个字上重重画圈:“太危险。”
“但这是最快的方法。”
我转着朱砂笔,“只要我假装通灵到关键线索——然后等凶手来杀你灭口?”
顾临冷笑,“真是天才计划。”
老刘突然插话:“其实......可以反向操作。”
他调出地图,“如果凶手真如唐小姐所说有收藏癖,我们可以在直播间透露假消息,引他去特定地点。”
会议室突然
安静。
所有人目光都落在我身上。
“我需要做什么?”
“假装通灵到真相。”
顾临突然摘下警徽别在我领口,“但必须按我的剧本走。”
他俯身时,松木香混着淡淡的咖啡味笼罩下来。
我盯着他近在咫尺的睫毛,突然想起通灵时看到的童年画面——那个被注射药物的男孩,也有这样浓密的睫毛。
“......成交。”
晚上八点,我坐在布置成算命摊的审讯室里,面前架着三台摄像机。
顾临的声音从隐形耳机传来:“五秒后开播。”
深吸一口气,我按下直播键。
“家人们晚上好!”
我挤出职业笑容,“今天警方特批我直播通灵......”弹幕瞬间爆炸。
人数飙升到十万+,其中肯定藏着那个左撇子杀手。
我故作神秘地洗着塔罗牌:“关于红高跟鞋案,我看到了新的画面......”手指故意在“死神牌”上停留,“凶手有个秘密基地,里面全是——”耳机里顾临低喝:“说关键词!”
“——红舞鞋!
在城西老剧院的地下室!”
弹幕里闪过一条血红ID:你撒谎我后背一凉,但继续演戏:“明天中午,我会带警方去那里......”直播刚切断,顾临就冲进来扯掉我领口的警徽监听器:“他上钩了。”
监控屏幕上,有个黑影正从直播间快速退出。
技术科欢呼:“追踪到了!
是城南网吧!”
顾临抓起外套,突然回头看我:“你留在局里。”
“不行!”
我拽住他袖口,“凶手认识我声音,万一他察觉是陷阱......所以更要你当诱饵。”
他甩来个眼神,“穿防弹衣,跟在我身后三米,绝对不许——碰任何东西?”
我翻白眼,“知道啦顾老妈子。”
老剧院比直播里描述的更破败。
我们埋伏在二楼包厢,透过裂缝能看到地下室入口。
午夜的钟声敲响时,果然传来脚步声。
“来了。”
顾临的呼吸喷在我耳畔,“记住,只有我喊行动才能......唐糖?”
我死死捂住嘴。
从裂缝看下去,穿黑风衣的男人正弯腰摆弄什么——但根本不是预想中的左撇子!
他右手握刀,左手戴着医用手套,动作熟练得像在准备手术。
“不是他......”我声音发颤,“这是诊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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