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表情地拆穿,“张明说你包里还有瓶开光矿泉水,要试试吗?”
......正午的警局食堂吵得像菜市场。
我咬着食堂阿姨特供的“壮阳韭菜”馅包子(据说能提升破案率),看顾临被几个老刑警围住。
“小王当年那个线人...”老刘突然压低声音,“听说后来当了协警?”
筷子在我手里“咔”地折断。
下午三点,我被安排整理雨夜屠夫案的证物。
证物室冷得像停尸房,铁架上摆满编号密封袋。
“三小时内分类完。”
顾临扔给我手套,“别用通灵,用脑子。”
门锁“咔哒”合拢的瞬间,我立刻摸出藏在胸口的五帝钱——昨晚的醉酒通灵让我确信,某些证物上肯定残留着强烈“信息”。
第一个密封袋里是受害者红高跟鞋。
指尖刚触到鞋跟,太阳穴就针扎般刺痛——穿警服的男人俯身给女人穿鞋,动作温柔得像对待恋人...我猛地缩手。
这画面和凶案现场截然不同!
第二个袋子装着泥土样本。
碰到瞬间,鼻腔涌进浓烈的消毒水味——深夜的诊所,手术刀划过女人脚踝...“不对劲...”我踉跄后退,撞到角落的铁柜。
柜门弹开,露出个褪色的纸箱,标签写着2009-儿童失踪案。
鬼使神差地,我掀开了箱盖。
泛黄的照片上,七八个穿蓝白校服的孩子冲着镜头笑。
当我碰到照片边缘时,通灵的眩晕感比之前任何一次都强烈——黑暗的车厢,警笛声由远及近,戴手套的手正给某个孩子注射...更可怕的是,我清楚“看见”那只手的手表——银色表盘,十二点位置有道划痕。
和顾临的手表一模一样。
“找到什么了?”
声音从背后炸响。
我手一抖,照片飘到顾临脚边。
他弯腰去捡,袖口随着动作上缩,露出手腕上那块银表——十二点位置果然有道细痕。
“儿童拐卖案。”
我把照片塞回去,“你...办过这案子?”
“我父亲经手的。”
他眼神突然锐利,“你脸色很差。”
我当然差!
难道要直接问“你小时候是不是被拐卖过”?
“证物室太冷了。”
我强打精神指向高跟鞋,“这些物证有问题,凶手可能先囚禁过受害者...”顾临突然抓住我手腕。
表盘贴着皮肤,凉得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