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甩了狗男人后,狗替他追妻火葬场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面包和风信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甩了渣男那晚,向来爱搭不理的高冷狗突然像换了魂!不知从哪叼回驿站的快递,摇着尾巴在我面前献宝。深夜加班时,它稳稳地把热可可推到我手边,用肚皮紧紧贴着我冻僵的脚。我偷偷抹眼泪,它竟凑过来,连舔拭的力度、节奏都和那个男人如出一辙!凌晨三点睁眼,正对上它在床头直勾勾的眼神!我头皮发麻:“别再学他了!你到底是人是狗?怎么比人还狗!”01今天是我和顾念辰恋爱三周年纪念日,而此刻的餐厅里,面前只有在慢慢融化的冰激凌蛋糕。周围的顾客都渐渐离开餐桌,看了眼时间,原来已经9点半。手机对话框里,还是4小时前他发的“在开会,晚点到”。看了眼聊天记录,上次对话还是三天前。我兴奋分享的猫咪视频,换来的只是一句“在忙”。回想上周我生日,我在家守着零点,他却说工...
《甩了狗男人后,狗替他追妻火葬场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甩了渣男那晚,向来爱搭不理的高冷狗突然像换了魂!
不知从哪叼回驿站的快递,摇着尾巴在我面前献宝。
深夜加班时,它稳稳地把热可可推到我手边,用肚皮紧紧贴着我冻僵的脚。
我偷偷抹眼泪,它竟凑过来,连舔拭的力度、节奏都和那个男人如出一辙!
凌晨三点睁眼,正对上它在床头直勾勾的眼神!
我头皮发麻:“别再学他了!
你到底是人是狗?
怎么比人还狗!”
01今天是我和顾念辰恋爱三周年纪念日,而此刻的餐厅里,面前只有在慢慢融化的冰激凌蛋糕。
周围的顾客都渐渐离开餐桌,看了眼时间,原来已经9点半。
手机对话框里,还是4小时前他发的“在开会,晚点到”。
看了眼聊天记录,上次对话还是三天前。
我兴奋分享的猫咪视频,换来的只是一句“在忙”。
回想上周我生日,我在家守着零点,他却说工作太忙睡在公司。
上个月我发烧到39度,给他发消息说“好难受”,等来的却是“项目紧急”。
“分手!
姑奶奶现在就炒你鱿鱼!”
我咬牙在手机上戳出“分手”俩字,把手机狠狠甩进包里。
抓起包包甩在肩上,踩着高跟鞋“哒哒哒”冲出餐厅。
冲进家门我直接大字型摔进沙发,余光瞥见那只永远鼻孔朝天的高冷狗,正优雅地舔爪子,连个眼神都不给。
“人没良心,你也来劲是吧!”
抓起靠枕就砸过去,它灵活一闪,尾巴还挑衅似的扫过我的脸,气得我直翻白眼。
气还在胸口乱窜,门外突然传来密码锁“滴——”的解锁声。
我腾地坐直身子,嘴角不受控地往上翘:呵,看到分手消息就慌了?
知道回来哄人了?
可男人连个眼神都没给我,径直穿过客厅,皮鞋踩在地板上的声响像鼓点,一下下敲得我心里发毛。
我攥紧沙发扶手,强装镇定:说不定他在房间藏了惊喜?
等会儿看我怎么拿捏他!
直到行李箱滚轮的声音响起,他拖着箱子走到客厅,外套随意甩在椅背上,看都不看我吐出句:“正好你在,把剩下的事说清楚。”
我双臂死死交叉在胸前,强撑着扬起下巴:“想说什么,直说。”
他拉着行李箱往门口走去,声音像块寒冰:“今天开始我搬走,祝你以后……砰!”
我抓
起茶几上的马克杯狠狠砸向墙壁,瓷片飞溅的脆响惊得高冷狗都竖起了耳朵。
“渣男!
当初说要宠我一辈子的是你!
这三个月冷暴力的也是你!
是不是早就勾搭上别人了?”
他在门口停下,背影僵得像座雕塑:“没有别人,好聚好散。”
“好!
你走!
把家里你的东西全给我带走!”
我抓起抱枕疯狂挥舞,余光瞥见那只狗蹲在墙角,尾巴一下下扫着地板,看戏似的歪头打量我们。
怒火“轰”地冲上头顶,我指着它嘶吼:“还有这只狗!
一起带走!
反正也是你当初非要养的!”
我一把拽开门,指着墙角的高冷狗暴喝:“雪球!
你也给我滚出去!”
那家伙却动也不动,琥珀色的眼睛直勾勾盯着我,尾巴一下下摆着。
胸腔里的怒火烧得我眼眶发烫,弯腰将它一把捞起,用力甩出门外。
“两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给我滚!”
我嘶吼着关上大门。
惊雷在头顶炸开,雨幕瞬间吞没了门外两道身影。
隔着门板,我咬着牙捂住耳朵,“不许心软!”
02后背抵着门板慢慢滑坐在地,心脏还在胸腔里疯狂跳动。
突然,门外传来“咚咚”的敲门声。
我冷笑一声,冲着门大喊:“知道错了?
早干嘛去了!
有密码不自己开,装什么可怜!”
敲门声没停,反而越来越急。
我咬了咬牙,终究还是心软:“算了算了,回来就好。”
猛地拉开门,却对上一双湿漉漉的眼睛——雪球浑身湿透,毛发耷拉在身上,嘴里正叼着我前天才下单的快递,尾巴小心翼翼地晃了晃,像是在讨好。
我又气又心疼,手指悬在它脑袋上方,最终只是狠狠戳了戳它的额头:“不许进客厅!
就待在玄关!”
我抄起浴巾把雪球卷成毛粽子,一路扛进浴室,花洒“哗啦”喷出水柱时,这货居然没像往常一样表演“狗刨逃生”!
正洗着,我突然发现它脖子上多了条陌生的项圈,我对着它嘟囔:“说!
哪个天杀的给你戴的?
是不是那个顾念辰?!”
雪球居然“咚”地把脑袋往我手上一搁,跟捣蒜似的点头。
我气得照着它肉乎乎的脸来了记“爱的拍打”:“好啊!
他给你戴你就戴,我之前给你买了那么多可爱的你都不戴!
这么讨好他,他都不要你。
现在被抛弃了
知道找我了?
早干嘛去了!”
给它搓泡泡时,这祖宗居然瘫成一滩糯米糍,任由我在它肚皮上“画圈圈诅咒渣男”。
吹风机一响,它还自觉翻面,湿漉漉的尾巴有节奏地拍打着瓷砖,活像在打碟!
我薅着它滴水的耳朵吼:“装什么乖!
没人要的小可怜,现在只能在我手底下讨饭吃!”
我一边拿毛巾狠狠揉搓雪球的毛,一边哼唧:“你个吃里扒外的家伙,要不是看你湿透了……”话没说完,手机突然炸响,主管的咆哮震得我耳膜发疼:“都怪你非要早退!
客户现在把电话都打到我家了!
今晚必须把方案改完!”
“好嘞!
马上!”
我对着电话疯狂点头哈腰,转头把吹风机怼到雪球屁股上,“快快快!
打工人要卖命了!”
三下五除二吹干它,我抱着电脑“咚”地砸在茶几上,键盘敲得噼里啪啦响。
正咬着牙改方案,突然“咚”一声,一个温热的杯子撞在手腕上。
低头一看,雪球正用爪子扒拉着杯沿,爪尖还沾着可可粉,尾巴摇得欢快。
“你自己泡的?”
我瞪大眼睛,这货居然疯狂点头,耳朵都快甩飞了。
“演示一遍!”
我跟着雪球冲进厨房,惊得下巴都要掉地上。
它用牙齿撕开可可粉袋子,爪子精准扒拉着往杯子倒,接着跳起来狂按饮水机按钮,热水“哗啦啦”冲进杯子。
最后叼着杯子把手,扭着屁股把热可可送到我面前,全程行云流水,连撒出来的可可粉都在地上画了个爱心!
“以前怎么装得跟个废狗似的!”
我捧着还冒着热气的杯子,看着它骄傲仰起的狗头,突然觉得加班好像也没那么苦了。
03键盘最后一个回车键被敲得震天响,我瘫在沙发里,这才发现双脚不知何时陷进了一团温热。
雪球像块融化的奶油年糕,肚皮贴着我的脚底板。
记忆突然被撕开个大口子,以前加班时,顾念辰总把我冻僵的脚塞进怀里,贱兮兮地说他是我的专属“暖脚宝”。
热气氤氲的热可可、深夜里突然出现的毛毯、还有那个永远带着体温的拥抱,这些画面突然在脑海里疯狂闪现,我猛地捂住嘴,可滚烫的眼泪还是决堤般流下。
情绪终究溃不成军,呜咽声从喉咙深处迸发,渐渐变成撕心裂肺的哭喊。
颤抖的身体
惊动了身旁的毛团,雪球睡眼惺忪地抬起头,湿漉漉的舌头轻轻舔去我脸上的泪水。
它的动作轻柔又熟悉,一下又一下,连节奏都和记忆里的人重合。
我剧烈地晃着脑袋,像要把那些回忆甩出脑海。
“不能想了……不能想了!”
我揪着头发在心里嘶吼。
雪球突然把脑袋埋进我怀里,尾巴一下下拍打着沙发,温热的呼吸喷在皮肤上,像极了他从前哄我时的模样。
“给我起开!”
我一把将雪球甩出去,它像个毛茸茸的炮弹滚到墙角,又迅速弹起来,耳朵耷拉着,尾巴却还在拼命摇晃。
“别以为装可怜就能蒙混过关!
没了他给你撑腰,就知道讨好我了?
明天保准又变回那副高冷拽样!”
我抄起沙发上的玩偶连环砸过去,雪球左躲右闪,时不时还跳起来试图咬住“攻击物”。
<“都是骗子!
没一个好东西!”
我气呼呼地指着它鼻子,眼泪却不受控地掉下来。
转身冲向浴室时,听见身后传来狗爪子啪嗒啪嗒的追赶声,我猛地回头:“再跟着就把你毛全剃光!”
花洒开到最大,哗啦啦的水声都盖不住我咬牙切齿的嘟囔。
等裹着睡衣爬上床,我狠狠把自己摔进被子里,对着天花板怒吼:“睡!
立刻!
马上!
谁再想那个渣男谁是小狗!”
被子被我翻来覆去揉成咸菜干,迷迷糊糊中,脖颈突然泛起一阵寒意。
我猛地睁眼,正对上两盏幽幽的“小灯笼”。
雪球蹲在床头,尾巴不摇,耳朵不耷,就用那副活像顾念辰审视方案的眼神,直勾勾地把我钉在原地!
“啊!”
我抄起毛绒拖鞋甩过去,头皮发麻得能立起头发,“你学上瘾了是吧?
被他魂穿了还是咋的!”
雪球“扑通”瘫成毛毯子,四仰八叉地霸占半张床,爪子还嚣张地搭在我的枕头上,俨然把这儿当自己的豪华大狗窝了。
“反了天了!”
我气呼呼地翻身,结果后腰突然撞上一团温热。
转头一看,这狗居然用爪子圈住我,脑袋还埋在我发间,活脱脱复刻从前顾念辰从背后抱我的模样!
我刚要挣扎,困意却像潮水般涌来,等晨光刺得睁不开眼,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竟窝进了雪球毛茸茸的肚皮里。
04此刻闹钟像催命符一样炸响,我猛地从床上弹
起来,瞥见手机上的时间。
完蛋!
迟到要扣光全勤奖!
我像颗被发射的炮弹冲进衣帽间,衬衫扣子错了位也顾不上,粉底拍得跟刮大白似的。
余光里,雪球“嗖”地窜出卧室,快得只留下道毛茸茸的残影。
我气得大喊:“果然恢复高冷本性了!
关键时刻跑得比兔子还快!”
踩着拖鞋旋风般冲到客厅,却惊得下巴差点掉地上。
一袋外卖稳稳当当地搁在餐桌上。
“又是他点的?”
指尖刚触到纸袋,心口猛地一缩。
顾念辰以前总在早上给我做早餐,如果两个人都睡晚了,就会给我点外卖。
颤抖着摸出手机,订单界面显示的支付账号却是我的!
转头瞪向摇尾巴的雪球:“真是你干的?”
它疯狂点头。
狼吞虎咽地扒完早餐,我在玄关扒拉高跟鞋,雪球叼着双平底鞋,爪子还牢牢按住鞋跟,眼神直勾勾的,活脱脱顾念辰以前念叨“穿高跟脚疼”的模样!
“少学他!”
我踹了踹毛绒绒的肚皮,眼眶却突然发烫。
电梯门合上的瞬间,还能看见雪球扒着门缝摇尾巴,那模样,像极了从前总站在门口目送我上班的人。
来到公司,为了不让自己有一分钟的时间伤心。
键盘被我敲得噼里啪啦火星子直冒,我疯狂敲击回车键,把失恋的怨气全撒在方案里。
直到办公室空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才发现窗外不知何时暴雨倾盆。
手机上打车软件疯狂刷新,排队人数蹭蹭往上涨,像极了渣男给的空头承诺。
“不就是淋场雨!
谁怕谁!”
我抓起包往头上一扣,冲进雨幕。
冰凉的雨点砸在脸上,瞬间浇透了衬衫,狼狈得像只落汤鸡。
刚到转角,就看见个熟悉的毛团子在雨帘里蹦跶。
雪球浑身湿透,毛黏成一缕缕的,嘴里却死死叼着把印着卡通小狗的雨伞。
顾念辰总说“我的小公主不能被雨淋”,每次都会拿着伞在楼下等。
“混蛋!
学他干嘛!”
我蹲下身,眼泪混着雨水砸在雪球脑袋上。
它却突然扑进我怀里,“好了好了!
再蹭我就成泥人了!”
我一把搂住这只成精的狗。
伞面被风吹得歪歪扭扭,一人一狗在暴雨里跌跌撞撞往家走。
我“咚”地一屁股跌坐在玄关地板上,湿透的头发黏在脸上,活像个刚从水里捞出来的女鬼。
雪球
却“嗖”地窜进客厅,叼着毛绒坐垫一路打滑冲回来,尾巴摇得能把自己抽飞。
“停下!”
我炸毛似的跳起来,“你浑身滴水还乱跑!
家里要变泥窝了!”
可话刚出口,顾念辰那句“换鞋别坐地上,会着凉”突然在耳边炸响。
气得我一把揪住雪球的后颈,“说!
是不是故意学他!”
雪球“呜汪”一声,耳朵耷拉成面条,湿漉漉的眼睛汪着泪,爪子可怜巴巴地扒拉我的手指。
我捏着它软乎乎的脸来回扯:“装!
接着装!
以为卖萌就能逃过一劫?”
可指尖传来的温热触感,和顾念辰的如出一辙,眼眶瞬间又烫了起来。
“我不是气你……”喉咙发紧,我揉了揉它的脑袋,“是气那个混蛋!”
雪球立刻把脸埋进我掌心。
05“走!
今天必须把你这一身泥水收拾干净!”
我一把捞起雪球,它毛茸茸的肚皮软乎乎地贴着我手臂。
刚走到浴室门口,这货突然疯狂扭动,爪子在空中乱挥,差点挠到我的脸。
“原形毕露了是吧!”
我捏着它的后颈晃了晃,“之前装乖,现在又开始抗拒洗澡?
果然狗崽子的话一句都不能信!”
雪球急得汪汪直叫,脑袋拼命往墙上扭,湿漉漉的爪子对着排气扇开关狂扒拉。
我愣了一下,手指悬在开关上方迟迟没动。
记忆突然翻涌,每次我洗澡,顾念辰总会在门外喊:“宝贝!
开排气扇!
小心闷着!”
要是我忘了,他就会蹑手蹑脚溜进来,一边吐槽我迷糊,一边打开开关。
“行了行了!”
我用力按下开关,排气扇嗡嗡转动的声音里,夹杂着我微微发颤的嗓音,“就你机灵!
还会提醒人开排气扇了?”
刚洗完狗子又洗完自己,再拖完地,我累得像条被抽了骨头的咸鱼,瘫在沙发上直哼哼。
客厅里全是沐浴露混着消毒水的味道。
雪球却像块融化的太妃糖,沉甸甸地压在我肚皮上,尾巴有一下没一下地扫着我的大腿。
“说!
那天到底背着我干了什么?”
我捏着它的脸疯狂摇晃,“难不成那个渣男真魂穿到你身上了?”
我抓起逗猫棒在空中乱晃,还学起从前它最爱的“激光笔惨叫”:“来!
抓!
抓这个!”
雪球却眼皮都不抬,反而把脑袋往我颈窝使劲儿蹭,口水糊了我一锁骨。
“行!
不
玩是吧?”
我翻出整个玩具箱,网球砸在它脑门上弹开,毛绒鸭子被我捏得“嘎嘎”惨叫,它却稳如泰山,爪子还牢牢勾住我的睡衣下摆。
就连最爱的牛肉罐头怼到嘴边,也只是象征性舔了两口,舌头卷起肉粒的姿势,活脱脱顾念辰慢条斯理吃牛排的样子。
“连饭都不吃?
你要绝食殉情啊!”
我指着半碗没动的狗粮,“被渣男抛弃了,就连最爱的罐头都不香了?”
雪球猛地扑上来,两只前爪按住我的肩膀,湿漉漉的舌头把我脸上的眼泪全舔了个干净,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别安慰我。”
我吸着鼻子推开它,却被它用整个身子扑进怀里,沉甸甸的重量把我压进沙发。
雪球把脑袋埋在我颈窝,像极了顾念辰从前抱着我时的心跳声。
“从今天起,我要忘掉那个混蛋!”
我咬牙扯开超辣鸡肉干包装袋,辣味瞬间在客厅炸开。
雪球往后缩着屁股,耳朵贴紧脑袋,湿漉漉的眼睛可怜巴巴望着我。
“吃!”
我把肉干怼到它鼻尖,“不吃就把你丢去流浪!”
它喉咙里发出呜咽,颤抖着叼起肉干,眼泪吧嗒吧嗒掉在地板上,却还是囫囵吞了下去。
“你不是要装成他的样子?”
我把空袋子甩在它面前,“他最怕辣了,我辣死你!”
转身端起草莓蛋糕,叉子刚要戳下去,“不像我,可以美美地吃蛋糕!”
“哗啦!”
雪球猛地跃起,爪子带翻整个蛋糕盒。
奶油溅了一地,草莓滚到沙发底下,我举着叉子僵在原地:“你疯了?
就为报复我逼你吃辣?!”
它急得在狼藉的蛋糕旁转圈,爪子不停拍打盒子,又突然顿住,歪歪扭扭在奶油上划出个“NO”。
我正要发火,却见它湿漉漉的肉垫死死按在配料表上。
颤抖着翻开包装,“杏仁粉”三个小字在配料表里,那是我吃了就会起红疹的过敏原!
顾念辰总把食品包装翻来覆去查看,念叨着“宝贝的嘴比检测仪还灵”。
06我蹲下身死死盯着雪球:“那天你跟他出去,到底发生什么?
是他让你回来照顾我的?”
它琥珀色的眼睛一眨不眨,尾巴垂在地上,连呼吸都轻得像不存在。
“难道真的是灵魂互换?”
我攥住它的爪子,“你现在这副样子,根本就是他在故意气我
!”
“行,不说话是吧?”
我气得松开手,“你突然变成这样,肯定有什么事瞒着我!
是不是有话要跟我说?”
话音刚落,雪球像被按了启动键,“嗖”地窜向杂物间,爪子疯狂扒拉着紧闭的门。
我刚拉开门,它就一头扎进置物架下方,尾巴左右乱甩,把堆积的纸箱撞得东倒西歪。
“砰砰砰”几声闷响,一个铁盒子被它顶了出来,边角还沾着几根狗毛。
我蹲下身打开时,电影票根、游乐园手环、皱巴巴的奶茶小票倾泻而出,最上面那张列着“2025年要买给宝贝的礼物清单”的纸条,墨迹像被泪痕晕染过,而雪球正用爪子轻轻按住盒子,仰头望着我,眼神湿漉漉的。
我猛地将雪球搂进怀里,“为什么要给我看这些?!”
滚烫的泪水砸在它毛茸茸的脑袋上,“他要是真的爱我,为什么要冷落我?
为什么一句话不说就离开?!”
突然,它猛地挣脱我的怀抱,四爪腾空冲向书房,爪子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
我踉跄着追过去,就见雪球发疯似的扒拉着书桌抽屉,尾巴甩得笔直,喉咙里发出急切的呜咽。
“你到底要干嘛?!”
我一把拽开抽屉,一台银色笔记本电脑赫然躺在最上层。
手指刚触到冰凉的外壳,我喉咙发紧:“你是想让我打开这个?”
雪球立刻挺直脊背,疯狂点头,耳朵都快甩飞了。
“可我也不知道密码啊!”
我盯着黑屏上跳动的光标,指尖悬在键盘上方发抖。
试了他的生日,错误提示像冰锥刺进心脏,再输入雪球的生日,依旧弹出刺眼的红框。
“没用的,根本打不开……”话音未落,雪球突然纵身跃上键盘,爪子如雨点般精准敲击着我的生日!
“叮”的一声脆响,桌面豁然展开。
一个名为《给我的星星》的文档孤零零躺在中央,输入熟悉的生日密码,成百上千个文件倾泻而出。
加班时我歪头打盹的侧脸、蹲在街角喂流浪猫的背影、还有去年生日吹蜡烛时沾在鼻尖的奶油……那些很多我都不记得的画面,被精心收藏和记录。
有一个视频文件夹,视频数量近1000个,打开是按照日期命名,颤抖着点开一个视频,是2024年3月20日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在他睫毛上。
镜头缓缓转向熟睡的我,他压低声音轻笑:“早安,我的小懒虫。
今天也要做最耀眼的星星啊。”
原来我们在一起的每一天,无论多早多晚,他的早安问候从未缺席。
07泪水大颗大颗砸在键盘上,我哽咽着揪住雪球的前爪:“都分手了,现在让我知道这些又有什么意义?”
滚烫的泪珠滴在它颤抖的爪子上。
突然想起他最近总说“累”,经常闻到他身上医院消毒水味和药味。
“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我摇晃着雪球的脑袋。
它呜咽一声挣脱束缚,疯狂扒拉书桌第二层抽屉。
我拉开抽屉,打开泛黄的牛皮纸袋,抽出病历单:心脏病晚期,建议尽快手术;如不手术,预计存活期六个月。
而在诊断日期下方,用钢笔反复描摹的字迹洇成模糊的团:“不能让小满当寡妇”。
我颤抖着从文件袋里抽出另一张纸,标题《给小满的完美告别》。
密密麻麻的字迹铺满整张纸,他工整地规划着每一步:“周一假装加班晚归,让她习惯一个人吃饭;周三忘记纪念日,故意说工作太忙;下个月她生日,就说要出差……原来那些冷落都是计划好的……”我攥着纸张的手剧烈发抖,喉咙像被塞进团浸了盐水的棉花。
纸上还有几处被反复涂改的痕迹,某个日期旁潦草写着“舍不得”,又被狠狠划去,换成“必须狠下心”。
他甚至计算着每一次争吵的频率,生怕做得不够绝,原来他越冷漠,心就越疼。
那些冷漠与忽视,是他在为离别做准备。
他故意冷处理每一次约会,刻意遗忘每个纪念日,只是想让我对这段感情失望,好接受即将到来的永别。
我捏着雪球的脸,泪水止不住地流:“那天我把你赶出去,他是不是把所有的秘密都告诉你了?
他一个人承受着病痛,没有人能倾诉,只能说给你听,对不对?”
雪球的眼睛湿漉漉的,疯狂地点着头,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像是在回应我。
“你这傻狗,怎么不早点让我知道……”我紧紧抱着雪球,泪水滴落在它的身上,“你从前那么高冷,原来是因为知道了他的秘密,才变得这么会照顾我……”雪球用脑袋蹭着我的脸,尾巴轻轻地摇着,仿佛在安慰我。
纸张在指尖簌簌发抖
,翻到最后一行时,泪水彻底模糊了视线。
他的字迹被晕染得发皱,“原本打算在三周年纪念日那天是要跟她求婚的,但是好像一切都来不及了,对不起,我最爱的小满”,尾字的墨痕拖得很长,像未说完的叹息。
“为什么要这么傻……”我崩溃地跌坐在地,把脸埋进雪球蓬松的毛发里,“为什么要一个人扛着这些啊!”
它焦急地舔着我脸上的泪水,爪子突然勾住文件袋,一枚天鹅绒盒子滑落在我掌心。
打开的瞬间,钻戒在台灯下折射出细碎的光。
我颤抖着把戒指套上无名指,“我答应你啦……傻瓜,早就答应了啊……”08我颤抖着按下那串烂熟于心的号码,听筒里的嘟嘟声像钝刀割着心脏。
“接电话啊!”
却只有反复重播的机械女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
消息框里红色的感叹号连成串,每一句“你在哪?”
都石沉大海。
“求你了,让我见见你!”
泪水砸在手机屏幕上,“我不在乎手术成不成功,我只要陪着你!”
雪球突然把脑袋埋进我的怀里,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呜咽,爪子不安地抓着我的衣角。
我把雪球的脸捧在手心,鼻尖几乎要贴上它的:“他是不是在医院?
你告诉我,他是不是在医院?”
雪球的尾巴在地板上重重一拍,脑袋点得像捣蒜。
“在城南那家心脏专科医院?
就是病历单上的医院?”
我抓起皱巴巴的诊断书在它眼前晃动。
它突然用爪子按住纸张,喉咙里发出急切的呜咽,又接连点了三下头,爪子还不安地在地板上刨着。
我来不及多想,一把抱起雪球,跌跌撞撞地冲出门去。
在马路上,我疯了似的拦车,好不容易拦下一辆,急忙钻进车里。
怀里的雪球乖乖地缩在我怀里,我的心揪成一团,脑海里全是他躺在病床上虚弱的样子。
一路上,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我紧紧地抱着雪球,不停地喃喃自语:“你可一定要等我,我来了。”
我抱着雪球冲进医院大厅,保安伸手拦住我们:“宠物不能进!”
我蹲下身,双手紧紧握住雪球的爪子:“你乖乖在这儿等我,一步都不许离开,听到没有?”
它呜咽着用鼻尖蹭我的手背,耳朵服帖地垂下,又用力点了点头。
把雪球留在门口,我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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