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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花对我说,她还能活三天。无删减全文

刘黄叔驾到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林辰,一个平平无奇的富二代大学生,此刻正抱着一摞《线性代数习题集》在校园里晃悠。阳光透过樱花树在地上洒下碎钻似的光斑,我咬着根棒棒糖,正琢磨着中午是吃食堂三楼的牛排还是让司机送份日料过来,突然听见操场方向传来一阵压抑的“啊啊啊”——不用看都知道,肯定是哪个女生在围观校队打篮球。作为全校最没存在感的富二代,我早已习惯了这种校园众生相。毕竟在这个看脸的时代,我这种身高175、长相勉强算“周正”、钱包永远鼓鼓囊囊但存在感约等于空气的男生,大概只能充当言情小说里的背景板男三号。正当我准备绕开热闹的操场时,突然听见一声清咳,像块小石子投进了我的耳膜。“同学。”这声呼唤太清澈了,清澈得让我以为是幻听。我左右张望一圈,发现周围的吃瓜群众都在盯...

主角:林辰苏小星   更新:2025-05-19 17: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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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辰苏小星的其他类型小说《校花对我说,她还能活三天。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刘黄叔驾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林辰,一个平平无奇的富二代大学生,此刻正抱着一摞《线性代数习题集》在校园里晃悠。阳光透过樱花树在地上洒下碎钻似的光斑,我咬着根棒棒糖,正琢磨着中午是吃食堂三楼的牛排还是让司机送份日料过来,突然听见操场方向传来一阵压抑的“啊啊啊”——不用看都知道,肯定是哪个女生在围观校队打篮球。作为全校最没存在感的富二代,我早已习惯了这种校园众生相。毕竟在这个看脸的时代,我这种身高175、长相勉强算“周正”、钱包永远鼓鼓囊囊但存在感约等于空气的男生,大概只能充当言情小说里的背景板男三号。正当我准备绕开热闹的操场时,突然听见一声清咳,像块小石子投进了我的耳膜。“同学。”这声呼唤太清澈了,清澈得让我以为是幻听。我左右张望一圈,发现周围的吃瓜群众都在盯...

《校花对我说,她还能活三天。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我,林辰,一个平平无奇的富二代大学生,此刻正抱着一摞《线性代数习题集》在校园里晃悠。

阳光透过樱花树在地上洒下碎钻似的光斑,我咬着根棒棒糖,正琢磨着中午是吃食堂三楼的牛排还是让司机送份日料过来,突然听见操场方向传来一阵压抑的“啊啊啊”——不用看都知道,肯定是哪个女生在围观校队打篮球。

作为全校最没存在感的富二代,我早已习惯了这种校园众生相。

毕竟在这个看脸的时代,我这种身高175、长相勉强算“周正”、钱包永远鼓鼓囊囊但存在感约等于空气的男生,大概只能充当言情小说里的背景板男三号。

正当我准备绕开热闹的操场时,突然听见一声清咳,像块小石子投进了我的耳膜。

“同学。”

这声呼唤太清澈了,清澈得让我以为是幻听。

我左右张望一圈,发现周围的吃瓜群众都在盯着篮球场,压根没人看我。

正当我怀疑是自己幻听时,又一声“同学”传来,这次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颤抖,像小猫爪子轻轻挠了下我的心脏。

我一转头,就看见苏小星站在樱花树下,白色裙摆被风吹起个小角,像只想要展翅又不敢的蝴蝶。

大脑当场死机,硬盘里全是“校花找我说话了”的弹窗。

苏小星是谁?

我校大名鼎鼎的校花,金融系系花,常年占据校园论坛“十大女神”榜首,据说追她的人能从校门口排到人民广场。

此刻她那双春水般的眼睛正盯着我,睫毛像振翅的蝉翼,嘴唇微张时我甚至能看见她后槽牙上的一点口红印。

等等,这好像不是重点。

“那个……”她攥了攥裙摆,指尖泛白,“我能和你说句话吗?”

我喉咙发紧,棒棒糖“咕咚”一声滑进喉咙,差点噎死。

手忙脚乱掏出水杯灌了两口,总算找回自己的声音:“当、当然可以!”

为了掩饰紧张,我故意用夸张的语气说,“校花找我谈话,这要是传出去,我明天就得被男生们围殴吧?”

她没笑,反而咬了咬下唇,眼神飘向远处正在偷瞄我们的几个女生。

我这才注意到,她身后的灌木丛里露出半顶粉色渔夫帽,帽檐下那双眼睛正瞪得溜圆,大概是她的室友。

“其实……”她顿了顿,阳光穿过她的发丝在脸上织出金
色的网,“我得了绝症。”

棒棒糖棍在我指间“咔吧”断成两截。

大脑再次死机,这次弹窗变成了“校花说她得了绝症校花为什么要和我说她得了绝症我是不是应该先叫救护车”。

我盯着她泛红的眼角,突然想起上周在图书馆看见她捧着《小王子》掉眼泪的样子,原来那时她就知道自己……靠,林辰你能不能别瞎联想!

“医生说……”她的声音像浸了水的纸巾,“我只剩三天时间了。”

我喉咙发紧,感觉有什么东西堵在那里,既想安慰她又怕说错话。

鬼使神差地,我想起去年在动物收容所收养的那只得了猫瘟的三花,它临死前也是这样望着我,眼神里有求生的渴望,也有不得不放手的释然。

“所以……”她突然抓住我的手腕,指尖的温度透过皮肤传来,“你能帮我实现一个梦想吗?”

我的心跳快得离谱,甚至能听见太阳穴里血液奔涌的声音。

不是因为被女神牵手,而是因为她眼中的绝望太真实了,真实得让我忘记这是个充满套路的校园,忘记自己从小到大见过的无数虚伪的眼泪。

那一刻,我只想做点什么,哪怕只是让这个即将凋零的生命在最后时刻感受到一丝温暖。

“你说。”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异常沉稳,仿佛一瞬间长大了十岁,“不管什么梦想,我都帮你实现。”

她愣住了,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爽快。

身后的灌木丛里传来压抑的“噗嗤”笑声,粉色渔夫帽迅速缩了回去。

她的耳尖泛起可疑的红色,低头盯着自己的脚尖,像个做错事的小孩:“我……我想在老家建一座希望小学,给留守儿童更多关爱。”

希望小学?

这个答案有点出乎我的意料。

作为一个从小泡在钱堆里的富二代,我见过太多人在绝症面前哭着要环游世界、要吃遍米其林,但从来没人说过“我想建一所学校”。

我突然想起父亲常说的话:“真正的富人不是有钱,而是知道如何用钱去温暖别人。”

“没问题。”

我掏出手机,点开通讯录里备注“张叔(基建部)”的号码,“你老家在哪?

现在就联系工程队,三天足够盖一所小学了——只要不是在喜马拉雅山顶。”

她猛地抬头,眼中闪过惊讶和慌乱:“你、你不用先
考虑一下吗?

这需要很多钱……钱不是问题。”

我轻描淡写地挥挥手,忽然意识到这句话听起来像个暴发户,又补充了一句,“我家里有矿,准确来说,是好几座矿。

不过你别误会,我不是在炫耀,只是想告诉你,你的梦想交给我很安全。”

她的表情从震惊变成哭笑不得,刚才的悲伤情绪似乎被冲淡了些:“你……总是这么直接吗?”

“分人。”

我挠了挠头,突然想起什么,“对了,还没自我介绍——我叫林辰。”

“我知道你。”

她轻声说,“你大一的时候匿名给流浪动物收容所捐了三百万,校报登过你的事迹,虽然没写名字,但捐款账号尾号和你支付宝一样。”

我感觉耳朵发烫。

那件事是我偷偷做的,没想到居然被人扒出来了。

大概是看出我的窘迫,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个极小的弧度:“我叫苏小星,星星的星。”

“我知道你。”

这次轮到我重复她的话,“新生开学典礼上,你作为学生代表发言,穿了件白色连衣裙,裙摆上有碎钻,像把银河穿在了身上。”

说完我就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这是什么油腻发言?

林辰你平时挺会说人话的,怎么一碰到女神就变土味情圣了?

没想到她听了反而笑出声,眼睛弯成好看的月牙:“原来真的有人注意到那些碎钻,我还以为大家只会觉得我在炫耀。”

“怎么会?”

我急忙辩解,“你是在用自己的方式发光,就像……就像夜空中的星星,总有人会看见的。”

说完我恨不得给自己鼓掌——这波挽回简直完美,既夸了人又不油腻,还带点文艺气息,不愧是我!

她的笑容更明显了,正想再说什么,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大喊:“小星!

学生会找你有事!”

是那个戴粉色渔夫帽的女生,此刻她正抱着一摞文件夹冲我们挥手,眼神在我和苏小星之间来回打量,嘴角挂着意味深长的笑。

苏小星的表情瞬间变得复杂,像是愧疚,又像是解脱。

她匆匆掏出手机:“加个微信吧,方便联系。”

我忙不迭点开二维码,眼睁睁看着她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跳跃,心里默默祈祷她别发现我微信头像是只戴着墨镜的二哈。

“明天早上八点,老城区汽车站见。”

她把手机塞回口袋,
“如果……如果你后悔了,现在还来得及。”

“我从不后悔。”

我挺直腰板,故意用轻松的语气说,“再说了,能和校花共处三天,就算是去撒哈拉沙漠建学校我也认了。”

她低头轻笑,发丝遮住了表情:“那……明天见。”

看着她转身走向室友,白色裙摆被风吹得飘起来,我突然想起刚才她攥着我手腕时,指尖在我皮肤上留下的轻微颤抖。

那颤抖太真实了。

手机突然震动,是微信提示音。

我点开对话框,看见备注“苏小星”的头像发来一条消息:“谢谢你,林辰。”

头像不是自拍,而是一幅手绘的星空图,星星们挤在深蓝色的夜空里。

我盯着那幅画,突然想起她说的“碎钻裙”,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我咬碎嘴里的棒棒糖棍,在夕阳里伸了个懒腰。

远处的篮球场上爆发出一阵欢呼,樱花落在我的习题集上,像谁不小心打翻了调色盘。

1我站在老城区汽车站的遮阳棚下,第23次看手表。

阳光像融化的黄油,把我的限量版防晒服晒出一股焦味。

旁边卖茶叶蛋的大妈盯着我手里的爱马仕公文包,眼神里写满“这小子是不是来收废品的”。

终于,一辆车身印着“城乡快运”的中巴车摇摇晃晃进站,苏小星从后门钻出来,马尾上沾着根稻草。

她穿着白色T恤和牛仔短裤,脚踩一双沾满泥点的帆布鞋——和昨天在校园里那个裙摆带钻的女神判若两人,却让我莫名松了口气。

“抱歉,路上堵车。”

她抬手擦汗,手腕上戴着串红绳,“这是我们村的习俗,辟邪的。”

我盯着那串红绳,喉结滚动:“挺好看的。”

心里却在哀嚎:完了,林辰你怎么变成只会夸“挺好看”的直男了?

昨天在微信上还能跟她聊星座聊宠物,怎么一见面就退化成语废?

她似乎没注意到我的窘迫,指了指远处的三轮车:“李村长来接我们了。”

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只见一辆锈迹斑斑的三轮车停在路口,车斗里堆满化肥袋,驾驶座上坐着个皮肤黝黑的中年男人,正热情地冲我们挥手。

我下意识摸了摸公文包,里面装着空白支票本和施工图纸——此刻突然觉得自己像个下乡视察的暴发户,而苏小星才是真正接地气的乡村代言人。

“上
车吧。”

她提起裙摆跨上三轮车,动作熟练得让我怀疑她是不是偷偷练过。

我咬咬牙,效仿她的姿势,结果裤腿勾住车栏,差点劈叉。

李村长憋着笑递来两瓶矿泉水:“城里娃少见这车,小心点。”

三轮车颠簸在乡间土路上,扬起的尘土糊了我一嘴。

苏小星被颠得左摇右晃,有两次差点撞到我肩膀。

我屏住呼吸,闻着她发间混着的稻草香和防晒霜味,突然想起昨天查资料时看到的“希望小学建设指南”,里面说“选址需考虑交通便利性”——此刻看着前方九曲十八弯的土路,默默在心里把“便利性”改成“挑战性”。

“小林啊,”李村长突然开口,吓了我一跳,“小星说你要捐建学校,真是善人啊。

我们村的娃,每天要走八里路去邻村上课,冬天路滑,好些娃都摔破过膝盖。”

我转头看苏小星,她正望着窗外的稻田,睫毛在眼下投出阴影。

想起她昨天在微信上说“老家的祠堂就是临时教室”,突然觉得喉咙发紧:“应该的,孩子们不该吃这种苦。”

三轮车在一座破旧的祠堂前停下。

祠堂门楣上“明德堂”三个字掉了半边,门槛被磨得发亮,屋里传来参差不齐的读书声:“鹅,鹅,鹅,曲项向天歌……”透过窗户望去,十几个孩子挤在砖砌的课桌前,黑板是块刷了黑漆的木板,阳光从瓦缝里漏进来,在课桌上织出金色的斑点。

苏小星的声音突然哽咽:“这是三年级,王老师一个人带五个年级……”她没说完,转身走向祠堂后的荒地。

我看见她肩膀在发抖,突然很想伸手抱抱她,但又怕唐突,只好假装研究地上的蚂蚁,用皮鞋碾死一只试图爬上我袜子的蜈蚣。

荒地面积不大,长满齐腰的野草,远处有几棵歪脖子树,树下堆着几个缺了口的陶罐。

李村长用木棍敲了敲地面:“就这块地,平整平整能盖两排教室,旁边再搭个食堂。

就是……”他挠了挠头,“土方工程可能得两天,你们真能在三天内完工?”

我掏出手机给张叔打电话:“调三台挖掘机、五台搅拌机,再找五十个熟练工,一小时内到位。

对了,带两箱藿香正气水,这儿没空调,吃住你看着安排好。”

转头对李村长说,“您放心,我
昨天连夜画了设计图,模块化建筑,像搭积木一样快。”

苏小星惊讶地看着我:“你还会画设计图?”

我耸耸肩:“小时候想当建筑师,被我爸骂‘纨绔子弟学什么手艺’,于是偷偷报了网课。”

想起那些在深夜偷偷画图的日子,突然有点不好意思,“不过都是纸上谈兵,第一次实操,您多担待。”

她嘴角上扬:“纸上谈兵的人,不会带着支票本和施工队来乡下。”

这句话像颗糖,悄悄溶在我心里。

正当我想回句俏皮话时,手机突然震动,是我爸打来的。

我接通电话,立刻传来老爷子的怒吼:“小兔崽子!

听说你要在乡下盖学校?

怎么,家里的慈善基金不够你折腾?”

我把手机拿远些,等他骂完才说:“爸,我没动用家族基金,用的是我自己的压岁钱。

再说了,您不是总说‘钱要花在刀刃上’吗?”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传来闷闷的哼声:“别给我丢脸,要是学校盖得歪七扭八,老子扒了你的皮!”

我咧嘴笑了:“放心,我找了专业团队,保证比您公司盖的写字楼还结实。”

挂了电话,发现苏小星正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原来你在家是个叛逆少年。”

“哪儿啊,”我装模作样地叹口气,“只是想证明,不靠家里,我也能做成事。”

她没说话,弯腰拔起一株野草,草茎上沾着颗泥土,在阳光下像块微型琥珀。

我突然意识到,这是她第一次在我面前展现真实的老家,没有樱花树,没有礼堂,只有土路、祠堂和渴望读书的孩子。

而我,这个从小泡在蜜罐里的富二代,此刻正站在她的童年里,笨拙地试图为她筑起一座梦想的城堡。

工程队来得比我想象中更快,半小时后,震天的挖掘机轰鸣声打破了村庄的宁静。

孩子们从祠堂里涌出来,趴在围栏上看热闹,眼睛里映着挖掘机的钢铁臂,像看见变形金刚降临。

一个扎羊角辫的小姑娘突然指着我喊:“看!

那个哥哥的头发会反光!”

孩子们哄堂大笑。

我摸摸自己刚染的浅棕色头发,无奈地对苏小星说:“完了,在孩子们眼里,我成外星人了。”

她轻笑出声,从兜里掏出包辣条递给我:“吃吗?

我们村的特产。”

我盯着包装上印的“香辣牛味棒”,咽了
咽口水:“这东西……能吃吗?”

“当然,”她撕开包装咬了一口,辣得直吸气,“小时候没钱买零食,这就是我们的山珍海味。”

看着她鼻尖沁出的汗珠,我突然有种冲动,我一定要把这座学校盖起来。

<不为别的,就为她刚才看孩子们时眼里的光,那光比任何钻石都珍贵。

中午在李村长家吃饭,婶子端上一大盆炖土鸡,油花漂在汤面上,香得人直咽口水。

我刚想动筷子,苏小星突然按住我的手:“先洗手,他们这儿用井水。”

井水冰凉刺骨,我看着自己被晒红的胳膊,想起早上出门前涂的三层防晒霜,突然觉得自己像个滑稽的小丑。

苏小星递给我块肥皂,肥皂上印着“雕牌”,边缘已经磨得发亮:“忍忍,晚上带你去镇上洗热水澡。”

我接过肥皂,故意说:“没事,反正我现在看起来像块移动的巧克力,正好和这环境融为一体。”

她愣了愣,突然笑出眼泪:“你这人……怎么随时随地都能讲冷笑话?”

“天生的,”我甩甩手上的水,“我爸说我要是不当富二代,能去说单口相声。”

饭桌上,李村长不停地给我夹菜,婶子则拉着苏小星问长问短,仿佛她不是临时回来的大学生,而是衣锦还乡的女状元。

我啃着鸡腿,听他们说起苏小星小时候帮家里喂猪、捡鸡蛋,突然明白为什么她穿帆布鞋比穿高跟鞋更自在——她的根扎在这里,而我只是个闯入者。

“小林啊,”李村长突然举杯,“我代表全村老少谢谢你,等学校盖好了,一定给你立块碑!”

我慌忙摆手:“使不得使不得!

立碑多俗啊,不如……不如给学校起个名字?”

苏小星抬头看我,眼神里有疑问。

我假装专注地啃鸡骨头,其实心跳得厉害:“就叫‘星辰希望小学’吧,我希望这里的每个孩子的眼神都像星辰一样闪闪发光。”

屋里突然安静下来。

婶子看看我,又看看苏小星,笑得满脸褶子:“好名字,好名字!

小星啊,这孩子实诚,你可别辜负人家。”

苏小星的耳朵红得要滴血,低头盯着碗里的鸡汤:“婶子,您说什么呢……”我突然想感谢这顿土鸡宴,感谢它让气氛变得如此微妙又温暖。

原来在远离城市的地方,
喜欢一个人可以这么简单——不需要名牌包,不需要烛光晚餐,只要一起啃过辣条,喝过井水炖的汤,就足够让心跳漏半拍。

下午监工的时候,我发现苏小星总是偷偷看手机。

她皱眉打字的样子,像在和谁争论什么。

我想开口问,又怕触及她的隐私,只好假装检查钢筋质量,实则用余光观察她。

直到她突然把手机塞进裤兜,对我喊:“林辰,过来看看这个!”

她带我走到荒地边缘,指着几丛紫色的小花:“这是鸢尾花,我小时候常摘来插在祠堂的窗台上。

能不能在学校周围种些花?

孩子们每天看着花,心情会好点。”

我掏出手机给园艺公司打电话:“送二十箱鸢尾花苗过来,再带些月季和向日葵,要能快速开花的品种。

对了,加三十个花盆,彩色的。”

转头对她笑,“放心,明天早上就能让这里变成花园。”

她眼睛发亮:“你连这个都能搞定?”

“那当然,”我故意挺胸抬头,“钱能解决的事都是小事。”

她笑着摇头,突然从兜里掏出颗水果糖塞给我:“奖励你的,草莓味。”

糖纸在阳光下发出清脆的响声,草莓的甜香混着汗水的咸涩,在舌尖炸开。

远处的挖掘机正在平整土地,工人们光着膀子喊着号子,孩子们追着一只花蝴蝶跑过荒地。

我突然觉得,这大概是我二十年来最真实的一刻——没有保镖,没有奢侈品,只有汗水、泥土,和身边这个让我想拼命变好的女孩。

夜幕降临时,地基已经打好。

我站在工地上,看着月光洒在新翻的泥土上,突然想起早上出门前,管家塞给我的急救包——里面有驱蚊液、防晒霜、胃药,此刻都躺在三轮车里落灰。

手机震动,弹出室友的消息:“听说你和校花私奔去乡下了?

牛逼啊!”

我笑着打字:“不是私奔,是造梦。”

苏小星从远处走来,手里提着两罐冰镇可乐:“累吗?”

“不累,”我接过可乐,拉环的声音在夜里格外清晰,“就是有点饿,想念你婶子炖的土鸡。”

她被可乐呛到:“明天让婶子再炖一只,管够。”

我们并肩坐在土堆上,看星星一颗一颗爬上天空。

乡村的夜很静,能听见蟋蟀的叫声,和远处池塘里的蛙鸣。

苏小星突然指着北斗七星
:“小时候我总以为,星星是天上的灯,每盏灯下面都有个家。”

我看着她的侧脸,突然很想告诉她:“现在你有两个家了,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上,地上的这个,我会帮你照亮。”

但话到嘴边,又变成了玩笑:“那我是不是该买个星星命名权,把其中一颗叫‘苏小星星’?”

她转头看我,眼里映着星光:“傻瓜,星星太远了,还是眼前的灯光更实在。”

我突然懂了她的意思。

是啊,比起遥远的星星,眼前正在建设的学校,正在笑的她,才是触手可及的真实。

我举起可乐罐:“敬眼前的灯光,敬正在实现的梦想。”

她也举起罐子,和我轻轻一碰:“敬不嫌弃我土气的城市少爷,敬三天的奇迹。”

喝完可乐,她站起身拍掉裤腿上的土:“走吧,带你去镇上洗澡。

对了,镇上的招待所没有大床房,只能委屈你睡标间了。”

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标、标间?”

她挑眉:“怎么,怕我吃了你?

放心,我睡沙发。”

“不是!”

我慌忙解释,“我是说……标间挺好的,省钱。”

她轻笑一声,转身走向三轮车。

我看着她的背影,突然觉得今晚的星光格外温柔。

毕竟,谁会拒绝和喜欢的人一起,创造一个奇迹呢?

哪怕这个奇迹,只有三天。

2我蹲在工地围栏边给孩子们分发棒棒糖,阳光把安全帽晒得发烫,恍惚间以为自己成了《爸爸去哪儿》里的落魄嘉宾。

小萝莉啃着草莓味棒棒糖,突然指着我的鼻子笑:“哥哥的鼻孔里有星星!”

旁边扎马尾的男孩立刻反驳:“那是鼻毛!”

孩子们哄堂大笑,我摸着鼻子欲哭无泪。

苏小星抱着一箱作业本路过,嘴角扬起不易察觉的弧度:“看来你很受小朋友欢迎。”

我瞪她一眼:“还不是因为你说‘戴黄帽子的叔叔有糖’,现在全村小孩都叫我‘黄帽子叔叔’。”

她笑得肩膀直颤,晨光穿过她耳后的碎发,在锁骨处投下淡淡的影。

我突然想起昨晚在招待所,她坐在沙发上改教案的样子——台灯把她的影子拉得老长,落在我床尾的背包上,像株正在生长的植物。

“林辰!”

远处传来一声呼喊,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

只见陈小雨——也就是那个戴粉色渔夫帽的室
友,拎着个保温桶跌跌撞撞跑来,防晒衫反着光,活像只扑火的反光甲虫。

“可算找到你们了!”

她气喘吁吁地把保温桶塞给苏小星,“给你的,红糖姜茶,你昨天说肚子疼……”说到一半突然捂住嘴,眼神在我和苏小星之间疯狂游移,像只撞见狼的兔子。

苏小星的脸色瞬间变了,我却突然福至心灵——昨天她根本没说肚子疼,这保温桶分明是来“救场”的。

心里莫名涌起一阵酸楚,面上却还笑着:“红糖姜茶?

早说啊,我让人从城里空运阿胶燕窝过来。”

陈小雨的表情从惊恐变成尴尬,又变成破罐子破摔:“那个……林同学,其实吧……小雨!”

苏小星厉声打断她,“去帮李村长搬桌椅,别在这儿添乱。”

陈小雨梗着脖子没动,突然对着我九十度鞠躬:“对不起!

我们不该拿绝症开玩笑!

这一切都是大冒险的赌注!”

工地瞬间安静得能听见钢筋落地的声音。

棒棒糖在我指间“咔哒”掉落,滚进刚拌好的水泥里,像颗被击落的流星。

小萝莉蹲下去捡,被苏小星一把拉住:“别碰,脏。”

我盯着苏小星的手,那只昨天还和我一起画黑板报的手,此刻正微微发抖。

喉咙里像塞了团浸满水泥的抹布,想笑,却扯动嘴角疼得厉害:“所以,从头到尾都是骗我的?

什么绝症,什么希望小学,都是你们寝室的无聊游戏?”

“不是!”

苏小星急忙辩解,“希望小学是真的想建,只是……只是一开始的动机……只是想找个路人演悲情戏?”

我突然想起昨天在她手机里瞥见的聊天记录,置顶对话框里写着“大冒险必胜队”,消息记录停留在“小星快上!

那个男生看起来很好骗”。

原来我不是被选中的有缘人,只是被选中的“冤大头”。

陈小雨突然哭了:“都是我的错!

是我提议玩大冒险,说输了要找陌生人编绝症故事……小星本来不想参与的,是我逼她的!”

我看着蹲在地上抹眼泪的陈小雨,突然觉得这场面荒诞得像部狗血剧。

工人们在忙碌,铁锹戳在水泥里发出刺耳的声响;孩子们躲在围栏后偷瞄,手里的棒棒糖都忘了舔。

苏小星的睫毛在眼下投出颤动的阴影,像被困在蛛网上的蝴蝶。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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