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网,“我得了绝症。”
棒棒糖棍在我指间“咔吧”断成两截。
大脑再次死机,这次弹窗变成了“校花说她得了绝症校花为什么要和我说她得了绝症我是不是应该先叫救护车”。
我盯着她泛红的眼角,突然想起上周在图书馆看见她捧着《小王子》掉眼泪的样子,原来那时她就知道自己……靠,林辰你能不能别瞎联想!
“医生说……”她的声音像浸了水的纸巾,“我只剩三天时间了。”
我喉咙发紧,感觉有什么东西堵在那里,既想安慰她又怕说错话。
鬼使神差地,我想起去年在动物收容所收养的那只得了猫瘟的三花,它临死前也是这样望着我,眼神里有求生的渴望,也有不得不放手的释然。
“所以……”她突然抓住我的手腕,指尖的温度透过皮肤传来,“你能帮我实现一个梦想吗?”
我的心跳快得离谱,甚至能听见太阳穴里血液奔涌的声音。
不是因为被女神牵手,而是因为她眼中的绝望太真实了,真实得让我忘记这是个充满套路的校园,忘记自己从小到大见过的无数虚伪的眼泪。
那一刻,我只想做点什么,哪怕只是让这个即将凋零的生命在最后时刻感受到一丝温暖。
“你说。”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异常沉稳,仿佛一瞬间长大了十岁,“不管什么梦想,我都帮你实现。”
她愣住了,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爽快。
身后的灌木丛里传来压抑的“噗嗤”笑声,粉色渔夫帽迅速缩了回去。
她的耳尖泛起可疑的红色,低头盯着自己的脚尖,像个做错事的小孩:“我……我想在老家建一座希望小学,给留守儿童更多关爱。”
希望小学?
这个答案有点出乎我的意料。
作为一个从小泡在钱堆里的富二代,我见过太多人在绝症面前哭着要环游世界、要吃遍米其林,但从来没人说过“我想建一所学校”。
我突然想起父亲常说的话:“真正的富人不是有钱,而是知道如何用钱去温暖别人。”
“没问题。”
我掏出手机,点开通讯录里备注“张叔(基建部)”的号码,“你老家在哪?
现在就联系工程队,三天足够盖一所小学了——只要不是在喜马拉雅山顶。”
她猛地抬头,眼中闪过惊讶和慌乱:“你、你不用先